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她而綻放,她的身體灌滿她的東西(H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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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般的疼痛自身下襲來,卻敵不過身子被占有的痛苦。 她終究還是被這人破了身子,不得不委身于這人。 淚水,自眼角滑落,她,再無法抵抗。 甚至只有她自己知曉,是她勾引的這人,是她主動獻出了身子,以求茍活。 既是如此,如何還能再做無謂的掙扎? 那就,這樣吧。 至少,以這人的性子,是不會過多地作踐她的。 因此,丟了堅持的蕭泠蘊并未再如何,只在身下傳來的疼痛中皺著眉,微顫著身子,玉臂環(huán)緊身上這人的脖頸,等待接下來的酷刑。 且,那被占有了的疼痛也做不得假,讓她根本不敢有多余的動作,生怕一動便會加劇那處的疼痛。 也確實,在入了她的身子之后,這人并未立即如何,該是心疼她的。 只是,蕭泠蘊卻不知,對方給予她的,只有片刻的休緩而已。 在短暫的心里活動之后,被欲望吞噬的人便只剩下了本能,那便是獸性被激發(fā)后的本能。 身下躺著的女子,已然成了她的女人。 她的女人,此時此刻,正在用身子接納她,接納她的占有。 此前的秦笙,從不知曉,女子的內(nèi)里竟會是這般的緊,緊到了極致。 甬道里頭的寸寸軟rou與褶皺,緊緊地裹著它,猶如無數(shù)張小嘴,拼命地咬著她,爭先恐后地要吞噬她,要將她吞吃入腹。 這種感覺,是秦笙從未體驗過的,她形容不出來,只知道她想沖破這一切,在這像是天生為她而生的緊致嫩xue中瘋狂,瘋狂cao弄、瘋狂沖撞,也讓這個剛剛成為她的女人的女子見識見識她的厲害,享受與她一樣的快樂。 她的陽根那么粗大挺硬,那么持久而有力量,任何體會過的女子,應該都是歡喜的。 當蕭蕭體驗到她給她帶來的快樂之后,必然也會為她瘋狂,愿意成為她的女人,至少這具身子會離不開她,再舍不得離開她。 而后,從身到心,都離不開。 因此,只停留了片刻,秦笙便無情地對著這處子嬌xue發(fā)起了沖擊。 原本蟄伏的巨蟒,像是瞬間被注入活力一般,忽然便是狠狠地抽出,連帶著扯出大片大片纏在上面的嬌嫩軟rou,待只剩下一個蟒頭時,又調(diào)轉(zhuǎn)槍頭,奮力沖入,讓那才出洞府的紫紅巨蟒,瞬間便再次沒入了那粉嫩的甬道。 粗壯的蟒身,急速地撕磨過那寸寸本就敏感至極的嬌嫩軟rou,碩大的蟒頭奮力地撞上那軟嫩嬌弱的xue心處,只叫那扁圓的頂端都往那柔軟rou口內(nèi)嵌入了小半寸。 如此這般用力的插弄,只頂?shù)媚菋扇跖由碜右哺罅ν奥柸ィ茄┌椎奶禊Z頸更是不由自主地高高揚起。 “嗯啊~” 好脹,好痛。 撕裂的部位被再次狠厲廝磨,嬌嫩的花心更是被狠狠沖擊,讓蕭泠蘊只覺得自己要被貫穿了,也被撐爆了,被那巨根所撐爆。 口中止不住地嬌呼出聲。 尖叫過后,剛要出聲喊疼,那將她填滿的巨蟒便又狠辣抽走,狠狠貫入,讓她只來得及再次歡叫。 “啊啊啊…” 如此一下又一下。 初次承歡的女子根本來不及阻止,那紅唇中便只得吐出一聲聲的尖叫。 唯一能做的,便是用那雙手攀緊身上這人。 一雙玉腿被cao得大張而開,又想合攏,想阻止這人,可還沒合上,便又被沖開,只得張張合合不斷。 一如那雙紅唇,在那一波波的狠厲沖擊下,只能吐出一聲聲無用且yin靡至極的的聲音,叫她的表現(xiàn)更顯yin蕩。 私密部位的嬌嫩軟rou在那巨蟒的進出下,被急速扯進扯出的,直叫她那處脹痛不已。 不,痛并未有許多,卻是脹得不行,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撐開了,被占有了。 如此,女子那嬌軟的聲音,不斷跟著她身上那人的抽插聳動而在這間不大的屋內(nèi)滌蕩開來,直叫她體內(nèi)酸脹不已,卻又勾得身上之人更為奮力地cao弄起她這處子嬌xue來。 火熱巨蟒,一次又一次地在這緊致嫩道中進出不斷,粗壯的柱身,瘋狂撕磨過途中每一寸媚rou,挺硬的蟒頭不斷沖擊著甬道深處的嬌蕾,將這本該狹小緊致的甬道越鑿越深,越cao越開,不得不逐漸適應這巨蟒的尺寸,徹底接納了它,讓它很快便能盡根沒入,且cao弄得更加瘋狂。 酸脹過去,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襲來,隨著巨根的摩擦與沖擊襲來,自那私密部位傳向四肢百骸,逐漸占據(jù)蕭泠蘊的身心,也讓她體會到了作為女子的快樂。 原來被狠狠占有,被肆意蹂躪,竟是這般的舒爽,這般的令人滿足。 仿佛無數(shù)的瘙癢被撓抓而過,無盡的空虛被徹底填滿,無邊的渴望被滿足,滿身的難耐被緩解… 那是怎樣一種體驗?