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財 第2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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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三個少卿。”秦知宴不悅說道,“小貓兒也這么粘人。” “一大早就黏著少卿,小狗狗就是粘人啊。”沐鈺兒把包子快速塞進嘴里,臉頰鼓鼓的,大眼睛撲閃著,也不耽誤諷刺人。 “一大早就鬧。”唐不言揉了揉額頭,眉心微微蹙起。 “三郎是不是不舒服。”明庭千關心問道,“要不回去休息吧。” 沐鈺兒立馬大眼睛看過來,緊張看著唐不言:“之前一直沒休息好,昨天好不容易休息了就是會難受,少卿今日去休息吧,我等會自己去排查那些腳印就好了。” “什么腳印?”秦知宴隨口問道。 沐鈺兒神神秘秘起身:“不和你說,我準備走啦。” 秦知宴:!? 他立馬跟在沐鈺兒身后,厚著臉皮說道:“那不行,我就跟著你。” “我在這里照顧三郎吧。”明庭千無奈說道,隨后對著秦知宴說道,“不要讓司直為難。” “嗯嗯。”秦知宴連連點頭。 沐鈺兒對著張一點頭:“走吧。” 蹲在地上的張一拍了拍褲腳,大聲說道:“得嘞。” “保證完成任務。”他握拳,大聲說道。 秦知宴更加好奇了,抓耳撓腮圍著沐鈺兒打轉:“什么啊,到底是什么啊,你說啊,你怎么還吊人胃口啊,哎,你說了我請你吃飯行不行。” 沐鈺兒歪頭,當真是仔細考量了一下。 “真的,你吃啥都行,吃一碗扔一碗都沒問題。”秦知宴感覺有戲,越發夸張地保證著。 “吃一碗丟一碗是不好的,是浪費的。”沐鈺兒認真說道。 秦知宴連連點頭:“對對,你說得對。” ——沐鈺兒就是現在說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他都要鼓掌表示贊同的。 “我聽說南市有一家名叫明珠羊rou胡肆,烤全羊很特別。”沐鈺兒眨巴眼,去看秦知宴。“但他們沒有預約進不去,現在預約也至少要三個月后。” “行啊,沒問題,小貓兒真的好舌頭,這家烤羊rou我敢保證是全洛陽最好吃的。”秦知宴拍著胸脯保證著。 沐鈺兒心滿意足點頭。 “所以你現在到底要去做什么啊?”秦知宴問。 沐鈺兒背著手施施然說道:“排查腳印啊。” 秦知宴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下一句話,不由問道:“然后呢?” “沒有了。”沐鈺兒驚訝說道,“例行檢查證據而已。” “你騙我!什么腳印啊,哪來的腳印啊,排查腳印啊干什么……” 唐不言看著打打鬧鬧出門的兩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回去休息嗎?”明庭千問道。 唐不言搖頭,坐在石凳上,感受著拂面而來的夏日微風,舒服地瞇了瞇眼。 “我們何時可以下山。”明庭千又說,“這廟里呆了一個月,都已經不知道rou是什么滋味了。” 唐不言只是說道:“快了。” 明庭千把油紙袋仔細折疊好,笑說道:“那就好,以后照顧好自己,別這么沒日沒夜辦事的,也不怕熬壞了自己的身子,你的宏圖偉志都實現不了了。” 唐不言盯著的那個油紙袋子,冷不丁說道:“為什么總是喜歡把東西這么疊起來。” 明庭千盯著手中四四方方的袋子,好一會兒才說道:“不知道,大概就是癖好吧,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我很喜歡這樣。” 唐不言抬眸看他,笑了笑:“再過幾日就是你生日了,你在洛陽這么多年都沒有房子,也沒個歸宿,也不把你阿耶阿娘接過來一起住,我和少名在禮部附近看中了一個院子……” “不要!”明庭千認真說道,隨后溫和解釋道,“我很早就說了,不接受這些虛名,你得顧忌我的自尊啊。” “那你打個欠條給我們,到時候慢慢還。”唐不言看著明庭千小聲說道,“不行嗎。” 明庭千笑著搖了搖頭:“還不起的,三郎,洛陽是你的家,是你未來的抱負,但洛陽對我來說終究是過眼云煙,我遲早要回到我阿耶阿娘身邊。” 唐不言沉默:“康成,你其實可以再進一步。” 能被三位博士親自送入國子監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個仲永之才。 這些年明庭千一直停在禮部,不肯再進一步。 “不了,三郎,去休息吧。”