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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發財 第240節

    “食堂內有佛像嗎, 有對應的佛法嗎?”唐不言反問。

    張一語塞,摸了摸肚子:“那倒沒有。”

    “所以少卿覺得兇手根本不會在這里殺人。”沐鈺兒順著他的思慮想了下去。

    “因為兇手.殺.人一直帶有目的性, 那就是讓一個和尚死在他修習的功法下面, 死在他該死的佛像前, 所以兇手出沒的地方只能是和佛有關的地方,可食堂只是一個吃飯的地方,里面甚至沒有供奉任何佛像。”

    唐不言點頭:“更為重要的是, 蓮昭和這三個人完全沒有相似的地方。”

    眾人看向角落里擺放的三具被白布蓋著的尸體。

    雖然他們并沒有在這三具尸體中找到真正關聯的地方, 但這三人和蓮昭確實從頭到尾都不一樣。

    “是不是兇手去廚房拿刀時, 被蓮昭發現了,所以這才把人殺了。”張一又問道,“說不定兇手還打算再殺其他人,這才來廚房拿兇器,但沒想到蓮昭肚子餓了,來食堂找吃的,兇手大晚上出現在食堂很奇怪,所以擔心蓮昭萬一大嘴巴說出去,這才痛下殺手。”

    這個理由倒是頗有邏輯,王新也緊跟著點頭。

    “那兇手為何來廚房拿刀,廚房的刀沒了很容易就會被發現。”沐鈺兒反問。

    “準備下一次殺人啊。”張一說,“殺人不是要兇器的嘛?”

    “兇手殺性空用的不就是刀。”沐鈺兒說。

    張一堅持說道:“萬一壞了呢,要找把新的。”

    唐不言抬眸看他,淡淡說道:“第一,食堂的刀沒了一定會加大警覺,陳策一定會徹底搜查內院,第二,若只是殺人滅口,何必掐斷脖子后又放血。”

    張一語塞,最后訕訕說道:“也許是喪心病狂習慣了呢。”

    “那他就會像對待那三人一樣對待蓮昭。”唐不言說,“許多犯下連環案的兇手都有一種詭異的執念,那就是一條路一定要直著走,不能走偏,蓮昭的死顯然是一條偏路。”

    “這倒是。”陳菲菲抬起頭,“其他人都是受盡折磨死的,蓮昭卻是直接被人擰斷脖子后,再四肢放血,可以說兩個過程反了。”

    “為什么會反了。”王新不解,“難道是有人故意模仿?”

    沐鈺兒心中微動:“為什么要模仿?”

    王新一怔,隨后搖了搖頭:“不知道,怎么會有人滅絕人性模仿這些?”

    沐鈺兒沉默片刻,背著手,來回踱步幾圈,最后抬眸去看唐不言:“我心中一直有一個想法。”

    唐不言垂眸:“司直請說。”

    “兇手打算殺幾個人?”沐鈺兒站在他背后,冷不丁問道。

    “什么!”張一跳了起來,“兇手還打算殺人,為什么這么說。”

    沐鈺兒繞道唐不言身側,盯著他背后的三具尸體,目光森然:“因為現在的相國寺還是只給進不給出。”

    張一迷茫:“那不是很正常,我們不是沒抓到兇手嗎?要是人跑了咋辦,肯定還要一直把相國寺圍起來啊,直到兇手被抓啊。”

    “所以兇手不急。”沐鈺兒緊盯著張一,“因為我們現在還毫無頭緒,所以兇手不急,若是只殺這三人,何必兩天殺三人,可他這么趕,說明在他心中這件事情很急,他必須盡快完成。”

    “那什么原因會讓他覺得很急?”她反問。

    陳菲菲抬眸:“要不就是要死的人很多,要不就是怕死者反應過來,自己動手不能出其不意。”

    王新點頭:“對,一般來說許多連環案中,兇手都是越到后面越會漏出破綻,因為到后面,他要殺的人都會心懷警惕,兩相一較量,自然就給我們留下破綻。”

