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還想cao你(靜置/拉珠/滾輪/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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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責罰,吳邪足足打了300下才停手。 看黑瞎子實在受不了他手中藤條,吳邪大發慈悲,“還有150下,留到下次再打。這個數字會累加,視你最近的表現加碼。當然,下次可就不會是藤條這么簡單了。瞎老板的箱子里,道具種類是很全,但對我來說,不夠。下次打你的東西,換我來買。” 黑瞎子癱軟在床,疲倦地點點頭,吳邪把藤條收好,拍了拍茶幾,“還不快過來給我當腳凳。” “主人。”他沉聲道,“稍微等我一下。”他虛弱地支起身子,一點點挪下床。吳邪知道自己剛才下手下狠了,也不著急讓黑瞎子過來,他只是倚著沙發,審視對方的動作。剛才那一通調教,基本把黑瞎子抽得散了架。對方艱難地湊到自己身邊,吳邪向他的屁股上瞥了一眼,只見上面的傷痕顏色由最開始的深紅變為深紫,可想這些血痕起碼兩周內不會復原。 吳邪想了想,去衛生間拿來一小瓶維E乳。他初來乍到,并不太適應這里的天氣,便隨手買了一瓶維E乳護手。沒想到自己還沒用到,這玩意先被用來維修了黑瞎子的屁股。 按照原來的姿勢跪好后,黑瞎子只感覺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抹到屁股上,背后的吳邪認真解釋,“家里沒有跌打損傷藥,先拿維E乳對付一下。” “你這叫什么,打個巴掌再給顆糖吃?” “這叫事后的認真負責。不過你愿意這么想也可以,往后這樣的事多著呢,習慣就好。” “你大爺的。”黑瞎子低低罵了幾句,不耐煩地晃了晃腦袋,“齊……主人。”他的語氣變得稍微恭敬了些,“手肘疼。” 吳邪從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件羽絨服,迭好墊到黑瞎子的手肘下面,“擔待著點,這里的東西也沒那么齊全,我晚上在淘寶上好好找找。下次等東西齊了,再讓你戴上。” 黑瞎子發出一聲小狗似的叫聲,很難得地沒再罵吳邪,吳邪揉了揉他的腦袋。 “我不折磨你了,咱們今天晚上就玩玩器物靜置。這個你以前肯定沒玩過,可以試著好好體驗一下。”吳邪這么說著,當真沒有把耳機再替黑瞎子戴上,他把自己的iPad放到男人背上,隨便找了幾個短視頻看起來。后面又覺得看視頻實在不過癮,打開了屋里的投影儀。 黑瞎子很盡責地當著他的人rou矮桌,留意到吳邪關掉屋內的燈光,也沒有轉過頭去看他放了些什么,聽著那動感的音樂,想是什么外國電影。 放了沒十分鐘,黑瞎子咬牙開口:“您要不還是把耳機給我帶上吧。” 吳邪堂而皇之地打開了Pornhub,隨手選了部同性SM影片就投影在大屏幕上,器物調教使得黑瞎子只能盡可能保持靜止,但吳邪壞心眼地調大了聲響,屏幕里的男人們cao得熱火朝天,黑瞎子卻只能趴著不能動,甚至不能去看屏幕里的人究竟在玩些什么。 吳邪還不時發出幾聲驚嘆,嘖嘖有聲地感慨:“學到了,學到了,下次我也這么玩。” 他對此更好奇了,屏幕里的男人們究竟在做什么! 吳邪突然拔掉了他的狗尾巴,掏出了已經沒電的三個跳蛋,又拿來一根有一定粗度的拉珠棒,就著潤滑液,捅進他的體內。 黑瞎子肌rou緊繃。因為時刻謹記著目前他的身份,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吳邪滿意地拍了拍他傷痕累累的屁股,黑瞎子疼得倒吸氣,還是沒有發聲。 吳邪就這么一邊看著片子,一邊緩緩推拉著黑瞎子體內的拉珠。黑瞎子在這兩日吳邪不間斷地玩弄中,腸道早就被吳邪cao開,對新手來說很難適應粗度的拉珠,他可以相對適應較好,吳邪從箱子里翻出來的那款,還屬于加長型,更加深了對后xue的折磨。 難耐的快感折磨著他的身心,屁股又似乎有一點尖銳的疼。 吳邪不知道拿了個什么東西,在他布滿血痕的屁股上溜來溜去,若是自己沒受傷,那東西從身上滾過,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 看不到的片子漸入高潮了,能聽見里面的男優瀕臨崩潰地叫喊。他還在竭力保持自己作為“桌子”的尊嚴,但喘息實在抑制不住,吳邪三線齊推,玩得不亦樂乎。 在片中男主達到高潮的同時,黑瞎子也在吳邪的不懈玩弄下高潮了。 他身體顫抖,挺翹的jiba上下晃著,jingye黏滿了他的小腹和地板。他整個人像是一下被抽空力氣,力不能支地栽在地上,稍微緩了三四秒,黑瞎子又強迫自己擺回原本的姿勢,啞著嗓子說:“對不起,主人。