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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 雪芍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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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夭夭將一條絲巾綁在母親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記,「娘,孩兒要進去了。」

    蕭佛奴菊肛立刻蠕動著收緊,翻出時,紅嫩的肛蕾已經變得濕潤。一根火熱的roubang撐開肛洞,嘰嚀一聲便捅入半尺,guitouyingying頂在腸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許多。蕭佛奴驚叫一聲,「夭兒!」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嗎?」

    roubang拔出少許,然后再次用力挺入,這回不但進得更深,而且還有個粗大的硬物頂在肛蕾上,從那種壓迫感中,蕭佛奴意識到硬物的直徑超過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還要大些。她壓抑住心頭的恐慌,顫聲道:「夭兒,你不要亂來,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從進入體內那部分的觸感和熱度上,蕭佛奴能覺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陽具,雖然不及龍哥哥的粗長獰厲,但絕不是夭兒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蕭佛奴怎幺也不會相信,兒子竟然會帶人jianyin自己的親生母親。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賤母狗,你說是嗎?」

    風晚華汪了一聲。蕭佛奴心下略覺寬慰,倒不是因為兒子的保證,而是風晚華是被訓練成yin獸的母狗,一旦聞到男人性器的氣味就會發情,這樣看來,房里并沒有男人。她喘了口氣,聲音羞澀起來,「夭兒,你在拿什幺搗娘的屁眼兒?」

    夭夭冷冷道:「賤貨,屁眼兒舒服嗎?」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幺多干嘛?」夭夭扶著靜顏的腰肢來回推送,嘴里道:「有個粗的要插進去了呢。」

    那rou節在肛蕾上一頂,將柔軟的屁眼兒擠得怒綻開來。蕭佛奴「啊」的媚叫一聲,肥白的圓臀顫抖著脹開。拳頭大的rou節撐開肛蕾,沾著滲出的蜜汁鉆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腸里。

    蕭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來,除了龍哥哥,其他男人絕不會有這樣奇異的性具,多半是兒子做了來讓自己開心的。她配合地聳起雪臀,膩聲道:「夭兒,好好玩娘的屁眼兒吧……」

    那柔媚的聲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膩,連靜顏也不禁芳心暗顫,若不是她手腳癱軟,不知道該是怎樣顛倒眾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龍會對她萬般寵愛,今天就讓我好生寵愛寵愛皇上的愛妃吧。

    rou節在直腸內滑來滑去,肛洞被撐得無法合攏,隨著rou節地滑動,像光潤的脂紅小嘴般圓圓的一收一張,吐出濕滑的黏液。guitou在腸道內四處亂撞,頂得美婦浪叫連聲。

    蕭佛奴目不見物,只以為是在被兒子yin玩,她自覺對夭夭虧欠太多,難得她有興趣拿自己的屁眼兒取樂,于是加倍展露媚態,好讓兒子開心。雖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腳無法動作,蕭佛奴還是極力挺動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轉研磨,yin艷無比。

    像她這樣雍容華美的貴婦,放蕩中別有一番誘人的妍態,她伏在架上,一邊「啊…啊……」的低叫,一邊嬌聲道:「夭兒,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兒……」

    roubang已經整根進入肛內,兩個碩大的rou節輪番在肛洞進出,屁眼兒時開時合,沒有半刻安寧。蕭佛奴的媚叫越來越響,靜顏心里也越來越緊,她已經使盡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著屁股的是夭夭,此時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兒,也早已是射精無度,體軟如綿。可蕭佛奴的屁眼兒卻像一個無法填滿的rou欲陷阱,再兇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發興奮。

    伏在木架上的美婦像一只美艷絕倫的母獸,涂過茉莉花油的肌膚白膩如脂,血紅的獸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貫穿了美婦的腸道。靜顏小腹撞在臀上,發出清脆的rou響。蕭佛奴玉頸昂起,縛在眼上的絲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嫵媚。

    隨著臀后的挺弄,優美的玉體前后搖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搖來搖去,蕩出耀目的膚光。比起當日艷鳳的豪乳,蕭佛奴的rufang雖然略小一些,但飽滿異常,rutou濕濕的,紅潤無比。

    當靜顏又一次用力插入,將長近尺許的獸陽整根捅進那只圓潤的美臀,蕭佛奴渾圓的雪乳突然一顫,同時噴出濃白的乳汁。艷紅的rutou硬得發緊,兩股細細的乳汁彷佛白色的噴泉,帶著誘人的奶香,噴濺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靜顏怔怔停了下來,可蕭佛奴還在晃著圓臀去taonong她的陽具,膩聲道:「夭兒,快來干娘的屁眼兒啊……」

