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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發財 第386節

    就在此刻, 后院傳來一聲東西掉落地上的聲音。

    沐鈺兒心神一震, 朝著內院快步略去。

    后院內,苗玉蓮昏倒在地上,苗母正死死抱著一個黑衣人的小腿, 屋內橫七豎八倒了一地人。

    地面上有破碎的花盆。

    剛才的動靜就是從這里發出來。

    沐鈺兒順手折了一根樹枝, 直接朝著灰衣人高舉的手腕扔去。

    輕盈纖細的樹枝在此刻瞬間成了尖銳利器, 劃破空氣時發出尖銳鶴鳴。

    灰衣人手腕吃痛,高舉的刀一歪,順勢落在地上。

    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未回首反擊,反而在瞬間就一把把苗母朝著沐鈺兒的方向扔了過去,頭也不回地跑了,身形鬼魅漂浮。

    沐鈺兒順手把人接住,也止住了腳步,便只是看著那灰衣人快速起落的身影,眼睛微微瞇起。

    這個輕功令她想起一個人。

    ——那個已經死了的日本人。

    ——阿倍阿每遠成。

    “芙蓉。”苗母盯著沐鈺兒的臉,冷不丁喊道。

    沐鈺兒回神,回神,不解低頭:“什么?”

    苗母緊盯著她,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緊抓著沐鈺兒的袖子,虛弱說道:“救,救救蓮兒。”

    沐鈺兒把人安置在一側的欄桿上,這才轉身去看苗玉蓮。

    “不礙事,暈了而已。”沐鈺兒把人抱起,熟練地回到百日見到的那間屋子。

    苗母神色微微緊張。

    “你是誰?”她看著去而復返的人,警惕問道。

    沐鈺兒人畜無害地笑了笑:“北闕司長沐鈺兒。”

    苗母臉色下意識凝重,放在一側的手不自覺動了動。

    “想來您的女兒也和你說過我的名字。”沐鈺兒微微一笑,順手把人扶了起來。

    苗母下意識躲開,卻被沐鈺兒不容拒絕地提溜起來。

    “您這么聰明,想來是知道我今日來的目的。”沐鈺兒好脾氣問道。

    苗母垂眸:“那司長能確保我兒安全嗎?”

    沐鈺兒把人安置在圓凳上,信誓旦旦說道:“自然。”

    苗母靠著茶幾,單手撐著額頭,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兒沒看到那個兇手的樣子。”

    沐鈺兒揚了揚眉。

    “她膽子怯懦,想來司長也有所耳聞,當日她看到裴眠掛在那邊本打算叫人,卻發現假山后有一個影子落下來,她就知道裴眠不是自己摔下來的,是有人推下去的。”苗母緩緩說道,很快便又停了下來,抬眸去看沐鈺兒,“福禍避趨,人之常情,司長覺得呢?”

    沐鈺兒了然點頭,寬慰道:“確實如此,苗大娘子并無武藝,明哲保身,才是萬全之計。”

    苗母緊盯著她的神色,似要打量出她的是否真心說出此話。

    面前女郎神色坦然,眸光冷靜,卻是一臉真摯。

    “她見裴眠掉下去就嚇得轉身就跑,兩處位置遠,一個在東北面的假山上,一個是西南面的渡口,相距很遠,所以她本以為兇手不成見過她,現在想來是她想錯了。”苗母露出絕望之色,“兇手如此膽大妄為,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闖入朝廷命官府邸,是一心要置我兒于死地啊。”

    沐鈺兒沉默:“苗大娘子可有看到那道影子有何特征。”

    苗母蹙眉:“影子不似人形,都是黑黑的,哪有什么特征。”

    沐鈺兒搖頭,指了指苗母頭頂的發髻,又指了指地上的影子:“您頭戴小冠,影子上便也有,和我這樣束發的差別不小。”

    她又指了指地上的影子。

    沐鈺兒很快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影子。

    兩道長長的影子落在干凈的青石板鋪成的地面上,一人影子頭頂枝丫橫斜,并不齊整,一人影子卻只有一個圓潤的腦袋外加一點高高凸起的發束一點。

    苗母了然,卻蹙眉搖了搖頭:“這我倒沒有問。”

    沐鈺兒扭頭去看床上的大娘子,又問道:“家中的丫鬟男仆怎么都暈了。”

    苗母臉色露出狠厲之色:“家中出了叛徒。”

    沐鈺兒揚眉,冷不丁問道:“管家?”

    苗母一驚:“司長怎么知道?”

    “猜的,你們門前那個茶攤是什么時候出現的?”沐鈺兒問。

    苗母搖了搖頭,驚訝問道:“門口有茶攤?不是都是空地嗎?”

    沐鈺兒頷首,了然解釋著:“那看來兇手早就盯上你們了,你們的管家和兇手就是在茶攤里見面的。”

    苗母神色凝重,突然問道:“兇手如果早就知道是我兒見了他殺人,為何要現在才動手。”

    沐鈺兒捏著刀柄的手一頓。

    ——是了,兇手為何選在現在動手。

    床上傳來叮嚀一聲。

    兩人扭頭去看,苗玉蓮緊閉的雙眼微微一顫,猛地坐了起來,大喊一聲:“娘。”

    “蓮兒。”苗母連忙上前把人抱在懷中,“可有哪里受傷了。”

    苗玉蓮擔憂地摸著她的臉,顫顫巍巍問道:“阿娘有沒有受傷。”

    “沒有沒有,多虧了司長相救。”苗母鎮定下來說道。

    苗玉蓮抬眸,一看到沐鈺兒笑瞇瞇的臉,反而嚇得躲到阿娘懷里。

    “別怕,司長已經知道了,她有話問你。”

    苗玉蓮怯生生從阿娘肩頭抬眸看她。

    沐鈺兒咳嗽一聲,溫和說道:“我想仔細詢問一下當時的場景。”

    苗玉蓮小臉煞白,頭發凌亂,打了一個哆嗦:“我真的沒看到那個人是誰,我當時心中害怕,賤人掉下去后就跑了。”

    “貫韻香出事后,公主殿下讓你們都在內院休息,或者有人陪同才能繼續游園,那大娘子為何獨自一人來到湖邊。”沐鈺兒笑臉盈盈地看著苗玉蓮,慢條斯理問道。

    苗母眉心緊皺,許是沒想到還有這一出,不由看著苗玉蓮,不解問道:“你是在貫娘子出事后去的游園,你不是怕水嗎?”

