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番外2 「別緊張。」海嵐輕柔地將許牧人眼角的淚水擦拭,擦掉一滴又一滴,發(fā)現(xiàn)許牧人有擦不完的眼淚后,只好說「再哭妝就花了,會很丑喔。」 本來沉浸在傷心氛圍的許牧人,一聽到這話連悲傷的感覺都沒有了,不小心止住太快還打了個嗝,惹得海嵐笑開懷。 「你很煩欸!婚禮本來就要哭一下的,現(xiàn)在我哭不出來了啦!」許牧人羞憤的輕捶海嵐的肩膀。 海嵐假意痛的哼了一聲,才牽著許牧人的手說「可是我捨不得啊。」許牧人雖然很想把手抽出來,但考慮到對方如此撩人,咳咳,大方點吧。 輪到她們倆時,大門打開了,里面音樂響著,掌聲如雷,兩人互看了對方一眼后,手牽著手步入。 許牧人一直盡量讓自己沉穩(wěn)點,畢竟禮堂中她親戚朋友少的可憐,約莫還不到兩桌,其他幾十來桌全是海嵐或者親戚朋友或者生意伙伴。 主持人活躍的控場后,禮堂的氣氛還是挺高的,當兩人開始敬酒時,許牧人遠遠看到海嵐朋友那桌已經(jīng)嗨起來了,吞了口難噎的口水后,轉(zhuǎn)身對著一桌桌進酒,期間李勁還站起來狠狠抱了下自己,語無倫次的說著「你要幸福啊!知道不,我說你要幸福有沒有聽到!」搞得許牧人哭笑不得,還是其他同學把他哄坐了,她們才得以前往下一桌。 「雖然兌水了,你還是少喝點,抿一口就好。」海嵐看許牧人每次都一口一杯,有些擔心的在她耳邊說道。許牧人只點點頭,回應「就...開心嘛!」海嵐聽后,也只能無奈地笑看著她,心想算了,就讓她放縱一次吧。 「大小姐!等你很久了!來!一人一瓶。」走到海嵐朋友那桌時,一個男人已經(jīng)興奮地把一瓶威士忌擺上桌,豪邁的說著,而這個男人長相與名字許牧人熟悉非常,因為他叫白羽。 許牧人突然想到,那天晚上跟海嵐去他朋友開的聚會時,許牧人看到好幾個熟面孔差點沒嚇死,甚至都要以為自己還在小世界了。 「他們是白羽、江欣、林正、吳萌萌,」接著海嵐在許牧人耳邊輕聲說「你應該都挺熟了吧。」許牧人在他們好奇的眼神中趕緊收回自己的驚詫,「我...我叫許牧人。」 「嗨~你可以叫我欣欣。」「你叫我萌萌!」兩個小姊妹說著話時已經(jīng)把許牧人的左右手給架起來,帶著她入座,好奇的東問問西問問,搞得許牧人后來不再緊張,而是無奈的緊。 海嵐皺著眉毛,有些不太爽,那兩人居然都摟著許牧人親密的聊天,就算是自己閨蜜也不行,卻在要繞過去阻止她們前,被白羽給攔了下來。 「那么久不見了,來聊聊天啊!」白羽笑著遞給她一杯酒,海嵐本不愿接,只一心想將許牧人給撈回來,卻聽到白羽接著說「你女友知道我們曾經(jīng)訂過婚嗎?」海嵐歇了這些心思,轉(zhuǎn)頭將白羽遞來的酒給一口乾了,冷清的說「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白羽尷尬的笑了下,小聲地說「她不知道嗎?」海嵐抬頭看了眼另一邊的許牧人,搖搖頭后想了下又點了下頭,搞得白羽一臉問號。 「算是不知道吧。」海嵐喃喃自語道。心想小世界里他們的確也是訂過婚,只是許牧人也許沒猜到現(xiàn)實中他們也訂過婚,不知道她會不會不開心,海嵐眉頭越皺越緊。 突然間臉頰碰到一個冰涼的飲品,抬頭一看原來是許牧人走到她身邊拿一瓶啤酒冰她臉,「大老遠就看到你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怎么了嗎?」許牧人坐到她身邊,牽著她的手詢問。 海嵐愣了下,開口想說點什么,卻不知道怎么開頭,而此時白羽也看出海嵐的窘境,跳出來跟許牧人說「剛剛忘了跟你說,我叫白羽,是海嵐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海嵐偷偷瞪著白羽,白羽吞了口水后繼續(xù)說「我跟她算是從小就認識的好朋友,也是生意伙伴。」 許牧人愣愣的點點頭,脫口而出說「你們該不會還訂過婚吧?」本來只是一個玩笑話,因為他們倆的身分太像第一個世界了,結果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不說話了,許牧人不禁抬高雙眉,又重復了一次「你們真的訂婚過?」 海嵐看到許牧人靈魂質(zhì)問,趕緊穩(wěn)住她「那是小時候訂的,我懂事后就取消了!現(xiàn)在我和他沒半毛錢關係,我發(fā)誓。」 