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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小哭包后,清冷大佬繃不住了 第34節(jié)

    “老二,你笑啥?”拂瀾用手肘捅了捅拂睦的手臂,不解地看著他。

    “沒什么,想笑就笑了,別沒大沒小的,說了多少遍要叫二哥。”拂睦不動聲色拍了拍被拂瀾碰的到那塊地方。

    拂瀾:“……”沒愛了!

    再次回到海棠居,拂睦、拂瀾和拂彥乖乖回到紅蓮池底的宮殿,而拂淵和拂衣各拿著一壇‘海棠露’坐在海棠樹上有一句沒一句聊著。

    第54章 ‘披針粉’

    就是那小子飛身為神后去了地府大鬧一通,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只為尋你?”

    拂淵喝下一口‘海棠露’,瞇起眼細(xì)細(xì)品著。

    拂衣微微頷首,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當(dāng)時沈憐舟找她抱怨時,說了幾句。

    第一次下凡歷練,她讓司命定了二十年,二十年時間一到,神魂就會歸位,而軀體沒了神魂自然就死亡了。

    之后的事她也不在意,所以也不懂。

    拂淵忽然想到什么,垂眸掃了眼滿池的紅蓮,說:“小衣當(dāng)時為何會幫那小姑娘?”

    “大哥不是猜出來了嗎?”拂衣飲了口酒,淡笑道。

    “倒是沒想到這滿池紅蓮竟生出一株‘披針粉’來。”

    拂淵尋到那株亭亭玉立的‘披針粉’,眸中滑過一抹笑意。

    海棠居是拂淵親手建的,那棵西府海棠是他親手種下的,這滿池紅蓮也是他養(yǎng)的。

    沒有別的原因,只因拂衣喜歡。

    這紅蓮伴紅蓮業(yè)火而生,拂淵怎么也沒想到不過換了個地,這紅蓮竟生出一株‘披針粉’來。

    自盤古開天辟地后,哪怕是拂淵也才有幸見過‘披針粉’幾次,可見其稀罕程度,最后一次見到‘披針粉’時,拂淵動過心思。

    但是‘披針粉’對生存的地方要求過高,且不易存活,拂淵只好歇了心思。

    這才是為什么拂淵會如此意外這池紅蓮竟生出一株‘披針粉’!

    “它借你的神息幻化出人形,成了仙,性子倒是個耿直的,隨著你到處跑。”

    “最后也沒便宜我。”拂衣?lián)u著腦袋說著。

    “哦……是那天道?”拂淵笑道。

    只見拂衣頗為郁悶點(diǎn)了點(diǎn)頭,眸中卻閃過一抹幸災(zāi)樂禍。

    “叫什么,可取名了?”

    “雨笙。”

    “春風(fēng)化雨,滄笙踏歌。倒是不錯。”

    “不是我取的。”拂衣撇撇嘴,說道。

    拂淵失笑,說:“倒真是便宜了他。”

    拂淵說著說著,手中‘海棠露’不知不覺中被飲了大半,白皙的俊臉上染上一層薄紅,眸光迷離,唇角溢出一滴酒液順著下頜角滑下,流連在凸出的喉結(jié),散發(fā)著不知字的魅惑。

    拂衣看著那酒液,眨了眨眼睛,指尖微動用靈力將酒液拂去。

    掛在那處不癢嗎?

    拂淵將最后一口‘海棠露’倒入口中,手掌翻轉(zhuǎn)間,酒壇已然安穩(wěn)置于樹下,而拂淵上半身往后仰,閉上雙眼,呼吸逐漸平穩(wěn)。

    拂衣收起手中的‘海棠露’,指尖的神力化為一根銀線,纏上拂淵的腕間后,緩緩閉上眼。

    果然不出所料,祠鳧完全將拂淵的主魂壓得牢牢的,主魂非常的虛弱,祠鳧該是很快就會重新奪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了。

    拂衣睜開眼收回指尖的靈力,抬起指尖點(diǎn)在拂淵眉心處,銀藍(lán)色的光芒在交接處綻開。

    一盞茶后,拂衣收回手,臉色的血色褪去,她垂眸看向那株‘披針粉’,銀眸里一片晦暗,眸底翻滾著什么。

    只有七日……

    祠鳧最后的阻礙是她,也是拂淵。

    拂淵倏地掀眸,冰冷的眸光看向墻頭,看到岑清渝時拂衣眸子一怔,隨即飛身過去坐在墻頭上,垂首看著趴在墻頭的岑清渝。

    “你怎么來這了?”而且還爬墻頭。

    岑清渝手臂微微用力撐起上半身靈活在半空中轉(zhuǎn)了個方向穩(wěn)穩(wěn)坐在拂衣身旁,他目光灼灼注視著拂衣,委屈的說道:“我想你了。”

    拂衣一愣,倏地笑道:“我也想你了。”

    聞言,岑清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他小心翼翼問道:“眠眠,你剛剛說了什么?”

