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江嘉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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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江嘉許的指尖將她的臉又微微抬起了一些角度。 陸小萄依舊是一副迷蒙醉熏的瑰色模樣,但因為他加重的力道而蹙起了眉。 近到不能再近。 氣息吞吐間盡是酒精的焦香氣,襯衫和長裙將曖昧氣氛拉扯成大人的模樣。 有一個瞬間,江嘉許腦海中滑過他在辦公室或家中撕開她裙子長驅直入的幻想。 但現在,什么都還沒有。 唯有神志不清的兩個字將他和她瞬間拉向沼澤邊緣—— 上我。 不是陸小萄的風格。 他認識的陸小萄,是個看似隱忍但界限感極重的女生。 她和宿冶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他不得而知,但她不是那種分不清是非的人。 那天黃昏里丟掉的禮物,是她丟掉的最后一層和他的羈絆。其實江嘉許很早就意識到,今天她答應來舞會,就會是最后一次。 她不清醒,但他不能。 扣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隱隱透出的縫間歇地閃著光,想也不用想是誰在找她。 “知道。” 很輕微的、訥訥的嗓音,在他的凝視下吐出。 她燙得要命,凈白里暈染的紅蔓延到眼角,像是閃著些微光,好像哭了。 “我知道的。”她雙手握住他捏著她的指尖,力氣很小,還是掰開了他。 她并沒有立刻松開他的手,而是扶著他的雙指,送入她的口中。 那滴淚終于滑落的瞬間,江嘉許的腦海仿佛炸開一般—— 雙指被緊致而綿密的滑膩包圍,自頭皮急速下墜的電流沖向他的下體。 僵住。 看著她模擬著抽插的模樣,一深一淺地送著他的指尖。 陸小萄終于睜開了一雙噙著淚的雙眼,緩緩地,但立刻又好似被什么蟄了一下,眉頭緊鎖。 身子微微弓下,嘴邊自喉頭溢出一聲深重的“嗯”。 他的手指也瞬間被口舌收縮得更緊。 不用低頭看也知道,他的黑色西裝褲快要裹不住了。 陸小萄的頭又低了些,背也顫抖起來,即使這樣,她還伸出一只手,要過來解他的扣子。 他立馬抓住她的,翻身,徹底將她壓在身下。 全然被他包裹著,被俯視看著,手腳也都被他擒住。 堅硬的下體隔著布料頂住她的下面,有些發顫。 這些很小的顫抖被感官無限放大,傳向江嘉許的神經,他無意識地動了一下。 “陸小萄,”他的嗓音被染了一層欲色,暗啞,“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嗎?” 無意義的問題被問了兩遍,像是在尋求一種解脫。 只要她有一點點拒絕的意思,他現在就起身離開,不會再給一點余地。 床頭柜的手機又開始閃爍,他伸手去推了一下,于是那最后的一點光也被臺燈座遮住。 而無人看見的手機屏上,超過99個未接來電都來自同一個主人。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焦急尋找了一晚上的陸小萄,就在他所在房間一墻之隔的地方。 凱越頂層的兩套總統套房,另一套被宿冶很早就包下。 四散的玫瑰花瓣,飄散的粉色氣球,擺在角落成堆的精美禮物,還有一整個特意被搬來的冰淇淋柜。 她好像很少跟他說她的喜好,他于是也只能從她的習慣里去揣測。 當時他兄弟還嘲笑他,哪有人表白帶個冰淇淋柜的,宿冶嘴硬說她喜歡。 但其實他沒有辦法。 如果她愿意,他也想給她更好的。 “江嘉許的車好像動了。”司機打來電話。 “什么人上的車?” “好像是一男一女。” “看一下方向,你開到酒店門口等我。” 宿冶的語氣極冷,氣壓低得可怕。 最后看了一眼無人回應的手機屏幕,他鎖屏離開房間。 精心布置的溫馨浪漫被“啪”得一聲摔門聲拖入一片窒息的黑暗。 江嘉許旋暗了一些光線。 陸小萄的神色顯得愈發迷離,她伸手去摸他的手。 她摸到熾熱,僵直,還略有些潮濕。 她把他的手指引向她的下體。 江嘉許停了下,試探地往前摸了一點,瞬間眉頭緊皺。 那是一片潮濕的湖泊。 水淋淋的,浸滿了潤透了內褲。還在顫抖的。 他舌尖舔了一下唇周,感覺自己下體好像也沁出一些液體,愈發脹了。 “江嘉許……” 她好像感受到了他的隱忍和欲望,尾音愈發綿長。 “插我。” 她說。 唯一一絲昏黃的光線也急速墜落。 不知在腦海中演練過多少遍,他精準地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 熱烈而guntang的唇舌交纏,帶著生澀的橫沖直撞。 他撩開她能擠出水的內褲邊,往濕漉漉的xiaoxue插入兩指,摸到了一個什么物體,顧不得去想,剝離出來。 撕開一個床頭柜的避孕套,不熟練地給自己戴上。 “陸小萄。” 他吻著她軟嫩的嘴唇,聲音已經嘶啞得不像話。 “別后悔。” 她喘息間輕輕“嗯”了聲,回應。 他被滑膩卻緊致的xue口沖到頭皮發麻。 停了一下。 兩只冰涼的小手突然覆上他的尾椎,用力向下一壓。 一聲綿長低沉的“啊”裹挾著難抑的喘息自他口中溢出。 堅硬如鐵的roubang徹底擠入她的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