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西諾的舞: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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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沒有長途旅行的計劃,全靠雍臺游說才愿意買票。 “聯合公演主辦方把你的名字印在宣傳單,這不是好事情嘛,”為了讓揚開心,雍臺特意拉下臉拜托安娜和他一塊說。 安娜訛了他一筆錢,買了糖葫蘆,嚼著糖衣,發出脆響:“對對。” 雍臺后悔了,覺得有她還不如沒她。 揚沒回答,繼續收拾東西。 她買了一些書和光碟,都是幫助季理解標準舞舞步的資料,從收發站取回來,一撣一層灰,將雍臺打理得干干凈凈的地板弄臟了。 雍臺不怪她,只希望她能好好表現。 安娜看著,覺得糖葫蘆都變酸了。 她跑過去摟著揚:“你從來沒有給我推薦過舞蹈讀物。” “下次會補上的。”也許是雍臺的勸說起了效果,揚的心情不錯,回頭捏了一下安娜的臉。 季提前打過招呼。除了學習資料以外,不要揚為自己花錢。衣服和日用品,乃至牛奶和維生素糖,他都可以用客人給的打賞費解決。 加入俱樂部幾個月以來,季逐漸改掉了隨便踩人的毛病,雖然還是會趁揚沒注意的時候豎中指,但這習慣反倒給他帶來了可觀的收入——他積攢了不少經驗,逐漸游刃有余,譬如哪位年輕的男客喜歡粗暴,而另外幾位年老的“開拓者”實際上卻脆弱如玻璃。他適當地禮貌一下,有可能收到曖昧的煙圈和鈔票,回頭兇一點跳舞,又會有沙啞的“親愛的”在等他。 斐結束工作回來,在二樓饒有興致地看,過后晃著酒杯走到揚身邊:“不要焦慮,誰都會有這一步的,期待明年季叫我一聲‘斐先生’。” 揚并沒有焦慮,將斐的酒杯接過,一飲而盡。 實際上,季將這當成一種玩笑。晚上工作結束,他挨著揚走,帶了點頑皮勁,和她講男客們的丑態。揚回頭看他,他連笑都收不好,天然如水芹花。 “對不起,揚,”當然,蔫得也很快,“你不大喜歡聽這些吧?” “沒有。” 揚示意他講下去。他抿著嘴換了個話題:“聯合公演很重要嗎?” 怕揚誤會,他強打精神申明,自己一點也不怯場,只是想提前做個準備。 揚能猜到,季還對上次選首席舞者的事心存芥蒂……她停下,踮腳摸摸他的頭。 季鎖著眉,正考慮事情,下意識就把她的手當成稗子草一樣的物,拂開。 拂到一半,又突然回神了,趕快抓住,想說點什么。從男客那聽來的荒謬好笑的調情,突然擁塞了他的腦袋和嘴巴。 季覺自己臟,默默地將她的手放回身側:“頭發里都是煙味。” 回家以后,他洗了很久的澡,揚在沙發上等得昏昏欲睡,沒有事做,就開了牛奶,散漫地嚼吸管。 毛玻璃一樣的視線里,有介于少年和青年的身影正逐漸靠近。 沐浴露,牙膏,水汽,還有稀的幾乎聞不到的水果洗衣球的味道,就是沒有煙味。 睡著前的最后一個結論:揚覺得兩人在做相對運動。 在面朝沙發桌摔下之前,她靠在少年結實的腰腹上,牛奶吸管還咬在嘴里,徐徐脫落。 季不敢動,在短暫的時間里想了一下,自己晚飯有沒有吃飽,會不會突然肚子叫。 他伸手去接牛奶,咬著下唇,似乎環抱紙盒會咬他。 揚埋得很深,貼著他的小腹往下滑。季不能再管牛奶了,只能先蹲下來,接著她,心里嘟囔:“明早起來再洗澡吧。” 揚漂亮的眼尾近在咫尺,隨呼吸輕輕抖動。 季心里沒動靜了,抵著她的額頭,滿臉通紅地等她睡得更熟。 抱她起來的時候,揚往他胸口鉆。季燒著,差點撞到了玄關的酒柜。 被她貼著的地方化成一片,濕了季的額際。 他開始想嚴肅的事,一件一件回憶,想起聯合公演,才勉強冷靜,抱她到臥室,幫她脫了鞋,拿羽絨被將她扎成一個團,飛快地出來。 牛奶盒在沙發桌上,吸管回彈成半癟的樣子。 季告誡自己不能浪費,含在嘴里全喝光,有些委屈:“揚還沒和我說,聯合公演到底重不重要……” 斐的笑容在哪里閃了一下。 又或者是對面樓的玻璃被路上的車燈照花。 季提前把手機調成靜音,臥在沙發里,蜷起高大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