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七次,被處男弟弟cao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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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經(jīng)歷過那么多場瘋狂性事的木板床終于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隨著床上男人的挺動,木板床也在有規(guī)律的“吱呀”著。 黎舒生怕明天有業(yè)主在群里罵自己,所以掙扎著要往床上下去。 只是她伸出去的手剛抓住床單便被身后某個瘋狗一樣的男人重新握了回去。 三個小時了,嚴寧射了至少五個套,此時全都被丟在垃圾桶里無人問津。 zuoai間隙黎舒恍然想著,自己以前怕是真的看錯了人,這算什么小奶狗,得了狂犬病的瘋狗還差不多,做起來沒完沒了,也不怕自己精盡人亡了。 或許因為體育生得天獨厚的身體條件,嚴寧射出來的jingye絲毫不稀薄,反倒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黏稠,黎舒被干到失神的時候甚至懷疑這畜生吃了什么藥。 嚴寧是看準了黎舒吃軟不吃硬,對性事足夠著迷這兩點,每次做完換個套套,總會先把roubang插進來慢慢抽動帶起黎舒的性欲,隨后再撒嬌求著黎舒再給他一次。 黎舒也果真每次都能上勾,兩人做起愛來跟試探人類極限似的,有種暴飲暴食,一次非要吃到撐死的感覺。 “...嚴寧...嗯...我真的不行了....” “唔,那我快一點好了。” 嚴寧哼唧著撲到黎舒胸前嘬奶,把兩個奶子舔了一遍后又跟小狗撒尿似的俯身把能舔到的地方都舔了一遍。 黎舒在聽到嚴寧這個代表舒爽滿足的哼唧聲后神情明顯的不自然,身子都在下意識微顫著,對他這種狀態(tài)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 光是聽到就覺得腰酸xiaoxue疼。 “去下面...” 嚴寧聽話地抱著黎舒到了落地窗前,對面的公寓樓里間隔幾戶亮著一盞燈,有或許是早起需要起來工作的人,也又或許是熬夜到了現(xiàn)在的人。 遠處燈光映襯下還能看到絲絲細雨飄過,這雨下了一天一夜竟還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 還沒靠近落地窗黎舒就察覺到了屋內(nèi)屋外明顯的溫度差異,再加上心理作用她格外害怕對面公寓樓的住戶看到自己,所以動作明顯不情愿起來。 嚴寧感受到黎舒微弱的掙扎動作這次也沒有強求,只是略帶可惜地看了一眼落地窗,想玩什么play以后都好說,那邊太冷了,會凍到黎舒,所以還是算了.... 他邊走便挺動著身下的rou棍在黎舒xiaoxue里進進出出,xue口和宮口早就被磨得充血,只是在抽插的動作下還是會敏感地泛起快感和癢意。 “嗯....” 黎舒溫婉的臉布滿潮紅的情欲,嘴里不時吐出難耐的呻吟聲。 她被嚴寧壓在墻上狂干著,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只有等嚴寧興致來了想要“撒尿”圈地盤的時候黎舒才能在浩浩湯湯的快感里抓住那么一絲休息的時機。 “不....嗯嗯....太快了...嚴寧...停一下...我,我站不住了....呃!” roubang在xiaoxue里熟門熟路地搗干著,抽出來后又“噗嗤”一聲全根沒入,插干間總能帶出來一波yin靡粘膩的sao水。 黎舒攀著嚴寧的肩膀仰頭喘息著,蹙眉發(fā)出一聲難耐的悲鳴,似乎又被干到了高潮似的,渾身都開始顫抖性的痙攣。 “...xiaoxue里好多水...泡在里面就不想抽出來了,jiejie你再忍忍,我還不想射...” 嚴寧拖著黎舒的屁股往自己孽根上撞,胯部狠狠往上頂弄著,yin水順著黎舒的腿跟落到地上,一滴兩滴積累下來跟尿了一小攤似的。 嚴寧看著地上的水痕目光一錯不錯,他嘴里時不時發(fā)出舒服的嗚咽聲,干到爽處要射的時候總要停下來舔舔黎舒的身子緩兩下。 說白了就是怎么都不肯輕易把最后一次射出來。 “啊...好深...嗯...不...不要這樣干...太爽了...我受不了的....” 射精的欲望緩過去后,嚴寧仔細觀察了一下黎舒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黎舒真的受不了后只能可惜地加快速度,誓要在射精的時候再爽上一次狠的。 他粗暴地抓揉了一下黎舒圓潤的屁股,腰腹蓄勢待發(fā)般蓄著力,大jiba狠狠干進宮口,guitou在里面死命碾磨著,不講技巧,沒有規(guī)律,怎么爽怎么來。 黎舒被頂?shù)恼麄€人都要往上竄,她害怕地勾緊嚴寧的腰,眼眶里抑制不住地落著淚,仰頸無聲尖叫著,快感不斷翻涌而上,指甲在嚴寧身下落下一道又一道痕跡。 “嗯....要射了!jiejie我要射了!” 嚴寧抱緊黎舒的身子快速抽動,jiba暴漲下終于把黎舒身子猛地往上一頂,馬眼大張射了出來。 淅淅瀝瀝的水聲在兩人耳邊響起,黎舒終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哭聲,抱著嚴寧小聲哭了起來。 她被嚴寧cao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