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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前雪 第4節

    莊燦軟趴趴地靠在靳朝安懷里,嘴巴湊到他的下巴那。

    伸手,向上推了推他的眼鏡,瞇著眼睛,用光明正大的眼神仔仔細細將他描摹了一遍。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真好看,不戴眼鏡更好看。”頓了頓,竟又不怕死地在他的下巴上輕輕嘬了一下,“不過戴上眼鏡更有斯文敗類、衣冠禽獸那味兒。”

    那一下,像小雞吃米一樣,極其短暫。

    微癢。

    她又自顧摸向他的手,指尖沿著他的胳膊爬呀爬的,把他搭在右側的那只大手挪到自己胸前,饒有興致地玩弄著他的手指。

    “手也好看,剛剛我就注意到了,又長又細,還真是一雙適合干壞事兒的手。”

    至于是什么壞事兒,莊燦直接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她把自己的手貼在靳朝安的掌心,比了比大小,自然沒比過,五根蔥段似的小手就順勢滑入他的指縫,和他十指緊扣在了一起。

    靳朝安的目光淡淡落在他們交疊的手上。

    片刻,他抬手另一只手,指腹在她額頭的紗布上輕輕點了點。

    血跡滲出了一點,似乎當真傷得不輕。

    他的動作很溫柔,就那么在她的傷口處輕輕地打著轉,摸著摸著,手指便自然滑到她的腦后,插入發絲中。

    他把玩著指間的一縷秀發,發絲依然濕漉,觸感卻意外妥帖。

    下一秒,他猛地向下一拽,狠狠扯著她的頭皮,逼她抬起小臉,他貼上前,與她幾乎一紙之隔,莊燦此刻痛得呲牙咧嘴。

    “為什么跳水?”

    她的船,不是被撞翻的,她是自己從船上跳下來的。

    她當時穿著雨衣,戴著口罩,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誰也看不清楚她的具體樣貌。

    在那之前,靳朝安從未見過她,他所掌握的那些跟蹤他的人的資料里,也并沒有這個女人。

    知道這次計劃的人,極少,且個個都是他的親信,所以行蹤絕無可能提前泄露,但凡有,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的組織里出現了內鬼。

    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

    來漂流,對外也是臨時起意。

    她不可能是提前蹲守。

    莊燦頭皮生疼,眼眶頓時紅了,額頭的紗布也崩開了一點,血跡暈染的越來越多。

    但是靳朝安并沒手軟。

    莊燦:“看你好看,喜歡你,想救你,這就是真相!”

    莊燦咬牙切齒,把喜歡那兩個字,咬得極重。

    好像在氣,氣他狗咬呂洞賓。

    靳朝安眉稍微挑,聲音依舊冷淡:“怎么個喜歡法?”

    “想睡你,算不算?”莊燦狠狠瞪視著他。

    靳朝安冷笑一聲:“是男人就想?”

    話題跑偏。

    莊燦道:“就想你,你!你好看,我喜歡好看的,不喜歡腱子rou。”

    這是實話。

    她自然知道靳朝安話外之音是什,剛剛在他面前撩撥他的手下,是故意的。

    她在探。

    她探對了,他就是想睡她。

    從他睜開眼睛看到她時的第一眼,就想了。

    或者更早一點,從在水中,她偷襲他的那個吻開始。

    剛剛他用刀子指著她的時候,那眼神簡直更甚。

    索性就如了他的意。

    將他身邊的手下統統打發走。

    省得他再裝。

    靳朝安的手,松了幾分,如同箭在弦上,莊燦原本因為疼痛咬牙強忍著的眼淚,因為這片刻的松懈,忽地落了下來。

    清潤的淚珠,沿著白皙的臉龐緩緩滑落。

    但她依然傲嬌地揚著頭,死不服輸地瞪著他:“你不信?”

    “你信么?”手又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這會兒倒是懶洋洋的。

    他沒看她頭上的血,也沒看到臉頰的淚。

    他只盯著她艷麗的唇瓣,一錯不錯。

    “你愛信不信。”

    莊燦碰了碰自己的腦門,有些煩,皺眉道:“我都為你毀容了!”

