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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發財 第206節

    沐鈺兒眼睛一亮:“任嬸現在都會這手藝了?”

    北闕的廚娘就是任嬸,老實說手藝不咋地,屬于能吃,但不太好吃。

    “是美人叔叔邊上的那個大高個送來的。”小昭被任嬸夾著身子,也不忘仰起頭熱情介紹著,“好吃的,吃過啦。”

    沐鈺兒被氣笑了,虛空點了點小昭:“遲早要被人賣了。”

    小昭只是看著她,傻乎乎地笑著。

    “那我吃一碗。”沐鈺兒說,“等會帶這群皮猴去外面玩。”

    任嬸笑著點頭:“司直帶著我就放心了,我去盛粥。”

    小昭被人放下來,立馬記吃不記打地朝著沐鈺兒靠過來:“老大,今天外面好多吃的。”

    她黏糊糊地說著:“剛才路邊上有一個人在做糖人,那個小兔子長得好可愛啊,味道甜甜的,我也想要。”

    沐鈺兒揉了揉她的腦袋:“等會帶你去吃,”

    小昭立馬歡呼一聲。

    “其他皮猴呢?”沐鈺兒問。

    陳安生背著手,大人模樣說道:“在寧人坊萌萌哥哥家的那個糖鋪里玩呢。”

    楊言非的母親雖是妾侍,但娘家是南邊的商人,在洛陽長安兩地有不少產業,如今悉數都在母子兩人身上,幾個靠近城門的街坊,還有人流量大的街坊都有他們的店面。

    “那我們等會就那里。”沐鈺兒接過任嬸端來的黑豆雞絲粥。

    粥在灶上燉了許久,表面已經有一層滑膩的白膜,輕輕撥開就聞到雞湯的味道,黑豆已經都化了,和雪白的粥米夾雜在一起。

    “少卿在我睡覺的時候給我們發月俸了?”沐鈺兒抿了一口,立刻開心地瞇上眼。

    白粥入口即化,黑豆綿軟,雞絲已經完全和粥融化在一起,清淡的咸味,油而不膩,原本還饑腸轆轆的肚子立馬被這口粥安撫下來。

    “沒啊。”任嬸笑,“月俸都是司直自己去戶部的太倉領錢的,少卿怎會管這些小事。”

    沐鈺兒聽著也覺得有道理,隨后不解問道:“那這個東西是哪來的?咱們還有錢買白米,買黑豆,買雞?”

    倒不是沐鈺兒妄自菲薄,實在是已經是月初了,按道理上個月的錢已經花完了。

    “是高大個拎過來。”小昭眼巴巴地看著白粥,流著口水說道,“他還拎著很多吃的,還有糕點,都在廚房,任嬸不給我吃。”

    沐鈺兒揚眉。

    “對,今早天剛亮,那個昆侖奴就送了一馬車的吃食來,說是這幾日辛苦北闕了,這些都是犒勞我們的,那昆侖奴還特意囑咐我做個黑豆雞絲粥,說對胃好,等司直醒來吃,怕我不會,還特意寫了條子。”

    任嬸失笑:“我說我不識字,那昆侖奴還立馬歪頭去看任叔,誰知任叔也不識字,可把他急壞了,抓了好幾個人來問,還好有安生那小混蛋,認識幾個字,不曾想那昆侖奴看著高高大大,竟也識字,給安生念了幾遍,后來安生記住了,我才開始做的。”

    陳安生立馬驕傲地停了停胸膛:“好說好說,腦子聰明就是厲害。”

    沐鈺兒拍了拍她的腦袋,以示鼓勵,隨后心思微動。

    昆侖奴識字不奇怪,小雪人身邊的人不識字才奇怪。

    只是唐家一個昆侖奴都識字斷句,趕著這么一大堆東西出來單獨出府,一點也不耽誤事,可見讀書時真的重要,不一定要跟唐不言這樣學富五車,但字總該認識的。

    沐鈺兒蹙眉,不得不佩服一開始唐不言給北闕的建議。

    ——不如直接辦個學堂。

    她第一次開始認真思考這個事情,越想越覺得可以。

    春闈剛結束沒多久,每年都會有不少讀書人沒考中就索性留下洛陽,靠教書抄書,甚至寫話本賺錢,價格很便宜。

    ——哦,錢?

    ——再便宜,北闕也請不起。

    沐鈺兒爪麻。

    錢去哪里拿?總不好真的要小雪人出錢。

    “哎哎,你怎么偷吃老大的飯啊!”陳安生老早就注意小昭了,一個恍神就看只看到她的腦袋,立馬伸手把人抓起來。

    小昭是所有小孩中最貪吃的,走在路上都要緊緊抓著手,免得被吃的勾走的人,這一會兒沒顧,腦袋已經邁進碗里,偷偷吸了一口。

    小昭被人抓著后脖頸拎起來,還不高興地扭了扭,強詞奪理:“老大在發呆,一定是不好吃,但不能浪費!”

