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文男主對我下手了/龍傲天對我下手了 第
阿丹眉頭皺起,有點懷疑眼前的畫面。 楚君烈看著眼前一幕,終于松下口氣,眼睛緊緊凝視馬圈中的男人,目光灼灼。 司云弈收短馬鞭,靠近眼前的駿馬,用馬鞭前段,輕蹭駿馬面嵴,撫著馬頸。 楚君烈眨了眨眼,看著被鞭子前段輕輕撫蹭的馬,再看握鞭子的人,空咽了一下。 流棗安靜下來,司云弈一邊與駿馬互動,一邊從馬圈上拿下籠套。 司云弈用馬鞭,搭在駿馬面嵴上,鞭尾輕掃,讓它一點點習(xí)慣臉上有異物的感覺 ,緊接著換上籠套,繩索搭在馬頸,皮質(zhì)的籠套圈繞過駿馬耳朵,再在旁側(cè)扣緊。 流棗有點不習(xí)慣籠套,仰頭叫了幾下,司云弈牽住與籠套連接的馬繩,帶著它走動。 流棗扭頭想要掙扎,云弈用力,將馬頭牽回正確方向,流棗還想扭頭,被司云弈再次猛地扭了過來。 經(jīng)過兩三次反復(fù),流棗終于不再反抗,順著司云弈牽它的方向,開始走動,司云弈看著馬腿,在它適應(yīng)后,將它牽到圈中央的位置,站在它身側(cè),牽著馬繩,用帶著馬術(shù)手套的手,撫摸它的面嵴,脖頸,馬背。 司云弈將馬繩搭在流棗背上,輕拍駿馬脊背,流棗被一系列的觸摸安撫弄的有點舒服,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人類。 司云弈用馬繩分別限制駿馬的四蹄,流棗抬起被束縛的腿,司云弈低身檢查它馬蹄鐵的狀態(tài)。 “這位客人,膽子可真是夠大的?!敝心昴腥丝吹竭@,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看著流棗已經(jīng)適應(yīng)訓(xùn)練,司云弈拿過馬鞍,先將墊在馬鞍下面的馬韉放上馬背,看到流棗沒有抵抗,緊接著將馬鞍放上去,扣緊帶子。 看著司云弈牽著佩戴好裝備的流棗在馬圈里活動,阿丹已經(jīng)有了不詳?shù)念A(yù)感,等看到男人真的踩腳鐙,干凈利落的翻上馬背后,再看流棗沒有反抗,更是發(fā)懵。 “你媳婦讓人……”導(dǎo)游樂不可支,還想調(diào)侃阿丹,看著阿丹的表情,最終還是忍住沒說出口。 司云弈騎著流棗,腰背直挺,握緊手中韁繩,看向趴在馬圈上的幾人。 楚君烈看著眼前人因為馴馬有些散亂的長發(fā),幾縷貼著雪白的脖頸,汗津津的似乎已經(jīng)被染濕,灰色的馬甲修身,白色的襯衣領(lǐng)口松開兩枚紐扣,隱約能看到里面漂亮的鎖骨。 被黑色的馬術(shù)手套包裹的手握緊韁繩,留出和襯衫間一小截白色的手腕。 楚君烈目光上移,看著騎在馬上的司先生,那雙眸子清冷掃過自己,心臟“怦怦”亂跳。 阿丹沉默著下了馬圈,回到帳篷里,中年男人打開馬圈大門,讓客人騎著馬走了出來。 “我想騎著它,去跑一跑?!彼驹妻母┥?,看向中年男人,“可以嗎?” “可以的。”中年男人一笑,也看出來眼前人有點本事在身上。 司云弈手握韁繩,讓流棗暢快的跑起來,楚君烈看著眼前越跑越遠的心上人,著急的問中年男人。 “還有馬嗎?” “當(dāng)然有。”中年男人扭頭看眼前的青年一眼,“我們這可是馬場!” 一匹馬被牽了過來,楚君烈臂彎里是心上人的外套,幾乎想都沒想,靠著本能就利落的上了馬,拉緊韁繩,兩腿一夾馬腹,壓低身體,就朝著司先生離開的地方跑了過去。 “司先生!”