    靜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邊的肥美草原,yuhuo一旦點燃,就會無止境地燃燒下去。無論是自己的yin技還是粗大的獸陽,都無法抑制她的欲望之火。這是一個她無能為力的女人,一個無能為力的屁眼兒。再多的仇恨,也無法征服這具只為性欲而活的軀體。

    靜顏拔出陽具,撿起衣物,垂頭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yin叫不絕的蕭佛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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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ejie,我娘惹你不高興了嗎?」

    靜顏張開手臂,夭夭遲疑了一下,伏在她懷中,憂心忡忡地望著靜顏。

    「沒關系的。」靜顏淡淡笑著,一絲絲掠好夭夭的秀發。進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標很明確,殺掉慕容龍,殺掉當時在場的所有男人,將慕容龍的所有親人,他的妻子、女兒一一折磨至死,為爹娘報仇雪恨。

    但現在她卻迷惘了。個可以復仇的目標,是慕容龍的寵妃,一個手腳癱軟的華美女人。對于靜顏來說,向一個無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沒有罪惡感——即使無辜者她也殺過許多。但是她卻不知道該拿蕭佛奴怎幺辦才好。她先后yin玩了那個女人兩次,但那種感覺,倒像是被她yin玩……

    從夭夭昨晚的哭訴中,靜顏才知道她的手筋腳筋正是被慕容龍抽去的,這位母貴妃其實也是慕容龍的受害者。而且,她還是夭夭的母親。無論夭夭再怎幺恨母親,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愛著母親,不然也不會在深夜一個人哭著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養過的寵物。作為都是被慕容龍毀去男性特征的畸人,靜顏對夭夭懷有的不僅是憐愛,還有親切。那是她面對同樣親切的師娘、義母所不一樣的感覺……就像是一朵妖蓮與一朵鬼罌粟的相逢。

    或者找個機會把她竊到宮外,送到一個下賤的窯子里。靜顏太了解那些開在暗街的娼館了,沒有人照料,不出兩個月,這個天生麗質的貴婦就會被那些粗鄙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聞的臟rou。可這樣做慕容龍會心疼嗎?最心疼的,可能還是這會兒臥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讓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懷中,幽幽道:「我娘其實好可憐的……」

    「是啊。」長得太美的女人,總是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靜顏望著她,在心里輕輕說道:「小母狗,知道jiejie準備怎幺處理你娘嗎?」

    「夭護法,公主回來了。」

    星月湖的幫眾似乎少了許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數。

    大船靠岸,放下一條很寬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馬車直接馳入月島。車簾掀開,跳出來一個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歲的樣子,用一頂小小的金冠束著發,面目秀美無比。

    「太子?」靜顏輕輕問道。

    夭夭微微點了點頭,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沖兒,不要跑。」隨著一聲軟軟的嬌呼,一張鮮花般明艷的玉臉出現在靜顏面前。

    公主一手掀開簾子,緩步下了馬車。她臂間抱著一個一歲多大的女嬰,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愛。但靜顏的目光始終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個晴雪嗎?還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們兩個都很美。但她無法想像,晴雪長大后會是如何美麗。因為在她心中,晴雪永遠都是五歲。

    公主還是一襲黑衣,衣縫間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她怕亂跑的孩子掉進水中,干脆把他也抱在懷中,然后一手托著女嬰,解開襁褓。女嬰不情愿地哭了起來,晴雪一邊柔聲呵哄,一邊快手快腳地脫下她的小褲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間伸出手去,摸弄著女嬰股間嫩嫩的rou縫,「靈兒meimei真得不會長雞雞嗎?」

    晴雪出奇地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只是當他手指想伸進rou縫時才把女嬰抱到一邊,臉上冷冷的。

    靜顏心里哈了半聲,這孩子果然是慕容龍的血統,這幺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寶兒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靈氣,可是天差地別了。不知道他母親是誰,能和慕容龍生出這樣的兒子……

    沖兒在晴雪懷里扭來扭去,還想去掀meimei的襁褓,晴雪皺起眉頭,喝道:「安分些!」

    旁邊的女奴上來接過太子,沖兒卻抱著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氣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褲子交給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搗了搗meimei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頭,果然沖兒又說道:「meimei的嘴巴真好玩,雞雞插里面好舒服……」

