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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發財 第106節

    可當今一年的戶稅收入才約二百余萬貫。

    此事一旦事發,陛下雷霆之怒,不敢想。

    袁沉敏神色冷淡,隨意說道:“有何不敢,我們拿走一半,可那又如何?我夫君出生入死,幾近波折,那走一半的錢又如何?”

    “自然沒什么,只是你們一個偽君子,現在卻和我這個真小人鬧翻了,鬧到衙門面前,實在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愚蠢做法。”阿倍遠成譏諷著。

    “蠢不蠢,由我說了算,不是你。”袁沉敏淡淡說道,“你算什么東西,一條遮遮掩掩的狗,也配和我夫君齊名并論。”

    “你這些年在揚州做了這么多好事,你敢說當時二月的那場科舉事,你就清清白白。”

    沐鈺兒錯愕,扭頭去看唐不言,卻見唐不言并未有任何異色,不由揚了揚眉。

    阿倍遠成冷笑:“rou弱強食,人之天理。”

    “我不知。”唐不言察覺到她的視線,先一步輕聲解釋著。

    沐鈺兒的手訕訕放下。

    兩人的小動作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袁沉敏就說道:“你手下人做的好事,足夠你死一千遍一萬遍了。”

    沐鈺兒順勢問道:“何事?”

    “他手中有一支武功高強的歹人,他們合伙控制住汴水上下全段,隨后欺上瞞下,賄賂守軍,燒殺搶掠,無一不做,直接導致汴水一代草藥高價,百姓無藥可吃,流離失所,人間慘劇,至今已有一年。”

    唐不言臉色微變。

    “那為何朝中沒有一點風聲。”沐鈺兒驚訝。

    袁成敏淡淡說道:“因為他們收買了朝中大臣,所有折子都被扣下,洛陽城依舊熱鬧繁華,人間仙境,可外面的百姓卻一藥難求,苦苦掙扎。”

    袁沉敏神色悲憫卻又帶著最后的瘋狂。

    “此事越演越烈,夫君自覺無法再熟視無睹,且洛陽草藥一直在魯家拍賣,此事一旦東窗事發,便是千古唾罵,人神共憤。”

    “你們一開始不也聽之任之嗎?” 阿倍遠成冷笑,“不過是怕事情遮掩不住,這才良心發現,做什么正直模樣。”

    兩人相互揭發,口氣惡劣,恨不得把對方都掀得底朝天,可院中的氣氛卻越發嚴肅。

    沐鈺兒捏著手指,心中一驚:“那個販賣草藥的黑市?”

    袁沉敏側目看她,驚訝道:“司直也知道?”

    “我聽一個藥店的少東家說過,說你們逢九當夜會下帖子,亥時時分,就會有人蒙上他的臉面,帶他們去一個黑市拍賣草藥。”

    沐鈺兒眼波微動:“是了,那個沒腦子少東家說他在路上聽到一次金吾衛巡邏的鐵蹄聲,洛水附近如今是一個半時辰一次,可城區卻不變,所以馬車是朝著內坊走的,他只聽過一次,說明路程并不遠,內坊的位置剛剛好。”

    唐不言眸光微動地看著她。

    “我曹,老大你好聰敏啊。”張一立馬大聲夸道。

    “是,我們借出這個場地,由他們把人帶來。”袁沉敏淡淡說道,“洛陽內的人都是他們自己選得,人傻錢多,可以無視百姓性命,大發災難錢的那種。”

    沐鈺兒點頭,譏諷:“傻這方面確實是拿捏到了。”

    那個回春堂的少東家看起來的確笨得無話可說。

    “你的草藥是通過洛水……水鬼運過來的?”唐不言目光落在那些長相詭異,面容慘白,眼睛明顯于常人不同的咸魚怪身上。

    “洛水連接各大水道,水流湍急,一向聲音很大,經過需要金吾衛巡邏的那端,光是風車的聲音便足以掩蓋一切,若是半夜你們用這些怪物推船入洛陽確實行得通,”

