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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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開始玩之前,我需要你告訴我,之前玩過SP嗎?” 聽到黑瞎子不屑的哼聲,吳邪知道自己這句話問小白了,便笑瞇瞇地改了個說辭:“我需要知道程度。用過什么道具,打到什么程度,你不是0.5嗎?那就都講講,兩邊你都和人玩過什么。” “知道這些做什么?高玩怯場了?”黑瞎子還是很不屑。 “私人定制當然得問清楚情況,還是說我們瞎老板實際上是個SP小白?平常就知道去迷jian小男孩,自己套狼也不過是裝裝樣子?” “用過散鞭。”黑瞎子面色不善,吳邪的手指跳舞似的摸上對方赤裸的胸肌,輕輕蹭了蹭黑瞎子顏色淺淡的rutou,“僅此而已?” “你還想知道什么!”黑瞎子的聲音已經隱隱染上了一抹薄怒,吳邪會心一笑,“沒了。” 話剛說完,黑瞎子還沒松口氣,吳邪竟趁他不備,揚手給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來勢洶洶,黑瞎子的墨鏡登時被吳邪一掌打到地上,嘴角也滲出了血。 這一招實在來得突然,黑瞎子捂著臉,沒想到對方會突然發招,而打自己的那個人,似乎也愣住了。 吳邪盯著黑瞎子的臉,突然福至心靈地明白了武俠小說里主角見到蒙面美女真面目時的震驚,先前黑瞎子不自覺露出的冰山一角已經讓他覺得這是個難得的美男子,乍一下看到真容,北海美杜莎果然名不虛傳,有點騙小男孩的資本。 回過神的黑瞎子強壓著怒火等他的下文,吳邪卻在發呆,看對方馬上要壓制不住怒氣反撲了,吳邪趕忙清清嗓子:“之前有人和你玩過這個嗎?” “沒,有。”黑瞎子咬牙切齒。 “那現在有了。”吳邪莞爾一笑,“還要再來一掌嗎?另一邊來個對稱?” 黑瞎子面色復雜地看著他,“你這是什么趣味?” 吳邪伸出食指晃了晃,“我現在可以確定了,瞎老板的SP經歷,基本為0。”他才說完,就順著話頭給了對方一個突然襲擊,在黑瞎子臉上打了個對稱巴掌。 沒有了墨鏡做遮擋,吳邪能夠很明顯看出來黑瞎子的情緒,顯然自己這兩巴掌是把對方徹底惹毛了,只怕兩句話后就要開打。 黑瞎子果然獰笑著開了口:“您這是調教為假,報復為真吧?齊羽,玩我呢?拿我泄憤呢?”吳邪吹了聲口哨,抬手要去摸黑瞎子的胸肌,被黑瞎子直接閃過,看著一臉警惕的黑瞎子,吳邪也不復剛才的嬉皮笑臉:“稍安勿躁。” “死到臨頭,你還有什么想說?” 吳邪攤攤手,“剛才說了,我們只玩刑。但SP又不是你以為的那種用散鞭隨便打一打就結束的情趣,SP是種藝術。更何況,就算是臨時關系,我們現在也是主奴,我是主,你是奴。奴,就要守規矩。我剛才一直沒有提醒你,就是想要看你對此有多大自覺。”他驟然貼近黑瞎子緊繃的臉,“但是很顯然,有些人作威作福太久,雖然學狗學得惟妙惟肖,但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狗該怎么當。”吳邪轉過身,向前走了幾步又轉過來看他。 他的神情冰冷,聲音更冷。 “跪下。” 黑瞎子淺淡的眼眸里映出了吳邪的倒影,他蹭掉了自己嘴角的鮮血,神情復雜地抬起頭。 “有意思。” 他沒再多說什么,直接跪在吳邪面前。 吳邪很給面子地為他鼓了個掌,臉上還是一副似是而非的冰冷笑容,但實際上背后的冷汗已經徹底浸濕了他的衣物。 