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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你的鱗片 第87節

    “欸?”有些疑惑的氣音。

    但是下一秒,白須瓷的手腕就被攥住了,后背貼上一個胸膛。

    “不長記性。”一個略沉的聲音響起,氣流恰好拂過白須瓷的脖子,不自覺地帶起一陣瑟縮。

    “上次的毛不是被燒焦了?”

    白須瓷頓時不害怕了,臉上只剩羞憤。

    “尊上,那次是……那次是……”支支吾吾的想要反駁。

    梵越倒是也沒松手,直接連帶著那個手腕給抱了起來,邁步朝旁側走去。

    “是什么?”

    “不是很傷心地讓本座給你復原?”語氣淡淡的。

    白須瓷頓時蔫巴了,被訓的沒話說了。

    但是一想到跳躍的小鬼火,鼓了鼓腮幫子,覺得這也不全是自己的錯。

    太可愛了嘛。

    梵越把懷里這只帶到了一旁的桌上,思量了一下,還是沒放下。

    掀開衣擺坐了下來,左臂還是環著某只。

    “尊上……”

    白須瓷真的覺得沒有必要了,這么一直抱著他多礙事啊?

    再說了。

    他已經想開了。

    抱就抱吧,反正妖怪也沒什么別的想法,單純得很。

    話音落下,一雙金色的眼眸看了過來,似是在等待。

    白須瓷抬眼快速地對視了一下,然后認認真真地說:

    “尊上,我習慣了,已經習慣了,可以抱人形的。”

    “所以不用一直練習的了。”

    語氣聽著相當真摯,似乎確實接受良好。

    梵越打量了一下懷里這只,判斷著這話的真實性。

    “本座怎么抱都可以?”緩緩開口說道,語調有些低沉。

    白須瓷現在就是個無情的點頭機器,乖巧地說:“嗯嗯,可以可以,所以您不用再勉強——”

    話還沒說完,他就一下子閉上了眼。

    梵越直接把他給抬起來了,簡直跟林叔舉囡囡的姿勢一模一樣。

    白須瓷有點恐高,眼神一下子變得可憐了起來,手指蜷縮了起來。

    “我……”

    還沒適應好,白須瓷就感覺自己的小腿被輕輕地一拉,往前給帶了帶。

    待到反應過來的時候——

    白須瓷都瞳孔震驚了。

    這、這怎么可以這樣抱?!!!

    “不要這么抱。”手伸了出來,想要掙扎著去推。

    但是被牢牢地按住了。

    “果然在騙本座。”

    第四十六章 被“堵”住了

    白須瓷聽到這話后, 掙扎的動作都停了。

    痛苦地閉了閉眼。

    索性一腦袋給扎進對方肩膀處了,打算直接擺爛了。

    梵越面色有些不虞,看了看手里的那個纖細的胳膊,抿了抿唇。

    “為何不說話?”

    懷里那個腦袋本來都不動彈了, 但是聽到這個質問后微微抬了下巴, 柔順的白發散開了一些。

    白須瓷深吸一口氣, 覺得這么也不是個事,于是就從對方肩膀處支棱起來了,身子往后仰, 想要拉開距離。

    “尊上,我覺得——”

    話還沒組織好,白須瓷就感覺背后有個手撐著,擋住了。

    簡直像個椅子靠背。

    “……”

    他垂眼往下方看, 自己的腿就這么蕩在兩側, 白靴子尖往上翹了翹。

    “覺得什么?”略沉的聲音拉回了某只的注意力。

    白須瓷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簡直是又痛苦了起來, 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臉。

    但是沒想到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拉住了, 一不小心把梵越的手也扯過來了。

    白須瓷偷摸抬眼看了下, 果不其然在盯。

    算了。

    梵越就這么看著懷里這小妖,用另外一只手擋住了臉,看起來有些崩潰。

    “分明是你在騙本座。”一本正經地陳述, 很是正經。

    白須瓷一下子把手拿開了,幽怨地仰頭看了過去。

    “這不是騙不騙的事……”他試圖解釋。

    “就是。”

    “……”

    梵越很是不明白這小妖, 明明是他騙了自己, 為什么還一副委屈的樣子。

    “你不讓本座抱。”

    白須瓷聽到這種像控訴一樣的話后, 頓時生了一肚子氣。

    這妖怪, 欺兔太甚!

    “尊上!”白須瓷扭頭直直地看了過來, 目光如炬。

    梵越面無表情。

    “我們來理一理。”

    “嗯。”

    白須瓷似乎是覺得有點熱,往上捋了捋自己的衣袖,然后認認真真地掰扯道:

    “我本來就沒有口頭說過讓您抱,不是么?”

    梵越的金色眼眸微動,然后定定地說:

    “是你投懷送抱。”

    白須瓷瞪大了眼睛,被這個控訴給驚得卡了殼,這這這……

    這詞是能亂用的嗎?他知道這詞的意思嗎?

    “我沒有!”白須瓷很是義正詞嚴地否認。

    “要本座給你看?”梵越微蹙著眉毛,看著懷里這只,似乎不理解為什么這小妖如此難懂。

    分明是他先來討抱的,現如今竟是不能碰了?

    白須瓷聞言愣了一下,然后有點慫地往后退了退,但是被背后的那個手又給推到跟前了。

    “看……看就看!”氣勢不能輸。

    然后梵越就于半空中揮了下手,白須瓷眼前就瞬間出現了個光幕,讓他覺得在看電影。

    那個光幕上的場景在不斷地切換著,有他一不小心從桌上摔倒對方懷里的、有在酒樓往對方身邊湊著偷聽的、還有在麟山小道上安分被抱著的、甚至還有最初他蹲在對方膝上的……

    簡直是每一個瞬間都不放過。

    白須瓷張了張嘴,然而卻說不出話來。

    有、有這么多嗎?

    “這不一樣。”白須瓷直接扭過頭來了,不再去看那個循環播放的“視頻”了。

    梵越很不理解,開口說道:“哪里不一樣?”

    “那都是我本體……”語氣很無奈。

    “可本體就是你。”梵越直接出聲打斷了。

    白須瓷陷入了沉默,代入了對方的思路之后,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反駁。

    “那。”語氣慫了起來。

    “嗯?”梵越還在盯著。

    “那您為什么不抱煊俐?”白須瓷垂著腦袋,語氣有點委屈,手指蜷縮了起來,“明明他也有毛的。”

    不能老是這么逮著他一個人。

    煊俐本來就是妖怪,他們三觀一致,也不會有什么矛盾。

    不能老是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