白羽本來也想澄清,沒成想海嵐居然撇的如此清,氣笑得回她「沒半毛錢關係就把上次老子公司讓得兩分利給吐出來,你這重色輕友的死女人。」罵完,大家笑得人仰馬翻,連許牧人也不例外,倒是看出他們兩是真沒什么了。 時間拉回到現(xiàn)在,海嵐已經(jīng)喝了半瓶,許牧人有些不忍的拉了拉海嵐的裙襬,海嵐有些暈,卻還是回頭拍拍她的手安撫「快喝完了,等等。」許牧人聽到這話,三條斜槓都要出來了,心想我在乎的是這個嗎? 許牧人一把搶下海嵐還在吹的酒瓶,豪氣的對白羽說「我是她妻子,剩下的我喝沒問題吧!」白羽豪爽的點頭,又繼續(xù)吹剩下的。而海嵐本想搶回來,卻在許牧人殺人的目光下低下頭。 許牧人將剩下的酒喝完后,拍在桌上,看著其他人也舉著酒杯的手,醉意上頭的她也不害羞也不內(nèi)向了,拉過海嵐的手對他們說「謝謝你們的祝福,但不能再灌我老婆了,好嗎?」海嵐聽后臉上充滿著幸福驕傲的感覺,讓其他人尤其是單身狗們更想灌她,但怕新娘子生氣只能和和氣氣的坐好,放她們?nèi)ハ乱蛔懒恕?/br> 好不容易撐到婚禮結束,許牧人已經(jīng)躲到新娘室卸妝了,看到海嵐進來,許牧人腫著兩隻大眼睛,委屈的說「都怪爸,說什么煽情的話,害我妝都花了。」 海嵐輕輕擁住她,說「爸說的很對阿,以前是他護住你讓你好好的長大,以后就由我來護著你。」許牧人聽著海嵐深情的告白,心動的緊緊回抱著她。 「你爸....還是不喜歡我嗎?」許牧人想到海董事長就有些情緒低落,剛剛在主桌吃飯時他就坐在自己對面,一臉嚴肅,完全沒有開心的感覺。 海嵐低頭吻了許牧人的嘴角,輕聲說「父親會來已經(jīng)是肯定你了,不要多想知道嗎,老婆。」許牧人聽到海嵐最后一句喊的那聲老婆,只覺得蘇的不行,好氣,怎么自己喊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氣勢? 兩人躺在新房的大床時,許牧人對海嵐說「我先洗。」撐著暈眩進浴室,脫光衣服后站在花灑下沖刷著自己的身體,突然聽到靠近自己的腳步聲,還來不及回頭,便感覺到背后溫暖的觸感。 「干嘛...」許牧人有些難耐的噎了口口水。只聽到身后的海嵐軟糯的說「一起洗。」許牧人哭笑不得的轉(zhuǎn)身抓住她的手,面對面的說「那你好好洗,不要一直對我上下其手啊。」 海嵐歪著頭,似乎很困惑「今天不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嗎?」言下之意是為什么不能上下其手。 許牧人被她這個眼神萌到了,舔了舔嘴唇,面露微笑「你說的沒錯,那就在這里先來一次吧。」接著趁海嵐醉得反應慢半拍時,先下手為強。 順利的滑進去時,許牧人也是十分震驚,本以為還要在外面稍微安撫一下,卻沒料到對方已經(jīng)濕得不行。 「嗯...」海嵐被突然得進來弄了個激靈,卻在對方輕揉得滑動下漸漸失去力氣,雙手環(huán)住許牧人的后頸,頭靠在她肩上,一聲一聲得嗚咽著。 溫熱的水從花灑溫暖著她們的身體,而許牧人的手指也被溫暖的包裹著,明明光著身體熱量流失的快,應該會感到冷意,她們的體溫卻高得嚇人。 感受到海嵐顫抖的雙腿越夾越緊,嘴里唸叨著「不..不要..我...不行了..」許牧人卻是用膝蓋頂住不讓對方繼續(xù)夾緊,輕舔海嵐的耳廓「快好了,再忍一下。」 沒過多久,許牧人就感受到海嵐一瞬間的痙攣,與對方完全無力的倚在了自己身上的重量,許牧人滿足的拿出來,扶著海嵐坐在浴缸邊緣,蹲下來輕撫開黏在她臉頰上的瀏海,輕聲說「辛苦了,我?guī)湍阆匆幌矗獾酶忻啊!箵Q來的是海嵐輕瞪,但眼神過于撫媚,差點讓許牧人又失控一次。 許牧人緩緩神后,才終于仔細的沖洗彼此的軀體。有些費勁的將海嵐扶到床上,許牧人氣喘吁吁的自我反省,平常不練體力,力恨用時方恨少,連小說里浪漫的公主抱情節(jié)都無法實現(xiàn)。 許牧人讓海嵐坐在床上,自己去拿了吹風機過來,讓海嵐背靠在自己身上,溫柔的將那頭長發(fā)吹乾,才放早已昏昏欲睡的海嵐躺上去。 吹完自己的頭發(fā),許牧人輕輕的移動,拉開被子慢慢靠近,深怕吵醒海嵐,雖然應該是吵不醒了。 許牧人輕吻海嵐微張的嘴角,小聲的對她說「晚安,我的老婆。」帶著對未來的期待入睡了。 (本書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