    沐鈺兒猛地轉身,一手握拳抵在手心:“對,就是這個道理,第一個是巧合,第二個是僥幸,那第三個呢?”沐鈺兒說。

    “第三個人怎么也該緊張起來,可第三個人卻沒有,第三位死者道善很是奇怪,他避開所有人,悄然和兇手見面,他明知道有鬼,為何要赴約,而且他死前受盡折磨卻沒有掙扎過。”

    眾人看向道善的尸體。

    陳菲菲開口說道:“說到這具尸體,我在他的腳底發現了一片黏在腳底的竹葉。”

    她從一側的高幾上端下一個托盤,

    托盤正中,是一片染著團塊黑泥土的竹葉。

    “你們瞧這片竹葉的的背面有一個膠質的東西。”陳菲菲用鑷子夾起那片竹葉,放在亮堂的燭火下,“你們覺得這個像不像柏樹上滴落的那個油。”

    沐鈺兒定睛一看,最后看向小沙彌衣擺上的一塊凝結的痕跡:“很像。”

    “我推測道善死前走的路一定經過竹林和柏樹。”陳菲菲把竹葉放下去,“柏樹只有食堂前面有,而食堂是內院去往前殿的必經之路,只是外側有大路,大路完全不會被柏油沾到,道善不走大路走小路的舉動很奇怪。”

    沐鈺兒眼睛一亮。

    “因為這樣走可以避開人,相國寺的后院是回廊模樣,也就是一個‘回’字套著一個‘回’字,連接處大都有紅柱子做遮擋,所以若是有人躲在竹林中一點點靠近前殿并不是問題。”沐鈺兒腦海中浮現出整個相國寺的地圖,仔細分析著。

    “這些竹林直到觀音殿之后才會消失,因為前面就是正殿,正中的建筑占地很大,所以兩側要保持開闊,才能顯出氣派。”沐鈺兒伸手比劃了一下,“但因為現在千牛衛的守衛已經不似當初這般嚴格,所以道善只要貼著墻,就能完全避開前殿的守衛,這也解釋了,陳策說他的人完全沒有看到道善。”

    “那為什么要過去啊。”張一不解問道,“他都知道有問題,還過去送死啊。”

    唐不言接過話,解釋道:“過去的原因有兩種,第一他不怕,要不就是他覺得打得過兇手,要不就是覺得兇手不會對他如此,但據僧眾交代道善武功稀疏平常,而且再次之前兇手已經手段殘忍殺了兩個人,所以第一種可能性很小,那就是第二種,他不得不過去。”

    沐鈺兒點頭:“我也是如此覺得的,兇手和這幾人真的有仇,譬如性空,殺了直接埋在山上,沒個十年八年沒人會發現,甚至有可能被埋在西山一輩子都沒人知道,但他殺.人殺的如此興師動眾,甚至毫不遮掩,很有可能就是做給別人看的的。”

    “那,那然后呢。”張一聽得一愣一愣的,“為何要這樣啊?”

    沐鈺兒沉吟片刻:“回到剛才的第一個問題,兇手為什么這么急,他本就是故意讓人知道的,所以根本算不上第二個理由,會讓人害怕,可他就是要讓人害怕的,那就是第一個理由,還有人未殺。”

    “那,那又怎么樣?”張一直接一屁股坐在門檻上,“我不懂,萬一殺完了,所以才這么有恃無恐呢,反正現在誰也出不去,萬一想殺個人玩玩呢。”

    沐鈺兒看著蓮昭,沉吟片刻后說道:“我本來也是這么覺得的,直到蓮昭死了。”

    “所以,蓮昭還是和前面三個有關?”王新猶豫問道,“雖沒有證據,但我還是覺得完全沒有任何相似性,一個五歲的孩子,還是一個孤兒,算得上是干干凈凈的背景。”

    “不,不是這個。”沐鈺兒扭頭看他,“你之前說過這個理由的。”

    王新震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唐不言嗯了一聲:“就你剛才說的話,你說‘許多連環案中,兇手都是越到后面越會漏出破綻,因為到后面,他要殺的人都會心懷警惕,兩相一較量,自然就給我們留下破綻’?”

