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咬破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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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fā)坐墊隨著動作起伏,中性筆順勢滾落在地,無人在意。 廖簪星直勾勾望進云亭眼眸。黑色的漩渦,急劇的喘息。被舔得濡濕的雙唇,微夾吐出一點的淡紅舌尖。 她也試探伸舌頂他的。舌側(cè)擦過,勾回。她掰著他的下巴,侵略性極強地吮他的舌尖。嫌他太羞澀,吐露的一點舌尖的不夠她吃,便上手捏住他的鼻子,逼迫他用嘴呼吸,唇也張得更開。 潔白的牙齒襯著殷紅的口腔。她吸舔他的舌頭,態(tài)度認真又玩樂,像小孩子吃果凍一口吞。 侵犯似的進食姿態(tài)。 云亭明明是伸舌頭的那個,卻被她手腳并用按在沙發(fā)靠背上,仰頭承受她的肆無忌憚。 廖簪星謹慎咬了咬,口感和吃的熟食鴨舌差不多。舌吻好像也沒那么有意思,至多是口腔柔軟,舔咬起來很舒服。她興致缺缺,后撤一點,銀絲被拉得黏長。 “……再親一會兒。” 云亭喘著氣,猶不饜足地貼上來。初吻即舌吻拔高了欲望的閾值,對她的渴望燒得旺盛,甚至忘了繼續(xù)裝含蓄。 她不太樂意:“也沒有特別舒服。” “……我來。” 考慮到首因效應,以后還能不能再接吻,成敗在此一舉。云亭全神貫注,微微沁汗的掌心貼捧她的臉,像托住軟軟的棉花糖。 他昂起頭,喉結(jié)在緊繃的脖頸線條上緩緩滾動。唇瓣輕柔相貼,循序漸進,舌尖緩慢而情色地勾勒她的唇形,抵在唇角那枚淡紅小痣上輕輕吮吻。 廖簪星覺得癢,小聲哼唧著在他大腿上坐實。勃起的yinjing硌在中間,腿心漸漸濕了。 托臉的手掌不動聲色后滑,從發(fā)燙的耳珠下蹭過,手指插進她蓬松的短發(fā),不容逃脫地扣住后腦,將她壓向他。云亭深知,但凡親得不爽,她就會泥鰍似地滑走,預先控在懷里是必要的。 唇瓣被他輕輕含住,吮舔,好似被當成什么佳肴不緊不慢品嘗。廖簪星覺得怪怪的,亂糟糟的鼻息全都噴在他面上。 雙唇隨著他含吻的引誘,張開些許。他小心翼翼順著微啟的唇縫探進去。她沒有反感,容許他在內(nèi)側(cè)濕軟的唇rou上舔吻。 牙齒整齊地排列,被他問候似地舐過。zuoai時總是咬得他滿肩牙印的小虎牙此刻乖巧極了,刺陷進柔軟舌尖,允他戲虎般舔弄。 廖簪星感覺像在接受什么色情版牙科檢查,含糊不清發(fā)問,“為什么要舔牙?” “……” 云亭沒理她浪漫過敏的煞風景發(fā)言,更進一步擠進齒間。軟滑的舌比本人乖得多,順著他勾纏的力道抬起來,時不時親昵地緊貼。 逐漸要喘不過氣來了。喉嚨里無意識溢出模糊的吟嚀,想撤離又被扣緊。她貼在他懷里軟成爛泥滑下去,又像在浴室抱cao時那樣,被他托著屁股緊緊抱上來,繼續(xù)接吻。 空氣被掠奪,情欲被吞咽,黏熱的呼吸被攪到一起。 忘記換氣,快要窒息。大腦仿佛缺氧般空白,暈眩感如潮一波一波涌來。廖簪星渾身燥熱冒汗,掙扎般張嘴吸氣。被他抓住時機頂?shù)稚嘞孪祹В瑥纳喔刂伢碌缴嗉狻?/br> 充溢在身體里的酥麻感從尾椎瞬間竄上天靈蓋,腿間一大股不同于經(jīng)血的濕滑黏液涌出來。她困在他桎梏中,嗚咽著弓緊了背。 熠熠神氣的眼眸意亂情迷,失去焦距。云亭咽下接吻時她流過來的涎液,一邊等她平復呼吸,一邊捧著她的臉安撫似地慢慢親吻。 黏著幾根碎發(fā)的額頭,濕漉漉的眼睛,潮紅的臉頰,最后反復輕印在微腫的飽滿唇上。手指同時撫摩耳后敏感的皮膚,不知是指尖還是她粉膩的頸子,燙得驚人。 云亭禮貌詢問唯一用戶初體驗:“唾液交換有感覺嗎?” 他指的是第一次上床時她拒絕接吻的理由。 “……” 廖簪星不吭聲,他又黯然神傷道,“如果你還是覺得‘也沒有特別舒服’的話……” 下垂眼楚楚可憐,胸膛隨紊亂的呼吸而起伏。從她坐上來就硬著的性器緊抵她,卻乖順地沒有更進一步。 廖簪星惱羞成怒,故技重施緊捏他的鼻尖,從他被迫張啟的唇間狠狠地侵犯進去。兇巴巴地攻城略地,有樣學樣頂著舌筋使勁舔弄。 云亭順從地任她予取予求。扣在腰后的手從寬松衛(wèi)衣底下伸進去,掀開校服T恤,順著脊骨撫摸,直至握住她柔軟的胸乳。 乳珠早已突出挺立。他仔細侍弄,嘴角噙笑。像慷慨赴死的羊羔被割斷喉管,任由她咬破他的唇rou。 羊羔跪伏,騰騰冒著熱氣的血液浸潤干涸的土地,昭示一場圓滿而殘忍的獻祭。一滴一滴滲出的血染紅了彼此的雙唇,腥氣彌漫齒舌之間,纏繞他們,使之密不可分。 云亭唇上的血痂到他去參加物理競賽復賽才慢慢脫落。 去考場的車上,他碰到許久未見的蔣冬凱。春末夏初使心思將他排擠出局已宛如上輩子的事。云亭本來正擺弄手機給姆媽發(fā)消息說轉(zhuǎn)變心意又不想轉(zhuǎn)學,見他上來,若有若無地撫過唇上變淡的傷口,緩緩露出一個正宮式從容寬和的微笑。 蔣冬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