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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折黛在線閱讀 - 折黛 第104節

折黛 第104節

    傅蘭蕭想親她,又怕黛爭再打他,鬧得她情緒再次激動,只得忍住,

    她是覺得他變了,以前吝嗇的只會罵她,現在說起情話來一套又一套,她才不會受到他的誆騙。

    “你非要與我一起?”黛爭胸膛起伏,有些厭煩與他離這么近了:“你想要的什么都有了,別再跟我過不去了。因為我沒有聽你的話,所以激起了你的馴服欲,如果我伏低做小,你會覺得我不過如此。”

    傅蘭蕭對黛爭有一種病態的執著,是未能如愿的遺憾,“如你這樣說,你就當你在一次又一次與我的抗爭中,成為了我最愛的女人吧。如果你伏低做小,或許真如你所說,我們就不會變成這樣。可你不是,這就是命了。我沒有過其他女人,一直都沒有。我此生非同你一起過,我也不怕遭報應。”

    黛爭覺得男人就是犯賤,這就是他們的劣根性。對他好的時候不珍惜,反著來他就要上桿子。

    她就知道傅蘭蕭面對她有無數的道理可言,她說一句,他能找到三句補缺,“若我的遺憾是被困在皇宮中,你要用我的遺憾了卻你的?你也忒不要臉了。”

    傅蘭蕭頓了一下,“我沒那……”

    黛爭動了動胳膊,示意他捏著她痛了,“我受不了你了,你先松開。”

    他抿唇,貪戀她的溫度,“我松手了你肯定會跑。”

    黛爭哂笑,“我都跑到這都被你找到了。”

    傅蘭蕭真的像是變成了個求仙尋道之人,好話說起來跟不要錢一般,“那是我幸運,都說了只天定的緣分,上天待我不薄,所以無論如何都能遇見。”

    但他還是送了手,黛爭趕忙從榻上下來,鹿皮的毯子讓她覺得燥熱不誤,邊整理著弄亂的發髻和衣裳,邊罵他:“那真可恨,憑什么就待你不薄,你最該死。”

    傅蘭蕭想幫她挽發,卻被她躲過,當是拒絕,他只好道:“好好好,我該死,你跟我回去,你天天罵我也成,我都不生氣。”

    反正找到她了,他要把她帶回去,之后的事,之后再做定奪。

    他可以讓步,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黛爭再離開。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懶得罵你。”黛爭利落地挽起最簡單的發髻,低頭看著雙手撐著榻間,昂頭看著她的傅蘭蕭,他的雙眸似水,很難不憐,但她懂得他是在裝可憐,因為他也知道,她這樣會心軟幾分。

    “那什么時候回去?”

    “我不回去,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回去了?”黛爭側過臉,說道:“我在這里有很多事情要做,黎國看重我,官職高,俸祿也高。”

    “跟我回去你覺得這些我滿足不了你嗎?”

    傅蘭蕭不解,這些于他都是小事。

    “這不一樣,他們國家小,一直想和燕國結交,我不僅能做譯官,在這里還能教許多東西,比回去有意義多了。”

    長安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她學不來,跟別人斗就是自尋死路。

    她只想用自己學過的知識,來造福一方百姓。

    “這些事你在燕朝也能做得,我可以幫你興建女子學堂,你之前說是不是因為你是女子我才這么對你的,這樣做你可滿意?”

    黛爭心動,但馬上這層心動就被壓碎。

    “傅蘭蕭,他們都是因為你才給我好臉色看,你當我傻?我之后的會走一步看一步的,都由我自己來,你不用再給我做什么。”

    “燕朝的才子太多,我算不上什么。”黛爭搖了搖頭,正色道:“你要是有心,就去看看蘊生吧,你別再逼我了,我不想跟你回去。”

    傅蘭蕭不說話了。

    “你剛拿蘊生的未來來讓我愧疚,我說讓你去見蘊生,你又猶豫,你根本不喜歡蘊生,只是拿他當幌子。”黛爭嘆了口氣,“蘊生最可憐了。”

    傅蘭蕭見她埋怨起來,心中也隱隱不悅,“他有什么好可憐的,他以后就是太子,沒人能跟他搶,他這叫子憑母貴。”

    “你能不能別這么說,蘊生不喜歡這些的,我們本就不是好父母,不應該再逼著他。”說罷她又嘆了一口氣,似乎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嘆氣已經成了平常,“一錯再錯,處處不得志。”

