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還很長,繼續玩嗎?(cao逼/拍挨cao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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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進去的第一感覺,是緊。 之前cao28號,吳邪還是有被對方塞藥后的狂熱狀態嚇到,cao進去沒想著爽,滿腦子只有趕緊cao完跑路。事后吳邪對那天的回憶,也僅是他和黑瞎子聊天頁面的背景圖。他總在想著那個場景,那人兩次含著他的jiba,挑釁的,譏諷的,鄙薄的眼神,還有后面垂下眼睛,不再看他,一門心思為他服務的專注……萬花筒一般,千般萬種思緒都變換在他淺淡的眼眸里。 除此之外,吳邪仿佛什么都沒有記住。 一個人與另一個人關系走近的前提是好奇。吳邪很想知道,如果他們就這么發展下去,自己究竟能在那看起來裝不下任何人的眼睛里留下些什么。 稍微在黑瞎子溫熱緊致的后xue抽動了幾下,吳邪大致找到了cao男人的節奏。 而黑瞎子也因為空虛了許久的后xue被填滿,緊繃著的身體放松下來,腰塌得更低了。 吳邪在他之外總共就cao過一個男人,免不了要拿28號和黑瞎子來對比,可僅與映在視野的精悍rou體相比,28號就已經輸了個徹徹底底。 黑瞎子的兩手被縛,屁股高翹,身體的重心都壓在肩膀上,上下齊灌的用處終于凸顯出來,他被吳邪沖撞得越來越糊涂,除了發出一些沉悶的聲響,整個人乖巧的不像話。少了點對抗的性愛似乎少了些樂趣,但黑瞎子目前的狀態已經很足夠刺激到根本沒和男人有什么經驗的吳邪。 吳邪還很年輕,可以仗著年輕的資本胡作非為,他掐著黑瞎子的腰,一口氣cao個沒完,黑瞎子發出幾近于哭的呻吟,紅著眼睛小小瞥過頭,“你他娘的怎么還不射啊?cao,能不能別cao了。” 吳邪狠狠地cao了他一下,cao得男人不住哆嗦。“你怎么回事,別人挨cao巴不得對方一晚上金槍不倒。怎么到這里你反而期望我早xiele。”他又惡意地挺了挺,黑瞎子果然受不了打起了擺子,他斷斷續續地說,“因為……太他媽……舒服了。再這么下去,不,不行。” 吳邪特意把手機攝像的焦點對到黑瞎子臉上,稍微清醒一點的黑瞎子這才注意到原來吳邪一直在拍自己。他又驚又怒,又做起了徒勞的掙扎,吳邪狠狠在他的屁股上給了兩下,以更快更猛的頻率cao他,“老實點!” 吳邪的jiba是比不了歐美色情片男優的長度,但在常人中尺寸很是可觀,粗度也比常人更粗些。這些細小的地方可能吳邪自己意識不到,被他按著猛cao的黑瞎子是體會到了,吳邪這么一發狠,被折騰了一晚上一直保持在輕度高潮狀態的腸道根本受不了,他一下沒了掙扎的力氣,只知道喘粗氣。 吳邪經過先前的一番試探,已經大致知道怎么cao黑瞎子,對方最承受不住。 吳邪按著自己的思路cao了一陣,黑瞎子果然又在求饒,“齊羽,不要了……” 吳邪充耳不聞,只見黑瞎子不停哆嗦,竟在自己還沒射精前,就已經射了。 黑瞎子高潮之后的身體異常敏感,腸道不停收縮,吳邪按著他,來了最后一次快速猛攻,他也不再壓抑著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將精華盡數留在黑瞎子體內。 “許愿我早泄,真正早泄的人是你吧?瞎老板?” 被壓在身下的人沒有回應,只有不斷開合的紅腫xue口昭示著先前究竟經歷了一番怎樣激烈的性事。吳邪很滿意黑瞎子被自己cao到后面都合不攏的樣子,但只cao了一發,多少有些意猶未盡。 這一下許是把黑瞎子cao狠了,自己都抽上了事后煙,他還在待著不停喘氣,吳邪回過頭瞥了幾眼,隱隱發現一絲不對,他把黑瞎子推到一邊,就見之前黏上jingye的床單上四散開來的一小灘水漬。 吳邪一下懵了,“不是吧你,和我這么大仇,cao一下而已,至于報復成這樣嗎?晚上咱倆還睡不睡了?” 黑瞎子臉上尤有淚痕,通紅的眼睛眨了眨,他無奈地笑了,“你這腦子到底怎么當的化學家?” “cao,你尿我床上了你跟我談老子怎么當的化學家?” “被cao的。