    陳安生氣笑了,把人抓起來:“走,換衣服去,磨磨唧唧,你是小蝸牛嗎?”

    小昭被人緊緊抓著手,一步三回頭的坐著,舌頭把嘴邊的白粥舔干凈,隨后不解問道:“小蝸牛不好嗎。”

    陳安生大人樣說道:“不耽誤別人的事就可以,現在明顯耽誤我出去玩的事情了。”

    小昭哦了一聲,小短腿快走了幾步。

    沐鈺兒看著被小昭偷吃了半碗的黑豆雞絲粥,對著任嬸哭笑不得:“小昭也太貪吃了點。”

    “小孩子長身體呢。”任嬸笑了笑,隨后又忍不住說道,“而且她也貪吃。”

    沐鈺兒把剩下的粥一飲而盡,隨后起身來到石臺里洗碗。

    這是張一前幾年沒事情搗鼓出來的,從水井里掏出一根竹管子,要洗碗時就可以把水抽出來,洗好的水也不浪費,放在木盆中,也可以用來澆菜喂馬。

    “難得休息,你們也去玩一會兒,我晚上就不回去了,得回去看看張叔了。”沐鈺兒嘆氣,“好幾日沒見了,之前風寒就一直沒好,腿也疼,也不知道給他買的藥吃了沒。”

    任嬸嘆氣,感慨道:“他年紀也大了,司直多看著點,年輕吃了這么多苦,老了要遭罪的。”

    沐鈺兒十三歲入的北闕,前三年張叔不論多晚都會牽著馬,打著燈,站在北闕門口等人一起回家,直到她開始獨立帶人出任務,這才歇了下來,可只要沐鈺兒回來,一定是親自把人帶回家的。

    前年張叔大雪天給沐鈺兒送飯時,摔了一跤,著病了許久,這才被沐鈺兒強烈要求不準來接她,也保證自己一完事就回來,只是后來碰上張柏刀意外身亡,整個北闕壓在沐鈺兒肩上,她回家的次數便驟然少了許多。

    沐鈺兒點頭:“我先把小孩送去不萌那邊,到時候張一王新醒了,你讓人去看著點,晚上大家都各自散去吧,每個人從賬房里支半貫錢。”

    她沉默片刻,隨后委婉說道:“如果還有的話。”

    任嬸笑說著:“不用了,沒必要花公賬,各自都有各自的月俸,上次一口氣發了三個月的,手頭都松了不少,倒是帶那幾個小孩費錢,司直也不要自己掏錢了,從公賬里出吧。”

    兩人說話間,便聽到陳安生和小昭的說話聲從身后傳來,小孩嘰嘰喳喳,和即將到來的夏蟬一樣,片刻縫隙都不給人留。

    沐鈺兒出門候,左手拽著橫沖直撞的陳安生,右手為不停被吃的吸引走的小昭糾正走路方向,心力憔悴。

    “就是這里摔得。”小昭突然停下腳步說道。

    沐鈺兒扭頭看去,只看街面上擺了一個擂臺,一面幡子高高豎起,正在迎風獵獵而動。

    ——斗法大會。

    看臺上站著兩個讀書打扮的年輕人,正在高談闊論。

    “要我說還是天臺宗厲害,教義《妙法蓮華經》當真是世間不二瑰寶,以蓮花自喻,象征佛法潔白完美,自來就有不入蓮華,不知佛恩浩瀚的說話,而且天臺宗又是教下佛家,深受本土影響,這才是我們要皈依佛法。”

    “可別這般說,要說厲害,禪宗可是別稱教外別傳,可是如來言教之外的特別傳授,過幾日陛下要在相國寺大辦舍利會,可就是禪宗的地方。”青衣男子大拇指一翹,得意說道。

    沐鈺兒驚訝的發現,這竟然是一場世俗間的斗法大會,俗家弟子參戰,香燭店資助。

    ——現在做生意的人真是腦子靈泛得很。

    沐鈺兒的視線自香燭店內掃過,隱約可見老板笑的睜不開眼的銀牙。

    “說起來,過幾日相國寺本來就要辦佛法大會。”旁邊有人說,“到時那些高僧說話也這么直接嗎?”

