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dirtytalk
廖簪星瞳孔地震,因驚嚇而絞得極緊。云亭被她夾疼了,哼喘色情又黏膩。卻沒有抱怨,還在繼續吻手。像被踢開的狗,轉頭又會繼續甩著尾巴湊上來討好。 他撩起眼簾,水汪汪的眸子波光流轉,不經意的媚眼略幾哀怨。 “……” 廖簪星咕咚咽了一下。腰麻腿軟,剛跪起來一點兒又坐進去,完全騎不起來。 “你叛逆期,還會導致說這種……sao話的嗎?” 以前他至多行為上孟浪一點——熱衷koujiao,甚至還含過她的腳趾。不過考慮到青春期性欲旺盛,又說喜歡她,姑且可以理解。 但從沒說過“cao死我”這種話,在床上只是喘和呻吟,以及時不時問她哪里不舒服。 云亭總是羞澀的、有禮貌的。稍微強迫他玩得刺激點,覺得羞恥也會忍氣吞聲,最后才半推半就。無窮精力都用來埋頭苦干,按她的要求換姿勢。 高三遲來的叛逆都是這樣的嗎?那個洗完澡還會保守地穿內褲的云亭呢?她甚至有些微妙的純情已逝的懷念了。 “你不喜歡嗎?”他長睫一低一掀,水朧朧煙霧似的視線便纏過來。 手腕被他捧著,唇貼在上面。舌釘已經蹭至她敏感的小臂內側,留下一片濡濕的水痕。 清純而放蕩,無辜而誘引。 “我怕你覺得好學生沒意思。” 答應了稍稍克制,卻明里暗里總在提戀慕。 他知道廖簪星會仗著他喜歡她就繼續不平等交易——之前則是文靜內斂的優等生好控制。所以不必再裝,色誘也能從隱晦暗處轉到臺面上。 如果不逼她一把,她會繼續閉耳塞聽。被愛欲交織的火燎到手指也佯作不知,將他排斥在朋友的邊界內。 廖簪星露出了“貓貓目睹鏟屎官吃貓砂大概是精神失常了”的擔憂臉,感覺看到了辦公室里最老實木訥的社畜前輩突然穿起熱辣皮衣的既視感。 “喜歡是喜歡。”她坦率表達喜惡,關心的話在肚里轉了幾遭卻仍難以啟齒,“不過不說這種話也沒關系……感覺你叛逆期好嚴重哦。” 這大概是廖簪星賣力最多也最難忘的一次騎乘位。 明明不喜歡出力的,但云亭一直在邊親她的手邊呻吟“好舒服”“還想要”,場面開始騎虎難下。整只手被舔得和交合處一樣濕噠噠。潮黏的水液在拔出一段yinjing時被帶出來,緊接著流得到處都是。 他大口大口喘息,誘人粉色的舌尖吐出來,恰好露出燈下亮閃閃的舌釘,抵在她脈搏激跳的手腕內側。 胸膛劇烈起伏,被她抱怨過不夠大的胸肌似乎比冬天時飽滿了許多。 廖簪星鬼迷心竅,膝蓋打開合攏,掛汗的大腿緊繃。rufang隨動作輕盈躍動,胸下的皮膚也慢慢積了汗,順著小腹兩側流淌。為數不多的腰腹力量被反復壓榨,cao得他叫床一聲大過一聲。 “哈啊、再深一點…嗯……” 明明速度比他動的時候慢很多。她偶爾會狐疑自己有沒有這么厲害,但女上位很容易爽到,頭腦是熱攪成漿糊的空白。 昏脹,臉燙,無法清醒。 空調冷氣撲在汗津津的皮膚上,冷熱交加,理智被拋棄,忘記今夕何夕。 云亭不知何時貼靠上來,溫熱的掌心擦去她鼻尖沁的汗珠,指腹有意無意擦過唇角。他拉過毯子,蓋在她裸背上,環住她的腰,低頭親吻她頸側的痣。 “好棒…快要射了……” 濕熱的游蛇鉆進耳朵,蠱惑心智。 廖簪星胳膊繞過他肩頸,鴕鳥式埋臉,有種陽痿被迫勃起的自暴自棄。 腰好酸,腿也抬不動了。她最后cao了幾下,自己高潮了就擺爛。云亭緊摟住她,完全是被夾射的。 剛結扎也還是好好戴套比較安全,射過需及時退出來。他將她抱下來,放在勉強稱得上干凈的床角,熟練摘套打結丟掉。 淺灰色床單上暈出腰背汗濕的輪廓,皺巴巴亂糟糟,一眼就能看出性事之激烈。云亭換了床單,用濕巾替她擦洗,將裹了毯子昏昏欲睡的貓貓毛巾卷擺上床,枕上她的那只枕頭。 也才來過兩次,家里就有不少她的東西了。 云亭默許,或者說縱容。甚至暗地購置她常用的牙膏沐浴露——在她家被榨得一滴都不剩的那次記下的。 他做好了若被問起就說恰好家里換新的準備,只是她從沒在意過這些細枝末節。 每一個高三補覺的周末都值得珍惜。前夜體力透支,廖簪星被叫起來吃午飯時還是夢游狀態。 云亭端著兩碗鹵rou面并一盤西芹蝦段從廚房出來,擺在矮茶幾上。都是廖簪星喜歡吃的,在食堂偷看了她兩年,對她的口味很熟悉。 他先發制人,溫柔體貼又羞澀靦腆,仿佛昨晚叫床sao沒邊的那個不是他,“辛苦你了……”適當的言有盡而意無窮,“作業還剩物理,待會刷了碗我就去寫。” 完全挑不出錯。然而其實是特意留下她最不擅長的一科,好讓她多待一會兒。 說到半截的話恰到好處地勾起昨夜的靡麗旖旎,廖簪星只覺腰更酸了。她撐著打顫的大腿坐下,哼了一聲,食欲蓋過身體疲憊的不爽,還是拿起筷子。 她想到害她這么累的緣故,覷了云亭一眼,糾結要不要關心他的叛逆期。她雖然和父母連“不合”的機會都沒有,但對于怎么獨自生活很有經驗。 以及,知道如何消解對他們的不恰當期望,如何不那么孤單地流浪。 木筷子點了點他唇角,順著愣怔微張的唇縫探進去。他了然,吐出舌,柔韌的粉rou被筷子壓住,展露給她看。 中央已經換成了光滑的金屬小球,壓得舌rou微微凹陷。 他抿笑,依舊害羞忸怩,含住筷子問她。 “是要先吃我嗎?” — 搞點不太主流的dirty tal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