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文男主對我下手了/龍傲天對我下手了 第
“你們這餐廳怎么回事!”晏夫人憤怒不已,看向一邊的副店長,“你們的服務員,就這樣子對顧客?!”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家務事,副店長也是一臉苦澀,只能向眼前的顧客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么用!”晏夫人直直指著楚君烈,怒火中燒,“你必須也要讓他用臉擦地板,不僅如此,還要向我們跪下道歉,否則你們這餐廳,就別想開下去!” “我的狗叫起來,都比你好聽,希望你下次在我面前時,叫的更好聽一些。” 楚君烈目光掃過晏夫人,將自己身上的名牌取下,遞給一邊的副店長。 “我辭職。” “你以為你辭職就算了?”尚凱眉頭緊皺,“你別仗著有司云弈給你撐腰,就為所欲為!” “你是不是,也喜歡用臉擦一些東西?” 楚君烈低眼看向尚凱,“我會滿足你的要求,記得回去,把臉洗干凈一些。” 楚君烈身型極具優(yōu)勢,黑色眼眸高高在上,往下仿佛在看什么垃圾,氣勢上完壓尚凱。 尚凱還從未被人,在公共場合這般羞辱過,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晏夫人皺眉緊盯著眼前的楚君烈,不知道這個三年前楞頭呆腦的男人,怎么會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 “你等著看!”尚凱惱羞成怒,終于憋出一句話,一手扶著油污滿身的未婚夫離開。 臨出店門,晏安回頭,毒怨看了楚君烈一眼,今天的仇,他無論如何也要報。 和幾個服務員打掃干凈地面,楚君烈回到員工換衣間,將身上的員工制服脫下,換上來時穿的衣服。 將衣柜鑰匙、工作服各種東西交還給副店長,副店長看著眼前的楚君烈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是一聲嘆息。 楚君烈走出餐廳,面色自若的搭上電梯,腦海中已然自動規(guī)劃好路線。 買菜,回家。 烈風正在家中瘋狂跑酷,聽到門鎖聲音,立即上前迎接,楚君烈提著菜看到烈風,眼眸溫和片刻。 將菜放到廚房,楚君烈低身,用熟練的手法抓撫烈風,烈風察覺到身上的觸感,有些驚喜的看著面前的主人。 “辛苦你了。”楚君烈抓撓烈風狗頭,想起失憶后第一次看見烈風的場面,知道它為了找尋自己,定然受了不少苦。 “汪嗷。”烈風高興的伸出舌頭,感覺這段時間受的苦,終于都值得了。 楚君烈徑直走進司先生臥室,打開書房隱藏門,用司先生的電腦登錄幾個賬號,分別發(fā)去消息。 看到員工發(fā)來的安全消息,楚君烈略感欣慰,安排下一步工作后,楚君烈關閉電腦,看到書桌上沒有絲毫遮掩的諸多文件。 這些文件都是關于司家。 楚君烈拿起文件,看到關于綜合醫(yī)院的信息,快速瀏覽片刻后,楚君烈放下文件,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司先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失憶時,都靠司先生解決問題,如今自己恢復記憶,也該讓司先生輕松一點。 在書房待了許久,楚君烈走出臥室,像往常一樣的,開始做飯。 看著面前被繃到?jīng)]形狀的碎花圍裙,楚君烈薄唇抿起,到自己臥室,一打開衣柜,就看到里面的各種情趣衣物。 楚君烈低了低頭,默默關住衣柜,在一堆衣服里找了找,終于找出件相對正常的。 穿著正常的衣物做好飯菜,楚君烈看到烈風突然往門口跑去,自己身體比腦子更快,快步走到門口,轉(zhuǎn)頭對烈風下達命令。 “坐下。” 原本歡快晃著尾巴,準備迎接漂亮主人的烈風頓了頓,有些委屈的坐在主人示意的地方。 楚君烈等著房門打開,僅是等了兩秒,就按耐不住的伸手,在外面人開門之前,拉開大門。 穿著一身淺灰色修身西裝的男人剛出電梯,朝自己走來,長腿窄腰,氣質(zhì)清冷出塵,邁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自己心尖上。 銀色的細框眼鏡半遮那雙一塵不染的眼眸,楚君烈看到男人直挺的鼻梁,精致的五官,臉側(cè)輕晃的鏡鏈,心頭一點點增溫。 在想起那一個個和男人纏綿的夜晚,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的心跳,楚君烈心口發(fā)燙,耳尖輕癢。 “司先生。”楚君烈聽到自己習慣般的開口,聲音有些不穩(wěn),“您回來了。” “嗯。”司云弈看了楚君烈一眼,察覺到今天的楚君烈,似乎有點不大一樣。 上半身一件黑色的襯衫,領口兩枚扣子開著,下半身是條黑色西裝褲,顯出腿長的優(yōu)勢。 司云弈回想片刻,才發(fā)覺到是哪不太一樣。 楚君烈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家穿的這么嚴實過。 司云弈清楚知道,楚君烈的記憶已經(jīng)恢復到一個程度,讓他一點點找回原來的自己。 等他完全找回記憶,應該就是提出離婚的那一天。 司云弈已經(jīng)做好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變動。 