    袁沉敏沉默地看著他,最后點頭:“正是如此,每月逢九,這些水鬼便在洛水冬邊下游等著,之后前往安然橋附近,有一條水道可以之后進入內坊,他們把東西推入安業坊附近,再上岸裝船。”

    “不許說!叛徒!”阿倍遠成聞言,頓時大怒,激動地好似要把繩索都掙脫斷一般

    張一正聽得入神,被驚醒后嫌煩,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條抹布塞進他嘴里。

    “閉嘴。”他狐假虎威教訓道,“吵死了。”

    阿倍遠成怒目圓瞪,加上那張在燭火下光影明滅的燒傷臉頰,只覺得如厲鬼在世。

    張一被嚇得連忙竄回沐鈺兒身邊。

    “他們是本來就長這樣?還是后天如此?”沐鈺兒看著明顯有些眼神呆滯,臉上已經開始蛻皮的怪物。

    “這些人就叫水鬼,是日本培養的鮫人,一出生就在水中生活,我們腳底下有暗道可以直通洛水,剩下的人都在下面休息,他們這身皮隨著一出生就會套上,直到撐到不能再大,才會換皮,所以這些可憐人在水中可以生活許久,偶有換氣才會冒出頭來,甚至可能爬上岸坐一會,但這輩子都很難離開水。

    “他們入安業坊動靜不小,你們就沒有被金吾衛攔過。”曹正嚴肅問道。

    袁沉敏搖頭:“一次也不曾,我雖不知他們到底為何能避開所有侍衛的詢問,但我有次在后院馬房中看到每輛馬車上都懸掛著一個香囊。”

    阿倍遠成越發激動,差點連曹正都沒把人按住。

    袁沉敏見狀冷笑,直接說道:“那個香囊外表上繡著鶴梅雙秀花紋,囊中放著是百露春。”

    “百露春?”沐鈺兒驚訝,“這不是你做的嗎?”

    袁沉敏搖頭:“不是我研發的這個香料,是這人之前那來一張方子給我的,我不過是替人做而已。”

    沐鈺兒大驚,和唐不言對視一眼。

    “那人是誰?”

    袁沉敏搖頭。

    “鶴梅雙秀不是雙章的標記嗎?”沐鈺兒蹙眉去看唐不言。

    唐不言點頭:“正是。”

    “少卿之前查魯寂初四消失時,是不是說過初四那日,雙章的馬車在子時前曾入宮。”沐鈺兒腦海中電光火石一閃而過,錯愕說道。

    阿倍遠成掙扎著,青筋直冒。

    曹正抽刀,厲聲說道:“少給我發瘋,坐好!”

    他今日只是應少卿要求來抓人的,誰知事情今日兜兜轉轉繞到千牛衛身上。

    若是有貴人馬車,巡街的千牛衛確實可以不查不問,但每月如此固定的日子,他們竟然不聞不問,顯然中間有內鬼,但不論如何陛下一旦怪罪,死罪難逃。

    沐鈺兒靠近唐不言,扒拉著他的小臂,墊腳,小聲咬耳朵:“你覺得會是雙章嗎?”

    唐不言垂頸低頭,隨后搖了搖頭:“還需要證據。”

    沐鈺兒眉心緊皺。

    “這下面有水道,是你們挖的嗎?”唐不言問。

    “少卿之前不是說這里的花長得好嗎?”袁沉敏抬頭看著云蒸霞蔚,簇簇盛開的重瓣櫻花,“因為地下就是水道,植物向水,怎么長不好呢。”

    “好看嗎?”她笑問著,“多少個日日夜夜,我和夫君依偎在這里,看著天色逐漸亮起,暢想著未來。”

    “這院子何時開鑿的?”唐不言蹙眉,“開鑿這么大的暗道,動靜不小,不該沒人知道。”

    “本來就有的。”袁沉敏低聲說道,“這間屋子便是當年白鹿四子之一的黎家二房長子黎明宴的院子。”

