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序圓舞曲(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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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與斐分開了。消息從梅里瓦的每家俱樂部門前傳過,帶出陣陣嘩然。青年舞者組織了夸張的群體POPPING,慶祝怪物組合拆伴。對于他們來說,標準舞的舞臺一下子變得寬闊了。 只有達利亞俱樂部例外。 經理雍臺才過五十歲生日,正要以明朗的心情迎接人生后半段的第一天。 揚與斐的事就給了他一記重擊。 他起大早,攔住要出門的斐:“斐,你和揚怎么——” 市政廳的車在外面鳴喇叭。 斐笑瞇瞇地扶著雍臺的肩膀:“揚總有些小脾氣。好了,我去演出了,祝我順利吧。” 他穿好舞蹈服,又在外面加了一套運動裝,迎著熹微的晨光,神采奕奕地和雍臺揮手。雍臺想對他們兩個的事發表一下觀點,又怕耽誤斐的前程,只能抓緊時間說:“你還挺有精神的,行吧,演出順利。” 早晨只要沒過八點,梅里瓦就像浸泡在涼水里的城市。風是冷的,專挑敞懷的人襲擊。 斐將運動包往身上撂,騰出手要拉外套拉鏈——他才想起來拉鏈壞了,壞在暖融融的午后。 那天的太陽一直出到午睡時間,曬得瀝青馬路冒起熱氣。俱樂部的練習室里有腳步聲,不用多想,一定是揚。斐外出歸來,不想被她抓到,特意繞了路。可揚悄無聲息地先他一步,就等在藍漆走廊的盡頭。 兩人面對面。揚輕飄飄地走近了,卻下重力,將他推在墻上壓著。 手臂因為垂手弧手的練習變得白里透粉,還貼了一個櫻桃小丸子的紋身貼畫,十分可愛。然而扯開衣服的時候,又像是惱怒了,不住地顫抖。 拉鏈齒錯位傾軋,發出怪叫。溫涼的手扯爛了拉鏈,探入外套,又去扒里面的健身背心。 終于,指紋貼rou,沿腹部的肌理一塊一塊地向下查。也許用了十分的力,也許還用指甲發xiele不滿,卻讓斐馳上燎原。他干脆舉起手,表明自己任憑擺弄,別過頭滾動喉結,露出一些與平時的自得毫不相干的隱忍。 “揚,你——” 揚停下,抽出手,用他的外套擦了擦:“練得好,即便不用跳舞,也可以憑這身rou活下去了。” 斐笑著呼了口氣:“對不起。” 壞事被發現了,也無非就是笑著說“對不起”,加一些身貼身的陪練。斐還記得揚最開始發現他上健身房時,曾將他壓在天臺水箱上,伸進他的褲子口袋里搶健身卡。他那時急需降溫,便頂著冰冷的鋼筋混凝土聽儲水聲,險些喪失生意,只希望她要什么便能得什么。過后,又陪她轉了一上午的圈圈,濕淋淋地扶她的手……這次,他也做好了辛苦的準備,正要換舞蹈服,卻聽到揚說:“不用對不起,我不會再和你跳舞了。” 不會再和你跳舞了。 風繼續吹半敞的外套。斐壓不住切齒的聲音,只能歸結為冷。 “斐,早安!請上車。”廳長秘書露易絲探出頭,和他打招呼,“這幾天可真忙啊,待會兒有演講,下午是文藝匯演,晚上還有燈光展。輪到您大秀舞姿了!” 她多說了幾句,便將話問到揚身上:“揚小姐還好嗎,什么時候您二位能去金色劇院再舞一曲呢?” 一提起揚,斐的微笑就讓露易絲心動不已。 她十分期待斐的回答,卻只等來斐的清喉:“要遲到嘍,露易絲小姐。” 西面的練習室點了燈,揚在練舞。 雍臺不敢打攪,只能滿俱樂部找安娜,最后才在更衣間門口看到了她愛穿的背帶裙。 纏繞在一起的男女呻吟聲讓他眉頭緊皺。 安娜又在和齊亂搞。 他抿著嘴,也不管煞不煞風景,大聲喊:“安娜!安娜!” “干嘛啦!”安娜被齊提在身上,做得有些麻木。然而她又是快樂的,畢竟兩人數日沒見,既沒有舞可跳,又沒有人可睡,實在像苦行僧。 她踢開礙事的置衣架,卻將腳趾踢得疼了,身下收緊,顫得厲害,人也搭在齊的肩膀上,撒著嬌哭。齊受不了她這個樣子,扶著她的腰,頂出越來越響的水聲。 “安娜,揚和斐為什么拆伴?”雍臺不知道是捂耳朵還是不捂耳朵。 “誰知道啊,啊,受了,刺激唄,揚不是,被,啊,綁架了嗎……” 安娜將涂滿甲油的手指塞進齊嘴里,攪出黏連的津液,又吞入自己口中,惹得齊咬緊牙關,大力抽插,將她晃得語不成句,牙齒也在磕磕碰碰。 “可是,綁架她的又不是斐,斐救了她呀。”雍臺紅著臉,堅持分析。 “有什么區別,嗯,經理,你,以為斐干不出來綁架揚這種事嗎,啊,他,可比綁匪恐怖,啊,像只瘋了的鬣狗似的,整天守著揚,啊,聞啊聞的……” 雍臺實在聽不下去,說了她兩句,就離開了。安娜掐著齊的肩膀,讓他再快點,兩人一道跌進滾熱的漩渦,彼此都想卷入對方的身體。 高潮來得快,去得慢。齊撫摸著安娜的栗色頭發,看她紅著臉邊喘邊哭,身體間歇性地發抖,便將她放在地上,又一次頂入她的身體。 “zuoai時共用一個身體的人,說分開就分開嗎?” 安娜接下齊的親吻,明白他說的是揚和斐,不禁笑出了聲:“你以為他們跟我們一樣嗎,傻子,你不了解揚。” 她由他扶著腰帶到身上,交纏四肢,緩慢地吞吐容納,享受性器的摩擦:“梅里瓦愛舞的人里,沒幾個不認識揚的。但他們都犯誤會,總覺得揚已經和斐不知道睡過多少次。” “不是嗎?”齊咬了一下安娜的鼻子。 “零次,”安娜哧哧地笑,為即將揭秘好友而高興,“零次啦,因為揚不愿浪費體力,也不準斐不珍惜他的腰。” 齊愣住,頓時覺得自己的興致跌下來了:“跳瘋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