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小心眼(微h)
晚飯后二人便回到了只屬于二人的家。 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何家沒有一個人把柏小枝拉過去單獨說些什么。 她對此的理解是,有什么說的只能對著何進說了,畢竟自己年齡太小,他們也不知道該同自己說什么。倒是樂得悠閑。 年就這樣過去,沒幾日,Scabbard恢復營業,WER也是如此,唐匠趁著自己還沒離開,繼續給柏小枝惡補。 這段時間唐匠對柏小枝的手法功底要求很嚴格,她幾乎是整天都握著紋身器材在練習用的假皮上扎圖案。勾線、打霧、上色,一遍一遍的重復練習。 等到晚上回家,她的手乃至整個手臂都被機器震得酸軟又發麻,何進則負責每晚給她按摩,哄她入睡。 日子平淡而忙碌的充實著,直到唐匠離開的前一天,柏小枝把何進拉到了WER。 她在那天看到男人手臂內側凸起的青色血管時,便有了構思,這張圖,是沿著何進手臂內側血管生長的柏樹枝葉。 細小的葉片要用極細的針頭勾勒上色,唐匠就坐在旁邊,指導著她的cao作手法。 半個小臂,足足花了她三個多小時,何進也不嫌累,一直在原地坐著,看著她認真而投入的神情,不舍得分毫打擾。 唐匠是第二天的飛機,二人一同去送他,柏小枝隔著衣物輕撫何進左臂內側,如同昨晚在男人身下浮沉那時。 她覺得,自己就是生長在何進血管里的那一株小小的柏樹。 也是同一天,WER向她拋來了橄欖枝,讓她留在WER工作,唐匠唯一徒弟的噱頭能夠吸引的客戶實在是太多。 當晚她向何進征求意見,得到的答復依然是——“小枝要自己做決定,你的意愿最重要。” 思前想后,她還是給WER開出了條件:暫時不要用唐匠唯一學徒來宣傳。 自己的技術能不能擔得起這個重量尚且不知,她不想給這個盡心盡責的師父丟了臉。 氣溫回暖,日子就這樣步入正軌。 她在網上依葫蘆畫瓢的做了個自己的公眾號,販賣自己的手稿,唐匠偶然幫她轉發了一次,也沒有說是自己的徒弟,配文僅有二字:“不錯。” 那也帶來了一波不小的流量以及客戶,但她卻不心急,也不讓自己的生活過于忙碌,把握著自己的節奏,害怕由于疲勞產生不該有的失誤。 何進時常夸她,說她年齡那么小,就已經是個安靜又沉得住氣的人了。 柏小枝倒沒想那么多,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是她的工作,也是她喜歡做的事,自己應該給每一個作品負責。 不久,何進年前商討的節目也要開錄了。 “明天就走了,你確定不和我一起去?” 夜晚,柏小枝窩在男人懷里,指尖摩挲著男人手臂內側的紋身。 “不是三天就回來了嗎?不去。” 何進的臉色冷了些許,有些幽怨有些不滿,還有些感慨,道: “小枝越來越不粘我了。” “哪有,我只是沒空嘛。”她安撫似的纏上男人的肩頭,在人頸側啄了一口。“你最近在Scabbard見過成宇嗎?” 她只是忽然想起來了,許久沒和成宇聯系,自己最近給成宇發過去的消息也沒得到回復,她有些擔心,第一個信任她將肌膚交給她來cao作的人。 “那次事情之后就沒來過了。”何進將柏小枝從自己身上拽了起來。“和我在一起為什么要提別人?” 和何進在一起時間長了,她發現這個人有些表里不一,尤其是在感情上。 極其善妒,還小心眼——有些男客戶在身上紋身難免要光著膀子,他知道了,晚上就得折騰她。 甚至還會問出:“有我身材好嗎?”、“好看嗎?”諸如此類的幼稚問題。 “我錯了嘛。” 知道自己又不小心惹得何進不滿,她身子柔軟得像條小蛇,再次貼上了男人胸口。 何進不吃這一套,發狠掐了把她胸口乳rou,疼得她差點嗷出聲。 “我只是忽然想起來了,畢竟是第一個放心我讓我紋身的人,也是我第一次在別人身上扎圖,又很久沒聯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念書。” 男人的臉色沒有緩和,反而更黑了。 “你還好意思說?” 大掌從她腰肢鉆進衣服觸上肌膚,往上游移一小段,便毫不留情的揪住了那顆挺立的乳尖。 柏小枝這才發覺自己找補找錯了——何進之前有意無意提過幾次,對于柏小枝第一個紋身的人不是自己,有些不滿。 乳尖脆弱,男人的手勁又大,柏小枝疼得哎哎叫著求饒,連說出幾個對不起,何進才松開手,安撫似的用指尖刮過被他掐得發腫的乳果兒。 小人在他懷里嚶嚀幾聲,享受著男人的撫弄。沒一會兒又支起了身子,伸手將自己的睡裙從下往上掀開。 她看了眼,被男人掐過的那邊rutou果然比另一邊腫了一圈。 何進還疑惑著小人想干什么,便見女孩伸出自己食指,指著另一側挺立著、沒有腫起來的奶頭。 “這邊也掐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