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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發財 第74節

    “是孤拖累了你。”鄭顯果然又嘆了一口氣,愁苦驚懼之色。

    “能為殿下分憂,是微臣之幸。”姜延垂首,恭敬說道。

    沐鈺兒在一側看的暗自驚詫。

    想當初東宮空懸多年,梁王虎視眈眈,可陛下還是突發奇想秘密接回當時被囚禁在房州的皇子,猝不及防立為太子,至此梁王和東宮便勢同水火。

    但奇怪的是陛下,不知是為了鞏固姜家的權勢,還是消磨鄭家不滅的野心,鄭姜兩家的聯姻層出不窮,兩家算是徹底被綁在一起。

    如今的永泰郡主駙馬便是梁王兄長姜則嗣長子。

    梁王野心昭然若揭,可他的幾個兒子侄子卻似乎各有異心。

    這位長子自小隨祖父祖母生活,性格溫和低調,和姜家其余人格格不入,但看今日的架勢,他似乎是站在東宮這邊的。

    “此事說起來算不上大事。”鄭顯無奈說道,“之前以實讓北闕幫東宮找一個人,司直也為此忙碌了好幾天,想來還記得此事。”

    沐鈺兒心中一冽。

    以實是唐不言的表字。

    尋找魯寂之事竟然是東宮的事情,可轉念一想,畢竟要勞動唐不言的怎么會是小事。

    “接下來就由我來說吧。”姜延出聲接過話題,淡淡說道,“東宮有宮尹府想必司直是知道的。”

    沐鈺兒點頭。

    東宮內設小朝廷就是為了讓太子提早熟悉政務,設有八府六局四署三寺兩坊一館的布局,共計二十四個小部,可以說和陛下所對的外朝形成對照,若是不出意外,太子登基之事,這些潛邸舊人也將一朝飛龍在天。

    “宮尹府掌管理東宮行政事務,內設宮尹、少尹,其下有令史九人,書令史十八人,各司其職,各有用途。”姜延仔細解釋著,“這些除去陛下送選,余下的都是殿下親自選任,一般都是從歷屆進士中挑選。”

    沐鈺兒點頭,畢竟除去太子太傅,這些入選宮尹府的進士還負責為殿下講學職責,作為侍讀用處,才學自然是要一等一的。

    “當今陛下盛愛佛學,宮尹府中有一位令史精通佛學。”

    沐鈺兒瞬間坐直身子,腦海中浮現出那張清瘦的畫像,知道正題來了。

    “半月前陛下聽了章氏兄弟的進言,要招一位令史五日后入宮將經。”姜延聲音微微低沉。

    沐鈺兒發現太子殿下的臉色竟有惶恐之色。

    “陛下傳旨女官剛走,殿下就去喚人,卻發現此人不在宮尹府,等至中午仍久等不至此人,東宮便派去人那人府中找人,卻發現這人在早上跟家人說此人今日天還未亮便出門上值,至今也未歸家,我們的人遍尋無故,這才托付給唐家。”

    沐鈺兒神色凝重。

    怪不得此事落在唐不言身上。

    “他在那日之后就失蹤了?”她沉聲問道。

    “是。”鄭顯低聲說道,“魯寂那夜還跟我講經,可那夜之后孤就再也沒見過此人。”

    姜延擰眉說道:“魯寂就是這位失蹤令史的名字,此人是文明元年的第六十九名進士,乃是殿下親自挑選入東宮的人,性格溫和忠厚,做事規矩本分,從不與人結怨,入東宮這些年從未與人紅過臉。”

    沐鈺兒眉心微微皺眉,萬萬沒想到此事還沒有結案,甚至情況越發危急。

    “此人的消息我已經傳信給唐少卿,我們的人在西市的三金碼頭找到人,但他異常警惕,在追捕中直接跳上去往鄭州的船。”沐鈺兒聲音不急不慌,眸光卻不錯眼地看著太子殿下。

    鄭顯嘴角抽動一下,惶惶不安。

    “我們收到唐不言來信,當日便登船去追,也追上那條船了。”姜延沉聲說道。

    沐鈺兒心中驀地冒出一個荒謬的想法:“不是他?”

