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
一個星期吃了兩次避孕藥,秦悅也沒管那么多,無所謂,反正她也不在乎這些。 只是賣藥的阿姨看她好像未成年,還特意問了她需不需要幫忙報警,秦悅只笑,說沒事,只是自個兒顯小。 阿姨又說,現在人壞得很,讓他戴套,別老巴巴著想付出一切,愛你的男人不會讓你承擔風險云云。 一一應了,并一副乖乖受教的樣子,表示一定注意這個問題,阿姨才滿意地放秦悅離開。 秦悅將藥盒扔掉,將剩余的塞進了兜里。 還是和沉自執講講,要么干脆吃長期避孕算了。只是身下塞入的感覺太強,她覺得讓沉自執回回戴套的提議太過勉強。 她是沒有話語權的。 假性器雖然短小,卻仍磨得秦悅難受,剛剛好卡在xue口,至少沒那么容易掉。 沉自執的液體全堵在里頭,秦悅不敢私自擦去,怕他又發一些瘋。 秦悅走了條小巷子回學校的,剛走出巷子,就和兩個人迎頭撞上了。 真不巧,何晴和齊芯。看見秦悅,兩人面色不太好。 不過何晴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得意地上揚,她難得對秦悅這么好脾氣:“你和沉自執做同桌了?” 秦悅皺眉,雖然她知道她們現在不會對自己怎么樣,但是她只想快點離開,對于她們,秦悅只有無盡的惡心與恨。 見秦悅沒回答,何晴也沒怎樣,她從衣服里拉出個項鏈,一臉甜蜜:“這是他上個星期送我的哦。” 陽光綴得上頭的鉆石閃閃發光,秦悅只是覺得好笑,她似乎明白何晴下一句要說什么了。 “和你這種亂賣的雞不一樣哦。”何晴將項鏈繞指了一圈,一臉嘲諷。 齊芯也在搭腔:“是啊是啊,估計給人當三呢。” 秦悅撩了撩頭發,露出小巧的耳垂,也朝著何晴一笑:“那又怎樣,現在你們敢動我嗎?” 秦悅一臉無辜樣,明明未施粉黛,卻仍明艷的動人,以前的她堅韌卻柔弱,可如今她卻實實在在艷得帶了刺。 何晴不由暗罵她一聲賤人,果然之前的柔弱都是裝出來的,什么臭婊子,心底里不知道打了多少算盤。 也不在意到底是誰找了誰麻煩,誰欺凌了誰,何晴自己的道德只因自己的行為而存在。 不,不只何晴,所有的那些人都是這樣的。 秦悅看著何晴,眼里漸漸冷了下來。何晴要是有了悔意,也不會有這長達一年半的欺凌了。 “賣逼的臭婊子,也不怕染病,還學會頂嘴了。”欺凌的時候,齊芯向來動的手最多,眼下她也忘了父親的囑托,兩步上去就要往秦悅臉上招呼。 巴掌打到一半被秦悅攔了下來,她有些恍惚,想起第一次被打的時候,她也攔了下來,然后就被七八個人拖進了破舊的教室。 好像欺凌就是從反抗開始的,秦悅好像懂得了反抗的本質,有底氣的反抗才是反抗,沒底氣的反抗只是在無謂掙扎而已。 如果沒有沉自執,她是不敢攔下這一巴掌的。如果有沉自執,她是敢攔下所有人的巴掌的。 哦,是了,說不定還可以把這一巴掌招待回去。 真惡心啊,秦悅忽然想吐,身體里粘膩的感覺讓她忽然意識到,如果沒有沉自執的話,她什么都做不了。 秦悅冷冷地將齊芯的手臂甩開:“這是第二次了,我希望沒有第三次。” 齊芯被推得一個踉蹌,何晴扶著她,秦悅也懶得看她們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徑直從她們身邊走過去。 見秦悅走遠了,齊芯才氣急敗壞地罵了句:“破鞋,你和你媽一樣賤。” 哦,是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何晴這么針對自己,大概也是因為她的好母親勾了她的好父親吧。 樂了,罵的好,秦悅想著,她確實和她媽一樣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