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回家
陽光透過窗紗灑在房間里,楊安貝迷迷糊糊地醒來,意識回籠,感知也越來越清晰,兩人正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乳rou緊貼在他胸膛上,腿也被牢牢夾住。 隨著腦子越來越清醒,被子下的溫度也越升越高。 嘗試挪動移開,反倒蹭出火來,她清楚感受到一團炙熱堅挺的硬物緩緩蘇醒,端端抵在小腹處。 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到了,她停止動作,只能輕輕推著桎梏自己的胸膛。 瞧見他微揚的嘴角,楊安貝反應(yīng)過來,這人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裝睡。 氣惱狠了,頗為用力地咬在他的肩上。趁著人吃痛放松的瞬間,忙推搡離開他的懷抱。 顧不得羞恥,楊安貝捂著胸跑進了浴室。 找了一條浴巾圍上,鞠了一捧涼水拍在臉上,楊安貝洗漱起來。 剛吐掉嘴里的泡沫,就見人只穿著平角褲過來。面上一紅,迅速低下頭不敢看他。 好在他也只是進來洗漱,楊安貝放下心里的戒備,專心揉搓著臉。 彎下腰,清洗著臉上的泡沫,因為閉著眼,身體的感知被放大,他靠得越來越近,預(yù)感危險的臨近,楊安貝加快了沖洗的速度。 腰被人牢牢箍住,身后遮擋的浴袍被掀開,里面的風(fēng)光一覽無遺。 程舫褪下內(nèi)褲,扶著性器探入并未完全濕潤的花xue。 楊安貝剛睜開眼,就被突然插進來的炙熱,燙得哼叫一聲。 身體一軟,不得不撐在洗漱臺上。 察覺到洞xue里的干澀,程舫手來到垂掛的雙乳上揉捏,雙唇從背部一點一點向上舔舐,很是yin靡。 沒過片刻,xue里分泌的愛液就足夠潤滑。 原本只賽進去半截的guntang,一送到底,借著yin水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 “嗯...”楊安貝忍不住叫出聲。 程舫含住她的耳垂,低沉開口,“寶貝,別咬到自己,叫出來”。 熱氣全都灑在敏感的耳后,楊安貝xuerou不由得瑟縮一下。 喘了一口粗氣,程舫重重抽插幾下,微啞的聲音響起,“安貝,你穿著浴巾的樣子很美,那天晚上我就想這樣把你壓在身下,狠狠cao弄”。 說完,扶著腰,開始用力搗送起來,知道她xue內(nèi)敏感點,炙熱的guitou次次都撞在上面,引得身下的人連連呻吟。 “啊...啊..嗯,程舫...輕點,要壞了...”楊安貝被快感沖擊得毫無理智,腦子里暈暈乎乎,像被拋在云端里一樣,飄飄然。 roubang層層撐開濕熱的花徑,滑到令人銷魂的xue腔內(nèi)。rou唇被囊袋狠狠拍打,泛起微紅。 “唔...嗯”甬道內(nèi)又酸又麻,又濕又熱,貝rou也緊緊絞住柱身。 程舫被吸的發(fā)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暴虐的欲念讓他只想狠狠蹂躪,身下動作沒停,加快抽送的頻率。 白嫩的雙乳被揉成各種形狀,布滿指印。 唇也尋到脖間,吮吸起來。 屋子里rou體撞擊的啪啪聲,粗重的喘氣聲和嬌吟聲交迭,滿室荒yin。 “啊...啊”一聲浪叫,花xue一陣哆嗦,xue口瀝瀝淅淅的噴出一股透亮的清水,烏黑卷曲的恥毛被yin水打濕,泛著水光。 蠕動的貝rou裹住roubang吮吸,濕熱的yin水也都澆在上面,刺激著guitou。 楊安貝抑制不住的呻吟,后入的姿勢讓她抽噎起來,xiaoxue也用力收縮起來。 被雙重刺激著,程舫精關(guān)大開,guntang的濃精射在花徑里,燙得身下的人,嬌吟一聲。 程舫低罵,忙抽出性器,貼在她的股后射完。 yin水交雜著白灼的jingye從殷紅的xue口流出,順著腿根流到地上。 楊安貝嗚咽起來,身下一片黏膩,腥濃的氣息彌漫在四周。 被人抱著清洗,楊安貝軟軟的靠在他身上。 程舫雙指摳挖著xue內(nèi)剩余的jingye,剛經(jīng)歷性事的xue道很是敏感,隨便一碰便引得她淺淺哼叫起來。 楊安貝紅唇微張,雙眼迷離水潤。想到他剛剛居然內(nèi)射了,頓時委屈起來,眼淚止不住掉落。 替她吻去淚珠,柔聲哄道,“別哭,是我不好。” 抽噎一會,情緒散去,力氣也恢復(fù)了一些。