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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發財 第193節

    沐鈺兒若有所思點頭:“所以他們用生蜜是因為不會這道工序。”

    唐惟清不以為然地放下帕子,繼續說道:“不得而知,只是若加了梅子醋和生蜜,香丸中含水量就會非常大,譬如前幾天的暴雨天,還走不到掛衣這一步就要發霉,所以日本的香丸會加入大量碳粉吸附多余水分,也防止發霉。”

    唐不言用手指摸了摸表面,最后用指甲輕輕劃開一層,劃了好幾下才把外面的薄衣全都推去,露出最里面的香丸。

    “好像確實有碳粉。”他用手指摸索了一下指尖薇薇發灰的粉末,最后小心聞了一下。

    “別聞。”沐鈺兒立馬說道,“菲菲說這香丸可以激發毒性。”

    “就是碳粉,我隔著大老遠都聞到了。”唐惟清淡淡說道,“若是燒起來難聞死了。”

    沐鈺兒歪頭:“大娘子怎么還了解日本的東西啊。”

    唐惟清不高興地皺了皺鼻子,嫌棄說道:“之前千秋公主設清香宴,宴上有一個被請來的日本娘子,派頭足,偏手藝一般,諂上欺下,扒高踩低,不過因為是有人引薦給公主的,頗得公主歡心,我們便都忍了。”

    “這么巧,是誰引薦給公主的?”沐鈺兒心中微動,”還是一個日本人。“

    唐惟清歪了歪腦袋:“不記得了,沒仔細打聽。”

    沐鈺兒沉默,扭頭去看唐不言。

    公主身邊出現一個日本人,剛好有毒的香丸有可能是日本人做的,最巧的是,公主這幾日都在陛下身邊,陛下也剛好出事了。

    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點,若是公主身邊的人牽扯其中,不亞于上一個案子的東宮的令史犯下錯事。

    東宮風波未消,公主若是再起波折,對本就戰戰兢兢的前任帝王鄭家來說可以說是一波三折,生死一線。

    唐不言垂眸看她,好一會兒才岔開話題:“司直不是要去莫白家中嗎?先去吧,馬上就暮鼓了,暮鼓一響,戒備反而嚴了。”

    沐鈺兒點頭:“那這事就交給少卿了。”

    她慢條斯理起身,隨后眨眼,冷不丁彎腰靠近唐不言,緊盯著他的眼睛。

    “少卿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吧。”

    那根紅色發帶不經意垂落兩人中間,晃晃悠悠蕩了一下。

    鮮紅的顏色在漆黑的瞳仁中一閃而歸。

    唐不言被人這般認真地注視著,似要找到一個答案,也好似不過是隨意打趣一般。

    “只要能還死者一個公道。”沐鈺兒露齒一笑,歪了歪頭,“剩下的我可以不管。”

    唐不言無奈伸手,撥開眼前那根鬧人的紅繩。

    “去吧。”

    沐鈺兒背著手,慢條斯理直起身子,任由那根發帶在唐不言虛虛攏住的手心被緩緩抽高,最后跌回自己胸口。

    “不過少卿做什么決定……”她最后笑瞇瞇奉承道,“我都是相信少卿的。”

    唐不言垂眸,淡淡說道:“司直的帽子帶著真是硌脖子。”

    “我爭取找點回來,晚上還要開會呢。”沐鈺兒溜溜達達地走了。

    “我家三郎這是被拿捏住了啊。”唐惟清看著小貓兒走遠了,這才忍不住說道。

    唐不言用帕子擦了擦嘴,為其解釋道:“司直辦事只為生者活,為死者言,是不可多得的為民辦事的官吏,不想被前朝□□牽連,也是人之常情。”

    唐惟清笑瞇瞇點頭,聲音拉得長長的:“我家三郎看人的眼光……好得很呢。”

