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叫一個(視頻辦公桌下koujiao/舔腳/強制
書迷正在閱讀:熱夏(師生)、蓮、相遇168小時、快穿之被大小姐愛上性轉的我、神祕的房東先生、含熠、這么受歡迎是可以的嗎?、許君一世、死之繭、老公是神明大人
陳皮阿四的線上會議在Zoom上如期召開。 吳邪用電腦打開軟件,進房間的時候并沒有開攝像頭,這時房間里已經陸陸續續上線了一些人,吳邪粗略掃了一眼,除了四阿公和他的干兒子解子揚外,其他都是些堂口的負責人。 聽到陳皮阿四那邊聊到自己,吳邪不緊不慢,點開了攝像頭。 齊羽在組織內部聞名已久,但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露過臉,這次突然真人露相,大家也都期待陳皮阿四不惜跨國綁架也要弄回來的青年才俊究竟是什么模樣。 穿著普通二股筋背心的吳邪親切友好地同眾人打了個招呼后,陳皮阿四便組織各個堂口的負責人向吳邪介紹自己。 吳邪笑容滿面地和這些惡棍寒暄,將頭腦里的訊息和這些人一一對應。 堂口負責人介紹完畢,便輪到了粉墨登場的解子揚。解子揚是最終把齊羽弄回國的頭號功臣,齊羽被陳皮阿四盯上的這些年,背后的具體事宜都由解子揚運作。 齊羽對他,又恨又怕。 在齊羽向吳邪傳授的課程里,甚至有專門一項,是如何應對解子揚。 解子揚簡單對吳邪表示了歡迎,主屏幕很快切回陳皮阿四。 吳邪笑臉盈盈地聽著陳皮阿四總結陳詞,眼睛卻盯著站在陳皮阿四身后的那個男人看。 打從陳皮阿四的攝像頭一打開,吳邪就有注意到那個男人。 這是副新面孔。今天晚上出現的所有人,吳邪都看過他們的詳細資料,唯有這個人,吳邪對他一無所知。而且看樣子,陳皮阿四也并不準備向他介紹這位神秘人。 男人很年輕,相貌尤其英俊,面無表情地站在陳皮阿四身后,堪稱喧賓奪主,讓人很難不盯著他看。 從對方的衣著判斷,這應該是陳皮阿四的貼身保鏢。 簡單的歡迎儀式后,陳皮阿四和各個堂口的負責人嘮起了家常,吳邪一心二用地聽著,還在猜那個年輕人的身份,后面他隱約想起,黑瞎子曾經提過,陳皮阿四身邊有一個叫阿坤的紅人,是個帥氣的小白臉。 吳邪這趟前來臥底的目的,除了混上陳皮阿四的無人島,便是和在組織里做內應的國際刑警“黃雞”接頭,“黃雞”上一次聯系組織,正好與陳皮阿四去東南亞的時間相對應。根據一些邊邊角角的探子回報,他們沒有收到“黃雞”犧牲的消息。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吳邪考究地盯著那個不茍言笑的身影,想自己有什么方法可以聯系到對方,確認彼此的身份。 “齊羽,對著屏幕愣什么呢?”陳皮阿四冷不丁一開口,吳邪一時沒反應過來對方在叫自己,回過神后他連忙找補,“沒,我就是在看看都有誰來了,怎么沒看到瞎子?” 一個男人不屑地嘖了一聲:“他?這線上會議有他沒他一個樣。溜須拍馬的東西,我看他那笑就惡心。” 吳邪胯下突然一疼,他忍著痛呼,沒好氣地揉著胯間那個正在聳動的腦袋。 在視頻會議還沒開始前,黑瞎子就被他扒得精光,而吳邪自己除了背心之外,身上空無一物。在他的催促下,黑瞎子半推半就,鉆到了書桌底下。新買回來的護膝派上了用場,吳邪還怕他凍著,空調也開得足。 黑瞎子雖然被塞進了小小的書桌,因為待遇還算不錯,心情甚好,這時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吳邪的jiba。 夜里那一番放縱,釋放的時間也在相對拉長,何況黑瞎子現在也沒用心,吳邪便由著對方靈巧的舌頭,褻玩似的在他柱身游走。因為剛才一直在分神,胯間雖然一直隱隱有電流激過,吳邪還真沒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生殖器上。 而現在黑瞎子突然暴走,顯然也不是和他生氣。陰陽怪氣的那個人是解子揚,吳邪只是挑起了這個話題,慘被殃及池魚。 