直讓人飄飄欲仙,欲生欲死。 恍惚間,蕭泠蘊仿佛理解了之人從前的自豪,這人告訴自己,她的陽物那般粗大、那般持久,保準能讓自己在她身下shuangsi,甚至爽到求著她cao弄自己,變成那yin娃蕩婦。 果然都應驗了,她的身子竟是這般的yin蕩,這般的敏感,這么快便淪陷了,沉淪在這人的占有與蹂躪之下。 可是她實在忍不住這悸動啊。 忍不住隨著這人的動作而擺動起身子,忍不住張大了腿,迎合這人的cao弄,忍不住攀緊身上這人,忍不住吐出一聲聲滿足的吟哦。 繼而,被身上之人捕捉到,換來的是越發(fā)賣力的沖擊。 在那奮力沖擊下,她的身子跟著越抬越高,她的快樂越聚越多,她的身子越發(fā)火熱,她的腦子興奮到了極致,只覺得有什么要到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都要來得迅猛。 明明才是一會兒,她的身子便已不斷顫抖,不斷抽搐,內(nèi)里在痙攣。 果然,不過又被cao弄了十來下,便有一股煙花在蕭泠蘊腦中炸開,她的身子在一波波的沖擊中劇烈地顫抖著,痙攣著… 那甬道一陣風快的搜索,便有一股津液自體內(nèi)狂涌而出。 腦中本被拉扯到極致的一根筋,斷了,她的身子也癱了,無力地癱下。 她去了,去了極樂世界。 身子還在劇烈抽搐著,連那一雙本該清亮的眸子,都在過多的快樂與興奮中,更是翻得幾乎只剩下了白。 這時,秦笙像是也感受到了身下人兒那極致的興奮,還有興奮過后的無力。 沖鋒的動作停了下來,欲望停在那處子嫩xue的深處。 而后,秦笙就這么看著身下的人兒,看著這可人兒在自己賣力的cao弄下爽了個透,看著那赤裸嬌軀在顫抖、在抽搐,看著那瞳孔已然渙散,看著那緋紅的玉面,看著那雙唇顫顫巍巍張合不斷,看著那嘴角溢出一絲可疑的透明涎水,看著她喘息不斷,看著那對玉乳劇烈地起伏不斷… 也感受著那嫩xue的痙攣,感受著它夾著她不停地抽搐著、絞弄著,仿佛貪吃的小嘴,都已無力至極,卻還在一口一口,瘋狂地吞吃她,拼命地吞吃她。 這就是她的蕭蕭啊,是她的女人啊。 她的女人,在她的占有下,是那么快樂,那么歡愉。 這樣的人兒,她怎么舍得放手,怎么能放手? 不舍得的。 既然不舍得,那就狠狠地占有吧。 對,占有她,占有蕭蕭。 因此,待感覺身下這副嬌軀恢復了些許之后,秦笙便急不可耐地發(fā)起了沖擊。 嬌嫩軟rou被瘋狂摩擦,脆弱的花心被不斷沖撞,本就尚未平靜的人兒,如何能扛得住。 意識尚未恢復,那還在輕顫著的嬌軀便已不自覺地隨著身上那人的cao弄擺動而起,只是身子,似是還有些受不住的。 “嗯,啊,好脹,慢些…” “呃啊,不,輕些,不要,嗯…” “嗚嗯,熱,啊,好大,好快,鑿,鑿壞了…” 奇妙的快感再來,渴望被滿足,身子被填滿,靈魂被沖擊,rou體也跟著沉淪。 享受無比,卻又難以承受這般的蹂躪。 只得扭腰擺臀,歡叫不斷,一雙無處安放的玉手攥著這人的衣物便是抓來扯去的,一雙玉腿分分合合間,不斷磨弄著身下的床褥,又磨蹭起身上這人同樣赤裸的腿兒。 便猶如那菟絲花一般,纏上她身上正賣力cao弄她的人,承受著那一波波的沖擊,將其轉(zhuǎn)化為自身的快樂與歡愉,在過多的歡愉中,一次次丟了身子,泄出大股大股的春水,不斷濕濡兩人的下體。 直至那本就粗大的巨蟒似是又在她體內(nèi)脹大了幾分,將她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填滿。 可它竟然還覺得不夠,還要將她那嫩道鑿得更深,仿佛要將她整個身子都鑿開一般。 而她的身子,好似也深不見底,無論那巨物怎樣沖撞cao弄自己,她都能完美的接納它,并不斷為它打開,再打開。 如斯美人,嬌吟婉轉(zhuǎn),好不誘人。 “啊,哈,秦嗯,秦笙,不要,不要了,啊,太大…” “嗚,啊,不要,再嗯,打開…啊哈,熱,嗯,給我,好多,不…” 那美人兒,似乎已是語無倫次,也不知是要還是不要,也或許,連她自己也不知曉。 因為她很是快活,快活到一次次丟了身子,又是萬般難耐,她的身子,承受不住,只能不斷扭動、顫抖,卻止不住地痙攣抽搐。 在這般的混亂中,她的內(nèi)里,好似又有一張嘴,被那巨蟒給沖開,被那蟒頭嵌入,一次又一次。 讓她只覺得自己便是那含苞待放的花兒,此時,那花苞兒正在一瓣一瓣地打開,直至最后最有一瓣花瓣被打開,然后,徹底綻放。 也在那一刻,身上這人也停止了抽動。 但即使停下,也沒有放過她,反而用手死死摁著她的身子,將那巨物狠狠地頂入她,那碩大頂端死死地頂著她的花心,不斷嵌入她,那般大,那般用力。 忽而,便有大股大股的熱液射入那最深處。 好多,好多。 “啊啊啊,不嗯,不要,射,啊…” 那一刻,她的身子仿佛被射穿了,被那火熱灌滿,被這人的氣息侵入,渾身上下每一處都被穿透,被打上這人的烙印,讓她徹徹底底屬于了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