    “好話不說第二次。”拂衣有意逗弄岑清渝,唇角含笑,眸中帶著不易覺察的溫柔。

    岑清渝聞言有些失落,不過他還是很高興,這是她第一次以拂衣的身份主動回應(yīng)他!

    拂衣見不得岑清渝擺出失落的神情,前傾著上半身在岑清渝唇角吻了下。

    這下,岑清渝腦袋徹底當(dāng)機(jī)了,緋色rou眼可見蔓延至全臉、耳廓和頸項(xiàng)。

    拂衣饒有興味地看著美人臉紅。

    怎么也沒想到隨手撿的小狐貍黏上她不說,還住進(jìn)了她的心里,而且占據(jù)的位置還不小!

    怕是司命寫命簿也不敢如此寫罷。

    “小狐貍,你該回去了。”拂衣見岑清渝仍是一副思‘春’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

    “我不小的,眠眠!”岑清渝幾個深呼吸勉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悸動,認(rèn)真且嚴(yán)肅看著拂衣。

    拂衣似笑非笑上下打量著岑清渝,瞥到某處輕嗤一聲,說:“確實(shí)不小。”

    岑清渝的臉再次爆紅,丟下一句“我走了”,連滾帶爬跑了。

    “呵,還說自己不小,小屁孩。”拂衣勾著一縷發(fā)絲纏繞在指尖把玩著,一手撐著下巴望著岑清渝跑的方向。

    七日一晃而過,拂睦、拂瀾和拂彥的修為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拂淵從午后睡去到此刻還未睡醒,拂衣知道再次醒來的就是祠鳧。

    祠鳧睜開眼后翻身下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血色的桃花眼帶著睡醒后的水光,歪著腦袋朝著拂衣打了個招呼,“小衣真是無情吶,竟然關(guān)了我整整七日!”

    “我挺想無限延期的。”拂衣緩緩打開玉骨扇,一個眼神也沒分給祠鳧。

    祠鳧自討沒趣撇撇嘴,血眸懶懶看向拂睦三個,說:“只用了七日才恢復(fù)呀-”真慢!

    拂睦按住拂彥的手,說:“別在這打。”

    祠鳧贊同點(diǎn)著頭,說:“對,別在這打,弄壞了這兒,拂淵會很生氣的。”

    一紅三白在云間纏斗著,拂衣握緊手中的玉骨扇,銀眸一瞬不瞬盯著那抹紅。

    還不是時候……

    以沈憐舟為首,眾神緊張兮兮看著這場神魔大戰(zhàn)。

    這才是真正的神仙打架,他們那些小打小鬧又算得了什么?!

    拂睦借著瞬間的空暇遞了個眼神給拂瀾,拂瀾會意,收起手中的劍,衣袖飛揚(yáng)間,眾神根本就看不清拂瀾結(jié)印的雙手,隨著拂瀾的一聲低喝,四道雷電無聲纏住祠鳧的四肢,將祠鳧吊在半空中。

    拂睦和拂彥一個直取祠鳧的前胸,一個刺向祠鳧的后心,劍尖同時撞上祠鳧的守護(hù)結(jié)界。

    第55章 光與暗

    拂睦和拂彥同時調(diào)動神力注入劍中,一舉擊破祠鳧的守護(hù)結(jié)界,祠鳧雙手猛地握拳,雷電如同他的守護(hù)結(jié)界一般,寸寸盡碎,拂瀾口中猛地噴出一口血。

    拂彥的劍不過離祠鳧后心一寸,無論他如何注入神力,劍尖無法前進(jìn)分毫,反觀他的劍一寸一寸龜裂,隨著“錚”的一聲這把劍變?yōu)閴K塊廢鐵,拂彥手中只余劍柄。

