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硌著我了(吸奶,微h)
靳野緊抿著嘴,閉眼深呼吸,理智告訴他這是meimei,meimei,然而…褲襠里高高支起的帳篷卻狠狠地打他的臉。 也不是沒有過年少輕狂的時候,念高中那會兒和俞白他們組局飆車,對方見他年紀輕并不放在心上,誰知道靳野竟是個狠角色,一開始只是不緊不慢的在緊緊咬著他們車尾,也不超車,在最后一個彎道口卻玩起了加速漂移,把他們逼得生生熄火停下。對面老大一看丟了陣又輸了錢,立時集結上自家兄弟,抄上家伙什就要來干架。 俞白說“情況不妙啊,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跑。”結果靳野眼都不錯一下,取下頭盔,把俞白拽到身后,低頭點著煙抽,一副等人來挑釁的架勢。 然后,對面過來八個人,他一個人揍趴下了七個。還剩下一個老大,一副豪氣干云的樣子,走到他面前,拉著他的手拍拍胸膛,“兄弟,真有兩下子,您這技術,咱倆聯手,雙劍合璧,不說天下第一,但準保就是京城第一啊。” 什么樣的人沒揍過什么樣的架沒干過?對他來說,掀翻幾個小混混簡直不要太輕易。 可偏偏,懷里這一團扭來扭去的小兔子是個頂頂麻煩的燙手山芋。他實在是束手無策——沒穿衣服碰不得,叫她自己下來她卻是個燒得糊里糊涂不省事兒的主… 下身都漲的發疼了,烙鐵似的頂住她的腿心,她還一無所覺的嘟囔,“你硌著我了。” 話落,伸手就要去扯那硌人的棍子。 靳野正試圖把毯子扯過來給她裹好再把人從身上拽下來,誰知一時不察竟被姜薏握住子孫根就要往外扯,當即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靳野臉黑如鍋底,捏著她的手腕用力,迫得她松開手去。許是他的欲望太火熱,姜薏又太冷,竟然一時沒有撒開手,反而是繼續握著他的粗挺堅硬在手心里蹭著。 紫紅色的粗碩巨蟒在這雙細嫩白皙的手里昂首怒張,太大了,她的小手幾乎環不住它。 “這里,不冷。”姜薏小聲哼哼,拒絕把握著他rou杵的手松開。 靳野額頭青筋直抽,又好氣又好笑,這敢情是拿他的jiba當暖手寶來了? … 等把一切安頓好,又喂了姜薏退燒藥之后,靳野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大冬天的,他站在陽臺上開著窗戶吹冷風。腦子里又忍不住浮現剛才的畫面。 好容易才把她從懷里撈出來,正準備塞回被子里,結果離開了熱源的姜薏扭著身子又要撲上來,一身滑不溜手的細嫩皮rou他竟然一時之間沒握住,姜薏就這么撲上來,一對雪白飽滿的乳就顫巍巍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嫩紅的rutou圓嘟嘟的翹起,堪堪蹭過他嘴唇,仿佛在催他采擷。 吐息變得沉重又急促,靳野失了神智一般,腦子一片空白,就這么張嘴含她住了殷紅的奶尖舔弄嘬吸,粗糙的大掌也不甘寂寞,用力揉上了豐腴的翹臀。 直到懷里的人兒發出貓兒般難耐的嬌吟,他才恍然醒過神來,慌不迭把嘴里銜著的乳rou吐出來,狼狽的把頭轉向一邊。 喜歡一些口是心非大狗狗…嘿嘿嘿…不知道有沒有人也喜歡這種…拜托寶貝兒們給我留個言吧…不想單機…(我好厚臉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