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不了,還加了手,握住巨蟒蹂躪xue口(H)
雖嘴上拒絕,但懷中人兒的身子,卻是纏人的緊吶。 尤其是往日那雙白嫩嫩的臂膀,更是緊緊地環著她的脖子,不肯松開。 還有這副身子,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貼著她,磨蹭著她。 讓秦笙熱血沸騰的同時,也深深地懷疑,其實蕭蕭是非常渴望她的。 所以。 那胯下那火熱硬物,插著插著,就忍不住悄咪咪將駭人的蟒頭往正潺潺流水的roudong口湊去,似有似無地在此處磨弄戳刺著。 在如此這般的戳刺中,本就顫顫巍巍地想吸人的兩片花唇,不時就會將那火熱巨蟒頂端裹住,試圖將其往里頭拖纏。 我本就有意,你還如此熱情地邀請我進入,那我如何能拒絕? 兩方一拍即合之下,可不就又滑進去了么。 抵入半寸,抵著它一圈兒一圈兒地滑動,輔之以火熱手掌對那敏感肌膚的愛撫,再偷偷瞟這人兒兩眼,那好看的臉蛋上,除了動情,似乎并沒有其他異樣。 是毫無所察,還是滿足于這般的進入? 秦笙不能確定。 她可不是要強來的喲。 得試探出蕭蕭真實的意愿才行。 因此,那蟒頭探入洞口環視幾圈之后,便退了出去。 然后,再入,再出,徘徊不斷。 一次又一次,始終沒有被拒絕,秦笙的膽子就大起來了。 這么難得的機會,她可不能錯過。 一旦成功,蕭蕭可真就是她媳婦了呢。 再一次,蟒頭又入了洞口。 繼而,緩緩推入,想要徹底占據這洞天福地,成為此間的主人,好以后能隨時出入。 然而,巨蟒才入不過寸許,這roudong就如同察覺了有闖入者一般,忙將洞口縮緊,欲阻止這外物的入侵。 roudong的主人也出手了,伸手去推這入侵者的主人。 “不,不要~” 那聲兒,如泣如訴,又如斯魅惑,且綿密而悠長,著實勾人的緊,讓秦笙根本聽不清話語本身的含義,只品得出那調調的誘惑。 在這般的誘惑中,竟稍微使上了力,欲強行突破。 而蕭泠蘊也似有感應,忙阻擋這人。 “不~” 一聲嬌呼中,此前將那巨蟒如燙手的山芋般甩開的玉手,竟主動握住了它,將它定在了那處,不讓它沖破自己的身子。 隨后,用力將其往外拽去。 到此,笙也知道,還想再進入是不可能的了。 但這樣,似乎也不錯呢。 溫軟的手掌,使上了勁兒,緊緊握住她那脹硬之物,就像是圈住了她所有的渴望,握住了她的心一樣,讓她酥到了骨子里,又興奮無比。 那就,退而求其次吧。 知道沒希望,秦笙也不再執著于進入那洞天福地了,而是就著那小手的一握,在它的掌心中律動起來。 也在蕭泠蘊欲松手的那刻,出聲提醒,“唔,握緊哦,不握緊,大鳥就要沖進小洞洞開殺了。” 果然,一番威脅,讓她家蕭蕭那松了些許的手又緊緊地握住了她。 “嗯,不要~”無力的人兒嬌嗔著,拒絕著,不肯被侵入。 “那就握緊些,還要貼著xiaoxue兒磨,讓你自己也不難受哦,”秦笙乘勝追擊道。 蕭泠蘊能如何? 她的身子實在是太渴望安撫了,不能只安撫對方的。 如此,兩人身下那狹小的私密空間,便又多了一只纖纖玉手,讓此間的混戰更加凌亂。 那手兒,似是阻止巨蟒入東,又似抓著巨蟒緊貼洞門半閉的xue兒,想讓兩者貼得更緊密,磨得更劇烈,好磨出xue內的一汪汪yin液。 因為她的渴望,真的已經入了骨,進了心。 甚至于,那情動實在太過磨人,讓她覺得,這般的程度不過只是隔靴搔癢而已,還不夠,遠遠不夠。 可深入又不能入。 怎么辦呢?她該如何呢? 似乎只能是忍著,再忍著,在忍耐中縱情,在縱情中忍耐。 在這般的縱情中,不管是肌膚寸寸落入對方的手掌,不管是那一對嬌乳被再如何揉抓扯弄,再如何吞吃吮咬,她都不再拒絕,反而會不自覺地配合對方。 不管是被迫仰頭,被這人啃吃玉頸,還是被親吻臉頰,還是肩頭、玉臂處被留下一道道烙印,她都乖乖配合著,并為之而動情。 這般的她,已經與那浪蕩女子沒有任何區別,但體內叫囂著的渴望,又讓她無法拒絕。 她的身子,便如那破布娃娃一般,被翻來覆去地蹂躪,在那蹂躪中瘋狂。 時而心口相抵,側擁在一起,時而以背抵胸,臀部高撅,被以后入的姿勢侵入,又或趴或躺… 任那姿勢萬變,她的私處始終被巨蟒所占據,任它磨弄,任它戳刺,任它射滿污濁,還得以手輔助。 是了,一次不夠,要一次又一次,被巨蟒蹂躪,被激流guntang… 甚至于,錯過了兩次敲門聲。 一次是午時的,一次是晚間的。 頭一次,她們沒理它。 第二次,她身上的人應了。 “等會兒。” 這人是這么說的。 而她,只死死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丁點聲響,身子卻還扭得yin蕩至極。 直到外面傳來暗罵聲,直到那腳步聲遠去,身上這人又對她說,“等我射完,去給你弄些吃得來。” 蕭泠蘊只閉著眼,撇過臉去,不做回應,任由掌下那火熱粗昂,在她手心出入不斷,在她xue外瘋狂摩擦頂弄。 最后在這人的提醒中放開手,任那火熱襲來。 “嗚,嗯,啊~” 在她難耐的吟哦中,那激流一股又一股的,再一次浸透她的下身。 不多時,床榻上便只剩她一人了。 身子是裸著的,又是完全自由的,可她別說自盡了,甚至都無力動彈,以至于那雙腿都未曾合攏,就那么張著,就等著這人穿好衣物,出去吃飯,吃完再給她端來食物。 而后的她,又在等待中,蜷縮了身子,那私密處渴望再升,yin液再涌,等待被再次蹂躪,不知何時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