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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發財 第269節

    ——讀書差,調皮搗蛋,貓嫌狗厭。

    唐不言看著他委委屈屈的小模樣,聲音放柔,眉眼溫和說道:“許久沒見表哥了,很是想念表哥,之前本打算先去城門口接你,結果碰上小昭的事情就忘記了,表哥是不是生氣了。”

    唐不言一向是冷清疏離的,他自小就愛讀書,性格安靜,所有人都對他報以厚望,這樣的人對他們這些同齡人而言是皎皎明月,煊煊星光。

    可當這樣的明月冷不丁靠近他,便是程捷也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程捷眨了眨眼,隨后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手:“沒事,多大的事啊,我就猜小表弟有事情,所以我這不是主動來找你了嗎,就是想著是你太忙了。”

    “這事確實是我失誤了。”唐不言說,“本來打算和司直吃完飯便去接你的。”

    程捷眼珠子一轉,善解人意做了過去:“真沒事,說起來你和司直關系很好嘛?”

    唐不言垂眸看他。

    “讓我在這里住幾天唄。”程捷突然扭扭捏捏說道,靠了過去,“反正我也沒地方住。”

    “唐家已經容不下你打滾了嗎?”唐不言反問。

    程捷嘆氣,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唐不言的袖子,順手把油脂擦上去,故作哀怨地說道:“少男情思啊,你這個木頭怎么懂。”

    唐不言眼波微動,半晌不語。

    “行不行!”程捷就像粘人的糖,一直藏著唐不言,“你就說行不行,我以前替你挨了這么多頓打,可有一次在背后告你的狀,你就幫我這一次行不行。”

    唐不言沉默,后來小聲說道:“北闕你確實住不了。”

    程捷臉色頓時耷拉下來。

    “可這些人都可以住這里。”

    唐不言把袖中的帕子遞了過去,冷淡解釋道:“他們本就是北闕的人,是平民百姓,你不一樣,你是程家三郎的獨子,你留在這里,不僅要給司直惹麻煩,還會給你阿耶阿娘惹麻煩。”

    程捷眉心微皺,掙扎道:“可我這次來就是來探親,找你玩的。”

    唐不言不笑時,眉宇間的冷淡被那冰冷的膚色一襯,越發明顯冷淡疏離。

    “我知道,別人呢?”他輕聲說道。

    程捷嘴角緊抿。

    “我現在搬出唐府的家和司直是隔壁,你若是想……”唐不言沉吟片刻,“便去我那里住吧。”

    程捷眼睛一亮,大油手立馬在他袖子上留下一個印子:“真噠,表弟真好!”

    唐不言目光一冷,咬牙喊道:“表、哥。”

    “失誤失誤。”程捷心中所愿達成一半,立刻笑嘻嘻地用手肘蹭了蹭,擠眉弄眼,很是欠打的樣子。

    兩人說話間,沐鈺兒抱著小昭走了過來。

    小昭哭累了便睡了過去,但任嬸一把她抱走就驚醒哭,沐鈺兒不得不一直把人抱著。

    “把小昭放在這里睡吧,你也離得近,不會醒過來的,小孩子受驚了會發燒,讓任嬸晚上煮點湯藥來。”唐不言抬眸仔細說道,指了指身側的胡床,“司直也跑一晚上了,坐一會兒。”

    沐鈺兒嗯了一聲,把小昭放在唐不言身后的胡床后面,這次,小昭只是翻了一個身,沒有醒過來哭鬧,沐鈺兒松了一口氣,這才給她蓋了一條毯子。

    “小昭身上都是泥水,明日我找人把你這里洗干凈。”沐鈺兒坐在一側的矮凳上,不好意思說道。

    “不礙事。”唐不言和氣說道。

    程捷捧著雞腿,驚訝說道:“那我剛才用你的袖子擦手,你為什么不高興啊。”

    唐不言垂眸,淡淡說道:“我明日把這件衣服寄給舅舅看。”

    程捷大驚!

    “小孩的事情,為什么要跟大人告狀!”

    唐不言嫌棄地撥開他的手:“你是小孩,我不是。”

    “我們同歲。”程捷委屈巴巴地說道,“我還比你大三個月。”

    “年紀若是能代表一切。”唐不言用帕子仔仔細細擦著手,聲音平靜,語調緩慢,“通天元年的探花給表哥好了。”

    程捷心中一痛,直接倒在唐不言身上,直接開始撒潑:“表弟,表弟,你罵人怎么揭短啊,嗚嗚嗚,欺負人,我也要告訴姑父,說你欺負人。”

    沐鈺兒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兄弟兩人齊齊看了過來。

    “你們兄弟兩感情真好。”沐鈺兒笑說著,眉眼彎彎。

    唐不言垂眸,一下子就看到程捷無辜的大眼睛,眉尖一挑。

    ——表哥好傻。

    程捷和那雙冷沁沁的眼睛對視一眼,嚇得立馬正襟危坐。

    ——表弟好兇!

