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你的鱗片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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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移到了一個地方,瞳孔緊緊一縮。 一個烏龜此刻正在青石板上慢慢地爬著, 目的地正是不遠處的池子。 哼哧哼哧, 相當努力。 梵越垂眸看了下, 發(fā)現(xiàn)對方一個勁往后面瞥, 淡淡地給了后面一個眼神。 烏龜瞬間不動了, 然后迅速地縮了四條腿外加一個腦袋。 只剩一個龜殼。 白須瓷:“……” “來這里做什么?”梵越出聲詢問。 白須瓷正垂著腦袋動手抓自己“跑”出來的頭發(fā)呢,聽到問話后隨便地回答: “來找朋友。” 梵越:“朋友?” “嗯,就是我認識和喜歡的妖怪。”白須瓷想了想,還是貼心地補充了句。 又一縷發(fā)絲滑了下來,頭發(fā)已經(jīng)半散不散了。 白須瓷:“……” 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強求的為好。 “尊上,要不還是別——” “喜歡?那你喜歡本座么?”很是直白地詢問。 坐在石桌對面的杉木,悄咪咪地睜開了一個眼縫,不遠處的烏龜也慢吞吞地伸出了腦袋。 白須瓷頓時臉上泛出了些紅暈,一副被氣惱的樣子。 怎么又開始亂問了? “不喜歡。”有點賭氣地回答,想要站起來走掉,但是又被環(huán)著肩膀給按了回來。 像個彈簧。 白須瓷心里堵著一堆氣,但又無法發(fā)作。 就是單純地過了嘴癮而已。 干嘛啊! 這麟山又不是他一只小妖,為什么非得找他。 你去抱花栗鼠啊,去抱小青蛙啊,去抱猴子啊! 做什么來招惹他。 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了那個咬痕,手指蜷縮了起來。 煩死了。 “沒束好。”聲音有些僵硬,能聽出幾分不適。 白須瓷坐在石凳子上,撇了撇嘴巴,還是很難受。 想不通,想不通。 自己根本和對方?jīng)]有交集啊,為什么就盯上他了? “尊上。”白須瓷深吸一口氣,放松了情緒,覺得沒必要這樣,“讓我自己弄頭發(fā)吧,它太多了,不好弄,麻煩您——” 但是話還沒說完,他的腰就被環(huán)住了,直接給“拿”起來了。 “姿勢不對,能束好的。”聲音算不上多好聽。 白須瓷下巴磕在了對方肩膀上,有點暈乎,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石凳子被占住了。 再度地面對面坐著了,兩個胳膊還也抽不出來,直接被抱在一起了。 “……” 一頭白發(fā)全散開了,落到了那個玄色衣衫上,像是一塊上好的緞子。 白須瓷臉上喪喪的,盯著院子里的那個龜,很是幽怨。 為什么把頭發(fā)給他啊? 烏龜腦袋上那個綠豆眼躲閃了幾下,竟然能看出幾分不好意思。 白須瓷嘆了口氣,也是沒辦法。 但是下一秒—— “撲通!” 烏龜直接被甩到了那個池子里,十分之快準狠。 “欸欸……”白須瓷條件反射地著急了下,有些不能理解。 這又什么好扔的啊? “為什么喜歡龜?不喜歡——”剩下的話也沒說完,梵越只是冷著臉……束頭發(fā)。 白須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突然沒那么生氣了。 “沒有……”白須瓷好聲好氣地說。 這到底都是什么腦回路。 “喜歡又不是那種喜歡。”很是郁悶地說,仰頭看了看天空,一朵云慢慢地飄了過去。 梵越:“哪種喜歡?” 白須瓷抿了抿唇,自暴自棄地說:“那種喜歡。” 說了,又好像沒說。 “……” 總歸這番談話是沒弄出個什么成果來的,一如白須瓷的頭發(fā)。 頭發(fā)松松垮垮,換了個姿勢也沒見好到哪去。 “要不還是算了吧。”白須瓷慢慢地開口,試圖委婉地拒絕。 但是—— 一陣瑩潤的光繞了過來,那頭銀絲被安安分分地束到了后面,甚至還幻化出了個白絲帶。 “咦?”白須瓷扭頭看了看自己的頭發(fā),有一些驚喜。 居然是可以用術(shù)法的嘛? 梵越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甚至可以說是不大開心。 為何如此難束…… “謝謝尊上!”白須瓷還是挺開心的,好說歹說頭發(fā)是終于束好了。 胳膊努力地抽出來,然后想要推一推。 “那讓我下來吧。” 但是—— 沒有掙動。 梵越直接揮了一下手,頓時一陣黑霧憑空出現(xiàn)。 石桌上頓時只剩下一截“杉木”。 * 偏殿。 白須瓷一直咳嗽個不停,只能靠著對方的肩膀勉強扶著。 為什么還是會暈傳送?? 什么毛病啊? 周邊有幾個小黑霧,很是焦急地在旁邊飛來飛去,似乎有些擔(dān)心。 “還是難受?”梵越疑惑地問,然后動手拍了拍背。 白須瓷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緩了一會,然后想要拉開自己腰上的手。 扯了扯,沒扯開。 “尊上啊……”語氣奄奄一息的,但是還是能聽出來點無奈。 就非要一直抱著? 白須瓷實在是累,剛剛想拿開對方的手,也只是想要去床鋪那里休息一下。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撇了撇嘴角。 直接把全身的重量壓過去了,一腦袋埋在了對方的衣袖處,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 梵越?jīng)]有把這點“報復(fù)行為”放在眼里,而是擰了擰眉頭,直接單臂把人給抱起來了,邁步走到了床鋪那邊。 掀開衣袍坐下,把人放到自己懷里,捏著手腕開始送靈力。 怎么排異反應(yīng)還在繼續(xù)…… 白須瓷額頭上滲出來點細細密密的汗,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現(xiàn)在就是一點勁都使不上。 好像也不全是暈傳送。 周身溫度還在上升,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成了一個兔子牌暖手寶,最高溫度能達到60度左右的那種。 無意識地掙扎了下,想要抬起自己的手腕。 但是抽不動,被牢牢地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