我是三歲小孩嗎?被你cao了還故意尿床上,還他媽真以為我是狗嗎?對著個電線桿子就宣布主權了?”黑瞎子深深呼了一口氣,疲憊到一句話都不想和吳邪多說。吳邪被他這么一罵,本來憤憤的臉上也染上了喜色,“cao,原來我這么厲害嗎?” 吳邪沾沾自喜的樣子不免好笑,黑瞎子實在累的沒心情懟他,但看這小子一副喜不自勝的樣子,自己心里也有點說不出的滋味。一種別樣的滿足感悄然擴散,有種余味無窮的喜悅。 他沒有過這種體會。 或者更接近的心緒還要追回到十幾年前,他喜歡過一個孤兒院的女孩子,女孩子力氣小,搶飯搶不過同齡人,他和其他男孩子們爭搶,生生湊出一份飯勻給她吃,看她笑著吃,鼻青臉腫的自己也在一旁傻樂。 但隨著當年的孩子們四散天涯,喜歡的女孩最終成為夜場下班后被人搶劫jian殺的囫圇尸首,而他在黑道掙扎,命運起伏,心早就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冷變硬,甚至需要那些過激的作踐來給自己找一些刺激…… 他神情復雜地看著正在翻箱倒柜找備用床單的吳邪,突然有些不爽身體被束縛。這是最適合兩人湊在一起分享一根煙的靜謐時刻,但還沉寂在“老子第二次cao男人就把對方cao尿”喜悅中的吳邪顯然沒有這種自覺。 吳邪把備用床單放到一邊,解開了黑瞎子兩手的束縛。 黑瞎子從傍晚開始就被他捆著,身上已經布滿了勒痕,吳邪綁的時候不覺得,撤了繩子看到他身上的青紫,還是不免心疼地吹了吹,“疼不疼?” “這種時候又知道疼人了?捆人的時候怎么就不多想著點?” 吳邪不甘示弱,“我要是不捆你,現在鬼哭狼嚎……啊不,按您的早泄水平,兩分鐘完事,我大概還沒哭呢,就結束了。” “嘖。你是不是真的想讓我cao你一頓。” “省省吧,我看瞎老板這情況,三分鐘都扛不住,當狗倒是天賦異稟,隨便caocao都能cao尿……這可不是每個狗都能有的天賦。” 黑瞎子撇過頭低低罵了吳邪幾句,心里還是不爽,索性抄起床頭柜上的紅酒,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這酒喝得豪氣,吳邪也笑起來,“當是喝啤酒呢,跟我在這兒對瓶吹。”黑瞎子眉毛一挑,吳邪感覺苗頭不對,本能一貓腰,酒瓶在自己身后應聲而碎。 他們沒再多說話,直接撲身上前扭打起來。黑瞎子多少吃了醉酒和挨cao的虧,很快被吳邪反手按在床上。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也都笑了。 “我們去洗澡吧。” 這次他們沒有用大噴頭,用的是普通花灑。 吳邪舉著花灑,沖洗著黑瞎子的身體,熱水流過勒痕,激得黑瞎子不自覺一抖,他的喉嚨隱隱泄出一點呻吟,面色卻不變。 “鐵人。”吳邪給他豎了一個拇指。 他只是笑笑,擠了一點洗發露,替吳邪洗頭。 “瞎老板這洗頭手法很高明啊,難不成以前學過洗剪吹。” “做過。” 吳邪隨口的調侃成了真,也便笑著向下問,“我現在倒有些好奇了,以前你都做過些什么。” 黑瞎子看著他,眼里生出一些別的情緒來,“我本來以為你會想起我。” 吳邪心中警鈴大作,面上還是一副傻乎乎的神情,“我們以前認識嗎?” “孤兒院。我們都姓齊,本來就是本家。”看著吳邪還是一副愣愣的神情,黑瞎子無奈搖搖頭,“你那時候一心就想著學,我比你大了幾歲,成天調皮搗蛋,你對我沒印象也正常,反正你被領走的時候年紀也小。我們這群人這就沒這么好運咯……為了活命,什么都做過。” 似乎暫時沒有暴露身份的危險,吳邪松了一口氣,任由黑瞎子替他沖去頭上的泡沫。 “別說,以前就覺得你聰明,肯定有出息,沒想到以后還真成了一個大化學家,但我以為你們這些化學家都是體弱多病的,你身上腱子rou倒不少,還挺能打……剛才我是下狠手了,沒想到你會接住。難道這就是你們美國實驗室的日常消遣?” “因為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吳邪信口胡謅,“你也知道,雖然大部分老美挺和善的,但有那么一小股子人,就是愿意欺負咱們黃種人。