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贅婿文男主對我下手了/龍傲天對我下手了 第

    老頭也不是沒見過,患了病的老人會成為家里的拖累,矛盾的中心點,很多情況下病一次性治不好,而是拖延的、反反復復的, 直到把人所有的耐心和善良都磨光。

    老話都說, 久病床前無孝子, 更何況這兩個年輕人,和自己沒有分毫血緣關系,兩人也是剛剛結婚不久, 就要面臨這種麻煩事情。

    楚君烈聞言,低頭隨手撿起塊石頭, 在地面上畫了幾個圈圈。

    和司先生結婚短短幾個月時間, 自己只拿回去那點工資,反而是司先生,又給自己零花錢,又給烈風買東西,已經養了一人一狗,現在又因為自己的緣故, 拿錢出來給老人做檢查。

    司先生從沒有為此責備過一句話, 自己如今卻又要向司先生借十五萬的醫藥費。

    可能這輩子賣身都還不起。

    偏偏司先生對自己的身體, 還沒有什世俗的欲望。

    楚君烈有些難過。

    是自己那些衣服不足以勾起司先生興趣。

    還是自己胸不夠大, 身材不夠好。

    老頭本就難過, 再看青年更難過的模樣,不由得一聲嘆息。

    在楚君烈回家前,司云弈接到溫姨的電話。

    溫姨將今天楚君烈帶著老人看病的事情,如實告訴司云弈,語氣中帶著滿滿的擔憂。

    “那個老大哥沒錢,怎么也不愿意看病,小楚臉皮薄,自尊心強,可能也不敢跟你開口,所以我只好打過來,跟你說說這件事。”

    “溫姨,我知道了。”司云弈眸光微動,與溫姨道別后,等對面掛斷電話,方才放下手機。

    如今診斷結果一出來,反而印證了一件事,這位老人家,確實是楚君烈的該有的際遇。

    書中兩人相識的晚,楚君烈是在司家旁支一家人出國旅游時,偷偷外出打工,在當建筑工時與老人相識。

    楚君烈分老人他一半的盒飯,兩人說天說地,相處了一個多月,就像是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成了忘年交。

    現在司云弈改變了剛開始的劇情,使得楚君烈去購物中心上班,但偏偏老人這個時期正好在購物中心附近討飯,兩人相遇,就像是命定的兩條相交線。

    司云弈隨手拿出一張紙,推算書中兩人的軌跡,細算下來,發覺一切都有跡可循。

    原書的楚君烈此刻入贅司家旁支,當免費的仆人,拾荒的老人家在新區購物中心附近討飯,人多眼雜的地方,早晚會遇到那些兇神惡煞的打手。

    老人那時孤身一人,被毆打之后,極有可能會遠離購物中心,再向人少的地方邁進,購物中心再遠處就是正在修建的新區小區,正是建筑工地多的位置。

    對楚君烈而言,港城城區內建筑工地少,并且在城區中打工,還極有可能被司家旁支認識的人碰到,所以楚君烈會選擇人流更少的新區工地,兩人的相遇,冥冥之中似乎是必然。

    司云弈思索片刻,這件事極有可能意味著,即便自己改變了劇情,但楚君烈該遇到的人還是會遇到,一些該發生的事,還是會發生。

    只不過,時間推進了而已。

    這對遭遇意外而亡的司云弈,并不是很友好。

    因得罪楚君烈去世的人可以救下,因病去世的人,也可以靠提前發現病情活下來,但是生活中處處都是意外,因意外死亡,除了去廟里多燒燒香,似乎并沒有其他破解的方法。

    “司少爺,飯做好了。”

    鐘點工阿姨敲了敲書房門,提醒房內的人。

    司云弈將紙放進碎紙機,走出書房,去餐廳嘗了幾口鐘點工阿姨做的飯菜,恍然間察覺,這味道已經與楚君烈手下的飯菜,相差無幾。

    并不是鐘點工阿姨水平降低,而是楚君烈進步的太快。

    烈風聞到飯菜的香味,從陽臺跑到司云弈身邊,趁楚君烈不在,肆意的蹭司云弈的小腿,尾巴不住的晃。

    司云弈熟練的拿過一個小碟,在碟子里夾一點飯菜,低身放在烈風面前。

    烈風對人吃的飯菜極其感興趣,但人的飯菜添加了很多調味料,對狗的心血管系統不好。

    司云弈也試著讓鐘點工阿姨給烈風做狗飯,但烈風很聰明,一聞不是人吃的,就興致缺缺。

    所以現在桌上的飯菜,總有一道調料極淡,用來對付烈風。

    烈風幾乎是兩口就炫完小碟里的飯菜,吃完飯后,也不白吃,蹭著司云弈的小腿,臥到司云弈腳上,給司云弈暖腳。

    房間溫度不低,但司云弈天生手腳冰涼,對于烈風的舉動,也并不排斥。

    畢竟拒絕一只身價上百萬的暖腳寶,不是很禮貌。

    飯菜過半,客廳大門傳來響動,楚君烈今天請了假陪老人體檢,所以回來的比平常早很多。

    烈風第一時間發現來人,連忙起身想要往臥室跑,卻因為太過著急,起來一頭撞上了桌腿,“嗷”的一聲后退一步,重新臥在了司云弈腳上。

    楚君烈快速換鞋走進客廳,看到司先生正在吃下午飯,原本還沒注意到司先生腳下的事情,只聽“嗷”的一聲,一只毛絨絨的大尾巴從餐桌下露了出來。

    楚君烈走到餐桌前,烈風有些尷尬的抬頭,和主人對視一眼,心虛的扭過頭。

    楚君烈盯著臥在司先生腳上的烈風,薄唇緊抿。

    “菜還熱著。”司云弈示意楚君烈看廚房,“還有你的飯。”

    “謝謝司先生。”楚君烈去廚房舀米飯回來,發現烈風還臥在原地,埋著頭一動不動。

    楚君烈緊緊盯著烈風,眼中難掩妒忌。

    烈風想起之前的經歷,忍不住抖抖,司云弈察覺到烈風的緊張,看向和狗較勁的楚君烈,停下筷子。

    “你也要烈風幫你暖腳?”