是我沒做好。” 在他們此前的關系里,黑瞎子絕對不會說出這樣一句道歉,這句話甚至可以看做是吳邪的小小勝利。吳邪沒多說什么,單是幫著黑瞎子站起來,給他擦凈身上的體液,卸下了他的護膝。他讓他半枕在自己懷里。黑瞎子兩腿微敞,拉珠依然停在他體內,他們暫且沒去管它,吳邪小心翼翼替他揉著關節,又投了一個新片子,這次是正經的愛情片了。 王家衛的《春光乍泄》4K版,正好有資源,吳邪就索性下到了手機上。 黑瞎子沒看過這部電影,但兩個明星都認識,才看了十來分鐘,他就笑了,“同性戀的片子?” 吳邪“嗯”了一聲,轉而去親他的頭發。 吳邪身上有一股熱騰騰的潮氣,黑瞎子從很久以前就討厭被男人親吻,但在這種場景下被年輕男人輕吻,似乎也不是很壞。 片子演到中部,吳邪按了暫停,從櫥柜翻出了紅酒——黑瞎子找廚具的時候也替他介紹了櫥柜里的玄機,他給他拿的是店里最好的紅酒。 他們沉默地喝著酒,電影結束,燈光打開,看清燈下的彼此,兩人都笑了。 傷感的情緒過去,調教還在繼續。 “我很好奇,剛才你在我身上劃來劃去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吳邪給他指了指桌上一個疑似推輪的東西,“這是什么?”黑瞎子疑惑。 “你不知道?”吳邪訝異。 “我不見得那箱子里每個東西都知道的那么全,再者說,我又不像你是個全才。我當時也就是看著買的,可能這就是什么附帶贈品吧。” “針刺滾輪,好像是醫院外科用的一種道具吧,我記得。” “喲,是嗎?” “不是吧你,一個賣醫療器械的,這個都認不出來。” 黑瞎子平時除了做夜場的營生,便是倒手醫療器械。販賣醫療器械,明面上看起來是個白得不能再白的行當,但吳邪知道,這人實際是方便和一些人打好關系,從醫院那邊非法低價收購重癥病人使用的杜冷丁、嗎啡等鎮痛藥物。黑瞎子在陳皮阿四手下干了幾年,雖然是所謂的三把手,但實際上只在和裘德考對抗時作為一支奇兵出現,陳皮阿四私底下并沒有將自己的生意分給黑瞎子。 據傳,黑瞎子也曾想在夜場倒賣高純度的海洛因和冰毒,他斷斷續續找過幾個小供應商,苦于背后陳皮阿四的壓力,這群人很快就銷聲匿跡,而大供應商也不愿意冒著得罪陳皮阿四的風險來幫黑瞎子開拓渠道,他嘗試了幾次,收獲寥寥,也就徹底放棄了這條路,轉而找別的出路開拓事業。 通過倒賣醫療器械與醫院勾結,倒手藥物,便是黑瞎子給自己開拓出來的新路子。因為陳皮阿四此前沒有涉及過,與自己動輒百萬千萬的交易相比,黑瞎子這點油水堪稱可憐,也就干脆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陳皮阿四不計較,不代表警方不關注,吳邪對此門清,也不憚在這種時候譏諷對方一句。 黑瞎子果然被他說得不自在了,忍不住嘟囔說:“我也不能小到連這種東西都記住吧。” “也是。”吳邪拍拍自己的腿,“瞎子,趴過來。” 黑瞎子趴到吳邪腿上,屁股卻被吳邪輕輕拍了一下,“屁股趴上來。” “噢。”黑瞎子慢吞吞地移動著身子,總覺得狗崽子似乎不懷好意。 如同黑瞎子所預料的那般,吳邪果然拿來那個小滾輪,用力劃過他屁股上的血痕,黑瞎子疼得發顫,人一下就惱了,“齊羽!” 吳邪支著手肘看他,笑容滿含深意,“怎樣?” 黑瞎子氣焰全失,認命地頭一垂,“你是主人,你說了算。” 吳邪哈哈大笑,“轉個身吧,不玩你那里了。” 黑瞎子乖乖轉過身,jiba在吳邪的目光下慢慢變硬,吳邪摸著他的guitou,嘖嘖感慨,“自從跟你玩起來,我才明白咱們男人是多容易發情的一種動物。” “譏諷我?” “說個事實。”吳邪攤手,“我也不認為自己哪天要是淪落到這種境地會比你好到哪里去。當然,我比你好的地方可能在于我是個誠實的人。爽就是爽,不像有些人啊,明明爽得不行,嘴上還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他彈了彈黑瞎子愈發堅挺的jiba,“嘴會說謊,但jiba不會,喜歡就是喜歡,亢奮就是亢奮。雖然我不會自作多情到認為你喜歡我,但起碼這說明,我會讓你興奮,不是嗎?” 黑瞎子的呼吸粗重起來,咬牙痛罵:“你個初中就出去當ABC的怎么一肚子sao話!” 針刺滾輪滾過黑瞎子的guitou,吳邪想了想,“因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到sao貨……當然就……” “cao……”黑瞎子笑起來,他拿吳邪一點辦法都沒有。吳邪湊上前吻他的嘴唇,“瞎子,今晚我還想cao你。” 燈光下,吳邪的眼睛分外明亮。 黑瞎子開始只覺得齊羽眼睛大,可在這一刻他才意識到,齊羽有一雙那么好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