因為在視頻,吳邪不方便語音制止,胯下那條瘋狗看出吳邪不便,反倒牙齒研磨得更起勁了。吳邪小心翼翼抬起腿,狠狠給了對方小腹一腳,黑瞎子卻反客為主,一口叼住了他的腳趾。 吳邪一下爽得頭皮發麻,他臉色漲紅,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黑瞎子露出得意的壞笑,從容為吳邪舔起腳來。 黑瞎子的嘴上功夫,遠強于那日被他強行抓了壯丁的28號。腳底是酥酥麻麻的癢,又不致真的影響他旁聽,吳邪壓著自己舒爽的低吟,將注意力重新挪到視頻會議上。 因為吳邪挑起的那個話題,解子揚對黑瞎子橫加諷刺。陳皮阿四并沒有對他這番話有什么表示,倒是幾個堂主跟風,沖著解子揚溜須拍馬,接連數落黑瞎子的不是。黑瞎子伺候吳邪之余,也會發出幾聲不屑地悶哼,吳邪揉揉他的腦袋示以安撫,黑瞎子就很福至心靈地晃晃屁股,仿佛真是他養的一條大狗。 吳邪觀察著解子揚一行人的嘴臉,心說幾人不和是早有傳聞,現在看陳皮阿四的反應,也能猜出他從來沒把黑瞎子看成自己人,也不怪他會另辟蹊徑,讓自己的干兒子強行從美國把齊羽逼回來。 本質上講,齊羽最終的效用是服務這對干父子的販毒事業,黑瞎子顯然也明白目前齊羽的戰略地位,對他大獻殷勤,希望能調停幾人之間的微妙關系。 當然,瞎老板就是再怎么獻殷勤,也不至殷勤到獻出自己的屁股。他倆現在的展開,早已不是吳邪嘴上說的“為了任務”那么簡單,從這個角度講,或許他真的可以…… “齊羽,你那兒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動靜啊?看你也沒說話,但你那里的麥克風一直在顫。事前都教了你那么久了,不知道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來開會嗎?” 解子揚突然開口,打斷了吳邪的沉思。 黑瞎子體內塞著三個被他宣稱“毫無效用”的跳蛋,吳邪又特意補上一款小型電動前列腺按摩器。 這幾款玩具的檔位都調到了最低,塞進體內,還是能聽到隱隱的聲響。 Zoom的收音效果居然很不錯。 察覺到黑瞎子的身體不自覺一僵,吳邪安撫性地摸摸他的rutou,示意他放心。黑瞎子松弛下來,吳邪卻不懷好意地扯著他的rutou狠狠一提,黑瞎子突然遇襲,壓抑的呻吟果然沒忍住。 笑嘻嘻的吳邪這才將視線重新對回攝像頭,“解哥說笑了,叮囑我記得呢。我最近在晨跑時撿到一條又黑又丑的小病狗,還瞎了一只眼睛,這兩天才剛養好。剛聽到的是它的聲音。” “年輕人還挺有愛心。” “這小狗丑的不行,就不拿起來給四阿公獻丑了。”吳邪映在攝像頭里的身體動了動,像在踢什么東西,“去,小滿哥,給四阿公好好叫一個,給他打個招呼。” 書桌下果然就傳來小狗嗚咽式的叫聲。解子揚笑得前仰后合,“一群人都閉了嘴,就他媽為了聽齊羽家的狗叫。可以啊齊羽,你這狗牌面夠大。等哥們兒從海南回來,一定要帶過來給我們瞧瞧。” “解哥這說的,等阿公回國后,我就成了實驗室常住人口了,哪有時間照顧狗。我是想好了,等它的傷養得差不多了,就找個慈善機構給它安頓了。” “小齊心善。”陳皮阿四言簡意賅。 吳邪嘿嘿笑著,撥弄著桌上的煙,不經意問了一句:“阿公,緬甸那邊打得沒完了,您什么時候才回國啊?我回來這些日子無聊的緊,那個黑瞎子每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根本不來找我,說好的什么長見識啦,作陪啦,通通都沒有,最后還得我自己送上門,人家看起來還很不愿意見我。” 吳邪腳趾一疼,顯然桌下的男人在對他的信口胡謅表示不滿。 解子揚聽出吳邪話里的“不快”,更是口不擇言地說著黑瞎子的壞話,吳邪很好的維持住臉上天真的白癡微笑,卻一把薅住黑瞎子的頭,勃起的jiba直直塞進對方嘴里,像用飛機杯一般前后擼動著對方的腦袋,而自己小幅度擺動下半身,氣勢洶洶地cao對方的嘴。 身邊是密不透風的謀殺與詭計,身下只有濕潤柔軟的溫柔鄉,他不僅cao他,還要射到他嘴里。