司家的存亡已經(jīng)到最后一個階段。 只要和楚君烈好聚好散,未來就是平坦的。 楚君烈下意識接過司云弈手中的文件包,一邊卻不自覺想著怎么讓司先生摸摸自己。 楚君烈快步將文件袋放下,回過神默默呵斥自己,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往司先生身邊蹭,沒了那一點接觸,就仿佛缺了塊rou一樣,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司云弈換上拖鞋,看到楚君烈身體傾斜著,目光一邊渴盼著什么,一邊又拼命的壓抑。 按往常一樣,司云弈低頭,吻了吻楚君烈的唇。 楚君烈脊背瞬間繃直,感受著唇上的柔軟,帶著酥麻的觸感,半晌沒回過神。 心口大量涌出甜蜜的液體,嗆的楚君烈快不能呼吸,楚君烈下意識舔了舔唇,剛剛胸中的不適一掃而光,剩下的只有nongnong的滿足和喜悅。 心臟“怦怦”亂跳,楚君烈努力壓下上翹的嘴角,跟著眼前人洗手后,來到餐桌前。 楚君烈從廚房端來飯菜,上一刻感覺自己像個保姆,下一刻看到面前人拿起筷子,細細品嘗自己做的飯菜,幸福感就瞬間彌漫開來。 司先生在吃自己做的飯菜。 “司先生。”楚君烈忍不住開口詢問,“好吃嗎?” “很好。”司云弈抬眸看了眼楚君烈,“一如既往的好。” 楚君烈感覺自己的嘴角又忍不住的上揚。 司先生說好吃。 楚君烈一手撐著臉,忍不住繼續(xù)問,“司先生,是今天做的好,還是昨天做的好?” 司云弈停了停筷子,回憶昨天的飯菜。 “昨天的清蒸鱸魚鮮嫩,料汁調(diào)的很好,擺盤也不錯。” “那今天呢?”楚君烈迫不及待的詢問。 “今天的燉牛rou火候剛好,口感算是軟綿,色澤看起來很有食欲。”司云弈照常夾了塊牛rou,放在楚君烈碗中。 楚君烈低頭,快速端起碗,讓米飯就著牛rou入口,經(jīng)過司先生的筷子,這一口吃起來格外香。 吃過晚飯,楚君烈收拾碗碟,放進洗碗柜里。 楚君烈擦著桌子,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司先生身上,卻看到司先生正在和烈風玩。 楚君烈低頭回憶了一下,記起之前司先生這時候都在看著自己干活。 今天為什么不看我? 楚君烈用力擦著桌面,忽的看到自己身上的衣物。 今天穿的,似乎比往常多一點。 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司先生看什么? 想起柜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楚君烈忍了忍,不讓自己穿那些東西。 一旦穿了第一件,以后可能就會停不下來。 如果家里來人,自己往哪躲。 當天晚上,楚君烈試著躺在自己的臥室,身下的床墊分明也不薄,但楚君烈就是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樣也睡不著。 一個人睡好冷,被子仿佛倒處漏風。 心里仿佛有只小貓不斷的抓撓,癢的楚君烈難受。 楚君烈一閉眼就想起司先生臥室里的大床,那張床仿佛帶著柔光,又軟又香,只要能躺上去,就能得到充足舒服的睡眠。 終究是抵不住誘惑,楚君烈抱著枕頭,悄無聲息的進了司先生臥室,發(fā)現(xiàn)司先生還在書房,沒有到休息時間。 楚君烈將自己的枕頭拍了拍,熟練的放在原位,閉眼片刻,把身上的衣服除去。 床確實很軟,楚君烈側(cè)臥著,能聞到上面來自司先生的氣味。 清冽的幽香,不斷在鼻尖縈繞著,勾的人心底越發(fā)癢癢,還想再多聞一點。 楚君烈睜眼看了看隱藏門,覺得沒人發(fā)現(xiàn),快速湊過去,頭埋在司先生睡的位置,暢快又滿足的聞著其中的氣息。 這種味道,仿佛能給人帶來安全感,楚君烈舒服的閉眼,不斷加深呼吸。 司云弈從書房出來,一眼就看到趴在自己睡覺位置上的楚君烈。 像是被抓到做壞事的大狼狗,楚君烈聽到動靜猛地起身,對上司先生的目光,羞愧中又有點無措。 司云弈倒是習慣了楚君烈的各種舉動,低頭吻了下楚君烈的額頭,去往洗漱間洗漱,換上睡衣。 剛剛的舉動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司先生的眼中也沒有半分嘲笑的意味,只是溫和的吻了吻自己額頭。 楚君烈眨了眨眼,趴在剛剛的位置上,目光看著側(cè)門,等司先生洗漱回來。 司云弈換好睡袍,看到楚君烈挪開一點位置,好讓自己上床睡覺。 司云弈安靜躺平,閉眼不久,就察覺到旁邊快要落在自己臉上的呼吸。 楚君烈盯著枕邊人的側(cè)臉,目光一點點柔軟,看到司先生顏色淺淡的唇,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楚君烈按耐不住的一點點靠近,身邊的清冽香味愈發(fā)明顯,楚君烈恍然意識到,眼前的人,才是安全感和舒適感的真正來源,只要被司先生觸碰,親昵,幸福感就會大面積的涌來,沖的人暈頭轉(zhuǎn)向。 身邊湊的愈近,司云弈溫和睜眼,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楚君烈。 “司先生,我是想聞聞。”楚君烈壓低聲音立即解釋道。 司云弈默然看著天花板,知道不滿足一下楚君烈,這人絕不會就這樣睡。 “躺好。”司云弈起身,“不要亂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