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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發財 第219節

    “哎,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清緣抓了抓腦袋,不高興說道,“早早便與你說,平日里少睡覺了,整日迷迷糊糊的。”

    小沙彌被說的小臉通紅,哼哧哼哧道歉著。

    唐不言自沉思中回神,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和說道:“小小年紀能記這么多已經很厲害了。”

    小沙彌倏地抬眸,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唐不言。

    “是很厲害了。”沐鈺兒也安慰道,順手摸出幾顆糖,一人一顆發給小和尚。

    清緣沒有立刻接過來,反而去看性能。

    性能合掌念佛,這才說道:“謝謝這位施主。”

    幾個小和尚齊齊低頭行禮。

    那邊唐不言修長的手指捏著那根隨便裹著白布的炭筆,隨后很快落筆。

    他下筆很快,幾乎沒有猶豫,紙張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沐鈺兒立馬探過去看。

    只見紙上浮現出一個凸目寬鼻的闊面男子菩薩形象,菩薩頭戴飾有串珠的寶冠,冠中鑲嵌一顆橢圓形寶石,肩披袈裟,身纏瓔珞,交腳坐在蓮臺上,右手抬起,左手放在膝上。

    佛像面容慈悲,神態安詳,栩栩如生。

    “這是什么?”沐鈺兒驚訝問道。

    唐不言這才回神,看到小貓兒整個腦袋都探過來了,微苦的酒曲味不經意涌了過來,不由輕輕把她推開。

    “這就是最早的彌勒佛。”唐不言解釋著,把紙張推到小沙彌面前,“是這個嗎?”

    小沙彌一見便開心笑了起來:“就是這個!一模一樣!”

    “你怎么知道這個?”沐鈺兒狐疑地看著他,冷不丁說道,“少卿不會又有事情瞞著我吧。”

    唐不言睨了她一眼,淡淡說道:“確實有一件。”

    沐鈺兒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非彼無我,非我無所取。”唐不言把筆紙塞回沐鈺兒手中,似笑非笑說道,“司直的佛緣和道緣并不相通啊。”

    沐鈺兒呆在原處。

    ——被人罵了,但不知道如何反駁,真的很生氣了。

    “‘口意不行惡,身亦無所犯’是彌勒下生經的經文,這個彌勒就是根據此經文繪制的。”唐不言岔開話題,“如今民間并沒有完整經文,你們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可這個佛像?”性能蹙眉,“為何貧僧也不曾見過。”

    唐不言垂眸,淡淡說道:“這是前朝的一位皇室子弟雕刻的藍田黃花彌勒石雕,后因陛下幾次更改二王三恪舊例,人員遷徙變動,東西幾近流轉,便不見了。”

    沐鈺兒摸了摸下巴:“這樣說知道這個彌勒佛形態的人不多,難道性空和前朝舊人有關。”

    唐不言搖頭,隨后含糊說道:“兩朝多姻親,前朝之人不似其他朝代后人還要躲躲藏藏入廟當和尚避禍,且,前朝當年只留下一個遺腹子,此人也在高.宗年間去世,其余子侄人數不多,全都留置長安,并不曾外出。”

    “性空有些市井之氣。”性能出聲委婉說道,“雖有些錢財,但為人處世多豪放,不似大家出生。”

    言下之意,此人和皇家貴族是一點關系也搭不上邊的。

    沐鈺兒看著那彌勒畫像:“這個東西如此少見,可見不是隨意能知道的,兇手傳字條時還故意印上這個花紋把人引出去,可見這個東西對性空來說有重要的意義。”

    “之前說紙上有香味?是什么香味?”沐鈺兒問著小和尚。

    小和尚眨巴眼看著她,沉默許久,磕巴說道:“就香香的。”

    沐鈺兒嗯了一聲,倒也不多問。

    唐不言垂眸,轉而繼續問著性能:“你上山可有找到人?”

    性能搖頭:“路上都是人,我也不敢隨意上去,走到一半時還碰過相國寺的僧人,說黑夜上山危險,叫我不要自行上山,之后就送我下來了。”

    他嘆氣,眉宇間的愁緒揮之不去:“我想著若是天亮后性空還未回來,我就請相國寺的人隨我一同上山去找。”

    “你何時上的山?”沐鈺兒問。

    “寅時過半。”

    “路上可有異樣,比如驢車或者木桶什么?”沐鈺兒又問。

    尸體肯定不可能是光明正大背下來的,一定是借著東西送下來的。

    “不知施主所說的是何種異樣,但路上驢車倒是很多,個個車上都是東西。”性能解釋道,“聽和我一起下山的相國寺僧人說,法明方丈改了主意,想要讓山上的佃戶連夜下山,免得侵擾到陛下,所以僧人和千牛衛寅時還未就開始疏散佃戶,山上很是熱鬧。”

    借著人流是最好渾水摸魚的,兇手一定是趁著這一波把尸體送下山。

    沐鈺兒和唐不言對視一眼。

    “那性空這幾日可有和誰結仇?或者他之前可有仇人,甚至是在俗家時。”沐鈺兒又問。

    性能搖頭:“俗家時的情況不了解,但遁入空門后要說有這么大的仇卻是沒有的。”

    “那他和法明方丈認識嗎?”

