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魏武看著清諾喝下那瓶摻了藥的水,心情激動地低頭假裝吃飯。 早些時候他趁清諾去衛生間的空當,在他一貫喝的水里下了藥。 那藥是無色無味的液體,倒在水里剛好。 他昨天搭上的那個女人說,這雖然只是用來增加情趣的,但喝下后必須要和人做,不然可能會影響以后的性功能。 魏武幻想著清諾喝下后丑態畢露的樣子。 如果他跪下求自己的話,他可以大發好心讓房間里的女人跟他做。 不然的話……哼哼! 察覺到魏武不同以往的、熱烈的注視著他的視線,清諾拿起手邊的水又喝了一口,不理會他的眼神。 房間里的其他人都看著魏武在清諾的水里下藥,但沒人阻止,也沒人提醒清諾。 魏武在心里默默估算著藥水生效的時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清諾,觀察著他的變化。 正在此時,電梯“叮”地一聲打開,里面走出熟悉的黑衣保鏢,用著熟悉的語調讓清諾跟他走。 清諾感覺身體有微微發熱,疑心是昨晚吹太久冷風發燒了。 聽到聲音他默默地放下書跟著保鏢坐上電梯。 看到黑色的玻璃柱又一次閉合上,魏武心里閃過一絲慌亂。 不知道給清諾下的藥到底會不會生效,萬一在他受懲罰的時候生效了怎么辦? 魏武急得開始摳弄眉毛處的那塊疤。 他眼睛一轉突然想起,除了房間里的人外又沒人知道他給清諾下了藥,那些懲罰他的人只會以為是他想玩情趣自己喝的,到時候就算失態也與他無關。 魏武放下手看了房間里的人一眼,表情兇狠地冷聲警告道:“我給他下藥的事誰也不準說,不然……” 房間里的人并不知道魏武到底給清諾下了什么藥,只能根據他興奮的表情猜測一二,看到他捏起拳頭威脅,他們只能點頭答應。 這次的流程和昨天如出一轍,保鏢依舊是把他帶到房間里便離開。 清諾本想站在原地等,可身上的燥熱越發嚴重,身體好像也開始無力,他不得已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云昭惜進來時看到他自覺地坐在那兒還有點欣慰,心想總算不用她多費口舌了。 “大小姐……”開口時沙啞的聲音把清諾自己都嚇了一跳。 下身不知何時已經是挺起狀態,被“貞cao鎖”箍得隱隱作痛。 云昭惜看到他滿臉紅暈,臉上布滿細細密密的汗珠,走近問道:“你怎么了?” “好難受。”清諾的神智已經開始不清,伸手探進衛褲里拉扯束縛下身的“貞cao鎖”。 衛褲里銀色金屬光芒一閃而過,云昭惜疑惑地將他的衛褲扯下,看到里面的鎖時愣怔了一瞬。 昨晚管家突然讓人交給她一把小鑰匙,她忙于新實驗就沒有多問,將其隨意地丟在了床頭柜里。 該不會那是用來開這個鎖的吧? 云昭惜觀察了一下鎖孔,發現大小形狀真與那把鑰匙差不多。 為什么要給他戴上這種東西還把鑰匙交給她啊? 云昭惜內心有些崩潰,但面上還維持著淡定的表情,抿了抿唇說道:“你等我一下。” 云昭惜在床頭柜里翻找了一會兒,終于在凌亂的雜物中找到了那把小鑰匙。 待用鑰匙打開“貞cao鎖”時,清諾的yinjing已經被擠壓得通紅,上面還留下了鎖的輪廓。 清諾抓住云昭惜解開鎖后準備離開的手,低聲哀求道:“大小姐,哈啊……求你、求你幫幫我,好難受……” 看著低垂著雙眸,表情痛苦的清諾,云昭惜說不出一個“不”字。 反正都已經幫他手yin過一次了,再多來一次也沒什么大不了吧? 云昭惜在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 清諾無力地癱倒在椅子上,衛褲被她扒下,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云昭惜握上微微發燙的yinjing,看他一瞬間因興奮而弓起的脊背,感覺有些不妙。 這個樣子看起來有點像實驗室新研發出來的迷情劑的藥效啊。 可這種迷情劑還處于臨床實驗階段,如果不是實驗室里的人應該沒辦法拿到才對。 云昭惜看著隨她動作臉上紅潮越發明顯的清諾。 他臉上看不出丁點愉悅,本來還算清明的眼神此時被一層薄霧掩蓋,看起來迷茫而脆弱。 云昭惜擼動了許久,見這樣沒用,干脆停下開始泛酸的手。 “我去給你找個人吧?” 