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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黛 第56節

    傅蘭蕭壓著她不想要她走,她眼神躲閃,無力地推了他許久,才說今日還要去見金茹,才被他放走了。

    她故意穿了最厚的衣服,把那些痕跡全都遮掩了去,強打著精神,上馬車之前都走得很慢,為的是不讓旁人看出她的異樣。

    馬車行駛的很慢,讓她能聽見外人的談話。

    “聽說,安樂坊昨日鬧鬼了!”

    “你聽誰說的?你還信這些?”

    “我也不是不信,就是太邪門了,昨天李武侯說自己當值的時候看到了兩個郎君,還沒走近,其中一個郎君就張著血盆大口向他撲過去,好生嚇人啊!今天去看那,地上好像還有點血!”

    “哪有這么邪乎,要是真是鬼,都撲過去了,那武侯為何安然無恙?”

    “人武侯武藝高強唄!我奉勸你,最近晚上出門小心著點,那男鬼定是喜歡吸人精氣……”

    “你就編吧,我可不信!”

    黛爭腦海里全部都是自己和傅蘭蕭鬧出來的傳聞,耳邊的嘰喳聲也沒能讓她回神。

    “喂!你連本公主的話都不放在眼里了?”

    “你的嘴巴,怎么了?”金茹的臉瞬間放大,雙手撐著桌面,緊盯著他的唇,試圖在她眼中看出心虛的情緒。

    “你是不是昨夜又去找哪個相好去了,”金茹恍然大悟,“你也真是玩的開,也真不知道遮一下就站在我面前,我看了都害臊。”

    黛爭捂著嘴巴欲蓋彌彰,“沒有的,公主,我是磕到了。”

    “你當我傻?看你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沒想到玩的挺野。”金茹不懷好意地拍了拍她的胸口,卻不料黛爭連這都受不住,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她連忙站直了,搖頭否認。

    “不至于吧?”

    金茹的笑聲更大,尖銳地刺進她耳中。

    更甚,她故意勾著她的袖口,想去看她的衣下風光。

    作者有話說:

    第53章 三杰

    “公主!”

    黛爭近乎是從金茹手中搶回自己對袖子的主動權, 她的臉因為惶恐而變得緊繃繃的。

    “男女授受不親的!”

    “要是這話說在前朝,我還信你幾分,”金茹說的不錯,前朝不算開放, 平日里娘子的臉都不能讓男子見到, “我們大燕, 可沒有這勞什子規矩!”

    她說話時,油然而生出一種驕傲, 也帶著與生俱來的強硬和驕蠻。

    她步步緊逼,黛爭也一次又一次的忍讓退后, 直到腰間抵到了桌角,她被迫說:“公主,你這又是何必?我又有什么可看的。”

    她實誠地擼起袖子, 中衣之下是細瘦的胳膊,白白凈凈的,只是上臂又一處似是手指印的青紫。

    金茹自然是看到了那處, 但也沒說什么, 抬眼對上黛爭的視線, 語氣也染上幾分好奇, “你是同誰家的娘子共赴巫山去了?”

    黛爭搖了搖頭,“我沒有。”

    “還說你沒有。”小姑娘剛剛及笄,對這方面的興趣比念書可打多了,“你是我的伴讀,你是什么樣的人, 我難道不知道嗎?都說你這個人多情, 私下常流連于風月場, 和平日里的模樣大不相同。”

    “公主殿下, 那都是誤會。”黛爭不知道自己的“好”名聲都傳進公主的耳朵里了,“您也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想想安樂坊現在還傳出鬧鬼一說,黛爭不禁莞爾。

    金茹將黛爭的笑容看在眼里,十分有閑心地問她:“那我也不會信,你這嘴巴單純是磕壞了。”

    十五歲的小娘子,正在情竇初開,又不自覺地想到更深層的地方,為了問出點能讓她興奮激動的小秘密,對黛爭的語氣都軟了下來。

    態度也沒有那么咄咄逼人,“與我說說,我以后少難為你點。”

    黛爭知道金茹選她做伴讀,是有六分賭氣在,其實對她一點都不滿意,隨時都有可能找到借口把她打回原形,無奈道:“那公主想問什么?”

    金茹見幾句話就拿捏了黛爭,心情頗好地問:“做那些事的感覺怎么樣?”

    “公主……”

    也太大膽了,只能說跟傅蘭蕭不愧是兄妹嗎?

    “快說,你都答應我了!”

    “我也只能說,”黛爭見她屏退了他人,才慢吞吞地回答:“大多時候是不太好受。”

    傅蘭蕭霸道,在床笫之間也無節制,經常在她困倦的受不了時也想要蹉跎過一翻。

    也有偶爾的,讓她覺得能夠暢快的時候,比如昨天。

    “比如昨夜那位,我看你就是河邊濕鞋吧?看你那嘴,真是太生猛了。”金茹看過那種話本,男子處于被動的一方,這黛爭怕是就遇到了那種故事。

    也是,黛爭看著女里女氣,身形瘦削,是受那種性格強勢的娘子喜愛的。

    其實她也不是特別討厭她,只是想到她是傅蘭蕭安排進來的,她還一時沖動選擇了她,就非常不自在。

    黛爭平時古板,也就是聊起她私底下的花花腸子,她才想給她好臉色。

    誰叫她好奇,又沒人給她講呢。

    罷了,等她膩了,哪天找個理由換一個,九哥也不能挑理。

    聽到金茹把傅蘭蕭當成性格豪放的娘子,黛爭不免笑出了聲。

    “你笑的那么不懷好意做什么?”