解子揚興高采烈地分享著自己設計的一家滅門案,吳邪正把大量jingye一滴不留地灌進黑瞎子嘴里,黑瞎子嗆得直咳嗽,臉上滿是涕淚,還在勉力學狗叫。吳邪的jiba漸漸軟下來,還是不舍得黑瞎子的嘴,便虛虛攏著他的頭,輕輕地taonong。 他在這難言的舒爽中伸展了身體,還在心里小聲竊笑,怎么會有這么發瘋的條子。 可如果不發瘋,又怎能坦然在這扭曲的世界活下去? 他狠狠踩住黑瞎子的jiba,黑瞎子被他粗暴地使用,身體亢奮地直發抖,jiba高高挺立,yin水流了一地。腳趾夾住對方圓潤飽滿的guitou,yin液逐漸潤濕趾縫。 吳邪迫使對方仰起頭,氣聲問他:“shuangma?” 黑瞎子低低地笑著,口型告訴他:“爽。” 吳邪又問:“喜歡嗎?” “喜歡。” 吳邪笑著抬起頭,眾人正在聽一位堂主匯報的殺人計劃,沒人顧及到他。 “暴露”和“羞恥”確實會讓黑瞎子感到亢奮,恰到好處的強迫更是推波助瀾,在上司同僚乃至死對頭面前學狗叫的那一刻,黑瞎子甚至小幅度地射了精。吳邪這趟血腥會議是爽到了,而對方顯然沒有,還不得不聽同僚對自己惡意的編排。與電腦里的這群惡鬼相比,黑瞎子在此刻是如此和藹可親。 吳邪不介意為這條埋頭苦干的狗,添點油,加點醋。 雙腳夾住對方的jiba,吳邪緩慢地上下動著,黑瞎子爽得直打激靈,而那些呻吟最后都隱沒在吳邪的胯間——他還在很認真地舔舐著吳邪已經軟下來的jiba。 道具長時間刺激著后xue,黑瞎子的身體已然敏感至極,他很快射了精,一股一股的,染濕吳邪的腳掌。 吳邪松了手,不再薅著對方的頭發,而黑瞎子笨拙地挪動身體,輕輕舔舐掉自己留在吳邪腳上的污穢。 舌尖觸及腳心,是又軟又癢的酥麻,吳邪發出滿意的悶哼,解子揚大奇,“齊羽,你這又在哼什么呢?” “撿回來的狗,我家小滿哥,舔我腳呢。”他做出一個看似踢狗的動作,背景果然聽見有狗叫。 之后眾人的話題漸漸轉移到別人身上,吳邪的背景音里總能不時聽見幾聲狗叫。 會議聽到最后,雖然充斥著大量不見血的陰謀詭計,但吳邪并沒有從中獲取到什么有效的情報,這個會議更像是一群人陪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嘮家常,用殺人越貨做裝點,是其樂融融的家庭會議。而真正重要的東西,其實還是通過私人交流,或是暗網對接。他根本無法從明面上獲得什么信息。 但通過這一晚,他倒是稍微能看出來為什么被斥為草包的解子揚還能被陳皮阿四如此看重。小事或許是草包了些,但大事從來不失分寸。他很會做人,還不是常見的有意逢迎。因為人本來就不聰明,好熱鬧,所以隨便聊聊家常都能被他串起來調節氣氛,哄得陳皮阿四眉開眼笑。吳邪甚至能猜出來黑瞎子在場的聊天氣氛,兩人保不齊要抬杠。 黑瞎子這人……說得好聽點是八面玲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說難聽一點,就是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目的性極強。解子揚一看就是陳皮阿四忠心耿耿的狗,面對組織里這個明目張膽的野心家,兩人對上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解子揚和陳皮阿四講自己近日在海南的見聞,聽得吳邪昏昏欲睡,干脆又把注意力挪到黑瞎子身上。 他的雙腳又研磨著對方的jiba,手也動不動抓緊他胸肌,挑逗那兩顆小小的rutou,黑瞎子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響,最后索性自暴自棄地含住了吳邪的jiba,吳邪不讓他“舒服”,他也不讓吳邪好過。 視頻會議結束了,黑瞎子還在挑弄吳邪勃起的jiba,他的舌尖抵著馬眼,正要壞心眼地要往里探。 吳邪爽得打了個哆嗦,示意他不必再這么報復性地給自己koujiao。 “昨天狂野一天了,今天我們沒必要繼續那樣玩,很多事得細水長流,我們換個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