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磨(HHH)
姜薏彎腰去撿地上的東西,被男人更快一步用腳踩住,她心里又恨又難受,伸手去掰開他的鞋,眼淚再忍不住大顆大顆掉在昂貴的黑色皮鞋上。 靳野氣她不好好照顧自己,更氣她不懂得保護自己的安全,再加上她的一心逃離,心下已是怒極,卻還努力收著脾氣生怕嚇著她。 他自認為言辭已經柔和了很多,卻并不知道,他踩著的不僅僅是廉價的打折食品,更是少女脆弱的自尊心。 才說她兩句,又哭成這樣。男人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教訓她,女孩兒撿一樣他就踩一樣,最后每樣菜都落上了皮鞋印。 地上一片狼藉,女孩兒像一頭受傷的幼獸,嗚咽著就朝身后的高大男人撞去,雙手也用力撲打著。 她那點力氣對靳野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低頭默默看著在自己身上盡情發泄的小人,沒有再開口說話。 等人打累了,趴在胸前低喘著氣,他才不疾不徐的捉住人轉了個向,背對著他站著。 一雙細白的手腕子被他扣在背后,再動彈不得。 另一只大手從寬大的短袖下擺鉆進去,單手熟練地解掉胸前的暗扣,毫無阻隔地覆上豐腴鼓脹的嫩乳,大力顛弄揉捏起來。 心里忍不住一聲喟嘆,都快一禮拜沒弄過了,他也實在想得厲害。 嘴上卻仍沒忘要教訓她, “寶貝,你看這里連個監控都沒有,我就在這里上了你又能怎么呢?” 似要懲罰她的不聽話,小rutou被男人揪住又捏扁,夾在指間惡意的搓弄著。 姜薏嚇得掙扎起來,手隔著棉T緊緊按住男人在胸前作亂的大手,語帶哀求, “你…你別在這里。” 靳野胸膛微微震動著,溢出低笑,笑聲里的戾氣卻讓人不寒而栗, “別在這里?你憑什么?嗯?” “就算我今天在要這里上你,你看看你反抗得了嗎?” “你以為別人會像我一樣讓著你跟你講條件?” 樓上還住了人,姜薏忍著不敢哭出聲,男人卻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緊實有力的長腿鉆進裙擺間,堅硬的膝蓋屈起抵著女孩兒的腿心,迫得細白的雙腿再合不攏。 修長的指探進百褶裙底,隔著薄薄的棉內褲一下下勾畫著腿心花瓣的形狀。 姜薏被他禁錮在懷里玩弄挑逗著,小內褲很快就變得濕淋淋,清晰的勾勒出兩片飽滿的蚌rou。 薄窄的布料浸透了汁液,被男人靈活的手指捻成一根粗繩,輕輕一拉便全部陷入肥嫩的花唇中,大手前前后后的拉扯,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敏感嬌嫩的陰蒂,艷粉的蚌rou滴滴噠噠吐出水,淋了他一手淋漓的汁液。 “寶貝兒好敏感,小內褲磨兩下水也能多成這樣?” 男人聲音嘶啞,把裙擺下的手拿出來,伸到女孩兒面前。 濕漉漉的一雙手。 姜薏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靳野是很懂怎么從心理上徹底打垮對手的,他對靳從業也是用這樣狠狠把自尊心踩碎的方式,讓靳從業一夜之間變成一個唯唯諾諾的廢人。 骨子里帶出來的狠勁很難改變,以至于他要教育姜薏讓她聽話,本能的就帶出這種氣勢。 雖然對靳野這樣的男人來說,這種破自尊心值幾個錢呢?他九歲的時候在軍營里被打到跪在地上爬不起來。再長大點也就空有一個靳家太子的名頭,跟著爺爺給的幾個人一路從底層混到現在,誰還沒給人當過孫子賠過笑臉呢?只要最后能達到目的,這些又算得了什么? 他一路是這么爬上來的,心硬臉皮厚,他也一貫是如此教訓下屬。 對姜薏,他已經柔和了太多。他覺得這甚至都算不上是教訓,不過就是說了她兩句而已。 可姜薏只是個一直被保護在象牙塔里的小女孩兒,哪里受得了這樣刻薄的話語,這下傷了自尊又傷心,還被男人抱在門口肆意褻玩,心里簡直羞極恨極痛極。 