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原文女配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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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又啟唇咬了上去。 偌大的院子里靜謐一片,阿朝阿啟和行蘭行芷早已經(jīng)退了下去。 一陣?yán)滹L(fēng)又輕輕揚起,將地上的雪粒重新卷起,悠悠蕩蕩的飄向遠方。 兩人再次回到屋內(nèi)的時候,身上的大氅都有些濕了。 鹿清倒是神色淡然的將身上的墨色大氅脫下扔到了軟榻上,將腳邊的炭盆加旺,隨后坐了下來。 時洺卻滿臉通紅的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整個人羞恥的想要團成一團藏起來。 鹿清抬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的提醒:“衣服還不脫下?” 聞言,時洺這才慢吞吞的將身上的狐裘大氅脫了下來,只是還低著頭站在原地。 “這么害羞?” 見此,鹿清嗓音中含了抹戲謔,起了幾分逗弄之心,“不就是親了一下嗎。” 什么叫只是親了一下。 時洺在心底發(fā)出尖叫,抿了抿還有些發(fā)麻的唇瓣,覺得自己的嘴巴一定是腫了。 “又不是沒親過。” 鹿清卻不緊不慢又丟出一個驚雷。 “你你你記得!” 時洺這下徹底淡定不了了,睜大眼睛看向了她。 鹿清輕勾起紅唇,云淡風(fēng)輕的嗯了一聲:“我自然記得,不過…” 她黑眸上下掃視了下時洺,語音含笑,“你那日不是說醉酒后都不記得了嗎?如今怎么又想起來了?” 鹿清嗓音輕慢,“嗯?騙我?” “我……” 時洺被她逼問的啞口無言,臊的脖子都紅了起來。 他咬住唇瓣不語。 鹿清卻沒有放過他,“怎么不說話了?那日你知道我親了你?” 語氣還特意在親這個字上面加重了幾分。 時洺胡亂扣著自己的手指,羞的眼睛都漾出了水兒來,聲音細弱:“我,我剛想起來。” “剛才我親你的時候想起來的?” 鹿清嗓音曖昧不明,眼神中閃過幾分惡劣。 時洺咬唇瓣的動作不自覺加重幾分,羞的無地自容,“嗯。” “那你都想起了什么?可記得我如何親你的,如何……” “你,你不許再說了!” 時洺卻再也受不住,抬起頭兇巴巴的瞪著她。偏偏一點氣勢也沒有,跟只小貓兒似的奶兇奶兇的。 看的鹿清越發(fā)想要逗逗他,“怎么了?惱羞成怒了?” “反正你不許再說了!” 時洺依舊瞪大眼睛自認兇狠的瞪著她。 鹿清見此徹底忍不住輕笑出聲,黑眸中盡是笑意。嗓音輕慢道:“好好好,我不提便是了,還挺兇。” 見她總算揭過了這件事兒不提。時洺這才收起眼底的羞惱,只是臉蛋上的熱度卻怎么也消不下去。guntang的他心尖發(fā)顫。 作者有話說: 第四十三章 離歲旦還有兩日。 按照大魏的風(fēng)俗, 歲旦前兩日要用撣塵清掃房子,寓意著除舊迎新。 一大早上,行芷行蘭她們便安排人在院子里打掃了起來。除了昨日堆的雪人還站在那里, 其他積雪全都被打掃的干干凈凈。 阿朝阿啟則是帶著幾個小侍在屋子里清掃, 各個角落都不放過, 將所有物件都抹了一遍。 鹿清和時洺也沒有閑著, 兩人將昨日剪的那些剪紙全都拿了出來,在院落中粘貼了起來。 時洺拿著剪紙跟在后面,鹿清端著漿盆站在窗前粘貼著。 直到中午,所有人才全部停下手來。 時洺站在院落中看著煥然一新的小院,杏眸忍不住彎了彎, 眼底滿是笑意。 一陣?yán)滹L(fēng)吹起掛在廊檐下用彩線穿成的紅色剪紙, 掛在線上的剪紙和小銅鈴瞬間響了起來,清脆而又悅耳。 鹿清手中拿著狐裘大氅走了出來,披在了他的身上。 擰了下眉,“小心凍著了, 回屋去吧。” “妻主。” 時洺乖乖巧巧的任她裹了起來,抬起小臉輕喊了一聲。 “怎么了?” 鹿清在他胸前系好帶子, 收回手掌垂眸看向他。 時洺卻沒有言語,一把撲到了她的懷中環(huán)抱住了她的腰,在她懷中蹭了蹭臉蛋。 鹿清立馬伸手?jǐn)堊×怂难? 輕拍了拍他的后背, 忍不住輕笑:“撒什么嬌。” 自從昨日那個吻后, 兩人之間明顯更親密了些,摟摟抱抱也更加的隨性自然。越發(fā)像一對恩愛的小妻夫了。 鹿清和時洺對此很有默契, 嘴上雖沒有言明, 但心卻已經(jīng)在悄悄貼近。 有時候, 細水流長的感情其實比那些轟轟烈烈的情愛更令人心動和心安。 —— 一眨眼的功夫歲旦就到了。 一大早上,鹿清和時洺就起身了。