記起剛剛他說的話,楊安貝帶著沙啞的聲音問道,“那天在陽臺的是你?”紅紅的眼眶看向他,手也攀附在他的肩膀處,“不,那幾天都是你,對嗎?” 程舫凝視著她,低低開口,“是我”。 得到肯定答案,楊安貝的心雀躍起來,但又立馬像被潑冷水一樣,他知道自己住哪,一開始沒有來找自己,也沒有提前發(fā)過信息。 只是在需要自己的時候出現(xiàn),不需要的時候又離開。 或許是此刻他的眼睛呈滿了自己,又或許是溫存后的曖昧。 楊安貝屏住呼吸,緩緩問出口,“那你為什么來找我?”停頓一瞬,鼓起勇氣,眼神堅定的注視他,“在你心里,我們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雖然害怕,但楊安貝不想退縮,她想為自己的心沖動一把。 程舫眼中閃過不知名的情緒,只靜靜看著,眸色深深,過了半晌,語氣平緩回應(yīng),“我可能給不了你想要的...” 在他沒有說完之前,楊安貝佯裝釋懷一笑,“程舫,我們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系就挺好的,需要的時候聯(lián)系,不需要的時候各自安好。”雖然心里抽疼,但楊安貝卻不想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側(cè)頭靠在他胸膛上,任由他為自己清洗。 程舫垂下眼,替她沖洗身軀的同時,手卻滑到身下開始揉捏著陰蒂,沉沉開口,“安貝,我想要你”。 不等她回答,一手緊緊擁著腰肢,低下頭將唇湊了上去,不停地在唇畔蠕動,撬開牙關(guān)在濕潤的口腔中攫取。 楊安貝閉上眼睛享受,小舌也回應(yīng)著他。 伴著潤滑的xue口,程舫將硬起來的roubang又狠狠搗進xue里。 這場性事,比之前任何一場都顯得激烈漫長。 最后程舫把jingye全部射在了xue腔里,射完以后堵在xue口久久沒有拔出。 楊安貝仰著頭呻吟,眼角流出無聲的淚伴著花灑的水一起落下。 *** 周一格外的忙,會場里都是人,還有大大小小的媒體。 楊安貝站在臺下的角落里,看到這次的女代言人挽著程舫的胳膊上臺時,有片刻失神,旁邊人讓遞東西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低頭默默做事,不再看臺上的人。 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還有宴會,楊安貝跟著同事一塊乘車走了。 形形色色的人都聚在這酒店里,權(quán)利名利之人,還有普通平凡之人。 楊安貝在角落里專心吃著飯菜,。實在推脫不了勸酒的人,她也會意思一下,抿上幾口。 雖然盡量不去注意離得較遠的他,可余光還是會時不時的飄過去。 有些微醺,楊安貝撐著臉,歪頭向左前方的方向?qū)とァ?/br> 王奶奶也來了,旁邊跟著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在他旁邊坐下了,他們有說有笑,談的很開心。 瞇著眼瞅了沒一會,楊安貝見周圍的同事都不見人影,便提著包朝身后的門離去。 她本來想從安全通道走,散散酒氣,但手剛搭上門把,她就聽到了經(jīng)理和凌姐的聲音。 “經(jīng)理,周六日那么忙,楊安貝都沒來幫個忙”凌姐不滿地抱怨。 經(jīng)理有些不耐煩,“程副總找她,我批準了的”。 突然拔高聲音,“她一個剛畢業(yè)的懂什么”,像是想到什么一樣,“周六她帶回去的男人該不會是程副總吧。我就說,干嘛把她突然帶到這個項目里來”,嘲諷地冷笑兩聲,“原來是因為這個。現(xiàn)在的小姑娘手段可不得了呀。” 經(jīng)理深吸一口煙,吐出,“說來這個程副總也奇怪,去年公司年中會的時候就示意過帶她去,但后來大半年沒理,現(xiàn)在又示意領(lǐng)導(dǎo),實在難琢磨。” 凌姐哼笑,“公司真是利益至上。不過楊安貝也算是走了運,得人青眼”。 經(jīng)理粗著聲開口,“他們這種有錢人會在意什么,不過是玩玩”,掐滅煙頭,嚴聲警告,“你知道就行,別出去亂說”。 凌姐打哈哈笑了兩聲,忙保證。 楊安貝垂下眼瞼,轉(zhuǎn)身走開。 明明是炎炎夏天,楊安貝卻有些冷。 沿人行道走著,沒注意路,踩到一個階梯不小心崴了腳,因為穿著高跟鞋,腳鉆心的疼。 楊安貝瘸著腿,坐在旁邊的石墩上,看著霓虹燈下的車來車往,她按耐不住情緒哭了。 