    —— ——

    馬上就要宵禁了,莫白住在歸德坊,從承義坊過去,騎馬只要三炷香的時間,只是沐鈺兒要去做賊,不方便騎馬,便去車馬行雇了一個牛車,趕在暮鼓響起時,終于摸到莫家大門前。

    這是一家一進小院,院內一棵棗樹斜生出枝頭,大門已經斑駁,如今正鎖上銅鎖。

    “小娘子來找人?”右邊鄰居正提著浣洗好的衣物從河邊回來,看到站在門口好一會兒的沐鈺兒,笑問道。

    沐鈺兒見人三分笑,立馬露出無辜的笑來:“是啊,這戶人家的兒子是不是當官啊,之前被他救了一命,現在打算送些東西來。”

    中年婦人看著她空蕩蕩的手。

    沐鈺兒立馬自腰中掏出香囊來,羞澀說道:“也不知道買些什么,打算送一些銀錢來,也方便他們自己買。”

    中年婦人長長哦了一聲:“那你來的不巧,他們出遠門,說是為莫白娶妻采辦東西了,現在還沒回來呢。”

    沐鈺兒心中微動。

    ——莫白的未婚妻,到底是誰?

    “莫兄弟竟然有未婚妻了,夫人可知是哪位府中小娘子。”沐鈺兒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欣喜,“改日也該備一份賀禮才是。”

    “聽說早有未婚妻了,人我倒是沒見過,但是聽莫嬸子說送過不少衣物來,想來是個性格羞澀的小娘子,不好意思提早見人。”

    沐鈺兒手指隨意在刀柄上微微滑動,隨后笑說道:“原來如此,新婦總是羞澀的,不知兩位何時成婚。”

    中年婦人哎了一聲,猶豫說道:“總該快了吧,一月前大雨,莫嬸先摔了一跤,莫叔去扶人也跟著摔了,可把莫白嚇壞了,在家照顧了好幾日,按理還該臥床休息,可現在卻著急下床開始采買東西了,應該是定下日子了。”

    沐鈺兒揚眉。

    摔了,還堅持出門。

    這婚事倒是著急。

    “什么時候出門的?”她又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大概五日前吧,一大早就走了,莫白回來也沒見到人,臨走前,還叫我為他們看一下門,想來是天不亮就走了。”中年婦人笑了起來,“莫嬸子是個急性子,應該是等不及了。”

    沐鈺兒也跟著笑了起來:“娶妻可是大事,自然著急,說起來,有說何時回來的嗎?”

    “我這心里惦記一件事情也難受的。”她掌心虛虛搭在刀柄上,隨意解釋著。

    “呦,這可不好說。”中年婦人把木盆子往上摟了摟,仔細想了想,“按理今日莫白休沐,也該回來了,怎么到現在還沒回來,大概是有事耽誤了,馬上就宵禁了,小娘子要不來我家等等。”

    沐鈺兒盯著緊閉的大門,眉心微微皺起。

    “和人說什么話,還不回來煮飯,想要餓死我啊。”與此同時,隔壁大門被人粗暴打開,露出一張肥rou橫生的臉,惡狠狠質問道。

    中年婦女被人劈頭蓋臉罵了一圈,無奈嘆氣:“來了。”

    “磨磨唧唧,這個家到底吃你的還是吃我的。”男子罵罵咧咧說道,目光隨意一轉,正好看到一側的沐鈺兒,頓時看直了眼。

    沐鈺兒抬眸,正好和那個男子貪婪的目光對上,立刻露齒一笑,把手中的刀故作不經意地提了提。

    漆黑的刀柄在落日最后的余暉中閃過一層光。

    那男子眸色立馬露出害怕之色。

    “不了,那我就回去吧。”沐鈺兒對著中年婦女和氣說道。

    中年婦女低頭嗯了一聲,提著木盆子,悶頭回了家,大門砰地一聲關上。

    沐鈺兒在門口徘徊了一下,這才轉身離開。

    身后那扇大門后的視線見人走遠了,那雙邪念的眼睛這才收了回去,大門再一次關上。

    沐鈺兒看著逐漸冷清的街道,便打算回北闕……

    怎么可能!