    烈風一聽這話,立即扭頭把大尾巴放楚君烈拖鞋上,表示自己其實只是個暖腳工具。

    “暖,暖腳?”楚君烈一愣,察覺到烈風尾巴覆在腳上,帶來的一點溫度。

    “司先生,您感覺冷嗎?”楚君烈立即關切詢問,眼中帶著幾分愧疚。

    “手腳寒涼。”司云弈表情如常的夾菜。

    楚君烈低頭看了一眼為司先生暖腳的烈風,眼神愈發羞愧。

    司先生對自己這么好,自己還不如烈風會察言觀色,竟然不知道司先生需要什么。

    吃完晚飯,楚君烈收起碗碟,快速清理完餐桌和地面,就回了臥室。

    司云弈知道楚君烈今晚定然會來為老人借錢,將工作地點改在客廳,等待楚君烈開口。

    烈風擁有了暖腳的功能,也不用避諱主人,光明正大的臥在司云弈腳上,時不時翻出肚皮來,讓漂亮主人撓撓。

    不出司云弈所料,半個小時后楚君烈從臥室出來,走到自己面前。

    司云弈停下手中的工作,抬眸看向楚君烈,觀賞龍傲天如何開口借錢。

    “司先生。”楚君烈穿著他的毛絨絨睡衣,目光誠摯,“我剛剛洗了澡。”

    這個借錢的開頭。

    司云弈確實沒想到。

    “司先生,我也可以幫您暖腳。”楚君烈坐在司云弈身側,手指在毛絨絨睡衣上抓幾下,表情認真。

    “并且我還不掉毛。”

    突然被cue的烈風抬頭,滿眼詫異的看向主人。

    我掉毛怎么了?

    哪家的狗狗不掉毛!

    司云弈察覺這個借錢的過程,愈發離奇。

    “真的,您可以試一試。”楚君烈低身積極的抬手趕走烈風,快速脫下司云弈腳上的拖鞋,輕握著司云弈的腳踝,拉開自己睡衣中端的拉鏈,將眼前兩只白皙好看的腳抵上自己的腹部,快速拉住拉鏈。

    動作一氣呵成,仿佛早有預謀。

    烈風在一旁看的目瞪狗呆,司云弈沒來得及制止,只覺腳下似乎踩到了楚君烈的腹肌。

    兩處肌膚緊貼著,熱度似乎源源不斷。

    楚君烈低著頭,努力不讓司云弈看到自己發燙的耳朵和臉,一只手捧著懷里的寶貝,一只手抬起,小心翼翼的挑去司先生褲腿上,沾到的狗毛。

    將挑出的狗毛,特地聚成一小堆,擺在紙巾上,好讓司先生看清楚。

    司云弈沉默了許久。

    “司先生,您可以繼續做您的事。”楚君烈認真抬眼,“我很安靜的。”

    價值百萬的暖腳寶似乎察覺到自己不敵,頹廢的臥在一邊,司云弈試著估量楚君烈的身價,隱約記起書中提到過“百億”的單位。

    是有些過份奢侈。

    楚君烈能為借錢做到這一步,司云弈也是從未想過。

    眼看楚君烈低著頭,真的要保持安靜,司云弈試圖抽出腳,卻感覺到楚君烈的手像是鐵箍一般,握緊自己的腳踝。

    “司先生再多試試好不好。”楚君烈察覺到想要離開的腳,拼命的想要挽留。

    “我剛剛真的洗干凈了。”

    我真的比烈風好。

    司云弈還未開口,只見楚君烈突然抬起頭,眼眶帶著紅。

    “我沒有讓別人碰過我,我很干凈的。”

    除了摸頭,結婚這么久,司先生一直不肯碰自己。

    楚君烈也清楚知道,自己配不上司先生。

    但是至少,每月、每年,能再多接觸一點點。

    一點點就好。

    楚君烈眼中帶著淚光,司云弈冷靜思索片刻,主動開口。

    “今天你帶老人去醫院,檢查結果怎么樣?”

    看司先生不再拒絕這項服務,楚君烈眼中帶出一點亮光,回想今天醫院發生的事,又不自覺的顯出分難過。

    “溫姨說,老爺爺他很有可能得了肝癌,但是幸好,在早期。”

    “今天溫姨和我聯系過。”司云弈看著楚君烈,“需要多少錢?”

    “十,十五萬。”楚君烈愧疚低頭,“溫姨跟我們說,這是保守估計。”

    司云弈從錢夾中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卡,遞給楚君烈。

    “這里面是五十萬。”

    楚君烈看著眼前修長指間夾著的卡,緩緩睜大眼睛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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