    而拂睦的劍也如拂彥一般,祠鳧眸中漸漸失去耐性,五指成爪狠狠掐住拂睦的頸脖,一掌擊在拂睦胸口,拂睦口中猛地噴出一口帶著細(xì)小rou塊的鮮血,祠鳧偏頭躲過,眸中嫌棄一閃而過,緩緩松開掐著拂睦的手。

    失去支撐的拂睦迅速墜落云間,隨著一聲鳳鳴,朱雀疾飛俯沖下云間接住拂睦。

    朱雀化為人形攬著拂睦的肩膀,粗暴的將丹藥塞進(jìn)拂睦口中后,將拂睦交給沈憐舟后,再次化為本體接住拂衣。

    “朱雀。”隨著拂衣的一聲低喃,朱雀仰首啼鳴一聲化為一把巨大的弓,弓身環(huán)繞著紅蓮業(yè)火。

    拂衣一手握著弓身,一手做拉弦的動作,右肩用力,三指同時松開,三支鳳翎包裹著紅蓮業(yè)火狠狠射向祠鳧。

    與此同時,祠鳧身后一手抱著桐音的拂彥一手緩緩撥動琴弦,音波配合著拂睦的庼睦簫的簫聲擾亂祠鳧的動作,三支鳳翎狠狠貫穿祠鳧的胸膛,留下三個血洞。

    祠鳧嘔出一口鮮血,三千青絲飛揚(yáng)亂了他的眼,唇角不斷溢出鮮血,卻絲毫不顯狼狽,胸膛的三個血洞也在不停流著血,他也不在意。

    祠鳧隨意垂在身側(cè)的右手緩緩握緊,一把長約三尺的環(huán)首唐刀,刀身泛著銀色的冷光,而刀面中心位置有一道直抵刀尖的血痕,在冷光的映射下,那血痕似流動的血液一般。

    祠鳧抬起握著唐刀的右手,緩慢舉起又迅速落下,兩道殺意十足的劍氣分別劈向拂彥和拂睦。

    拂衣瞳孔微縮,再次扣弦拉弓射出兩支鳳翎,“錚”的一聲,鳳翎狠狠撞上祠鳧的泣血。

    拂彥曲起一條腿架著桐音,撥動著琴弦的十指快到只能瞥見虛影,音波包裹住那道劍氣在離拂彥不過一丈的位置炸開,拂彥躲閃不及被余波震飛出去,雙手依舊緊緊抱著桐音。

    拂瀾也被那余波震到,他狼狽的接住拂彥,而拂彥猛地嘔出一口鮮血,抱著桐音的雙手早已鮮血淋漓,琴弦也斷了幾根。

    而拂睦那邊,眾神早有防備設(shè)下守護(hù)結(jié)界,守護(hù)結(jié)界擋住了那道劍氣,卻也只擋住了劍氣,在祠鳧霸道深厚的修為下,守護(hù)結(jié)界化為碎片。

    天帝等神內(nèi)心都不好受,這個結(jié)界他們用了十成的神力鑄成,卻不想只能堪堪接下祠鳧輕飄飄的一擊。

    岑清渝雙目赤紅看著拂衣,口中的嫩rou被他咬爛。

    沈憐舟亦是不好受,他們壓根幫不上忙,就算上去,他們也只會拖累拂衣他們!

    自詡天才的他們在祠鳧的面前才明白,他們什么都不是!

    祠鳧森冷不屑的睨了眼沒有能力再戰(zhàn)的拂瀾三個,轉(zhuǎn)眸笑吟吟看著拂衣,緩慢地說:“麻煩都解決了,小衣,現(xiàn)在只剩你和我了。”

    拂衣緩緩收回視線,看向祠鳧,眸色深邃晦暗,眸底醞釀著風(fēng)暴。

    “是時候該結(jié)束了,祠鳧,你等這一刻很久了吧!”

    她看著祠鳧的目光似嘲似悲憫又似解脫。

    “我確實(shí)等了很久,小衣,很快的,我很快就能完完整整地?fù)碛心懔耍 ?/br>
    祠鳧笑著,癡迷的眸光一點(diǎn)一點(diǎn)描繪著拂衣的五官,眸底的偏執(zhí)和癡狂幾欲化為實(shí)質(zhì)。

    聞言,拂睦和拂瀾臉色一變,眸中無一不染上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