    她腳步一頓,穿過一條小巷,又繞了一個彎,然后站在一堵墻下仰頭打量了一會兒,最后腳尖一點,在最后一縷日光余暉下翻墻進了莫白家的院子。

    莫白家的院子并不大,是典型的一進院子,入門是一扇影壁,影壁之后是院子,之后是主屋,左右兩側各一側廂房。

    右邊的廂房靠墻那片空地上,歪脖子棗樹可憐兮兮地靠著墻壁,因為缺水,葉子掉的不少,整棵樹焉噠噠,兩個曬衣服的竹竿子一左一右地擺著,上面還有兩件來不及收回去的粗布麻衣,左側有一個小小的馬廄,想來是個莫白的馬休息的,馬廄上的草料還未收拾干凈,前幾日下雨,料子的邊緣已經被水浸泡的發軟。

    ——這對老夫妻出門很急。

    沐鈺兒心事重重地想著。

    一個摔過,正在臥床休息的老婦人,一個年紀大,要照顧老伴的老丈人,是發生了什么是如此匆匆,連著衣服和馬廄都來不及收起來。

    ——只是為兒子娶親采辦東西嗎?

    沐鈺兒先是打開兩間廂房,馬廄邊上那間是廚房,鍋中還有來不及收拾的粟米粥,已經開始發霉。

    ——今年洛陽并不熱,能這般發霉,至少也要七.八日,也就是說在莫白上一個休假回來時,這對老夫妻就已經不見了。

    沐鈺兒若有所思,打開靠棗樹的那件廂房大門。

    是一間臥室,屋子被收拾得格外干凈,被褥整整齊齊疊著,地面如今有一層薄薄的灰,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相比較外面布置的簡陋,這間屋子的擺設格外精細。

    ——莫白的房間。

    沐鈺兒走向角落里的衣柜,柜子里放著幾件男子衣物。她伸手拿起一件衣服,料子細膩柔軟,不是尋常麻衣,反而像是摻了棉的衣服,入手綿軟,袖口邊緣的花紋是時下流行的花紋。

    她把整個屋子走完,每樣東西都能一眼看完,最后驚訝得發現,這個屋子很干凈,有人住的擺設,卻沒有住過的痕跡。

    ——有人收拾過這里。

    沐鈺兒眉心微微皺起,心事重重出了廂房,朝著主屋走去。

    主屋是三間屋子里最大的屋子卻也是最舊的,門框已經完全脫漆,邊緣的窗戶花紋也有幾根幾近斷裂,搖搖欲墜。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沐鈺兒在袖中摸了摸,卻沒找到想要的東西。

    “我火折子呢。”她嘟囔著,“不會丟了吧。”

    沐鈺兒這般想著,只好歇了心思,小心地推開那扇大門。

    大門發出難聽地咯吱聲,一股難聞的焦味撲面而來,一條白布被風帶起,在她眼尾一閃而歸。

    與此同時,春日的夜色悄然而至,昏暗的日光和屋內的寂寥空氣不經意融合在一起,最后落在一盆已經發干的頻婆果上。

    原本碩大鮮紅的果兒如今已經發癟褐色,顯然已經放了許久,它的左右各自是一盆完全腐爛的梨,和一盆發干發爛的棗子。

    三疊水果后面是兩盞早已熄滅的燭燈,桌子下還放著一個尚未燃燒干凈紙錢的銅盆,兩側的白布在夜色中隨風飄揚,時不時掃過桌子兩側。

    ——這是祭臺!

    沐鈺兒目光一凝,緩緩向上看去,最后怔在原處。

    只見三個排位整整齊齊放在高幾上,沉香烏木上是用鎏金毛筆寫的字體。

    正中一個排位上寫著‘先考莫行之靈位,兒莫白敬上’,右邊則是‘先妣錢婉之靈位,兒莫白敬上。’最左邊則是……

    “吾妻盛秋之位,夫莫白敬上。”

    沐鈺兒盯著那道字,呼吸微微一頓。

    ——莫白的未婚妻竟是秋兒。

    她站在陰森森的正堂上,頭頂的白布隨著夜風飄落,卷過牌位上的字,所有字體在夜黑中散發住幽幽的微光。

    ——莫白竟真的喜歡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