明庭千不再談及這個話題,“走吧,我送你去休息,你瞧你臉白得厲害。” 唐不言沉默。 “若是不舒服記得吃藥,不要撐著。” “嗯。” “我看你這幾天辦案都沒睡多久,身子不好就要多休息。” “知道了。” “瑾微和奴兒呢?”明庭千隨口問道。 “去后山摘桑葚了。”唐不言站在床邊,盯著素色的淺藍色被褥,淡淡說道。 明庭千輕輕嗯了一聲,替他理了理被子,溫柔說道:“睡吧。” —— —— “腳印都在這里。”王新說,“一個是三十人,一個是二十人,一共有五十個人和這個尺寸對上,鞋底也有柏樹油。” 沐鈺兒看著手中的名單,不出意外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法明方丈怎么說?” “不小心踩到的唄,還能怎么說。”王新聳了聳肩。 “戒律的查過了嗎?”沐鈺兒問。 身后的張一連忙說道:“查過了,大一點的就是他的鞋碼,不過據凈業寺的人,戒律剛來沒多久,就在這條柏樹下走過,說覺得很有趣。” 沐鈺兒揚了揚眉。 “你不會懷疑法明方丈吧。”秦知宴探腦袋問道。 “不能懷疑嗎?”沐鈺兒反問。 秦知宴打量著沐鈺兒笑瞇瞇的神色,隨后驚訝說道:“你真的懷疑他啊。” 沐鈺兒背著手說道:“蓮昭死的那夜,我們在內外院鏈接的回廊上見到他和戒律躲在竹林里,時間太過湊巧了。” “可他是法明啊。”秦知宴用力強調著,“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當上這個住持啊。” “略有耳聞。”沐鈺兒反問道,“可那又如何?” 秦知宴倒吸一口冷氣:“你,你,怪不得三郎對你另眼相看,你這個態度,和三郎當時非要頂撞陛下,好端端被貶官時一模一樣。” 沐鈺兒眨了眨眼,不高興說道:“什么貶不貶官,晦氣,快給我呸了。” “呸呸呸。”秦知宴倒是聽話,只是臉上還有欲言又止,“法明對陛下而言是特別的。” 他低聲說道:“司直真的要慎重啊。” “可殺人要償命啊。”沐鈺兒扭頭,認真說道,“北闕辦案,不屈于權貴,不折于錢財,不枉顧性命。” 秦知宴動了動嘴角,最后認真說道:“行,你以后沒飯吃了來找我。” 沐鈺兒:? “放屁。”她爆粗說道,不耐煩把人推走,“小狗狗走開走開。” “現在去找法明嗎?”王新上前說道,“這五十個人在蓮昭死的前后一個時辰全都在休息,因為寺廟都是通鋪,我覺得不太可能悄無聲息起來,只有法明和戒律都是單人間。” “去。”沐鈺兒收了紙,正打算朝著方丈屋走去,便聽到不遠處傳來幾個和尚的抱怨聲。 “被子又不是我弄丟的,一直說我做什么。” “好端端曬在這里怎么會不見呢,是不是你偷懶不想洗。” “我真的洗了,全都曬了,我倒是覺得是有人多拿了好幾條,一下子三床不見了,真的很奇怪。” “算了,別說了,都已經過去了,別牽連澄明師兄。” “也就是澄明師兄好脾氣,自己給我們墊了錢銀,重新采購了一床,不然我要睡的膈應死了。” “哎,澄明師兄是寺廟里脾氣最好的人了,和誰說話都細聲細氣的,就是身體不太好。” “對了,澄明師兄養的那只小鳥這幾日怎么不見了。” 沐鈺兒看著回廊里三五成群說著話的和尚,和尚抱著被子,隨意閑談著。 “哎,小師傅!”她伸手打著招呼。 幾個和尚看了過來。 沐鈺兒這幾日在相國寺跑上跑下,早已成了熟面孔。 “司直叫我們?”為首的和尚不解問道。 “對。”沐鈺兒笑瞇瞇說道,“剛才聽到澄明法師也養鳥,我也很喜歡養鳥,你們知道法師的鳥從哪里抓的嗎?” “不是抓的。”和尚說道,“是去年年底受傷闖到他屋中的,澄明師兄人好,就一直養著,不過這些小鳥都是養不熟的,估計好了就跑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那怪可惜的。”沐鈺兒溜達過去,“這鳥你們見過嗎,長什么樣子的。” 和尚想了想:“就五顏六色的,尾巴長長的,胖嘟嘟的。” 沐鈺兒眉尖一跳:“有具體點嗎?” “哎,那小鳥見了人就躲起來,也就師兄能摸她一下,膽子小,之前不是還飛去大雄寶殿那邊了,澄明師兄連夜去找的。” “什么時候?”沐鈺兒追問道。 “十四日那天晚上吧,小鳥膽子小,澄心師兄就嚇唬了一下,就撲棱翅膀跑了,別看小小一只,非得還挺快,澄明師兄連忙追出去了。” 沐鈺兒心中微動。 “司直還有事情嗎,我們等會要去禮佛了。”和尚們問。 沐鈺兒側開身子,搖了搖頭:“沒有了。” “怎么了?”秦知宴又湊上來,“難道這個澄明有問題,不該啊,澄明人很好的,溫溫柔柔的,就是很愛生病,但他很聰明的,精通各大經義,別看相國寺密宗,可他對其他派別也是很有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