    “所以這是兇手的破綻?”王新驚疑問道。

    “不,這是第四個死者的破綻。”沐鈺兒意味深長說道,“這是第四個被害人的反擊。”

    王新一怔。

    陳菲菲沉吟片刻,突然開口:“原來是這樣!”

    “什么什么!”張一著急說道,“我怎么沒聽明白。”

    “我也沒聽明白。”王新嘟囔著。

    陳菲菲解釋道:“雖然我們不知道兇手到底要殺幾個人,但因為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死了三個人,那剩下還未死的人一定會警覺,你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你會如何?”

    張一摸了摸下巴,最后去看沐鈺兒:“去找老大啊,讓老大保護我。”

    陳菲菲頓時露出無語之色:“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不能哦。”張一理直氣壯說道,“我有老大的肩膀可以靠,我干嗎還要自己想辦法啊。”

    陳菲菲被他的歪理氣得無話可說,隨后扭頭去看王新:“那你呢?”

    “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一定會……反擊。”王新眼睛一亮,“原來是這個意思。”

    張一迷茫:“你也知道了?”

    “因為剩下的人一定會開始反擊,蓮昭根本不是上一個兇手的殺人目標,但他就是死了,那最不可能的可能就是可能,即將被害的第四人其實用蓮昭的尸體和兇手進行不可告人的謎語。”

    “什么密語。”張一估摸了一下嘴,扭頭去看沐鈺兒。

    王新和陳菲菲也跟著扭頭去看沐鈺兒。

    沐鈺兒摸了摸下巴,扭頭去看唐不言:“什么密語啊。”

    唐不言抬眸,便看到四雙亮晶晶的眼睛正齊刷刷地看著他,嘴角微動,最后淡淡說道:“我也不知。”

    沐鈺兒皺眉:“那少卿一開始還信誓旦旦說是兩個人干的,我還以為少卿又知道了什么。”

    唐不言搖頭:“我不知道什么密語,但我只是覺得今日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奇怪什么?”沐鈺兒漫不經心問道。

    “奇怪我們今天見到法明和戒律到底是誰設計的。”唐不言淡淡說道。

    沐鈺兒倏地抬眸。

    屋內的氣氛驀地安靜下來。

    沐鈺兒和唐不言面面相覷,各自無言。

    “你覺得是……”沐鈺兒喃喃說道,“蓮昭可是相國寺的人。”

    “只有相國寺的人才能把蓮昭騙過去。”唐不言淡淡說道。

    張一沉默片刻,冷不丁說道:“對,蓮昭看著很好說話,其實很警惕,我之前看他可愛,說我要給糖吃,他都不肯離我太近。”

    “走,我們去找法明。”沐鈺兒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唐不言并未跟上去。

    沐鈺兒扭頭,不解看他。

    “人不會跑的。”唐不言揉了揉額頭,“先去換身衣服吧,都是血。”

    屋內眾人這才發現衣服上到處都是血跡,蓮昭體內的血沒有流干凈,剛才被沐鈺兒抱回來,手腕的血不知不覺潤濕了她的衣服。

    “那兇手萬一再痛下殺手怎么辦?”張一嘟囔著,“要不我去看看。”

    “對,我和張一一人去一個。”王新連忙放下驗尸狀說道。

    “現在去,法明和戒律也不會老實交代。”唐不言說,“倒不如給這兩人更多的時間,讓他們再露出多點的破綻。”

    “如何露出破綻?”沐鈺兒不解。

    唐不言沉吟片刻:“之前遇到澄明,說他們有拓印到兩個腳印。”

    沐鈺兒點頭。

    “既然兩邊都冒出這么大的動靜,我們自然要添把柴,讓火燒的越來越旺。”唐不言意味深長說道。

    —— ——

    寅時的刻漏發出叮咚一聲聲響。

    沐鈺兒洗好澡,精神抖擻地出了房門,準備去后院找人。

    唐不言正坐在院中的涼亭內出神,身形被夜色一照,顯出幾分清雋的朦朧來。

    “少卿怎么不去休息。”沐鈺兒驚詫問道。

    唐不言回神,舉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睡了,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