    “正是。”姜延臉上浮現怒氣,“是一個背負賭債的賭徒,誤以為是賭坊的人來抓他,這才隨意跳了一艘船。”

    “你們北闕到底有沒有仔細找人。”他壓低聲音,咬牙切齒說道,“平白耽誤這么多時間,人卻還是沒找到。”

    沐鈺兒并不害怕,反而據理力爭:“我的人不會出錯,就是按照畫像上的人找的。”

    “司直言下之意就是我們的畫像有問題?”姜延怒氣沖沖地質問著。

    “不敢,當時少卿并沒有給我們太多的線索,只一張畫像,北闕的兄弟就在洛陽城大海撈針找了三日。”沐鈺兒神色冷淡,直接反問著,“難道那人沒有和魯寂七八分相似嗎?”

    姜延語塞。

    “此人確實和魯寂有幾分相像。”鄭顯出聲緩和氣氛。

    沐鈺兒不得不收起臉上的怒氣,叉手平靜說道:“尋人只憑畫像本就會有幾分失誤,那人當日在碼頭行蹤詭秘,加上七.八分相似的面容,自然就斷定這就是殿下要找的人。”

    鄭顯性格敦厚,面對沐鈺兒的強勢,先一步退讓:“司直此言也有道理,但此事不宜聲張,當時我們的人找了三日都沒有任何線索,這才寄托在北闕,如今已經十日過去了,錯失良機,切不可再失誤了,今日請司直前來,就是一定要把人找到。”

    “難道此人還在洛陽城?”沐鈺兒反問。

    “他一定還在。”太子殿下不曾說明理由,但態度篤定。

    沐鈺兒心思微動,目光自神色各異的殿下和郡馬臉上掃過,沉吟片刻后:“敢問殿下,此人在失蹤前可有什么異樣?”

    這便算是信了太子殿下的這個判斷。

    鄭顯愁眉苦臉,一臉苦相,聞言搖了搖頭。

    沐鈺兒沉吟片刻又問道:“那殿下可以說一下魯寂和殿下最后一面是如何情形嗎?”

    鄭顯想了片刻,突然說道:“說起來他失蹤的前一日,本不是他為孤講經的,是他和蘇懷換了時間。”

    “那當日魯寂和陛下說了什么?”沐鈺兒連忙追問道。

    “就是普通的講書,講的是魏玄成的事,又引用了雍也篇第六篇的話,告訴孤識英才不論出身,得其用須邦有道,主政者應任人唯賢,而非任人唯親。”鄭顯揉了揉腦袋。

    “都是一些老生常談的話題,他平日里不愛說話,但那日講的格外動情,我也不好打斷,直到戌時這才離開。”

    沐鈺兒摸了摸下巴。

    “這是正常時間嗎?”她問。

    “差不多吧,講課時又長短,戌時是正常時間。”太子解釋著。

    “之后魯寂便離開東宮了?”沐鈺兒問。

    鄭顯點頭,隨后搖頭:“不知是否離開東宮,只能說是離開了孤的宜春宮。”

    這話有些意思。

    沐鈺兒敏銳發現這位殿下并沒有把話說干凈,或者說,整個事情他們都只說了一半。

    “事情便是這樣。”姜延厲聲說道,“還有三日就是陛下召見了,可魯寂還沒有任何消息,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還請司直盡快把人找回來,哪怕是尸體。”

    沐鈺兒沉吟,隨后說道:“卑職這幾日可以去東宮詢問魯寂的同僚嗎?”