    她位卑,進了后宮也僅僅能當蘊生的生母,而蘊生可能會因為生母卑賤而被人戳一輩子脊梁骨。

    皇家看中的永遠是這些,傅蘭蕭在她這里沒有信譽可言,等到哪天需要抗衡權臣,他就需要接新的女人進到后宮,站在權力之巔時,永遠沒有什么情分可講。

    “黛爭……”傅蘭蕭說:“長安的政事我花了很長時間來處理,就是為了擠出時間來到這里,為的只是在夢里見到你,既然你人在這里,我不再逼你,我問你,還有沒有可能,你能跟我回去。”

    黛爭想到沒想,神情清微淡遠:“那你能不當皇帝,放棄山河嗎?我不愿活在皇宮,不愿活在令我窒息的長安,我就想有一個小小的家,沒有算計利用,只是平平淡淡地跟著我夫君一生一世一雙人,你是這樣的人嗎?”

    怎么可能。

    天方夜譚。

    作者有話說:

    媽耶,我是世界上寫作的最慢的女人

    第99章 牽絆

    黛爭都懶得再往他面上再看, 都能想象到那副猶豫,不解的神情。

    “是我說的太過了。”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正常,就不會為一人舍棄江山。

    她說出這些話, 只是想讓他看到她的堅決, 她一定不會再跟他回長安, 回到宮中去呆著,“總之, 我們之間沒別的可說的了,我先告退。”

    她轉身要走, 又被他攔下。

    若是在幾年前,有人敢問他這個問題,他一定是覺得這個人失心瘋了, 拉下去問斬眼不見心不煩才是,但黛爭說出口,他覺得也不是那么難聽。

    “你說的這些會影響到你跟我嗎?我不太明白, 你怎么這么犟。”他在權利中心慣了, 他不會適應無所顧忌的生活, “我站在這個位置上, 可以給予你想要的一切,有人伺候,也不用挨餓,不是你心中所盼?”

    可反之黛爭也一樣,她雖然位卑, 卻也不愿品嘗與她人共侍一夫, 選秀圖都堆的跟小山一樣高了。

    況且, 傅蘭蕭確實動過再接幾個身份合適的女子來宮中, 只要把蘊生養在她們的名下,這樣就更方便的讓傅蘊生順利當上太子。

    對于他們母子來說,這些都是宮中生活的隱患。

    她不能再去賭一個他口上說的美好未來,再走錯一步,就不僅僅是她困于深宮,蘊生也要被欺負。

    黛爭不想再與他爭辯,傅蘭蕭心思縝密,一語道破,“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沒有過旁的女人,也提不起興趣。之前跟你商量的那些事,我知你不喜歡也沒去做,曾經與她人的婚約,我不是也退了,難道你覺得我想要的權利,都必須要靠再娶一個女人來得到?”

    他說著自己也惱了,“反正我現在說什么你都不信。”

    “你知道就好。”

    黛爭覺得傅蘭蕭突如其來的怨氣也讓她莫名其妙,讓她怎么信?

    “你瞧,黛爭。”傅蘭蕭將他榻旁的檀木盒拿了出來,像邀功一樣,對她說:“我當初以為你死了,本想用藥保存著你得尸體,但還是不折騰你了,只要去哪里都帶著你。以后等我死了,也要與你在一起的。”

    “你不會覺得我會很感動吧?你莫拿著這些,趕緊讓埋了去,你不怕損陰德,我害怕損了蘊生的陰德。”

    她覺得十分惡心,她知道他一向心里不正常,有些多疑敏感,還會嗜血,在房事上要求也多,可是她怎么也沒想到,在這種方面,他也要異于常人。

    哪里有人帶著骨灰到處跑的?

    她瞄了一眼宮外,瞧著天色已近黃昏,著急回去吃飯,道:“咱們倆那么多事,說也說不清,雖然我覺得你傷害我比我傷害你多的多,但我是真的不想跟你計較了,就當是兩清了吧。我早就放下了,你是大燕的皇帝,還放不下一個女子不成?”

    傅蘭蕭聽著,他心中就憋著一團火,他想反問她每一句話,什么叫不跟他計較,怎么就兩清了,憑什么叫他放下就要放下?

    但他還是忍住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與她說這些,只會將黛爭越推越遠。

    她怎么能這么著急,他才跟她說了幾句話,還沒夢里說的多。

    他還未來得及去調查她周圍的關系網,直覺讓傅蘭蕭的表情變沉了幾分,“天還未暗你這么急著走做什么,你是要回去用膳?蘊生也大了晚回去一點也沒用關系,還是有別人在等你?男子?”