    “想來是黎家本打算為這個子嗣留一條性命的,可到底沒用上。”袁沉敏繼續說道,“只是不知怎么被這些日本人知道,便借機利用了。”

    唐不言錯愕,隨后微微失神。

    “十年不見天日的禁錮,那間書房內全都是當年的遺跡,夫君謹記當年慘禍,連著修繕都不曾修繕,司直不是好奇書架后面的東西嗎?”袁沉敏的話就像一顆糖,讓人明知前面是陷阱,還是忍不住跟著走了過去。

    沐鈺兒下意識屏住呼吸。

    “都是血,是這位驚艷絕倫的少年郎被漫長的時間逐漸逼瘋,用手指一道道劃出來的血痕。”

    她充滿惡意地看向唐不言。

    “唐黎兩家祖輩也算姻親,唐閣老當年抄家時,如今可有一絲后悔。”她一字一字,尖銳地質問著。

    唐不言垂頸不語,冰白的面容在燭火中好似一塊冰冷的玉雕。

    沐鈺兒擋在唐不言面前,盯著她嘟囔著:“說好禍不及小孩的。”

    袁沉敏看著她維護地模樣,突然笑了起來:“是,不該波及,可我恨啊,我恨啊,這些世家大族明明可以站出來,卻第一個做起了縮頭烏龜,任由我的舊主被誣陷,被流放,被殺死,被含恨而終,恨小主子再無得見明日月色。”

    那件陳年往事,于眾人而言不過是隱秘而不可說的傳言,可卻在現在不約而同地心情沉重。

    字字泣血,聲聲含淚。

    積壓多年的怨恨、不甘、憤怒在今日不加掩飾,完完全全地爆發出來。

    袁沉敏渾身都在發抖,脖頸間的鮮血滲透白布,順著衣襟流了下來,鮮血染紅了半邊衣裳。

    唐不言垂眸,沐鈺兒腦后的那根鮮紅發帶在燭火下熠熠生光。

    沐鈺兒轉移話題:“賬本如何拿出來?”

    袁沉敏移開視線:“你把櫻花磨成汁再加上石灰和醋,涂在紙上,就能露出真實的文字。”

    張一大驚。

    “這是什么法子?”

    “我意外研究出來的。”袁沉敏的目光落在被團團圍住的大門口,眸光微動,“紙上的字是用烏頭草寫的,用著法子可以把墨擦去。”

    沐鈺兒和唐不言面面相覷。

    “我來我來。”張一連忙說道,“讓我研究一下。”

    沐鈺兒順手把本子遞給他。

    “魯寂當初請命為殿下南下做生意,渡過難關,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半成的榮華富貴。”沐鈺兒冷不丁問道。

    袁沉敏看向她,嘴角微微揚起:“不然呢,殿下再好,舊恩難報。”

    沐鈺兒淺色的眸子緊盯著她:“魯寂在最后一刻給陛下講了魏玄成的事,甚至引用雍也篇第六篇的話,當真只是他隨意挑的一個內容?”

    魏玄成便是太.宗朝名相魏征。

    他原先是建成太子麾下謀士,后玄武門之變,直言不諱對峙太.宗,太.宗并未遷怒,甚至并未顧忌其身份,任人用賢,輔佐太.宗共創貞觀之治。貞觀十七年去世后,獲贈司空、相州都督,謚號“文貞”,名列“凌煙閣二十四功臣”第四位。

    “所以,到底是為了誰?”沐鈺兒啞聲問道。

    唐不言在一眾燭火簇擁下,也側首看了過來,那雙漆黑的眼睛好似冰泉流淌。

    袁成敏木著一張臉,面無表情說道:“講課都是跟著課本來的,不過是巧合。”

    “這又有什么關系?”她看著唐不言,目光堅定而無悔,“都來不及了,只愿來生不再聽到這兩人的故事。”

    唐不言冰白的面容被跳躍的燭火籠罩著。

    他看著袁沉敏,卻又像透過她去看其他人。

    “現在怎么辦?”沐鈺兒抿唇,最后扭頭問著唐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