    “不曾聽說。”

    “認識的吧?”清緣冷不丁說道,“我們都是第一次來相國寺,但是剛來的時候,方丈并未出來,我還聽到性空師兄罵了一句。”

    “罵了什么?”沐鈺兒問。

    “好像是什么‘……得志了不起……’,我也不記得了。”清緣不解,“但性空師兄當時很不高興。”

    這話有些意思。

    得志便意味著之前不得志,了不起就意味著在性空心中法明方丈已經不似從前。

    這般說來,兩人確實是認識的。

    沐鈺兒意味深長地把法明二字圈上。

    寅時的更漏聲悄然響起,天色出現一道微微的白,千牛衛巡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新的一輪換班開始了。

    沐鈺兒和唐不言走在安靜的甬道上。

    “性空如此胡作非為,草堂寺為何不把他趕出去。”沐鈺兒問。

    “佛家如今宗派林立,法明方丈修習密宗,如今如日中天,但有些宗派式微,當年草堂寺方丈未必看不出性空性格,但有錢素來能成事,性空捧著這么多錢想要入空門,許是一時鬼迷心竅,且性空這些年到底也沒有做下殺人放火的勾當,便睜一眼閉一眼了。”

    唐不言的聲音散在微亮的夜色中冷沁沁的,聽的人心頭一顫。

    沐鈺兒吃驚:“佛家也如此……算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只是現在看起來性空看起來雖然可惡,但還不到被人開膛破肚,活生生疼死的地步,到底是何人如此兇殘殺人。”

    “你說會不會是法明。”她聲音微微壓低,腳步輕盈的走在青石板上,“熟悉環境,身份特殊,來去自如,也是他提議讓佃戶下山的,而且還有一個瑪瑙的仇。”

    “可法明方丈如今聲望極好,他若是對性空不滿,自由其他辦法,何必如此行事。”唐不言說。

    沐鈺兒蹙眉:“可似乎太巧了,說起來,如不是他執意要去找性空,性空的尸體未必會被發現。”

    唐不言沉默:“眼下還有一個當務之急。”

    沐鈺兒抬眸:“什么?”

    “要根據張一帶回來的口供,先把官員中不涉及此事的無關人員先一步排出去。”唐不言說,“再過兩個時辰,也就是辰時之后,相國寺就要對外開放,百姓就會上山拜佛,也會去看佛法大會辯論,只能放一波走一波,不然人實在太多了。”

    沐鈺兒聽著直嘆氣:“確實,我估摸官員也安耐不住太久。”

    兩人很快就回到解剖尸體的廂房,陳菲菲獨自一人捧著油燈,彎腰仔細打量著那具猙獰的尸體,門口的千牛衛早已嚇得站在臺階下。

    ——畢竟不經意一看,人比尸體恐怖。

    沐鈺兒入內,看著陳菲菲緊皺的眉,隨口問道:“有其他發現嗎?”

    陳菲菲直起腰來,指了指尸體,不解說道:“這和尚出家前是做什么的?”

    唐不言抬眸看她。

    “膝蓋上有一次刀砍的傷痕,傷可見骨,當時應該是斷了,只是不知被哪位高人又接骨接回來了。”

    陳菲菲指了指他右邊的膝蓋,隨后又指了指他肩頸處的傷口。

    “這里也有一道,鎖骨都斷了,只是他大概用很好的藥都抹去傷疤,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加上人被放血后整個人都是青白的,我差點沒發現。”

    “還有胸口也有一個貫穿傷,陳年舊傷,至少十年的樣子。”

    陳菲菲篤定說道:“每一刀都很兇險,瞧著未出家前不太像良家男子,或者現在佛門都需要如此血拼拉信徒了?”

    沐鈺兒打量著了這幾個傷口:“這幾個傷口很像江湖人士才會傷到的位置。”

    “觀眾人所言,性空似乎出家前有些來路。”唐不言說,“我這就去禮部找人調取他的檔案。”

    陳菲菲揮了揮手:“你們去草堂寺那邊可有查出什么?”

    “查出不少,但也推動不了案情。”沐鈺兒嘆氣,“一個在長安為非作歹的僧人莫名死在洛陽,本就很可疑,情殺和仇殺都不太可能,這種情況都不太可能用這么兇險的手段,如今看來就是仇殺了。”

    “仇殺確實有可能。”陳菲菲點頭,“若是當和尚的時候沒什么大問題,我看是不是可以從這些傷口上入手。”

    說話間,唐不言已經轉身離開,沐鈺兒見狀,也跟著溜溜達達過去。

    “司直一夜未睡,該去瞇一會兒了。”唐不言蹙眉說道。

    沐鈺兒搖頭,一雙眼睛反而亮晶晶的,瞧著比白天還要晶亮:“不睡!少卿不是也沒睡嗎,我去給你取吧。”

    唐不言搖頭拒絕了她的幫忙:“我自己去,也方便說話。”

    “少卿在禮部有認識的人?”沐鈺兒問。

    “我有一個同窗好友如今正在禮部任禮部郎中,正負責此次舍利會和佛法大會的事情。”唐不言解釋道。

    沐鈺兒想起之前夜市時他無意提及的人:“就少卿之前說的,讀書時一起逛街的人?”

    唐不言點頭。

    兩人很快來到官員入住的右廂房,遠遠看到張一帶著千牛衛正一個個敲門詢問。

    “少卿。”千牛衛副統領錢素名上前見禮,“可是要一起詢問?”

    唐不言搖頭:“明郎中在哪里?”

    “嗯,以實,你怎么在這里?”兩人背后突然傳來一個疲憊的聲音。

    唐不言轉身。

    只見背后站著一個穿著緋紅色官袍的年輕男子,面容清瘦,膚色白皙,眉目狹長,聲音溫柔,見了人便笑起來。

    沐鈺兒想起白日佛堂上,有一個詢問陛下是否繼續開佛法大會的官員就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