清諾的神智昏蒙,身體的疼痛讓他完全沒聽清她說的什么,被塵封的記憶在相似的痛苦中掀起布簾。 感覺到她準備離開,清諾本能地抓住她的手,嘴里喃喃道:“jiejie,我好難受……”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房間里除了他粗重的喘息外寂靜異常,云昭惜聽清了他口中喊的那兩個字。 云昭惜怔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看向清諾啞聲問道:“你叫我什么?” 可惜清諾并沒有回應她,抓住她的手無力地滑下,口中滿是痛苦的囈語。 云昭惜不相信她剛剛是聽錯了,想起管家之前有交給她關于清諾的資料,她現在幾乎想飛奔到實驗室去拿。 她只是因為清諾的眉眼對他多關注了一點,并沒有了解他生平的想法,所以拿到資料后懶得看,直接鎖進了實驗室的抽屜里。 云昭惜很快冷靜下來,意識到現在去實驗室還不如再讓管家發她一份,管家那兒一向保管著各種資料的備份。 而且…… 看著清諾的身體無力地往下滑,云昭惜把衛褲給他提到腰間,吃力地勉強將他扶到床上。 期間清諾的唇隱隱約約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處磨蹭,他呼吸間噴灑的燥熱氣息讓云昭惜脖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吩咐管家將資料傳給她另外再找一個女人過來后,云昭惜去衛生間拿來一條浸了冷水的毛巾迭好放到清諾額頭上。 清諾因為涼意短暫地清醒了一瞬,忍著痛苦道:“大小姐,抱歉,請讓我回去吧。” 他不想在她面前露出如此難堪的一面。 云昭惜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不行,我已經讓人給你找人了,你先忍忍。” 他可能是她“死亡已久”的弟弟,她怎么可能會讓他在這樣的狀態下離開。 明白云昭惜的意思后清諾眼底泛起苦澀,想也知道她不可能和他…… 只是心中的那一點期許被無情地打破。 清諾的理智只短暫地回歸了一下,片刻后又痛苦地呢噥起來。 好在管家的效率很高,不一會兒便將資料傳到了云昭惜的手機里,一名清秀可人的女仆也被送來。 “你好好‘照顧’他。”云昭惜吩咐完后便拿起手機走出房間。 不等前往其他房間,云昭惜直接在走廊上看了起來。 資料顯示清諾是十年前的秋天突然出現在清母身邊的,這個時間與她弟弟“死亡”的時間相差無幾。 當時他們憑歹徒留下的線索只找到一個正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房子,待火滅之后房子里有一具焦黑的孩子尸體。 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那就是她的弟弟,雖然她不相信她的弟弟會就這么死去,但十年來的尋找都沒有結果,她也在這些年沉重的悔恨中接受了她弟弟“死亡”的事實。 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從房間里傳來,云昭惜想也不想地沖進房間。 女仆面色猶帶驚惶的躺在地上,清諾正趴在床尾捂著胸口不斷干嘔。 “發生什么事了?”云昭惜看著這奇怪的畫面詢問道。 女仆見她進來恭敬地站起來回話道:“大、大小姐,他不讓我碰他,把我推下來了。” 她本來跪坐在他身旁,正準備脫下他的衣物,雙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推下了床。 那聲尖叫就是她掉下床時發出的。 云昭惜看著稍稍平復不再干嘔的清諾,為難地捏了捏眉間。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云昭惜將女仆打發走,走近清諾在他脊背上輕撫兩下,無聲地安撫他。 從兩歲開始她弟弟就一直纏著她,除了她以外不讓任何人觸碰,如今的清諾好像也是這樣。 她不信世上會有這樣的巧合,這一切都在向她展示:清諾就是她早已“死去”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