    黛爭搖了搖頭,“我沒有。”

    “哼,我才不信。”金茹聽黛爭說的這些事不禁自己也面紅耳赤,激動萬分,仿佛這件事也近在眼前,“以后我可是要養很多很多面首,他們了不能和你一樣弱不禁風。不過,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要是現在這么做,父皇可就被我氣死了。”

    “陛下素來寵溺公主,我還以為公主做什么都可以。”

    黛爭說這話時,不免有些艷羨。

    “父皇自然是最愛我的,可你也想得太過,這樣的事,他不愿讓我做。”金茹面色難的嚴肅,她長得成熟,看著像十七八歲的娘子,個子葉不矮,正經時自帶貴氣逼人的氣質,“他總覺得,我豢養面首,就如同男兒三宮六院一般,我雖是公主,但也只應該是公主,不應該和各位哥哥一樣。”

    原來公主也有要被指責,被說教的地方。

    “可男子做的事,娘子也是可以做的。”黛爭想不明白,就連陛下對自己最寵愛的女兒也有這樣的偏見,在汝城的時候,她也同其他男子一起做事,沒什么做得做不得的,“我自幼家貧,村子里的娘子們不僅要照看小兒,洗衣做飯,還要兼顧下地插秧,比男子做得要做的多。”

    “也沒見的有男子說幫個忙搭把手,可男子又總會說,這是男兒的活,小娘子們都做不得,簡直是謬論了。男子三妻四妾那么多見,偏要哄騙著娘子不可這么做,其原因不言而喻。公主貴為皇女,到了適婚年齡,對未來有憧憬,有心儀的郎君也是正常的。”

    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她也不禁生了恨意,為何傅蘭蕭能把她當個見不得的外室養著,她只能聽之任之忍之。

    黛爭報復性地說完,才終于察覺到了自己的失言,忙道:“公主恕罪,我并未有意對陛下——”

    “罷了,你別那么緊張,下不為例。”金茹眉邊一挑,“不過你倒是會說,怪不得有那么多娘子喜歡。”

    “公主說笑了,這真是謠傳。”黛爭不知道金茹為何又繞回了好不容易逃開的話題,不過看著公主沒怪罪她,她也就寬心了,對金茹展言一笑。

    為傅蘭蕭建造的府邸在月中就完工了,冊文也很快地在他剛剛搬進去的時候到來。

    齊王。

    那阮婉瑩以后就要被稱為齊王妃了。

    其實黛爭并不是很滿意這項改變,畢竟傅蘭蕭并未離開長安,按照圣上對他的器重程度,一時半會也很難離開。

    她有些小惡毒地想,為什么太子這段時間如此安生,沒對傅蘭蕭采取什么措施。

    就連她也知道,朝中分成了三派,一派是堅定擁護正統的儲君派,一派是最近十分招搖齊王派,還有一派就是像宋仙舟這類誰也不得罪的中間黨。

    圣上又拖著病體過了半年,誰都拿捏不準長安的天要變成什么樣。

    黛爭只覺得,若是傅蘭蕭勝了,他成為天子之后就應該可以放她自由。

    若是他在這場爭斗中落敗,她能不能憑借公主伴讀的幾分薄面,離開長安。

    總之哪種都好,傅蘭蕭是死是活對她無所謂。

    傅蘭蕭的府邸并不在安樂坊,但他應是那天找到了新的樂子,依舊隔三差五往周宅跑。

    傅蘭蕭經常會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抱著她睡著。

    充耳不聞她的分榻提議。

    他還是去赴了約阮婉瑩的約,與她去寺廟中求什么姻緣。

    黛爭覺得其中最過分的,是他非要她作陪。

    她不知道是一種什么心理在作祟,她在恨傅蘭蕭的同時,又加上了一層別的意味。

    為什么他這人這么壞,卻可以高高在上地隨意指使別人,對一切都手到擒來。

    雖然她并不能自命善良,但好歹不偽善,平時也勤勤懇懇,怎么想得到的東西卻這么難。

    命運為何如此不公。

    “黛郎君。”

    她這樣想著,旁人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堪堪回過味過來,迷茫地左右轉頭,找尋聲音的主人。

    她站在廟堂前,縷縷青煙似乎在她身邊環繞。

    “這呢,黛郎君。”

    有幾個不認識的小娘子成群結隊的向他走來,一個個打扮的素雅飄逸,用扇子擋著臉,但從眼睛可以看出,她們是在笑著。

    “不好意思,各位是?”

    “是有緣人呢,黛郎君。”

    其中一個年歲稍大的娘子說道,“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你也是來求姻緣的嗎?難道黛郎君已經有了婚配?”

    “不是的。”黛爭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摸不清頭腦,“我是陪……朋友來的。”

    她望了一眼廟中,金身的菩薩相下有兩道妙影。

    “我就說嘛,黛郎君是一個人來的!”年紀稍小的娘子笑嘻嘻地說:“久仰黛郎君大名,郎君莫怕,我們幾個姐妹是想與你結實,以后一起去郊游,打馬球好不好?”

    黛爭沒去過郊游,馬球給她帶來的回憶也不好。

    但她也終于回過味來,這幾個娘子,是想跟他搭訕。

    燕朝娘子開放,遇到心儀的郎君,上前搭訕,也不會遭人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