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前雪 第209節(jié)
房間內(nèi)一時間落針可聞。????? 康瑞霖:“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你不必知道。” “原以為你是不近女色, 后來才知道,你是忠貞于的發(fā)妻,單憑這點, 作為一個男人,我一直都很佩服你,就算你對可馨只是裝裝樣子, 我也沒跟你計較太多, 所以是我高估你了?” 靳朝安將煙頭碾滅, 隨后從筆筒里隨手抽出一只鋼筆, 轉(zhuǎn)在指尖把玩,“你說對一半。但有一點你恐怕不清楚,沈芙是我妻子失散多年的雙胞胎meimei,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我就是愛我妻子愛到著魔失智,才要把她meimei當做她的替身。” “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 “你答不答應(yīng)是你的事,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靳朝安把筆尖伸向他, “而是通知你。” 康瑞霖目光陰鷙道:“你和我搶人, 有想過后果嗎?” “我就是搶了。”靳朝安把筆丟進筆筒,朝他笑了笑,“你能拿我如何?” …… 莊燦的手腳都被束縛著, 嘴巴也被膠帶封著。 她像只蠶蛹一樣倒在后車座, 好不容易掙扎著坐起來, 車門便傳來“哐——”的一聲。 靳朝安甩門上車,直接吩咐司機,“開車, 回萃山居。” 莊燦“嗚嗚嗚”地看向他。 靳朝安單手扣著她的脖子, 將她拉近, 他用牙齒粗魯?shù)厮旱羲焐系哪z布。 “你綁我……” 后面的話,直接被他強勢霸道的吻堵了回去。 直到兩人都快喘不上氣,靳朝安才將她一把推開。 莊燦倒在門上,身子發(fā)軟,大腦缺氧,眼前冒著一顆一顆的小星星。 靳朝安緊接著俯身過來,拍了拍她的臉,“不是想替你姐看著我嗎?給你這個機會。” …… 到了萃山居。 靳朝安單手將她扛下了車。 進了門,直接上樓。 莊燦的手腳都被綁著,被他抗在肩上,只能像條魚一樣彈來彈去,但靳朝安的力氣很大,莊燦的掙扎都是徒勞。 她被倒掛著,只能嘴上抗議,“放開我!放開我……” 靳朝安徑直將她扛進了臥室,門被一腳踢嚴。 “砰”的一聲巨響。 樓下的延悅已經(jīng)傻了。 “燦燦meimei……是燦燦meimei!” 天吶,她剛剛看到了什么? “三哥竟然和燦燦meimei……”延悅反應(yīng)過來,就要往樓上跑,被延良一把拽住。 “你瘋了?你要干什么?” 延悅覺得三哥才瘋了,她一定要阻止,“三哥不能這樣!他不能做對不起燦燦的事兒……” “我看你瘋了才對!咱們什么身份?你還敢管三哥?”延良拖著這個傻丫頭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 樓上的臥室傳來乒乒乓乓的撞擊聲。 不知過了多久。 靳朝安將莊燦壓在身下,拍拍她臉,喘息一笑,“開心了?” “?” “計謀終于得逞,不開心?” “逼我把你帶回來,不開心?” “被我這樣弄著,不開心?”說完他便故意動了一下。 莊燦的眼眶紅了。 她聲音沙啞地說:“我姐怎么會愛上你這種人?” 靳朝安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他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 “你說錯了。”他同樣紅著眼睛,對她說,“她不愛我。” 莊燦心頭一梗,喉口酸脹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愛你?” 靳朝安反問,“那她愛我嗎?” “那你愛她嗎?” “愛她,所以才會綁你回來。”靳朝安近乎病態(tài)地親吻著她的臉,親完,他將唇貼在她耳邊說,“忽然發(fā)現(xiàn),把你當她的代餐也不錯。” 莊燦:“你把我綁了,不怕康瑞霖不和你合作嗎?” 靳朝安勾唇一笑,“想套話?” “你不用瞞我,我都知道,那種藥我也服用過。” 莊燦故意詐他。 果然,靳朝安聽到她說這話,眼神明顯恍惚了一瞬。 很快他翻身坐起。 他背對著她,慢條斯理地整理著領(lǐng)口,但是語氣卻陰測測的。 “合不合作,不是他能決定的。你理解錯了,不是我在求著他們合作,是他們在求著和我合作。” “合作什么?” “想知道?”靳朝安起身,回過頭來看她一眼,“伺候好我,只要我舒服了,全部都能告訴你。” 他的眼神極盡羞辱。 “好啊,我伺候你,我好好伺候你!” 她從床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忍著下面的疼痛,指著他說,“我姐之前欠你的,我全都替她還!” “你知道她欠我什么嗎?” “什么我都能還。” “那就看你受不受得住了。” 靳朝安甩門離開。 …… 莊燦被徹底囚禁在萃山居。 靳朝安隔幾天才回來一次,每次回來,就是極盡各種方式羞辱她。 弄完她就走,一連又是冷落好幾天。 這些莊燦都能忍。 唯一有點受不了的,反而是延悅那個小妮子。 延悅認定了她是小三插足,勾引姐夫,各種明里暗里地“欺負”她,對她冷嘲熱諷,有時見面還會“呸”她一口,故意把飯菜給她做得賊難吃,不是齁死就是咸死。 “我真是瞎了眼,還當你是燦燦的好姐妹,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你以為三哥真的喜歡你嗎?不過是把你當成燦燦的替身罷遼,燦燦是三哥心中的白月光,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她的位置,我勸你認清這一點,好自為之吧!” “……” 莊燦:“你三哥身體是怎么回事兒?胳膊怎么傷的?這一年你們?nèi)ツ牧耍俊?/br> 都問得這么詳細了,不該聽不出來了吧? 延悅甩她一眼,“我才不會告訴你。” “……” * 靳朝安晚上回來。 莊燦正在吃飯。 “這些天你去哪了?” “約會。” 就他對康可馨那態(tài)度,莊燦信他才怪。 “康meimei人挺單純的,你最好還是別利用她。” “套話?”靳朝安走到她身前,直接將她抱起,像抱小孩一樣的姿勢,向樓上走。 “我還沒吃完!” “沒關(guān)系,一會兒我喂飽你。” 果然,靳朝安以極下流的方式折騰了她一晚上。 半夜,莊燦醒來。 身邊沒有人,身下的床單皺皺巴巴地擰在一起。 書房里亮著燈。 莊燦穿上睡衣走下床,她扶著床沿站了好一會兒,適應(yīng)了下面的脹痛后,才走向書房。 靳朝安正在看電腦。 莊燦徑直走到他身邊,拉起他的右手,從手腕開始,一點點向上,仔細按摩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