    “程小將軍吃好了嗎?”沐鈺兒把眼前的糕點吃完,隨口問道,“隔壁廂房還留著幾個蛇頭,我還想問問到底是誰不長眼把小昭拐走了。”

    程捷連忙把咬了一半的大雞腿放了下來,連連點頭:“吃飽了吃飽了,我也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欺負這么可愛的小孩。”

    唐不言睨了程捷一眼。

    程捷現在滿腦子都是沐鈺兒,便是沐鈺兒叫他去屋頂蹲著,都覺得是大好事,壓根沒空搭理自家表弟。

    北闕的人很快就把南市地盤最大的幾個蛇頭帶了進來。

    這些人都是老油條剛一見面就又哭又喊。

    “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可不敢人口拐賣這些殺千刀的事情。”

    “是啊,我手下的人都是自愿賣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啊。”

    “真的不是我們啊,誰敢惹我們北闕的姑奶奶啊。”

    那七.八人一見到沐鈺兒就又哭又嚎,干哭不掉眼淚,嘰嘰喳喳,混在一起,聽的人耳朵疼。

    沐鈺兒冷眼瞧著,倚靠在柱子上,也不說話,反而是程捷好奇,不錯眼地看著那幾人。

    為首那人又矮又瘦,一雙眼活絡的在袖子下打轉,猝不及防看到程捷的眼睛,不僅沒有嚇得連忙移開,甚至還盯著看了一會兒,直到程捷笑瞇瞇地咧開嘴,嬉皮笑臉說道。

    “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

    那人才嚇得連忙收回視線,眾人的哭聲也緊跟著一頓。

    “這,這到底是什么啊。”那人右側有一個穿著華麗衣服,十根手指帶滿戒指,一臉苦相,“真的和我們沒關系啊,我們哪里招惹姑奶奶的人啊。”

    “真的啊。”其余幾人連連點頭。

    眾人都吃過這個小娘子厲害的,剛開始交手的時候,小娘子獨自一人拿著那把長刀把所有堂口都掃了一遍,還深更半夜去人家地庫晃,每天晚上都能少錢,可不把人嚇得不敢睡覺,一個月時間就把南市鬧得雞飛狗跳,也不是沒人想要跳起來反抗的,現在墳頭的草大概也有三尺高了吧。

    這些人這般想著,哭的更加厲害了,當年風光的日子一去不復返,眼下干點缺德事都要被北闕的人看著。

    只是那些人干嚎了好一陣也沒聽到后續動靜,不由悄悄抬眸去看沐鈺兒。

    沐鈺兒正似笑非笑看著他們,隨后身形微動,像一只小貓兒走出陰影處,笑臉盈盈問道:“繼續啊,怎么不繼續哭啊。”

    那些人后背倏地一涼,頓時面面相覷,噤若寒蟬。

    “周霸王,你手下可有做過這個事情,前些日子不是還有幾個人犯到我們手上。”

    為首那個小個子頓時臉色一黑,最后咬牙說道:“是,我確實有做,但我又不想做斷頭買賣,北闕的人我可是一個個找人對臉過去的,不會有這么不長眼的人。”

    程捷臉色一沉。

    拐賣,在大周是重罪。

    “我手上可沒做這買賣。”一臉苦相的蛇頭低聲說道,“我就收收租子,可沒干什么壞事,都是正經生意。”

    “逼人為娼。強買強賣,這也算正經生意。”沐鈺兒反問。

    苦相蛇頭聞言臉色立刻一沉,眼尾耷拉著,頓顯出陰毒之色,就像一條躲在暗處的毒蛇。

    “你們幾個呢?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沐鈺兒的目光落在其余人身上。

    “我的人確實有做這個買賣,但不要女人小孩的。”最后一個面色黝黑的人覷了一眼沐鈺兒,說道,“只要男的,壯一點,現在這個生意很不錯。”

    沐鈺兒眉心一簇:“賣去哪里?”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攤了攤手,無所謂說道,“反正生意不錯。”

    “我,我真的沒做啊。”

    “我也是。”

    剩下幾人面面相覷苦著臉說道。

    “也不是沒有別的生意,若是我們都動手了,一下子掉了很多人,還不是一下子就引起你們警覺了,上頭若是氣起來,我們可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沐鈺兒沉吟。

    這話說的也有些道理。

    “你們最近在洛陽可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她問。

    “洛陽城內現在外邦人實在太多了。”有人說,“那些商人都是亂來的,也個個帶了打手,自從金吾衛少了,他們就更加亂來了,和我們起了不少沖突。”

    沐鈺兒頷首:“他們可有做這個生意。”

    眾人面面相覷,各自搖了搖頭:“這可不好說了,我們和他們確實不熟,手下人也沒看到奇怪的事情。”

    沐鈺兒的目光凌厲地掃過眾人,眾人無不眼神避讓。

    “說起來,我手下的人前幾天說城中風向不對。”面色黝黑的人猶豫說道。

    “什么風向不對,你又在神神鬼鬼,又開始算命不成。”一臉苦相的人不悅怒斥道。

    “什么算不算命。”面色黝黑的人脾氣差,立馬頂道,“城中的小流子說來說去,不過我們這些人手下,個個都是熟面孔,如今城中多了一些其他混混,我可不信你神算子沒發現。”

    一臉苦相的人臉色陰沉,陰測測喊道:“條老四。”

    條老四冷笑一聲:“我瞧著他們還和你吃了飯,是不是拜過把頭了,我看你們早就存了吞并我們的打算,現在給我裝什么兄弟。”

    “胡說八道什么!”神算子大怒。

    “這事我也有所耳聞,你甚至還和幾個日本人關系親密。”有人附和著條老四的話。

    兩邊很快就各自戰隊,甚至動起手來。

    程捷連忙保護小表弟:“真刺激啊,還能內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