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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你的鱗片 第146節

    兔頭仔細地瞅了瞅, 但最后也沒研究出什么名堂。

    “這東西居然還會發光……那為什么在梵越身邊不發光啊?”白須瓷喃喃自語道,略微有點想不通。

    但是唯一肯定的一點是,他好像確實摘不下來這東西。

    就算縮成本體了, 這手鐲也跟著縮了,靈活至極。

    白須瓷也就看了一會,然后甩了甩自己的兔爪,那個銀環就藏進兔毛里了。

    很難看出來細微的光芒。

    白須瓷重新看了看附近, 發現地上只有些腐rou爬行過留下的粘液, 并且方向大致都朝著林子里側。

    大概是離開了吧。

    興許是覺得安全了點,白須瓷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這林子一直走不出去, 還竟出些怪東西。

    誰知道待會還有什么……

    微微一弓身子, 十分機敏地跳到了蕭云鶴的胸膛上。

    白須瓷使勁用兔爪拍了拍,想要把對方給叫醒,但是發現根本無濟于事。

    蕭云鶴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甚至呼吸平穩。

    白須瓷:“……”

    暫時也沒有好辦法,于是就蹲在對方身上了, 認真思考著現在的情況。

    他好歹也是看過原文的, 但是這個情節……白須瓷眼眸一亮, 突然想起來了。

    然后再次地蓄力, 從蕭云鶴身上跳下來了。

    躺著的人臉色又紫了紫。

    白須瓷三兩下就跑到了旁邊的那位“主角”身邊, 然后仔細看了兩眼。

    發現對方果然緊蹙著眉頭,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像是在忍受什么似的。

    白須瓷往前略微地湊了湊,想要估摸一下對方什么時候醒。

    這里好像就是幻境那一個副本來著,方才那團腐rou也沒什么殺傷力,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人陷入沉睡,然后幻化出每個人內心深處最恐怖的東西。

    輕則耗費數日才能醒來,重則就直接耗干精氣,平穩地走向死亡。

    白須瓷抖了抖身子,覺得有點可怕,幸虧他沒有陷入幻境,不然肯定醒不來……

    林子里有一陣風吹來,一些枯枝落葉被吹的在半空中飄散開來。

    白須瓷仰頭看了過去,目光跟著一片葉子走走停停,最后那葉子落在了蕭云翊的發絲上。

    “這看著也很溫和啊……”略微不解的聲音。

    白須瓷覺得蕭云翊就是典型的主角臉,溫和、正義、沉穩。

    一看就是能干大事的人。

    但是——

    他心里又覺得有些古怪,因為蕭云翊脾性有些奇怪。

    并不是很溫和,而且……白須瓷總覺得靠近對方有種潛在的危險。

    兔腿往后退了退,覺得自己大概看夠了,準備重新跑回去。

    白須瓷一邊扭頭,一邊本本分分地思考……

    既然蕭云翊是主角,那他肯定一會就能醒來,按照情節發展肯定會依次把這些弟子都喊起來。

    他現在就要做的就是重新鉆進蕭云鶴的袖口里,裝睡。

    安全一點。

    白須瓷轉身的相當利索,打算一躍而起,但是落地的時候像是被什么東西絆倒了。

    “欸,什么玩意……”

    低頭一看,一個亮著光的劍穗。

    白須瓷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覺得天旋地轉,一下子被什么東西拽了過去。

    “啪嗒。”

    一個小兔頭靠在了對方的膝蓋處,“昏睡”了過去。

    *

    梵越看著石頭上的血漬,面無表情。

    唇角微抿,是極度煩躁的表現。

    回溯鏡中還有著一個渾身沾血的少年,亂糟糟地躺在一個石頭旁邊,衣袖劃破的地方甚至還再往外滲血。

    沒有人看見他。

    梵越揮了下手,面前的回溯頓時中斷,臉色暗沉至極。

    倒也不管從指尖凝出來的血……

    一陣黑霧裹挾而來,幾乎是瞬間,這里已經沒了人影。

    唯一留存下來的,只是地上的一點精血。

    很快就腐蝕了起來,消失不見,宛若什么都沒發生。

    ……

    白須瓷朦朦朧朧,覺得自己進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意識漸漸清醒,這才發現這里是一個類似于學堂的地方,環顧一下四周。

    發現四周圍全是身著統一道袍的弟子,且都在提筆寫字……

    心里一咯噔。

    壞了,他不會進了蕭云翊的幻境了吧?

    低頭一看。

    發現自己也身穿著道袍,坐在最后一排。

    還好,還好,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弟子,應當不會引起主角的注意。

    “最后那個,怎的還不動筆?!”一聲怒斥傳了過來。

    白須瓷垂著腦袋,覺得這肯定不是說的自己,他不過是個被誤拉進來的倒霉蛋。

    沒道理還要在這里面被逮住……

    既然是主角的幻鏡,那就不干他什么事。

    不抬頭,絕對不抬頭。

    但是腳步聲愈發急促,腦袋被狠狠地用戒尺敲了一下。

    “你,給我抄十遍門規!到底有沒有聽到老夫說的話?!”旁邊這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怒氣沖沖地說。

    白須瓷頓時給驚嚇到了,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呆愣了一會。

    “還不寫?”

    經這么一提醒,白須瓷晃動的視線一下子鎖定了桌面上的毛筆,慌里慌張地準備拿筆去抄。

    但是——

    爪子剛伸出來的一剎那,白須瓷感覺大腦都停止運作了。

    他、他……不會還是個兔子模樣吧?

    緩慢地低頭看了過去,發現自己確實穿著道袍,衣襟都整的很是規矩。

    “怎么還不動筆,你是榆木腦袋嗎?”一旁的老頭似乎是更生氣了,又拿起戒尺敲了一下白須瓷的腦袋。

    兔頭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啪唧栽桌面上去了,毛絨絨的耳朵甩進硯臺里去了。

    吸了不少墨水。

    白發老頭頓時氣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胡子都一抖一抖的。

    但是白須瓷方才就一直沉浸在震驚之中,被敲了一下腦袋也沒什么大的反應。

    只是感覺耳朵有點濕,本能地抬起腦袋甩了甩。

    墨水揮灑得到處都是,好巧不巧正好弄了那夫子一臉。

    “……”

    白須瓷頓時有點扭捏,耳朵耷拉下來了,從凳子上跳下來了。

    很有準備地拉開了與那老頭的距離。

    周遭傳來點嬉笑的聲音,白須瓷頓時覺得兔臉全無,憋著一肚子氣。

    這不是蕭云翊的幻境嗎?

    怎么是他來做倒霉蛋!

    直到——

    一聲輕蔑的笑聲傳來。

    白須瓷頓時清醒過來了,然后仰頭去看,果不其然對上角落里那個似笑非笑的臉。

    “!!”

    對方完全沒有沉浸在幻境中的樣子,只是略微無趣地觀看,完全是個旁觀者的姿態。

    就在這時,面前這夫子似乎是覺得氣飽了,直接甩手離開了。

    走到講臺上,很是生氣地說:“散學!明日我再choucha門規的背誦,倒是誰還一問三不知,我定要重重責罰!”

    說罷便拿著戒尺狠狠地敲了一下講臺的桌面,發出錚錚的聲音。

    白須瓷頓時抖了抖,覺得根本不用往那邊看,那老頭指定是在對著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