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只有興趣cao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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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一直保持著和善的笑容。黑瞎子雖然被墨鏡遮住了半邊臉龐,這不停轉變的臉色也給吳邪帶來了難言的快慰。 “我姓齊。”他很干澀地給出一句回應。 “我知道,你是我本家。”吳邪還在笑,“瞎老板要是肯賞個面子,我也可以破例為你破個戒。” 黑瞎子突然扯住他的衣領,在他耳畔低聲狠罵,“少他媽給老子蹬鼻子上臉!我現在就可以讓他們按住把你給玩了!” “我知道。”吳邪抓緊黑瞎子的兩臂,兩人氣力相當,吳邪生生扯開了這人的雙臂,好整以暇地整理自己的襯衣,“但我們好歹是一個組織的人,沒必要對我這么絕情吧。” 黑瞎子冷笑,“你以為我會在意?” “你不會。但我大概率是對你有些用……不然……”吳邪曖昧地湊近他,舔舔他的耳垂,“你也不會專門為我做這么一個局來討好我。” “少自作多情,我只……” “我這個人很記仇。” 黑瞎子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捂著肚子神經質地笑起來,“還真他媽是心眼比針眼小。齊羽,你來這里這么短時間,我雖說是想玩狗,但看到這個人是你,我實際沒下手吧?我打也給你打了,玩也陪你玩了,今天擺明了就是要賠罪,你還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 “你!”黑瞎子站在原地,瘋狂深呼吸,逼著自己平復心情,“我那天差點被你打了個半死,今天也找人來伺候了你一頓,你也爽到了對不對?我沒有要和你作對的意思,咱倆就此一筆勾銷,行嗎?” “不行。” 趕在暴怒的黑瞎子要揍自己之前,吳邪趕忙替他點了一根煙送上,“上次玩SP,那是正常約調,我是個好S,當然要讓M滿意,那一碼歸一碼。” 吳邪突然狗腿子似的討好讓憤怒的黑瞎子有些看不清他的路數,“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接過吳邪遞來的煙。 吳邪臉上還是他的招牌微笑,他沖著黑瞎子眨眨眼睛,“我說了,很單純,就是槍軟了,想讓你給我暖暖,好讓它硬一硬。” 黑瞎子長久地打量著他,單是一口又一口地吸著煙,不發一言。 吳邪也慢慢吸著自己嘴里的煙,等他的答復。 煙吸了一大半,黑瞎子徒手搓滅了煙頭,很自然跪在吳邪面前。 雖然在前些天的調教里,黑瞎子有對他下跪,但那時的情境就像浮光掠影,根本沒給吳邪時間來回味,但這一次,他看著眼前的男人,腦海里不由想過填鴨式補課里印象最深的那句話——當茫茫人海里,一個男人給另一個男人下跪,從這一刻起,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永遠改變了。* 吳邪深吸了一口氣,摘掉了黑瞎子的墨鏡。 黑瞎子眉頭一皺,并沒有阻止吳邪的舉動。 他背對著他的三條狗,他們看不到他的長相。 吳邪的手指輕輕摩挲過他的眉眼,他挑釁地笑了笑,“怎么,被嚇到了?” “上次又不是沒看過,我只是好奇,這么帥的一個人,干嘛天天戴墨鏡。” “怕別人像你一樣看呆。” 他雖然在開玩笑,眼里卻沒有一點笑意。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空洞,吳邪的目光和這樣一雙眼睛對上,就像憑空之中被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鎖定。 “我在想,等我哪天對四阿公沒用了,你會第一個跳出來殺了我。” “不愧是大化學家,真的很有自知之明。” “那趁還沒被你殺死之前,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黑瞎子冷哼一聲,準備幫吳邪拉開褲鏈,吳邪卻突然蹲下身子,不僅解開了他襯衣的紐扣,還拉開了他的褲鏈,把黑瞎子已經勃起的欲望放出來。 “我這個人呢,人品非常好,沒必要讓我自己爽了,你憋著。”吳邪站起來,才換上棉襪的腳掌還帶著汗水的潮氣,他不緊不慢地搓著黑瞎子愈發亢奮的jiba。 黑瞎子自己都不知該怎么形容現在的情境。自己跪著,當著他玩爛的三條狗的面,被這么一個有點好笑的人踩著jiba,然后他在勃起,可恥的勃起。男人的jiba不由分說塞進他嘴里,幾十分鐘前那東西還只是他可以隨意玩弄的道具,而現在男人只是掐著他的腦袋,不管不顧地向里抽插。 齊羽確實是不cao狗,他在身體力行地告訴自己,現在他只有興趣cao他的嘴。 深喉帶來的是一陣又一陣的窒息,黑瞎子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經歷,但他知道自己沒有因此亢奮過。現在也許是因為jiba在別人的腳底下踩著,也許是因為自己跪在一個總在冒犯他底線的小白臉面前,罕見的快感持續迸發,他甚至因為這種使用輕微地發了抖。 黑瞎子的口腔很溫暖。 之前6號的奮力工作如過眼云煙,只給吳邪腦海里留下一個模模糊糊的舒爽印象,他在黑瞎子身上才強烈地意識到,原來被人koujiao會這么舒服。 之前吳邪被koujiao的次數并不多,但他很快就無師自通地了解了人類口腔的用法。 是的,用法。 在別人身上,用這種詞是一種“玷污”,但跪著的人是黑瞎子,這個詞就成了“恰如其分”。 現在他和黑瞎子的所作所為明顯和自己循規蹈矩的警察生活脫節,他想就算是齊羽本人在這里,大概也不會搞出這樣的發展。可吳邪就是這么頭腦一熱,向黑瞎子提出了這個命令。 他在賭,賭自己目前的身份在這人心中的重要性,他同時還在賭,或者說期待一些什么別的東西。 黑瞎子剛才給自己koujiao,時間并不長,吳邪卻在那電光火石間對SM開了竅。具體的東西很難細說,只是內心有什么東西在叫囂,那聲音誘使著他這么快和黑瞎子明面上撕破了臉,又得了便宜還賣乖,潛在地威脅著對方,讓他玩一把。 吳邪當然會辱罵自己卑劣,但面前跪著是個人渣,他又可以奇妙地說服自己,來做有悖于自己準則的勾當。 這種叛離本身就給了他極大的刺激,更不用提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 吳邪突然就想對初遇那天的黑瞎子說,我開始理解你。 身居高位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就算這一切都與欲望無關,那種卑劣的虛榮心也會得到空前滿足。 我并沒有比你高貴多少。 黑瞎子jiba上的yin液濡濕了他的短襪,吳邪在無聲微笑。 男人歸根結底是下半身動物,就算黑瞎子下一秒可以拿槍崩了自己,他也無法抵賴這種玩弄帶來的快感。 他是興奮的。 吳邪來房間的時候是下午,夕陽西下,正好有一抹陽光不偏不倚打到黑瞎子臉上,他本能因為陽光偏過頭,吳邪的jiba將他的臉撐得鼓鼓的,乍看上去有些變形,yin水和口水一并打濕了黑瞎子的胸膛,汗水順著他堅實的肌rou肌理一路下滑,吳邪從未如此清醒地認識到,現在他正使用著的男人,是個何等銷魂的尤物。頭腦一熱,吳邪竟拿出手機,居高臨下地給黑瞎子拍了一張照片。 黑瞎子意識到吳邪要拍他,本能抬手要躲,吳邪先他一步照完相,手機就丟到一邊,他摁著黑瞎子的腦袋,jiba奮力向里面挺,深入,深入,再深入。 黑瞎子被他折磨的干嘔,眼里全是淚。 吳邪依然在無聲微笑。 這幾日吳邪閑在公寓,四阿公那邊晾著自己,吳邪也不會干等著,他有的是事可以做。順便分析黑瞎子的心理只是其一,通過之前的對話能得出一個大概,這人并不是每次都采用那天他可能采用的舉動,實際上,黑瞎子每次釣人都有一些新花樣,S們以為自己吃到了甜頭,最后就像飛蛾撲到等候已久的蜘蛛網上。 可黑瞎子難道就真的不為做M而亢奮嗎?答案必然是肯定的。