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她的腿根
倪清嘉沒聽清陳敬的話,全身發軟,躺在陳敬的床上。 瞥見陳敬唇角的水,倪清嘉抽張紙巾幫他細細擦拭,“你怎么全喝了,要是我真尿了,你也喝嗎?” 陳敬鈍鈍地點頭。 倪清嘉少有地接不上來話,臉頰紅潤,嗔道:“你……你口味真重!” 陳敬平靜地說:“沒味道,是你的我就能接受。” “……” 倪清嘉被他冷不丁冒出的沒羞沒臊的話震到,擔憂地看向陳敬硬了許久的roubang:“陳敬,你該不會忍壞了吧,腦子也壞了。” 陳敬眼也不眨,壓著倪清嘉問:“怎么不叫我阿敬了?” “你喜歡我這么叫?” “……好聽。” “好,阿敬。”倪清嘉笑起來,靠近陳敬說,“阿敬的舌頭好厲害啊,一下就把我弄到了。” 陳敬戴上眼鏡,在心里承諾,下次要更好。 倪清嘉看眼時間,五點二十,距離返校還剩四十分鐘。 “阿敬等久了,帶你玩個新的,抱我到桌上。” 倪清嘉攀著陳敬的肩起身,光裸的屁股觸到冰涼的書桌,雙腿緩緩落地。 神色嬌俏,紅唇輕啟,像施一個咒語:“我要你以后坐在這,就會想起我。” 說罷,倪清嘉用手摩擦幾下roubang,扶著陳敬的腰推入自己兩腿之間,再緊緊合上。 白嫩的大腿和rou粉色的硬物相互擠壓,夾得密不可分。 陳敬頓時僵住,喉嚨無聲收緊。 他一直硬著,從頭到尾。 只是想這次讓倪清嘉先體驗到快感,便忍著欲望。 倪清嘉笑道:“動呀。” 她的笑眼似斟滿甜酒,陳敬一見就醉。 他被下了毒,中了蠱,甘心被俘虜,自愿臣服。 陳敬試著推腰動胯,硬物驟然變得粗大,蹭過泥濘之地,還止不住想往里頂。他剛舔過那里,只是伸進一點舌頭都會被吸住,如此脆弱嬌嫩,不應該被他丑陋的器官入侵。 脖頸青筋跳動,陳敬極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個地方,抑制著喘息,托著倪清嘉的臀拔出又頂入。 他能從她屁股溝中摸到自己饞濕的guitou,滴滴答答的液體交互著,分不清是誰的。 “嗯……小阿敬好熱啊,我又流水了……阿敬感覺到了嗎?”倪清嘉媚浪地說著葷話撩撥陳敬,“阿敬,像不像在cao我?想不想和我zuoai……嗯?” 陳敬要被倪清嘉折磨死,掐著她的腰加快速率,瘋狂抽送。他憋了很久,需要更猛烈的刺激才能爆發出來 “阿敬,又不說話……你不知道你一叫,我就濕么……” 陳敬沉默無言,將倪清嘉翻了個身,握著性器抵進她已被磨紅的腿根,手指探進小道抹了一把液體,潤在腫脹的根部。 陳敬在倪清嘉頸邊悶悶地出聲,沒有任何話語,只有低低的氣音。 她喜歡聽,他就叫給她聽。 “cao……”倪清嘉罵了一句,心甘情愿地說,“阿敬,我給你口吧。” 額上的汗水順著眉骨流進眼睛,陳敬眨了眨,酸澀至極,最后認命地閉上,說:“不……” 繼而從后面咬著倪清嘉的耳垂,身體前傾,把倪清嘉撞在書桌上。 “嗯啊……”倪清嘉手撐著桌面,壓到陳敬的演草紙,那張紙被她抓得褶皺不堪。“為什么不?想吃阿敬的roubang……阿敬射我嘴里,好不好?唔唔……”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倪清嘉被迫收聲,但壞心思不會收。她用舌頭舔濕陳敬的掌心,彎了彎眼,含進陳敬的手指。 “我很會舔的哦。” 曖昧的水聲響起,陳敬驀地把倪清嘉轉回來,用唇封住那張毫無遮攔的嘴。 倪清嘉承受著陳敬的吻,滿足地環著陳敬的腰,她好喜歡這種yingying的手感。 沉迷間,雙腿松開了硬物。 陳敬嗓音喑啞:“夾緊……” 他的眼睛很紅,已經要忍到極點。 倪清嘉雙腿交迭,絞住陳敬的roubang,故意磨了磨,“硬死了,好喜歡。” “嗯……”陳敬感覺下面要斷了,腰臀后撤,從小小的腿縫里抵入。 有好幾次,都是擦著她的嫩xue而過。 好想進去…… 他想象是在進入倪清嘉的體內,破開溫暖的洞口,搗進深深的甬道,就像他曾在夢里對她做的那樣。 她可能會哭,但他不會停。 陳敬愈動愈快,下身相撞,拍打聲漸響。倪清嘉安靜了,微笑著感受陳敬越發濃烈的欲念,這是屬于倪清嘉的陳敬。 一聲沉悶的哼吟后,乳白的液體從馬眼中射出,沿著倪清嘉腿根一路流下,如同掛壁的牛奶。 釋放的瞬間,陳敬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他遲早死在倪清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