堆積的眼淚此刻像斷了線一樣,撲撲而下。 伴著汽車鳴笛聲,她哭出了聲,壓抑的委屈都通通發(fā)泄而出。 等她哭夠了,眼睛也紅腫不堪,收斂好情緒,楊安貝擦掉滿臉的淚痕,一瘸一拐繼續(xù)走著。 一陣喇叭在路邊響起,楊安貝側(cè)目看到程舷停在路邊的車。 “上車,我送你”語氣漠然。 楊安貝本想說不用,但程舷不說話的看著自己,讓人有些害怕,用沙啞的聲音回應(yīng),“程總,謝謝”。 她就這樣看著窗外的景,一路無話。 下車后,楊安貝繞到駕駛這側(cè),“謝謝”,微微鞠了一躬,“請不要告訴他”。 沉默一瞬,只見他輕微點頭,隨后駕車離去。 第二天下午,楊安貝跟經(jīng)理他們一塊回去的,到淮市天已黑透。 這幾天情緒比較低落,實在提不起精力去應(yīng)付公司的人。 剛開始還有人關(guān)心詢問兩句,但楊安貝都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逐漸就沒人問了,大家都忙著做自己的事,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去真關(guān)心一個同事。 周五下班都很積極,不到十分鐘,辦公室里的人差不多走光了。 工位背后的凌芳探頭探腦地看看周圍情況,確定都沒人了,才滑著椅子靠過來。 壓低聲音,“安貝,你真沒事嘛?” 微微搖頭,“已經(jīng)沒事了,之前心情不好” “哼,我就說嘛,你不知道,那個凌麗怎么跟人傳你的謠。”凌芳憤憤不平地吐槽,“這幾天別人打招呼你不是很冷淡嘛,然后凌麗私下里就跟人說,在海市出差看到你跟程舫進酒店,但是被人甩了所以臉色臭。現(xiàn)在公司里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原本散去的情緒有些回籠,“他們還說什么了”。 那些話凌芳念不出口,把截圖拿給她看。 —— “哇,這是什么狗血戲碼,凌姐,消息可靠嗎?” “可惜沒灰姑娘的命!” “樓上的別侮辱灰姑娘,她這妥妥的心機女上位失敗!” “現(xiàn)在的女孩子可不得了呀” ...... 一路下來,大多都是抱著吃瓜的心態(tài)在揣測,偶爾也有質(zhì)疑,可惜被淹沒在大多數(shù)里。 —— 看完以后,楊安貝并不生氣,只是心中滿是悲愴。 凌芳見人臉色有些發(fā)白,安慰道,“安貝,我信你,你別理他們那群八卦的人,我去找經(jīng)理治治他們。” 搖搖頭,“凌芳謝謝你,我先回去了”。 梅姨見人臉色不好,伸手貼到額頭上試了試溫度,沒發(fā)燒,“身體有其他不舒服的嗎?” 楊安貝微微扯出笑,“沒事,就是還沒吃晚飯”。 “那我去京華那給你呈點飯菜過來”。 拉住準備出去的人,“梅姨不用麻煩,我自己煮點吃就行”。 見人沒點精氣神,拍拍她肩膀,“你回房歇著,我來。” 這幾天沒人開灶,廚房里只有些雞蛋,梅姨想想還是去京華那。 敲門進去的時候,楊安貝靜靜坐在桌面看書。 梅姨把飯菜放在旁邊擺好,“這個菌菇鯽魚湯是小舫做的,味道很不錯,你嘗嘗”。 楊安貝接過碗,輕輕說,“謝謝梅姨。” 梅姨沒多問,知趣地出去了。 熟悉的味道在口中散開,她卻哭了,只是默默流淚。 一陣鈴聲打斷寂靜,楊安貝接過電話。 “貝貝呀,最近怎么沒有打電話回來”? 聽見熟悉的聲音,楊安貝忍不住啜泣,“媽,我想你了”。 一聽女兒哭了,楊艷萍著急問道,“貝貝,受人欺負啦?”然后嘆一口氣,柔聲說,“你要是呆的不開心,就回來,媽不需要你掙什么錢,只要咱母女兩生活得開心就好。” 吸吸鼻涕,“嗯嗯,就是工作上的事,沒大礙的,媽你別擔(dān)心”。 “哎~貝貝你從小都懂事,受啥委屈了也不說,媽心里清楚,要不是真難受了,也不會一個人偷偷哭。”停頓半晌,緩緩道,“你一個人在外邊,我心里老擔(dān)心,之前媽不想拘著你,所以就沒說,現(xiàn)在就當(dāng)是為媽,回來吧,好不好?” 楊安貝眼里的淚流得更厲害,隔了一會,才啞聲道,“好”。 楊艷萍眼眶也不由得濕了,“行,你去洗洗臉免得眼睛腫了,睡個好覺,明天就都過去了。媽這幾天把房間給你收拾一下,等你回家”。 “嗯嗯,媽,晚安”。 ps: 哇的一聲哭出來,果真沒有小可愛在看(?д?;?)哭唧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