暴戾會使得他不甘心屈居人下,享受這種反轉帶來的快感,之前的承受都是為了最后的反轉,但人若真是不喜歡受虐,又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重復自己受辱的過程,只為了換取某個人的信任,來一次身份的逆轉。這里面的時間成本顯然過于昂貴,真要強行掰S,他明明可以采用更為極端過激的手段。但他不,他就要這么以自己為餌,長時間的引誘。 他明明就是樂在其中! 意識到了這一點,吳邪就像蛇打著了七寸,一下知道該怎么對付這個人了。 窒息加踩踏或許真的給了黑瞎子很大的刺激,他突然身體一抖,不受控制地射在了吳邪腳上,吳邪沒辦法,只得脫掉短襪放在一邊,他不再逼著黑瞎子給自己koujiao,直接摸來錢包里攜帶的避孕套,插進等候已久的28號身體里。 28號許是等的時間有些長,眼睛都等得發了直,吳邪的jibacao進去,他就急不可耐地發出一聲嚎叫,前后擺動著屁股。吳邪稍微愣了愣,把他一頭按在墻上,在他身后猛cao起來。 吳邪雖然自詡男女通吃,但畢竟沒cao過男人,這被0號膠囊放松過的腸道和沒放松過的腸道有什么不同,他也分辨不出,只能說被自己cao的這個人已經等待到失了智,之前跪在腳邊給他舔腳還流露出一股揮之不去的生澀,現在已經徹底沉浸在欲望的斡旋中,只等著有人拿jiba狠狠地cao死他。 吳邪狠cao了一陣,就明白自己并不喜歡這種類工具人似的作用。被他cao的人是sao了,但實際上,只要給他一個能捅的東西,這男人都會甘之如飴地發sao,吳邪也算不得什么特殊。 如果說非要玩,他可能更喜歡那種,這個人本來也并不期許什么cao與被cao,但和他走到了那一步,他就得乖乖分開屁股,忍受被他cao的宿命,或者想得更極端點,忍受被他cao成一個sao逼的宿命。 就像把一張白紙染黑,把一個沒多喜歡SM的人變得只能依靠自己才能發情,或者就像玩黑瞎子這種烈狗,把他身上的傲骨一根根打碎再重組,最后身上沾染的都是吳邪的氣味。 吳邪猛然回過神來,驚覺自己在cao人時還在沖著黑瞎子想入非非。 黑瞎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身側。他重新帶上了墨鏡,用濕巾擦凈了臉上身上一團糟的液體,就這么倚著墻圍觀吳邪打樁,吳邪被他這種角度盯著,有點不好意思。 “以后快別說不cao狗了,可以啊齊羽,這小馬達運轉挺快,我看你cao起來人來比他們三十多人加起來都兇。” 黑瞎子略帶吹捧的夸獎讓吳邪語塞,他鬼使神差地朝黑瞎子招招手,黑瞎子不明所以湊近他,吳邪探頭親了親他的嘴。 黑瞎子有些意外,很快就向后退了一步,吳邪大手一攬,又把他撈回來,還是孜孜不倦地親,這吻似乎帶了點溫情,黑瞎子想了想,沒當眾翻臉。他撬開吳邪唇舌,反客為主地親回去。 黑瞎子的薄唇給了吳邪一點難耐的激情,吳邪很快射了精,將避孕套打結丟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吳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換好了自己的衣物。 黑瞎子看他穿衣的速度這樣快,啼笑皆非:“齊羽,搞啥呢?你這是當消防員出警呢?我這兒是真有火能把你燒到嗎?” “呃,習慣。” 兩人現在的氛圍沒有之前那么劍拔弩張,5號和6號也已經筋疲力盡地結束了他們的互cao,5號比6號先射。 “給他們一個賭約,誰先射,誰就要挨罰。” “這都玩了這么長時間了,還玩?這人身體能承受得住呢?” “玩八九個小時都是家常便飯,他們耐玩著呢。” 黑瞎子去自己的紅色行李箱翻找道具,左右無事的吳邪注意到一旁的28號狀態不大對勁。 早在自己射精之前,28號就已經被他cao的射精兩次又失禁。自己離開他體內,28號身體癱軟到根本支撐不住,直接撅著屁股,一頭栽在墻邊。 吳邪先前以為他是累,現在再看,男人的眼神似乎有些渙散,嘴角也流出了口水,明顯是出了問題的反應。 “喂,你怎么了?”他奔到他身邊。 稍一探鼻息,吳邪趕忙扯來被掛在不遠處的風衣包裹住男人身體,直接抱著他出了屋,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