靈巧有力的手指鉆進她身體里作怪,或輕或重的扣挖,強烈的男性氣息噴灑著敏感的頸窩,細細的絨毛都被激得豎起來。 他還在不停的刺激她,手指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快,嘴里的話也越來越下流。 “寶貝跑這么遠,下面發大水了都沒人幫你堵住。” “你看看這一地的水。” “哥哥現在幫你止癢好不好。” 受不了了,女孩兒哭叫著要回房間。 靳野看她嚇成這樣也就作罷,手臂掐著纖腰把人抱進了屋,壓在沙發上就要做。 姜薏慌忙制止他, “橙子也住這里的。” “我讓她走了。” 男人一把推高女孩兒的短T,俊臉精準埋入高聳的雪峰,幼嫩嫣紅的rutou被他吃得咂咂作響,就著這個吃奶的姿勢又把人抱進了房間。 另一只綿軟滑膩的乳也被欲求不滿的男人抓進手里愛不釋手的揉弄,手心常年握槍磨出的一排排繭子時不時壞心地擦過敏感嬌嫩的rutou,惹出身下人陣陣情潮。 空曠寂靜的夜色中,男人嘬吸吮奶的聲音顯得格外響亮,也格外yin靡。 姜薏臉紅得要滴血,手指頭在男人精瘦堅硬的腹肌上扣劃著,聲音猶如蚊吶, “你…你小聲點。” 鋒利的牙齒細細密密啃噬著乳果,身下的床太小,他又太高大,便也咯吱咯吱的響起來。 女孩兒簡直要羞死,一巴掌直接招呼在胸前深埋的黑色頭顱上,氣急敗壞的小聲開口, “你…你是從小沒吃過奶嗎?你怎么老是這樣!” 俊臉緩緩抬起,嘴角還勾著流里流氣的淺笑,手指輕輕彈撥著被含吮得脹大一圈的rutou,開口簡直恨不得把她臊死, “是啊,我小時候沒吃過薏薏的奶,現在要吃回來。” 女孩兒還在錯愕,他已經挺身入xue,勁腰聳動,狠狠cao弄起來。 女孩兒害怕床會塌掉,卻被男人咬住后頸的嫩rou,更為用力的搗送起來,嘴里還不忘教訓她, “誰讓你瞎折騰非要跑這破地方來,家里的床做上三天三夜都不會塌。” 姜薏簡直想縫上他的嘴。 饜足后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胸口毛絨絨的小腦袋,又是一副好脾氣且好說話的模樣,懷里的人罵累了也就睡過去了。 靳野這種人是不會信奉什么為愛放手的說法,他們的世界,弱rou強食才是真規矩。 他甚至可以為了哄姜薏開心,給她當大馬騎著在地上走幾圈,但他不能允許姜薏在大事上不聽話,更無法容忍她脫離他的掌控。 換句話說,在他允許的范圍內,她想怎么鬧都可以,把天捅個窟窿他都會幫她補上,但是在這之外,誰都不能觸他的底線,連姜薏也不可以。 上上次是靳從業,亂玩女人害了他mama,犯了他的大忌,被他廢了褲襠里那玩意兒。 上次是俞白,背著他把姜薏送走,被他下狠手打了一頓,幸好是俞白,且她人也沒跑遠,所以他也只是下手狠了一點而已。事后俞白給了他一拳,怪他對兄弟也不留情,被他淡淡睨一眼就明白了意思,于是又不要臉的摟上來叫哥,換了是別人,這件事沒這么容易過去。 至于林安,他也只是想利用她才沒有動她。再加上這件事沒有俞白,林安根本想不到也做不成。這之后她也沒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他沒有動她。 再上一次,是靳勇龍,他像頭倔強又愚蠢的蠻牛,總是撲騰著想爬起來,太吵了,也太煩了。他只好挑了他一根手筋,又踩裂他的膝蓋骨,直到他徹底癱軟在地上。其實本來舌頭也想給他割掉,但這個草包嘴巴口氣太臭了,他實在嫌臟,所以不愿動手。 這次是他的寶貝親自觸犯他的底線,他不能打她,也舍不得嚇她,但他的經歷見識年齡體型隨便擺出來一樣都足夠輕易壓制住她。 實在想玩他就放她出來玩幾天,可她這玩心大到真的起了不回家的心思,他自然是要來捉人的。 對別人,他有暴虐的手段逼人臣服,對她,他也一樣有溫和的手段馴服她。 想要留言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