    靜顏瞠目結舌,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公主寒聲問道:「誰讓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說meimei的嘴巴還沒有長牙,不怕咬的。」

    靜顏難以置信地望著周圍,只見眾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幺都沒聽到。只有夭夭繃著臉,面無表情。看來是真的了,這位慕容皇帝……確實很特別……

    靜顏回過頭去看小公主的反應,卻聽沖兒又說道:「沖兒什幺時候能干meimei?」

    靜顏頭皮發麻地望著公主,只見她淡淡道:「她還小。」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這邊瞟來。靜顏跪身道:「奴婢靜顏,拜見公主。」

    公主停下腳步,「這幺快就回來了。」

    靜顏揚臉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點了點頭,正待舉步,懷里的男孩叫了起來,「她長得好漂亮,娘,給沖兒好不好?」

    靜顏腦中轟然一響,呆呆望著公主纖美的腰身,連她近在咫尺的聲音都沒有聽到。自己肯定是聽錯了,她怎幺會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還這幺小……她嫁給誰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龍,難道她不是慕容龍的親生女兒?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著胸乳,「她當然是皇上親生的乖女兒啊。」

    「她嫁人了?」靜顏回到圣宮,就迫不及待地訊問夭夭。

    夭夭笑了起來,「沒有啊。怎幺會呢?」

    「那她……怎幺會有兩個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湯,教里的yin奴早就兒女成群,像母豬一樣生孩子生得身子都變形了。」

    慕容龍會容忍女兒有私生子?靜顏越聽越迷惘,「那兩個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養來的?」

    夭夭正要開口,女奴的聲音先響了起來,「夭護法,公主傳顏奴立刻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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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葉護法的意見,孩子們并沒有住在這里。剛才男孩的吵鬧和女嬰的哭聲似乎是一場夢,小公主仍是一個人靜靜坐在室內,就像一卷優雅的圖畫。

    她俯身掀開玉制薰爐,親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劍雙俠呢?」

    「奉公主諭旨,奴婢已經取來周子江的頭顱,廢去凌雅琴的武功,由兩位白護法送往建康。」靜顏說著遞上木匣。

    小公主厭惡地皺起眉頭,「不用打開了。放在外面吧。」

    她換了一件絲袍,雖然還是黑色,但不是那種剛硬的色調,而是夜空一樣輕盈而又純凈的黑色。絲袍很寬松,使她的嬌軀愈發纖美,腰間隨意束著一條緞帶,長發用一只金環束著,披在肩后,纖巧的秀足從衣下露出少許,宛如一截打磨晶瑩的明玉。她靜靜坐在那里,寶石般的星眸靜若止水,腳旁淡淡的香霧繚繞而起,彷佛夢境一樣迷離。

    靜顏似乎能聽到自己血脈運行的聲音,她已經目睹過公主赤裸的身體,卻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魅力,只是半只纖足,就像磁石一樣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進門前先封了xue道,此刻獸陽早就伸了出來。

    房內靜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辦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靜顏起身,她紅著臉解開翠綾衣帶,脫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條繡著桃花的大紅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頭,慢慢扯開絲絳,褪下長裙,露出修長的玉腿和腹下一叢纖軟的毛發。小公主如水的目光從她身上淌過,沒有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榻上的錦被又滑又軟,躺在上面,就像臥在云端一樣。但這是靜顏后來才發現的。當時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體的那條抹胸,然后像一個羞澀的處子那樣,用手掩著胸乳和下腹,緩緩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聲如此劇烈,她甚至懷疑連小公主都能聽到。

    「你有些緊張呢。」小公主沒有起身,只輕輕推來一只玉盞。

    「多謝公主。」靜顏感激地說道,拿起玉盞淺淺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開衣帶。純黑的絲袍水一樣從肩頭滑下,露出一具完美無瑕的玉體。靜顏相信那兩個孩子都是她抱養的,因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跡,完全還是少女的模樣。纖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生養過胎兒——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龍的女兒,靜顏會以為她還是個純潔的處子。但靜顏知道這些都是假象。這樣純美的外表背后,是一個yin蕩而又惡毒的女人,一個六歲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幺會是晴雪?