那我能是干坐著等欺負的嗎,肯定去唐人街拜師學藝啊。” “可拉倒吧你,認識你這么多年我可不知道你這么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什么唐人街拜師,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那是擒拿。” “這不唐人街學了點詠春,跟著其他朋友學了點擒拿嘛。平常我也沒機會用,你這是第一次,真的。” “憑你現在這身手,給四阿公做個小保鏢都綽綽有余了。說起來,你是沒見過,就跟在四阿公身邊那條……不,紅人,阿坤,那個越南小白臉。他的功夫是真厲害。以前我也有機會從越南買一個小孩回來當狗養,運氣好點沒準就能買到阿坤,還能輪到他陳皮阿四撿漏?可惜啊,那會兒窮,身上最后一點錢都送人了,去了越南又怎么樣,照樣啥也買不回來。”* “明明自己有需求,干嘛要送別人,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慷慨到會給人送錢送到自己家底虧空的那種人啊。” 黑瞎子只是坦然地望著他,吳邪突然慌張地指了指自己,“難道是,給我?” “四阿公那邊沒那么好心,我們幾個當大哥的一起攢的錢,他那邊倒好,轉手功勞都成了他的。” 黑瞎子這句話一下給吳邪解了惑,他一直沒弄明白齊羽一個孤兒和陳皮阿四這種梟首是怎么扯上的關系,兩人明明八竿子打不到一起,陳皮阿四居然會心善到資助他讀書,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假借他人之手,做個順水人情。 那齊羽也是心寬的性子,就這么拿著這筆錢高高興興去了美利堅,全然沒思考過這里難以言喻的古怪。 往事隨著水流緩緩拂過兩人身體,吳邪不是齊羽真人,也被帶著沉入追憶的悵惘。 若如果不是他們現在的關系,齊羽也許根本等不到黑瞎子和他袒露過往的心跡。而他吳邪作為一個冒牌貨,第一次有了點鳩占鵲巢的罪惡感。 黑瞎子不是好人,他知道。但在這一刻,他似乎有被他輕微打動。 “齊羽,你不該回來的。大家想著讓你出去當一個大化學家,可不是讓你用這種方式來報效祖國的。” “我……” “他的本事沒那么大。” “但我……我那邊確實有人因他受了傷。” 黑瞎子“嗯”了一聲,沒再言語。 吳邪拿毛巾擦凈兩人身體,換好了浴袍。黑瞎子之前為吳邪準備的備用浴袍,最后原封不動地套在了自己身上。 兩人走到窗邊,望著北海的夜色,沉默地湊頭各點了煙。 “你勸我不要回來,你呢,你就準備還在這里混下去?” “你在岸上,你不會懂。陷得太深,就出不來了。” 吳邪看著他寥落的神情,在這一刻突然起了錯覺,他是不是能為他做點什么,他是不是有能力讓這個人迷途知返?只要雙方都有心,他是不是可以跟他里應外合,讓他做他的污點證人? “四阿公那里,我看長不了了。” 吳邪重新回過神,“怎么說?” “解子揚那個窩囊東西,能成什么大事。仗著自己是四阿公的養子,花天酒地,惹是生非。自己惹出來那些事還不是我和阿坤給他擦屁股!” 解子揚是組織二號頭目“老癢”的真名,吳邪只和對方在線上有過一些聯系,不算特別熟,眼下也插不上話,只能等著黑瞎子的下文。 “齊羽,既然你已經決定回國發展……走的不是正途,往后的路,你可得看得清楚些再下腳。老頭子那邊,人老了,耳根子也軟,三天兩頭辦糊涂事,論實力,阿坤比我還要強得多,可這有什么用,老頭子寧肯提拔一個廢物,也只想讓阿坤當咬人的狗。但我這兒就不一樣了……以前幫過你的人,以后也會繼續幫你,我們畢竟是一家孤兒院出來的……” 浴室熱水帶來的溫度在漸漸消退,吳邪不耐地縮了縮身子,臉上隱隱有一抹笑。 他在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黑道的人精哪有什么真心實意?過往的情誼也不過是收買自己的借口,是他道行太低,一時沒看清。 不過這樣也好,那隱隱霸占別人獨家回憶的罪惡感隨著煙霧一并消弭,吳邪笨拙地搓滅了煙頭,“夜晚還很長,繼續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