在這些日的填鴨式教學里,有一位老師在帖子中明確指出,扇耳光可以快速有效地讓M進入到主奴有別的調教氛圍里。吳邪藝高人膽大,又覺得惡人只有惡人磨,自己這邊唯有出其不意,才能打黑瞎子一個措手不及。 黑瞎子似乎真的被吳邪唬住了。 他小小踢了踢黑瞎子的屁股。先前黑瞎子只在他面前脫了襯衣,為了見他穿的也比較正式,是一身得體的休閑西裝,吳邪這一踢,黑瞎子的西褲頓時多了一個腳印。 “爬到你的箱子前,把你覺得與SP相關的道具揀出來,以前和人玩過,怎么玩,都要事無巨細地告訴我。” 黑瞎子定定看著吳邪,并不動作,吳邪也不著急,好整以暇地給自己點了根煙,撣煙灰的同時也不忘與黑瞎子對視,兩人都是面無表情,一支煙將盡,吳邪準備點第二根,黑瞎子卻突然笑起來,還是之前那樣有些刺耳的神經大笑。他的笑聲沒有持續很久,最后也確實如吳邪吩咐,緩緩爬到箱子前,很快拿出了幾種道具。 從他拿出的道具來看,黑瞎子之前沒說謊,他的SP經歷有限,有的僅是普通的散鞭和手拍。 “我剛下的命令,可不只是拿出道具這么簡單吧?” 黑瞎子一愣,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他舉起散鞭,吳邪突然叫停了他。 “不太對。” “什么不對。” 吳邪蹲下來,解開他的褲鏈,把里面沉睡著的欲望放出來,“這才對了。” 黑瞎子狐疑地看著吳邪,再度舉起散鞭,吳邪又一次叫停。 “還不對。” “這又怎么不對了!” “姿勢不對。” 黑瞎子現在雖然跪在行李箱前,整個人的姿勢卻很愜意,兩手懶懶散散地搭在腿上,仿佛參加一場日式晚宴那般自得。 “胳膊背到身后……不,抬起來,兩手交迭,扣到腦后。” “這不是投降的姿勢?” 吳邪不理會他的疑惑,“腿再分開點,跪低一點。” 黑瞎子冷著臉按照吳邪的吩咐做了,姿態擺出來,兩人的呼吸都粗重了些。吳邪讓他擺的是典型的狗奴姿勢,也是一眾狗奴姿勢里,將自己整個人暴露在對方眼下,最有羞辱性的一種姿勢。 黑瞎子甚至有些分辨不清現在過速的心跳是因為亢奮還是恥辱,又或是,兩者兼備。 而吳邪看著黑瞎子這樣的姿態,心間亦有一種鬼火滋生,現在的他甚至都意識不到那究竟是什么心態,但反映在自己身上的直觀表現就是,他硬了。 現在他只慶幸自己這一趟來穿得很隨便,一套簡簡單單的冬款運動服,肥大的褲子可以讓黑瞎子暫時看不出自己身上的玄機。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你的匯報了。” 被吳邪接二連三地打斷,黑瞎子本來預備的草稿也胎死腹中,他的視線投向散鞭,干巴巴地解釋道:“我拿這個揍過人。這玩意打人好像不太疼。”他又看向手拍,“這個打過別人屁股。不過就象征性地打了打。” “別人玩你呢?就沒用過里面的道具?” “沒有。除了一條狗手段卑劣地給過我兩巴掌,玩SM還沒人對我動過粗。” “很好。”吳邪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全然不計較對方拐著彎罵自己。 “那你呢,你對我們接下來怎么玩,有什么期待?” “期待?”黑瞎子下意識要去扶墨鏡,手指摸到了鼻梁,才意識到上面的空無一物,他的手搭到大腿上,很不給面子地大笑起來:“高玩,是你玩我,不是你伺候我。沒必要事事問得這么細讓我心里有準備吧?哦,我懂了,這就是你們所謂付費S的自覺?”他笑得愈發不懷好意,“我倒是沒什么想法,就是想把某條不安分的賤狗狠狠地……” 吳邪打了他一巴掌,“問你話呢,別跑題。” “你!” 