    “得了吧,我之前有幸去相國寺聽了一場法會,聽了全程,啥也沒聽懂。”他的同伴自嘲道,“俗人一個,注定沒法學這些。”

    “說起來,那些千里迢迢來洛陽的高僧都住哪里啊。”又有人問。

    “相國寺吧,這點氣量總要有的。”有人答道,“聽說就在舍利會的最后一天辦佛法大會,三年一次,各大寺廟可都是派了得意弟子來,聽說這次就連密宗都來了,還有日本的密宗也來了。”

    沐鈺兒一聽‘日本’那兩個字就忍不住跳了跳眉頭。

    “密宗,可是大興善寺的那個密宗,他們不是一向避世嗎?”有人驚嘆,“那里可有不少佛經圣典吧,前朝的東西都在哪里呢。”

    “可不是,這次聽說一個長老帶隊來的。”

    “這次怎么來了這么多人?”有人驚嘆。

    “我家三姑媽的妯娌的表妹的兒子可是在千牛衛當差,聽說陛下打算選一個做主教呢,大家可不是要卯足了勁來爭一下,揚名立萬的事情呢。”

    沐鈺兒一聽‘千牛衛’三個字再一次忍不住嘆氣。

    “走得好熱啊。”小昭聽不懂這些,聽一會兒就聽煩了,眼珠子轉了轉,隨后扯了扯沐鈺兒的手指,仰著頭,軟軟說道,“想吃青梅香飲子,要冰的。”

    沐鈺兒見后面都是一些怪力亂語,便帶著兩個小皮猴去了一家劉家香飲子店,買了兩個竹筒的冰飲子,一人一個地遞過去。

    三人再走了一刻鐘這才擠出人群,來到楊言非所在的鋪子,正巧看到楊言非正在和掌柜的說話,剩下四個小孩正乖乖坐成一排,吃著糖果。

    “你怎么來了?”楊言非見了人笑問道,“給這兩個也一人一塊糖。”

    掌柜的明顯對這幾個小孩都很熟悉,招手招呼道:“小昭,安生快來,給你們留著薄荷糖呢。”

    天氣逐漸轉熱,薄荷糖格外暢銷。

    “把人送來,等會讓張一王新帶回去,免得丟了。”沐鈺兒頭疼說道,“我現在得回去了,張叔好久沒見我了,估計急死了。”

    “我門口有馬,要不你先騎,然后叫車馬行幫忙送回來。”楊言非指了指門口拴馬樁上正睜著圓滾滾眼睛看著人群的馬,說道。

    沐鈺兒搖頭:“算了,直接去車馬行叫一輛車比較方便。”

    “那行,這些糖你拿去。”楊言非動作利索地勺了各色糖果,又另外打包了果脯,麻利的系上繩子,“之前喬遷也來不及上門,這些你先拿著,等我得空了,再重新補上。”

    沐鈺兒也不客氣,接過東西隨口問道:“好久沒看到你了,刑部這么忙?”

    楊言非苦著臉,小聲說道:“別說了,我頭頂那個侍郎也不知道發什么瘋,平日里喝喝茶,聊聊八卦,半月前突發奇想,非要整理這十年和和尚有關的案件,本來這幾天因為相國寺要辦佛法大會,洛陽已經夠亂了,我們被京兆府拉去和了好幾次稀泥,現在還搞這個,快把我累死了。”

    “為何要整理和和尚有關的案件。”沐鈺兒不解問道。

    楊言非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但我隱約聽他說是之前抓了一個和尚瘋瘋癲癲的,說是十年前有個和尚殺了好多好多人,還放火了……”

    沐鈺兒揚眉。

    “依我看就是和尚腦子不靈清了,死了很多人怎么會沒有反應,而且還放火了,洛陽還有這周邊,水鋪這么多,放火怎么會找不到呢,按道理是兇案啊,可我是聽也沒聽過。”

    沐鈺兒笑了笑:“做事情認真是好事,不過這么大海撈針確實是苦了你們。”

    楊言非嘆氣。

    “算了,今日休沐不說這些晦氣事了。”他把賬本夾在腋下,隨后轉似無意說道,“菲菲今日想出來玩嗎?”

    沐鈺兒似笑非笑:“自己去問,我又不是媒婆。”

    楊言非嘆氣:“那我等回去拿些布料送去,對了,最近不是佛會嗎,我家的首飾店做了幾個蓮花首飾很暢銷,你要不要,到時候給你送來。”

    沐鈺兒懶洋洋擺了擺手:“不要不要,給你的菲菲送去,她是流行什么要什么,拿這些給她,一定能讓她對你有幾分好臉色。”

    她擺了擺手,目光自街上日益增多的僧侶道尼上掃過,隨口說道:“我走了,晚上玩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