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步:贈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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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塔多主動遞出申請書,說自己水平不夠,拖累揚,還是不當她的舞伴了。 雍臺拿著那頁紙,看著他的丑字,愁得吃不下中飯。 “怎么了,受挫了?”安娜和齊每天經過,都要逗一逗雍臺。 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看得雍臺愈發懊惱。有時,他甚至帶著惡意去想,如果揚和斐睡過幾覺,建立牢靠的rou體關系,現在是不是就不會分開了。 晚上接到從市政廳歸來的斐時,雍臺又想起這件事,連連嘆氣:“唉,斐呀,你,唉,你太聽揚的話了!” 斐小口咀嚼“朝陽小吃”的煎土豆,微笑著寬慰他:“為什么嘆氣,這不是好習慣嘛。” 但雍臺不能就此止步。夜里的舞廳還沒撤下Ballroom的點播,管弦仍然在觀眾的期待視野內占據制高點。 揚需要與某人共舞。 這幾天,雍臺旁敲側擊地讓揚練狐步,方便遴選適合她的舞者。 揚始終秉持著舞蹈方面的極高自尊心,然而又相當聽話的照做了。 雍臺再不敏銳,也能察覺到揚的配合。 她其實渴望改變。 雍臺受挫的心像被灌了好幾聽“橙色炸彈”,炸出一些起泡蛋白。 他也有作為俱樂部經理的自尊,當然要為事情畫上完美的句號。 于是他將烏爾塔多的申請書丟入垃圾桶,在達利亞點起第一盞夜燈時,俯瞰整個舞廳。 烏爾塔多在打掃衛生。他確實真誠,有點學生思維,不過不影響他今后無限的進步空間。雍臺一開始就是這么想的,所以才將烏爾塔多推給揚,他從揚對斐的態度推斷出,她應該會滿意這種類型的舞伴。 但是失敗了。 雍臺忽略了烏爾塔多喜歡揚的事實,這嚴重影響了他跳舞的目的性。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多想。他又將目光投向另一邊。 安娜和齊藏在舞廳一扇出口的大門后,露出一截腳脖,伴著風情拉丁的音樂聳動。雍臺皺著眉頭,讓領班抓他們兩個出來。 齊,齊不可以,跳得不好是一方面,如果雍臺真的將齊配給揚,安娜會把他的辦公室點著的。這個壞姑娘很小的時候做過一次這樣的事,斐來這以后,她老實了幾年,最近又有些忍不住鬼點子的勢頭。 雍臺不想要消防員和警官同時出現在達利亞的大門前。 目光又投向新入部的成員——都還是些娃娃臉,要他們還不如要烏爾塔多。 雍臺有些煩躁,難道達利亞俱樂部上上下下,除了斐,就挑不出一位適合與揚跳舞的人嗎? 念頭一旦跳出,就像火花迸濺。雍臺愣了一下,想到一個新辦法。 “準備一場舞會吧,我們不記名投票,看看哪種主題最好。”雍臺熱心地組織,同時特意將化裝舞會的收票箱放在最前面,希望大家能看懂他的提示。 可是,包括揚在內的所有舞者都將票投給了迪斯科和霹靂舞。 “好的,我統計了,”雍臺板著臉,“化裝舞會的得票最多,舞廳營業時間結束后,咱們一塊清場地。” 既然俱樂部里沒有要找的人,雍臺便將目光投向了整個梅里瓦。辦一場面向大眾的化裝舞會,誰也認不出誰,沒有負擔地跳幾支舞,用臨場發揮決出高下。之后再談合作的事,浪漫又實在。 并且,幸運的話,可以一口氣解決揚和斐兩個人的舞伴問題。 只是成本…… 雍臺咬牙,決定下月少給他的情人花點錢。 他去測量showcase,租借真皮歌劇面具,忙得昏天黑地。 安娜跟在他后面問:“還不是萬圣節呢。”立刻挨了罵,并被勒令著去做邀請函。 斐從市政廳回來,換了件寬松的套頭衫,一邊看揚和烏爾塔多的即興雙人舞,一邊聽雍臺的委托:“希望你去市政廳的時候,順便宣傳一下——” “直說就行,”斐遞給他一杯薄荷酒,“我只是為您工作的人。” 雍臺飄飄然了,也隨著他的視線去看。 揚在舞池中,張弛有度地完成表演,轉身時,連手臂與肩頸處的rou都是完美狀態,不受燈光調劑,維持著人體本身的潤澤飽滿。煙客嘴里的萬寶路、莫里斯、船長吹出青白色的煙,在揚的身上蓋了一層輕紗。 “真是天生的舞者,”雍臺感慨,“對了,斐,你和揚是在哪里長大的來著?” “梅里瓦最窮的地方,”斐笑著打斷他,“您不會感興趣的,還是說化裝舞會吧。” “哦,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方便告訴我的話,我也可以去那里宣傳一下舞會,畢竟是養出了你和揚的地方,”雍臺怕他誤會,撿好聽的說,“沒準能有下一個舞蹈版的‘9月7日街道俱樂部’(球王貝利小時候組織的街頭足球)呢。” 斐搖頭:“沒有。” 冰冷而堅決。是雍臺不認識的人。 他謹慎地看了一眼,發現斐嘴角彎彎,正在接二層觀眾遞來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