    黛爭又忍不住翻白眼了,“你這人,還是這樣咄咄逼人,我最討厭你這點,關你什么事?”

    “還真是,”傅蘭蕭咬牙,“你方才說你是個寡婦,可我還沒死呢,就有野男人想插足?想得倒美。”

    “住口,咱們都沒有成過親,都不算的,我真是受不了你了,傅蘭蕭,怎么能這么纏人!”黛爭繞過他,直接轉身跑走。

    傅蘭蕭覺得自己又說錯話了,快步跟緊她,“等等,黛爭,那讓我跟你一起回去。”

    黎國的皇子,本想叫黛爭過去與她商議燕國來朝一事,后聽說黛爭早就被燕朝那邊的人叫走,等了許久,他也坐不住,心中隱隱有了預感,抬腳前往傅蘭蕭所在的宮內。

    他還未走深,就看到一男一女重疊的身形,二人都是他認識的人,而那位大燕的皇帝,現在哪有半分皇帝的模樣,倒像個求之不得的年輕小生,面上的焦急與嫉妒呼之欲出了。

    而那位公認的長相不盡人意的兇相娘子,正一臉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

    他覆上一次,就打偏一次,讓他都看愣了。

    “二位這是在做什么呢?”他輕咳一聲,聲音不算太大,但正好可以讓他們二人聽到有人來訪。

    這位黎國的皇子不敢猜測二人之間的關系,但心中漸喜,這位陳娘子果真不是一般人。

    實話實說,一個帶著孩子從燕朝跑出來的娘子,真真是不多見。

    無論她是何種身份,但看著燕朝皇帝那德行,這樣的形勢,對他們黎國有利……

    傅蘭蕭根本沒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依舊想跟黛爭說些什么,卻看到黛爭像是見到救星一般跑到那人身邊,恭敬地對他行禮。

    “殿下,您來了。”

    也對,她是別國的臣子,不受大燕法律的束縛,她理應去侍奉他國的皇子。

    “你過來。”

    傅蘭蕭只看她。

    可區區一個黎國,他完全可以下令踏平,不出半年就可以納入大燕的囊中。

    完全被忽視的皇子心中不爽,可面上卻是極為恭順,他不好直接問二人的關系,只能問道:“陛下您認識我國的陳譯官?那還真是巧,這里都能遇到故人。”

    黛爭干笑了一聲,“二位估摸要商議正事,我家中還有事,先不打擾了。”

    黛爭一臉的想離開,他有些不悅,但鑒于二人曖昧的關系,他忍住道:“也沒什么大事,只是聽聞陳娘子被人叫走,還有些擔心,我手下頭的人說,之前給你的安魂的香料應該已經用完了,他托我拿些再給你。”

    平時,他不會親自給自己帶藥粉,今日怕是聽了她被叫走,所以專程來了一趟?

    黛爭頭疼,覺得之后這個皇子一定會為了拉近和傅蘭蕭的關系,屢次三番找她。

    但她還是先接過,與他道謝,在傅蘭蕭一刻不錯的目光中離開了。

    一回到住處,幾個人就圍著她問,今日是不是安全度過。

    黛爭搖了搖頭,先卸下自己的人/皮面具,再往胡凳上一坐,喝了口茶,才含恨道:“怎么會有這么無理攪三分的男人,阿蠻,以后你切記找郎君不可只看皮相,那玩意太會騙人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有敲門聲。

    她對門外人的身份,已經心知肚明。

    阿蠻還未來得及說,自己一點都不想嫁人,跟在黛娘子身邊什么都好,也看盡了黛娘子為了一個男人過上的不安定的日子,還跟這個男人的兒子共同生活了不少時間,盡拿熱臉貼冷屁股了!

    她撇著嘴,越過眾人去開屋內的門,鼓足勇氣想要告誡那個男人,這里是黎國的土壤,就算你是皇帝,那也是燕朝的皇帝,可不能再為所欲為!

    他不能為了一個女子那么興師動眾,鬧得那么不堪吧?

    可她打開門,看到門外一眾侍衛時,那股勇氣便消散了。

    從余光中看,還有幾個不明因果的鄰居正好奇地從窗口打量著,以為黛爭是犯了什么事,惹怒了哪位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