吳邪又是一巴掌,“我問你什么你就老實回答什么,做狗的規矩還用我教你?” 黑瞎子氣得攥緊了雙拳,吳邪冷冷和他對視著,最后黑瞎子xiele勁兒,兩手又擺回原來的地方,重新回到了那個展示自己的姿勢,他不情不愿地開了口:“我沒什么想法,對這些東西不太了解。” “早這么說不就完了。”吳邪譏嘲一笑,如愿以償看到對方眼里一閃而過的怒火,他滿不在乎地吹了聲口哨,大大咧咧地蹲在行李箱前。 手指拂過黑瞎子這滿滿一箱道具,吳邪心里只有驚嘆。他雖然是個新到不能再新的新手,但單憑手上的觸感就知道這些道具不是淘寶上隨便淘來的便宜貨,顯然是經過主人精心選擇的好東西。手指在手拍,馬鞭,藤條上一一劃過,吳邪留意到黑瞎子緊隨著的視線,突然將身一轉,扯了一捆麻繩。 “不是說要玩刑?你怎么拿起了這個?” “認識你的時間雖短,但在我的印象里,你好像不是這么話多的人吧?我可不覺得你被其他人玩,話能多成這個樣子。怎么,只不過是和我約個調,瞎老板就能緊張成這樣?”不等黑瞎子回復,吳邪直接套了一個繩圈,掛到了他脖頸上,“瞎老板,實話實說,像你這么漂亮的身體,不捆起來揍,實在是有些浪費。” 黑瞎子自己能夠意識到他不自覺的失態,被眼前這個狗東西點破,他有些氣急敗壞,但對方剛才說的話,又讓他心里有點說不出的古怪,到了嘴的尖酸也便沒了去處。 “別緊張。”吳邪繼續套著繩索,“也許你現在心里想不明白,但你的jiba告訴我,你很期待。” 黑瞎子一愣,視線不自覺挪到自己下身,這時他終于明白對方要解他褲子的理由。 他在勃起。 雖然最后那些S都成了自己的胯下之臣,黑瞎子多少也算同別人玩過不少次SM,這樣的SM體驗確實是第一次。他此前約來騙的S,基本沒有刑主,都是那些典型的狗奴摯愛款,三言兩語就顯出了剛得到一點權力的齷齪原形,黑瞎子見到這種人只覺得好笑,也就更有興趣撕裂那些人不可一世的表象。 他很少有被人這么帶著走的時候,這個齊羽和他約來的大部分人相比,確實有點東西,而他目前所要探索的領域又是自己完全未知的方向。黑瞎子從來喜歡驚喜,也就決定暫時放任和齊羽的斗氣,專心致志跟著對方的節奏走。 吳邪也很快意識到了黑瞎子狀態的變化。在自己之前為他套上繩索的那一瞬間,黑瞎子雖沒任何動作,但那緊繃的肌rou,隨時預備起身的狀態,已經昭示了他對吳邪的排斥,自己接下來的幾句話可能稍微化解了一點黑瞎子對他的抗拒,讓他不再同自己針尖對麥芒,單是放松身體,饒有興味地盯著他動作。 吳邪是個徹頭徹尾的新手,SP姑且可以胡亂下手,但想要騙得過圈里人,多少要學點東西,有一技傍身。吳邪的技能點似乎就點在了繩藝上,捆綁這檔子事,他一學就會。回國路上,吳邪看了一路的電子版《繩縛本事》,手里還拿了一個宜家的木偶,不顧周圍人的臉色,不斷拿木偶練習著捆綁技巧,很快就將這些東西記進了心里。 想著是要捆綁犯人,這玩意就記得格外牢靠。 黑瞎子被他捆著,雙手不能動作,吳邪也就很自然地扒掉了男人的內褲。 之前隔著內褲看黑瞎子胯下,就覺得這里面的東西或許不同凡響,這次將徹底勃起的孽根放出來了,一下也就看出了黑瞎子的真實斤兩。 吳邪自己的jiba,尺寸大小都不差,勃起后的長度也很可觀,但或許是因為黑瞎子的jiba割了包皮,又或許是因為兩人在私生活的放浪程度完全不在一個量級?明明自己的jiba跟對方比起來完全不輸,可黑瞎子這玩意乍看上去就是一種兇悍的美感。 換句話說,比自己多了不少男人味。 吳邪再看這東西,就覺得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了。 