    “那水里什么情況,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要不是我保護你,你以為你能渾身上下一點事沒有?我本來以為你是意外落水的,但現在瞧著,又好像不是,這是怪我多管閑事了?但不管你們什么目的,你都小瞧了這陳倉江的兇險,有一句話我得告訴你,和人斗,別和天斗。”

    靳朝安哼笑:“好一個和天斗。”

    莊燦:“我是當真看你好看,不舍得你死,本還以為救你上岸后還能當個壓寨夫人的,早知道你這么不好惹,我根本不會救你。”

    “我已經后悔了!”她恨恨道。

    靳朝安瞇了瞇眼:“哪方寨?”

    這人的重點居然是這個?

    莊燦張口就來:“黑風寨。”西游記看沒看過?

    靳朝安的表情,像在忍耐。

    “別生氣嘛,”莊燦重新雙手摟上他的脖子,聲音嬌滴滴的,“生氣人會變丑的。”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她歪歪頭,笑得好看。

    “自己想。”

    莊燦想不到,但是他的眼神,又好像是在告訴她,要她自己證明給他看。

    “你想我怎么證明?”

    ……

    剛一開始聽見動靜的時候,延良幾乎立刻就要沖進去,還是被延悅給攔下了。

    雖然她也臉紅,但是聽著里面桌子腿都要被撞散架的聲音,就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

    延悅給了他個眼神,自己體會。

    “你不想要命了?”

    “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三哥沒喊人,咱們就老老實實守著,快別說了。”

    里面的動靜越鬧越大,除了某些不和諧的聲音,還時不時地夾雜著莊燦罵罵咧咧的聲音。

    半小時后,房門忽然被推開,莊燦就像個皮球一樣從里面直接滾了出來,哎呦一聲摔在地上。

    她的上衣已經不能穿了,牛仔褲還行,這會兒上身裹著靳朝安的那張薄毯。

    她是里面疼,外面疼,心里疼,身上疼,總之哪哪都疼,疼得想罵街。

    莊燦摔在地上,還沒反應,靳朝安就不耐煩地吩咐:“綁上。”

    莊燦心里一萬句臥槽,猶驚雷炸起,噼里啪啦。

    “跟我來這手?提褲子翻臉是吧?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你給我等著,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又細又小又快——”

    “嘴封死。”

    莊燦話沒說完,就被延悅用膠帶牢牢封住了嘴。

    莊燦氣火攻心,見延良拿了繩子又要來綁她,她臉也不要了,將身上的毛毯一扯,封帶一撕,忍痛和他過了幾招。

    莊燦的功夫是他師父教的,他師父如今雖是個閑云野鶴的小老頭,但是年輕時幾乎什么都干過。

    當過兵,押過寶,做過保鏢,還去香港拍過電影,做電影武指,雖然統統都沒混出個名堂,但在道上也有了些名氣,后來跟著一群人進山探墓,干了票大的,但也就是那次,差點把命搭進去,出來后便歸隱山林,從此不問世事。

    莊燦的t恤已經被撕壞了,延良幾乎是閉著眼和她過招,可即便這樣,也是處處壓制莊燦。

    靳朝安杵在門框后,額頭上的一根青筋突突跳著,他語氣不快地看向延悅:“還愣著?”

    “是!”

    延悅出手,沒兩下就把莊燦制服,人被按在地上死命掙扎,延悅眼尖,一眼瞧見了莊燦的牛仔褲后面滲出的絲絲血漬,也許是同為女孩的同理心作祟,她趕緊扯過一旁的毯子,給她裹在身上。

    “你打不過我們,就別掙扎了。”

    隨后嘴也被延良封死。

    靳朝安冷笑般輕哼一聲,不再看她,轉身上樓。

    也沒說怎么處置。

    “這怎么辦?”延良一個頭,兩個大。

    莊燦這會兒不動了,就像個死尸一樣躺在那,身上被捆得亂七八糟的。

    她只覺得疼,放肆過后的疼,骨頭都要散架了。

    尤其是某個地方,撕開了一樣。

    其實她剛才說的,都是錯的,反的,不然她不會這么疼。

    想到了什么,莊燦抖了抖,眼淚就噴薄而出。

    延悅看她一眼,道:“她交給我吧,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