楚君烈騎馬喊著快要看不見的人,忽的看到前面有什么東西,下意識身體立起些,一腳緊扣腳鐙,一手握緊韁繩,向下側(cè)身伸手,將東西撿到手中,靠腰腹力量,快速返回馬背。 整個動作宛如行云流水,看著后面的中年男人和導(dǎo)游一愣一愣。 “這小伙子,該來參加我們的跑馬撿哈達。”中年男人忍不住開口,“這身手,說不準(zhǔn)能得個獎?!?/br> 楚君烈把東西撿到手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司先生用來束頭發(fā)的發(fā)繩。 流棗跑的極快,楚君烈一度都快看不到前面人的背影,一種莫名的,仿佛要被拋棄的念頭不斷在楚君烈心底盤旋,難受的胸口悶疼。 楚君烈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前面已經(jīng)看不到司先生的身影,楚君烈看著周圍的山,著急的呼喊。 另一頭發(fā)出馬的嘶鳴聲,楚君烈快速讓馬朝著聲源處跑了過去,在一個山頭處,看到司先生騎著馬,站在快要落下的余暉中。 “司先生!”楚君烈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讓自己身下的馬再快一點跑過去。 楚君烈緊緊看著,看到似乎是聽到自己的呼喊,司先生牽著馬側(cè)身,遙遙的看向自己。 司先生長發(fā)輕柔垂在身后,隨著山頭的風(fēng),有絲縷被吹起,楚君烈看著眼前人清冷的目光,不知道為什么,打心底害怕,害怕他仿佛身上沒了束縛,想要拋下自己,去盡情追逐自由。 自由的誘惑很大。 但是別拋下我。 楚君烈讓馬再跑快些,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到心心念念的人面前。 “司先生,天有點冷了,您的外套。”楚君烈把外套遞過去。 司云弈垂眸看著外套,沒有伸手去接。 楚君烈強壓心底莫名的痛苦,小心拿出那根,在路上撿到的發(fā)繩。 “司先生,還有這個?!?/br> 司云弈看著發(fā)繩,安靜許久后,抬手從楚君烈手中拿過。 楚君烈低頭看著快要從自己面前離開的手,幾乎是難以抑制的,抬手握住眼前人的手腕。 司云弈抬眸看向楚君烈。 “司先生?!背曳€(wěn)住身下的馬,目光黑潤的看著眼前人,聲音里帶著淡淡的鼻音。 “司先生跑的好快,我要是追不上怎么辦。” “是它跑的快?!彼驹妻牡晚疽饬鳁?,“追不上,你可以留在原地。” “我留在原地,那司先生會回來嗎?”楚君烈薄唇緊抿。 司云弈沉默片刻,看著眼前人黑漉漉的眼睛,淡然開口。 “自然會?!?/br> 楚君烈不想松開手中的手腕,抿了抿唇,“司先生回來的時候,不會再帶來一個人吧?!?/br> “這荒山野嶺?!彼驹妻拿碱^微抬,“我?guī)б叭诉€是狼人回來?” 楚君烈忍著要上揚的嘴角,戀戀不舍的松開手中的手腕。 兩人催馬,慢慢往回走。 司云弈隨意束住長發(fā),等回到阿丹的牧場,已經(jīng)是晚上。 司云弈和楚君烈剛下馬,就看到從帳篷里走出一個皮膚古銅色的男人,眉目硬朗,穿著藏青色的袍子,兩手捧著白色的哈達,獻到司云弈面前。 “你是誰?”楚君烈立即警惕的擋在司先生面前,高大的身型嚴嚴實實遮住身后人。 “我還能是誰?!蹦腥艘荒槦o奈,“帶你們來的人啊?!?/br> 楚君烈上下打量男人片刻,有點驚訝,“阿丹?” “喏,我輸了?!卑⒌ぴ纲€服輸,看了眼自己的流棗,將哈達獻給楚君烈身后的人。 “尊貴的客人,歡迎你的到來?!?