黑瞎子顯然注意到吳邪不停看他jiba的眼神,還故意向上挺了挺,“怎么,饞了?” “什么都沒玩,單是扇了幾巴掌,被我捆起來,你就能sao成這樣?”吳邪還是根本不理他的挑釁,黑瞎子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在這里討沒趣,也便順著吳邪的話茬聳聳肩,“誰叫我沒真的玩過SP呢,我這個人,好奇心重。” 吳邪冷哼一聲,突然厲聲道:“轉過去,趴好。” 過往這種聲響或許十分容易激怒黑瞎子,他神情冰冷,肌rou也本能繃緊,瞬間回到那副隨時可能會和自己開戰的狀態,但黑瞎子很快就巧妙地掩蓋下來自己的情緒。他很無所謂地轉過身,撅起屁股,扯著嗓子自嘲:“本來今天晚上是想要cao你的,怎么弄來弄去反而是我先給你看了個光。” 吳邪在他挺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放心,我對cao你可沒什么興趣,但這個屁股不錯,很適合被打開花。” “和你玩,我們需不需要定個安全詞?” “可以。你想吧。” “‘停’。我說這個字的時候,你就停。” “好。” 在開打之前,吳邪給黑瞎子塞上了口塞,雖然不清楚黑瞎子的耐痛程度,但就吳邪對自己接下來手勁的估量,黑瞎子多少要被他打掉幾層皮,他可不想讓對方的慘叫把外面的路人招進來。 吳邪先是選來一款普通的圓形手拍,在黑瞎子的屁股上不緊不慢地打著。 這不痛不癢的觸感使得黑瞎子腦海里不由閃過兩個字——“就這?” 可往下打著打著,他就隱隱感覺到不對。齊羽很有耐心,力道也控制得極佳,開始打上去不很疼,然后這疼痛就像古時一種名曰“加官進爵”的酷刑,浸了水的黃紙看起輕薄,一層一層迭起來,不知不覺就會要了自己的命。現在這手拍也是如此,小打小鬧累加起來,就成了極具分量的疼痛。 他兩腿發顫,身體不自覺躲閃,對方揮舞手拍的力道和頻率很快發生了改變,似是有意識地根據自己的反應調整著下拍的節奏。 黑瞎子早年雖然吃過很多苦,可實在沒體驗過打屁股這樣令人難以忍受的刑罰,他幾乎要在齊羽的手拍下落荒而逃了。拱著身子往遠處爬了幾十厘米,齊羽竟然一把拎起他的腰,將他拖回原地。齊羽像是教訓小孩一樣將他放在自己腿上,道具也換成了樹脂藤條,虎虎生風地抽著他的屁股和大腿。 藤條打人的疼痛程度遠比手拍高了千倍萬倍,他明顯感覺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由四肢開始蔓延,那股火熱一下燒到了他的腦門,他在對方懷里扭動,迎來的是男人毫不客氣的兩巴掌,這兩巴掌的力道大到他甚至開始耳鳴。 身后的疼痛實在讓他無法忍耐,他聲嘶力竭地喊著:“齊羽,你個狗東西!給老子停,停!” 口塞堵住了他的嘴,最后他發出的只是破碎的嗚咽,但凡是個有心人,只要聽到他一直重復地哼著同一個音調,定然知道他想要說些什么。齊羽也確實聽到了他似是而非的喊叫,但是他,裝作沒聽到。 黑瞎子不知齊羽究竟用藤條抽了自己多少下,對方用像是要抽斷藤條一樣的力道抽打著自己,他躲無可躲。之后他被齊羽重新放到柔軟的地毯上,以為自己終于逃過一劫,還在兀自喘息,隨之而來的是另一種驚人的疼痛——齊羽拿起了馬鞭。 他的神智越來越恍惚了。 粗糙的黃麻繩隨著鞭笞和扭動陷進rou里,是片刻不停的瘙癢疼痛,而馬鞭一鞭一鞭落下來,每打上一鞭,他的rou體與意識的連接就弱上一層。 在昏過去之前,黑瞎子恍恍惚惚地想:“他是要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