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霍將軍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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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后門回到寢殿后,淼淼剛入屋,就見錦婳一副急的快哭出來的樣子,“主子,您可算回來了!” 淼淼撐著身子走到床邊,她坐下,問錦婳,“怎么了?” “那霍將軍不知怎地硬要求見主子,從下午就侯在外面了,奴婢派人打發說您已經睡著,他非不走,還說什么等您睡醒再談。奴婢再要勸,他就說他求見您已經得了陛下恩準,不會有閑話傳出去。這,這都叫什么事啊?” “他、他沒說為什么要見我嗎?” 錦婳搖頭,也是這時,她后知后覺淼淼狀態不對勁,鼓著膽子抬頭看,便見淼淼香汗淋漓,媚眼如絲,斜靠在床板上,鬢發散亂,呼吸也是急促得緊。錦婳大驚失色,她慌亂地上前問淼淼,“主子這是怎么了?” “不是和公主出宮去玩的嗎?怎么出趟宮,回來,回來您就這樣了?奴婢,奴婢去叫太醫,奴婢這就去,主子等著,奴婢......” “錦婳!”淼淼高聲喝止了錦婳的動作,見這丫頭傻愣愣的,語氣溫柔下來,“過來。” “主子。” “把霍將軍傳進來吧。” 錦婳瞳孔一張,滿臉不理解,更是不敢置信,“主、子?” “他等很久了不是嗎?傳吧。”吩咐完,淼淼躺回床上,又叮囑了一句,“錦婳,有些事,你別問。” 錦婳默然片刻,“諾。” 霍淵進門后,隔著屏風坐在為他準備的靠椅上,殿內很靜,只能聽到床上女子起伏的呼吸聲,她不吭聲,只好由他打破沉默。 “娘娘似乎身子很不適。” “睡久的緣故罷了,越睡,身子越憊懶。” 霍淵頓了頓,唇張合了幾番,還是說不出口。其實進來后,霍淵就后悔了,時機不對,里面的人給他感覺根本不是睡久了,而是病了。呼吸紊亂,隱隱約約的,還有細末的呻吟,疼的嗎? 如此,為什么不傳太醫呢?她已經是太妃了,不是之前那個卑微的小小貴人,太醫院應該不會慢待她才是。 何況皇帝,好像也挺關注她。 想到這兒,霍淵就忍不住回憶午后與元宏談判的光景,那時,那個少年帝皇,聽到從他嘴中吐出的顧太妃三字后,眼神有瞬間的變化。那種眼神,在霍淵等待淼淼傳召他的漫長時間里被他反復品味,最終得以確認。 他沒看錯。 那種眼神,分明是雄獸在面對伴侶可能被覬覦時傳遞出的警告。 他在提防他。提防著每一個靠近淼淼的異性。 霍淵垂眸,再聯想起這人近日與慕容煜的明爭暗斗,原來,不止為了權勢,也為了女人,難怪,難怪他成長得那么快。 “朕若是沒聽錯,霍將軍要求見的,是顧太妃?” “是。” “為何?” 霍淵跪下來,他面不改色透漏自己掩蓋多年的弱點,“稟陛下,臣征戰沙場數年,許是殺孽造的太多,早有宿疾纏身。這些年,臣暗中求醫無數,無一人能緩解臣的癥狀,起先,臣只是雨夜里才會頭痛難忍。可自與狄族的戰爭結束后,臣,竟變得夜夜頭痛終不能寐。原以為這一生或許就得這么捱過去了,不料那日在獵場救了顧太妃后,臣那夜,竟難得睡了個好覺。” “事后臣反復回想,琢磨著許是顧太妃身上的香氣緩解了臣的宿疾。臣求陛下,讓臣向太妃討張香料方子。” “將軍是我朝的大功臣,有這等宿疾早該報上來才是,朕還是讓太醫先為將軍看診吧。” 霍淵知道元宏這是對自己的話半信半疑,索性也由著他傳召太醫看診。結果到后面,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過來看了一遍,沒人能對霍淵的頭疾說出個所以然來。 無奈之下,元宏將所有人揮退,靜默半晌后,他先是派人去向淼淼的婢女詢問可否知道往日淼淼調香時用的方子,結果被告知淼淼素來隨著心情調香,壓根不曾在紙上留有什么材料方子。 接著,元宏向霍淵提出要求,可以去見,但必須隔著屏風,且場內還要有第三人在場。 到了這里,霍淵其實已經將元宏對淼淼的心思看的很明顯了,再加上,這少年天子壓根沒想著對他隱瞞。 霍淵應允,“這都是應當的,謝陛下允諾臣的無理要求。” 少年走下來,拍打了下霍淵肩膀,半是勸誡半是警告,“將軍是忠臣,又于國有功,理當得到善待,更何況若是能把將軍病治好,也是我朝一大幸事。” “臣也是求醫無門了才把心思打到這頭上,謝陛下寬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