    小公主靜靜凝視了她一眼,走到屏風后。再出來時,她腹下已經多了條玉莖。玉莖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與小公主的肌膚一樣,光潤之極。莖身粗僅寸許,長不足三寸,斜斜翹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roubang。

    她就是拿這個給處女破體嗎?靜顏心下一陣好笑。她藏在腹內的獸根雖然只有指余長短,可一旦勃起,無論粗長都有這個大上三倍,如果亮出來,保證讓這個yin娃慚愧得要死。

    小公主緩緩走到榻旁,靜顏羞澀地垂下眼,眼角卻瞟著她的秘處。玉莖根部正擋在玉戶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時,才能看到下緣一點微紅一閃而過。

    靜顏側過臉,柔順地張開腿,松開手掌,將靜鶯meimei的陰戶暴露在玉莖之下。靜鶯meimei把陰戶獻給自己的時候,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把它獻給仇人女兒的假陽具吧。

    小公主低低嘆了口氣,「你的身體保養得很好。」一根柔軟的手指探入腹下,將一些清涼的液體淺淺涂在陰戶上。

    靜顏心里一緊,她是在給自己涂yin藥嗎?這個yin賤的女人,總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渾身上下的yin洞。

    一股熱熱的氣息從兩腿間淌過,不用看,靜顏便知道小公主已經俯在身上,馬上就要與自己肌膚相接。她閉上眼,嬌羞無限地細聲道:「求公主垂憐……」

    兩團滑膩的軟rou在乳上一觸,震顫著滑開。靜顏心跳驀然加快,高翹的rutou也隨之震顫起來。那是她的rufang,那幺滑嫩……一股幽香帶著難以言說的誘惑進入鼻息,靜顏禁不住手指一動,差點兒想伸手握住那對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靜顏,良久,她解下金環,長發飄灑而下,淡淡道:「會有一點痛。」

    玉莖探入陰戶,沿著層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靜顏閉著眼,冷厲的心頭不期然掠過靜鶯meimei的面容。她羞澀地攤開身體,「龍哥哥,靜鶯把一切都給你……」

    她的夢想實現了。她所珍惜的處子,會在龍哥哥體內乍裂,珍貴的元紅將在她的rouxue飛濺。龍哥哥會和她一起,分享屬于她們的每一絲疼痛,每一滴鮮血。

    玉莖輕柔地滑過秘處,沾著涂上的液體滑入處子的嫩xue。靜顏暗暗吸了口氣,感覺著那根光滑的細物淺淺探入狹緊的嫩xue,然后向外退去。這就是挨cao嗎?

    靜顏突然覺得一陣好笑,她干過無數女人,這會兒躺在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纖軟的發絲從肩頭掠過,像風一樣溫柔。小公主芬芳的氣息沖淡了靜顏心頭的戰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個yin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樣,等待著小公主給自己開苞。

    直到此時,靜顏還猶豫未決,不知道是該老老實實讓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繼續做她的yin奴;還是等她給自己開苞之后,突然露出陽具,把她干得服服貼貼,就像夭夭那樣,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種選擇太危險了。她始終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淺,萬一失手,那就一敗涂地了。可種選擇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與小公主肌膚相親的機會,被她白白干了自己的處子,卻沒有一點回報……只有見機行事了。她不是喜歡給處子開苞嗎?就讓她玩個高興好了。

    「公主,」靜顏嬌喘細細地挺起下腹,「奴婢的處子還等著您來開苞呢……」

    玉莖再次進入體內。靜顏用屁眼兒接納過無數roubang,但rouxue被侵入還是次。密閉的rou腔甚至比肛洞還緊,在堅硬的玉莖下緩緩分開,一直伸向體內深處。玉莖頂端還帶著自己的體溫,后面一片溫涼,光潤的羊脂玉磨擦在細嫩卻略顯干澀的rou壁上,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玉莖插進一個指節長短,體內忽然一緊,一層韌韌的薄膜擋住了玉莖前進的方向。靜顏故意挺動下腹,用那層韌膜頂弄著玉莖,讓她感覺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絲地膩聲道:「公主,這就是奴婢的處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著她,沒有說話,美目異彩連閃。良久,她緩緩沉下腰肢。

    靜顏沒想到靜鶯meimei的處女膜會有這幺堅韌,那層薄膜已經凹下半寸,卻始終沒有破裂。

    玉莖的粗細并不足以弄疼rouxue,甚至可以說很溫柔,但隨著玉莖的進入,疼痛從薄膜周圍蔓延開來,rou壁緊張地微微收緊。靜顏強裝笑容,彎曲的玉腿盡力張開,好讓小公主能不費力氣地貫穿自己,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捏緊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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