/br> 帳篷里已經(jīng)煮好了rou,阿丹給兩人敬了青稞酒。 司云弈端起銀酒杯,指尖沾上一點青稞酒,對空中彈灑三下,敬天、敬地、敬眾神。 將杯中的酒,按三次喝完。 楚君烈學(xué)著司先生的模樣,喝著杯里的酒,眼睛一動。 這酒和楚君烈之前喝過的都不大一樣,入口有種香醇甜凈的感覺,緊接著能感覺到一股微酸,最后還有點辣。 但是把酒喝進去之后,喉嚨那留有些香味,讓人還想再嘗第二口。 阿丹宰了羊羔rou招待客人,搭配牧民獨特的烹煮方法,幾乎感覺不到腥味,只有嫩和香。再擺上偌大的饃,配上羊rou清湯,吃起來還帶著些甜味。 楚君烈吃的噴香,在主人一次次的敬酒下,喝了自己那一份,再幫司云弈喝一份,等最后酒瓶子空了,人也迷糊了。 “司先生?!背乙缿俚馁N著身邊人,臉上泛紅,“您喜歡馴烈馬的話,也來馴我好不好,你看我名字里也帶著個‘烈’,絕對是匹好馬。” 似乎是看司先生沒有動作,楚君烈跌跌撞撞出去,不一會拿著馬鞭就走了進來,塞到司云弈手中。 第72章 看著司云弈手中的馬鞭, 喝酒少一點的導(dǎo)游差點憋不住笑出聲,旁邊的中年男人已經(jīng)喝趴下,阿丹半醉半醒, 手在空中亂比劃著,“媳婦啊,媳婦啊……” “在哪找媳婦呢!”楚君烈聽到這話,瞬間警惕起來,把阿丹推倒在一邊,緊接著貼到司云弈身邊, 紅著臉對司云弈笑。 “司先生, 別理睬他, 這里只有我?!?/br> 司云弈眼中帶著分微醺的醉意,用桌上的濕毛巾擦了擦手中的東西,用馬鞭尾端輕挑楚君烈下巴。 楚君烈眼中是滿滿的滿足, 專注看著面前的人,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一人的存在。 “告訴我。”司云弈微微偏頭, 看著眼前的大狗狗。 “這段時間, 一直是實現(xiàn)我的愿望,告訴我,你想去什么地方,做些什么?!?/br> 對于這個問題,楚君烈早有答案,借著醉意根本顧不得周邊人, 眼睛黝黑發(fā)亮的就開口。 “我想去司先生臥室那張大床上, 軟軟的大床?!?/br> 一邊的導(dǎo)游愣了愣, 被推到的阿丹努力爬起來, 也聽到楚君烈的言語。 “我學(xué)了好久, 我想和司先生一起做……” 司云弈抬手捂住楚君烈的嘴。 導(dǎo)游有點尷尬,想裝自己醉已經(jīng)有點遲,阿丹即便是粗獷慣了,也沒聽過哪個人在眾人面前,能有這么直白的求歡。 這是我們能聽的嗎? “一起做夢?!彼驹妻牡豢聪?qū)γ?,補充完整。 “唔唔?!背已劬诹恋?,感覺著緊貼自己臉頰的手,看著眼前人,輕動了一下。 司云弈感覺到手心的微癢和濕潤。 司云弈松開捂著楚君烈的手,楚君烈滿臉發(fā)紅的笑著,握緊司云弈的手腕,用臉蹭了蹭司先生手心。 青稞酒后勁大,幾人在帳篷休整了一夜,喝多的楚君烈中午才起身,感覺腦袋還有點混沌。 “客人醒了?”中年男人看著楚君烈有些發(fā)懵的起身,臉上帶著笑,“午飯還沒好,要不要嘗點早晨做的蘑菇面片?” “司先生呢?”楚君烈快速站起身,環(huán)顧一圈帳篷,沒有看到自己想見人的身影。 “那位客人,吃過早飯看到你還睡著,就和阿丹一起去找附近牧民收干蘑菇了。” 中年男人給楚君烈舀了一大碗熱騰騰的蘑菇面片,“我記得旁邊牧場的人,夏天經(jīng)常用摩托捎著他媳婦去遠處山里拾蘑菇,他們應(yīng)該曬了不少,如果收的順利,那位客人和阿丹不一會就能回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