    鄭顯猶豫。

    姜延不悅說道:“為何還要去東宮,把你叫到這里,就是希望不要聲張。”

    沐鈺兒但也不懼,認真解釋著:“尋人不是只派了人手就一定能找到,不然從事發到現在中間十多日時間,殿下和駙馬難道就沒找過,可還不是一無所獲。”

    姜延頓時大怒:“你,好大的膽子。”

    沐鈺兒垂眸,態度狀似恭敬:“只有分析前應后果才能知道此人到底只是誤走失,被綁架,還是,慘、遭、不、測。”

    鄭顯臉色微變。

    “卑職也知殿下為難之處。”沐鈺兒話鋒一轉,恭敬說道,“此事卑職一定暗自拜訪,絕不驚擾他人。”

    鄭顯盯著她看,顯得有些失魂落魄。

    傳聞這位太子殿下性格猶豫,許多事反而要倚靠其他人,不過是問線索,卻讓他思考這么久,可見事情并不簡單。

    沐鈺兒心中一沉。

    鄭顯好一會兒才猶豫詢問道:“說起來,如今你和唐不言也算認識。”

    沐鈺兒不好意思說上一個案子把人得罪深了,現在唐不言都不愿見她了,但面上只好故作鎮定地點點頭。

    “過幾日便是我家八娘的十五歲生辰,唐家按理都會上門祝賀,你不妨和唐不言一起上門。”

    沐鈺兒呆滯。

    “不行?”鄭顯皺眉問道。

    沐鈺兒連連搖頭,委婉說道:“只是卑職已經十日不曾見唐少卿了。”

    鄭顯松了一口氣,替人解釋著,絮絮叨叨,當真看不出一朝太子的氣勢。

    “你也該知他自小體弱,之前曲江案如此奔波,雖最后查出科舉舞弊案的真相,但他身為揚州別駕也受到牽連,他體弱,陛下不能打他板子,便打了他身邊的仆從三十大板,他那日站在日頭下跪了兩個時辰,他這樣的身子,案子一結束人就病了,當夜還驚動了太醫。”

    沐鈺兒一驚。

    久不見唐不言,不曾想竟然是病了,明明最后一次見他,還能頗為險惡地詐和吏部尚書,出門前還給她布置作業。

    說起來,那日見他,他確實臉色比往常還要白上一點。

    沐鈺兒心事重重出了別院,只是剛出巷子口,就看到一輛熟悉的馬車和一張熟悉的小驢臉。

    瑾微瞧著比之前瘦了一圈,小臉蠟黃,雖然也不耽誤他掛臉的長度。

    “你怎么來了?”她站在車窗邊,低聲問道。

    馬車內傳來一陣低咳聲,隨后幾根蒼白的手指輕輕掀開車簾,露出一張冰白的側臉,襯得一雙漆黑雙瞳越發幽深。

    大概是大病初愈,沐鈺兒覺得他的呼吸都格外輕,整個人越發像冰上的那一簇雪,冷沁沁的。

    “少卿病好了嗎?”沐鈺兒問,拿出腰間的郫筒酒,“之前的杏酒是答應給少卿的禮物,這個郫筒酒是給少卿那日替北闕掏出月俸的謝禮。”

    唐不言垂眸去看。

    那只手懶洋洋地勾著青竹筒,那只青竹筒外面刷上紅旗,上端用鐵絲勾著,簡單古樸。

    “這酒只能春日釀,其余時候都釀不好,我用的是茶靡花和糯米,還加了一點甘草等草藥入味,清冽徹底,入口就跟梨汁、蔗漿一樣。”沐鈺兒遞了過去,看著他蒼白的唇,“病了也可以稍微淺嘗一點。”

    唐不言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到底聽進去沒有。

    “不過放不了多久,別駕要早些飲完,免得時間久了口味變了。”沐鈺兒多嘴說了一句。

    唐不言咳嗽一聲,伸手放下簾子:“上來。”

    沐鈺兒眨了眨眼,扭頭去看瑾微。

    瑾微早早就放下踩凳,可見主仆兩人一早就開始等人了。

    沐鈺兒上了馬車,洛陽的春日還帶著寒意,可馬車內還是生滿了火爐,一入內就有些悶熱。

    她熟門熟路找了個位置坐好,順手找個帶著寒意的暗格,把郫筒酒塞了進去。

    “這酒釀的時候溫度要高一些,貼近春日的溫度,但釀好了就要溫度低一些,我之前都是放在井水中的,我給你放進暗格里免得悶壞了。”

    唐不言只是看著她熟練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