    苗玉蓮垂眸,小聲說道:“我是走迷路了。”

    沐鈺兒眉間一揚,意味深長說道:“大娘子真的是不是迷路了嗎?”

    苗玉蓮身形一僵。

    “從后院西面那條路出來,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貫韻香殞命的小樓,一個是就是游船入口,你若是怕水,想來不會去湖邊,且之前有小娘子相邀你上船,你都拒絕了,那想來你當時是想要去小樓內。”

    沐鈺兒的聲音不急不慌,淡定自若,臉上笑容微微加深,輕聲說道:“小樓內貫韻香當時的尸體還陳列在那里。”

    秋風穿過,狹小的院子內發出一聲嗡鳴,驀地有些嚇人。

    “您是去……找、她、嗎?”

    夕陽徹底落下,原本還有細微的光亮眨眼就暗了下來,沐鈺兒站在門口的身形被夜色一罩,顯出幾分漆黑的輪廓來。

    苗玉蓮被嚇得驚叫一聲,緊緊抱住苗母。

    “你和貫韻香并不相熟,為何要去找她。”苗母握著女兒的胳膊,不解問道,“貫韻香脾氣驕縱,我找與你說過,與她少些往來,且貫家與我們并未任何往來,因為姜家選中你的事情,一定會給你難堪,你為何要……”

    苗玉蓮聲音哽咽說道:“不,不是的,我不認識她,是我,我,我其實還看到有人跟在貫韻香身后進去了。”

    沐鈺兒心中一震,立刻追問道:“是誰?”

    苗玉蓮抽泣著,好一會兒才說道:“吳嫣兒。”

    “所以你當時也在那條路上?”沐鈺兒并沒有立刻信了這話,反而進一步逼問道。

    苗玉蓮嗯了一聲:“今日赴宴的人我認識的人不多,我不會騎馬,也怕水,也不好拘著好友們陪我一起無聊,就獨自一人個在西面走,我之前很早聽人說西面有一個郡主很喜歡的小閣樓不對外開放,但是去坐坐沒問題,我就想去那邊坐坐,但沒想到路上遇見這么多人,且都是……”

    她聲音艱澀,聲音也跟著壓低:“我們前腳剛見了殿下,后面卻都出現在這里,我,我不敢上去了,就只好離開了。”

    沐鈺兒擰眉,緊盯著苗玉蓮,繼續問道:“她們何時出來你沒看到?”

    苗玉蓮搖了搖頭:“我一發現吳嫣兒跟著貫韻香朝著那小樓走去,就不敢再進去了,立馬轉身就走了。”

    “那吳嫣兒是何時進去的?”沐鈺兒又問。

    “不知道,但應該是過午時了。”苗玉蓮低聲說道,“我之前已經聽過鐘聲了。”

    沐鈺兒心中一驚,驀地響起閣樓上有三個人的痕跡,兩個腳印,還有一條被屏風勾絲的淺色長線。

    貫韻香那日穿著大紅色的一群,裴眠也是鵝黃色的衣服,顏色都不淺。

    “吳嫣兒那日穿了什么顏色的衣服?”沐鈺兒神色凝重問道。

    “是淺青色的衣服。”苗玉蓮低聲說道,“比竹子的顏色淡一點,她當時大概是為了避開貫韻香的回頭查看,躲在一個竹子后面,與我距離不遠,驚動了樹葉,不然我還沒發現她也在這片竹林里。”

    “那你后來知道貫韻香死了,為何還要去小樓。”沐鈺兒又問。

    “我帕子丟了,我怕有人看到我來過這里,就想把東西撿回來,結果找到湖邊都沒找到東西。”苗玉蓮咬唇,“后來又看到裴眠的事情,她肯定不是自己摔下去的,有個人一直在看著她,一直在看著她。”

    ——那道斜長的影子籠罩著裴眠的手指上,最后落在她的頭頂上,彎曲,修長。

    ——安靜又詭異。

    ——裴眠懸掛在石頭外,身形掙扎著,手臂緊繃,雙腿一次次撞在石壁上。

    ——波光凌凌的湖面在此刻好似張開嘴的巨獸只等著頭頂的美味。

    她緩緩閉上眼,狠狠搖了搖頭,顫抖問道:“是不是,是不是有人撿到我的帕子。”

    一般帕子上都會繡有名字或者自己慣常喜歡的東西和繡法,很難重疊,也很好認出主人是誰。

    “你的帕子上繡了你的名字?”沐鈺兒心思微動,低聲問道。

    “沒有。”苗母出聲解釋道,“她的帕子都是我繡的,我是蘇州人,所以用的是蘇州才有的雙面繡,繡的也是一株淡綠色的玉蘭,郎君只是留評太常寺寺丞,為人很是低調,我們在外也很少赴宴,說起來,這是我兒第一層參加這么大的盛宴。”

    沐鈺兒心思微動:“所以,他們這么就之后才動手,是因為……”

    ——他們才確認這條帕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