畢竟今日事情比較繁多,還要去老侯君那邊準(zhǔn)備祭祖的事宜。 鹿清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還沒有亮,依舊黑漆漆的一片。 她緩緩的坐起身,將掛在一旁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低頭看著依偎在她身邊的時洺此時還睡的正熟。 他這些時日倒是越發(fā)愛撒嬌起來,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朝她這邊靠近。 鹿清漆黑的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抬手摸了摸他貼在額間的碎發(fā)。心底倒也沒有任何的排斥,甚至柔和的令她都感到不可思議。 不知不覺間,這嬌氣的小兒郎在她心中終是不同于他人的。 她對他的容忍與耐心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底線在哪里。 “妻主……” 時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惺忪的杏眸輕眨了眨。 鹿清收起心底的思緒,收回了手掌,輕聲說了一句:“該起身了。今日還要準(zhǔn)備祭祖的事。” 時洺哼嚀一聲,又在溫暖的被窩中蜷縮了下身子,見鹿清下了床榻,這才慢吞吞的坐起了身來。 他看著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鹿清,杏眸慵懶的瞇了瞇,突然嬌聲道:“妻主,好冷,我不想自己穿衣服。” 鹿清聞言挑了下眉,慢慢踱步走了過去,嗓音低沉:“你倒是越發(fā)放肆了。” 嘴上雖這么說著,手上卻將他攬了過來,拿起一旁的衣服給他一件一件地穿了起來。 時洺瞇著眼睛靠在她懷中,讓伸胳膊就伸胳膊,讓蜷腿就蜷腿,乖乖巧巧的像個任人擺布的布娃娃。 鹿清看著他這副舒坦的小模樣,忍不住捏著他的腰肢輕掐了下,將懷中的小兒郎掐的痛呼了一聲。眼淚激了出來后這才松開的手指。 見他努起嘴角不滿的模樣,鹿清拍了拍他的臀部,淡聲道:“下來。” 時洺這才睜開了眼睛,從床榻上不情不愿地走了下來,站在了地上。 兩人用過膳后,外邊的天色剛剛透出幾分光亮,不過還是有些暗沉。 鹿清領(lǐng)著時洺出了怡景院朝春暉堂走去。 她帶著時洺走進春暉堂時,三房的人已經(jīng)到了。 鹿直看到鹿清走了進來,含笑著打了個招呼:“清清,你們過來了。” 鹿清朝鹿直和她身邊的游氏拱了拱手,“三姨母,三姨父。” “快都坐下吧,你祖父還需些時辰出來。” 游氏立馬起身拉住了時洺,讓他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鹿清也在鹿直的身邊坐下。 幾人誰也沒有提其他的,表面上倒是和樂融融。 過了一會兒,二房的人也走了進來。鹿安帶著謝氏以及兩個側(cè)君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二房的幾個子女。 他們一大家子一進來瞬間擠滿了屋子。 謝氏臉色不好的帶著兩個側(cè)君以及幾個兒郎坐到了時洺旁邊。顯然心情不佳。 鹿安倒是一臉的容光煥發(fā),似乎是覺得這屋內(nèi)一半的人都是他們二房的人感到很是光彩。 因為鹿清的關(guān)系,她最近在朝堂上也過的風(fēng)生水起。以前看著這個大房的甥侄女便一臉的不耐,如今卻是滿臉都是笑容,親切的拍了拍鹿清的肩膀:“清清這些時日不見倒是又清麗了不少。朝中幾位大臣都想約你到云兮樓聚聚,今晚陪二姨母去坐坐?” 鹿清卻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她的手掌,黑眸波瀾不驚,面色平淡的應(yīng)道:“怕是要辜負二姨母的美意了。小甥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阿洺今晚陪他一起去看舞龍,怕是不能去云兮樓一聚了。” “那倒是有些遺憾了。” 鹿安面上依舊繃著笑臉,“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甥侄的請求,那就下次吧。” 兩人說話的功夫,老侯君終于姍姍來遲。 他扶著潘公的手緩緩走到了主座坐下,看著下面的眾人慢聲道:“你們都到了,那就去祠堂吧。” 說著,又扶著潘公起身朝外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