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原文女配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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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黑眸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變得越發古怪了起來。 自她從漠城回來后,她總覺得她這小夫郎有些怪怪的,似乎對她格外的殷勤? 她將疑惑埋藏在心底,面上不顯露分毫的嗯了一聲,聲音依舊淡淡:“多謝,你也快吃吧。” 說著,也夾起一筷子菜放到了時洺的碗中。 時洺見此立馬揚起小臉朝她笑了笑,隨即捧起自己的碗用起了飯來。 也許是不適應時洺這突如其來的熱情,用過膳后,鹿清又立馬離開了怡景院去了練武場。 時洺見她這冷淡的模樣,臉色垮了下來,有些難看,“走這么快干嘛?我又不能吃了你。” 他冷哼一聲坐回了軟榻上,心底莫名有些煩躁。 她到底什么意思?有她這么做人/妻主的嗎? 鹿清在家中這些時日,兩人一直同榻而眠。 只是讓時洺搞不懂的是,她對他依舊客氣有禮,既不過分疏離也不過分親密。兩人同榻這么久,依舊蓋兩床被褥,她從不會越界,更不要說做些妻夫之間的親密事。 時洺越來越有些懷疑,鹿清真的喜歡他嗎?可明明那日晚上他們互通過了心意,她還承諾他不會娶側侍,只會有他一個夫郎。 難道是……她拉不下臉面? 時洺煩躁的趴在床榻上打了個滾,只覺得心煩意亂。 他一個兒郎都這么拉下臉面同她親近了,連他自己都看不上自己這副上趕著的模樣,鹿清莫不是個木頭?這么的無動于衷! 作者有話說: 時洺:她怎么回事?不是喜歡我嗎! 第三十四章 (捉蟲) 鹿清從漠城回來的第二日便收到了從宮內傳來的詔旨, 特許她在家中歇息十天。 休假結束的前一天,正好是時侍郎的生辰宴,兩人一大早便起身準備回侍郎府去。 時洺將兩個月前便準備好的生辰禮拿了出來, 是上次他同鹿清一起到書局挑選的古籍。 他打開錦盒看了看, 見完好無損的放在里面后又闔了起來。 轉身朝站在門口等待的鹿清說道:“走吧, 妻主。” 鹿清嗯了一聲, 從他手中接過錦盒朝門外走去,步伐輕緩有力。 時洺將手又縮回了溫暖的披風中,笑了笑,連忙追了上去。 兩人出了侯府后,行芷行蘭已經駕著馬車在府門口等候。 鹿清走到馬車旁停了下來, 見時洺走了過來, 也沒有讓人放馬凳,直接攔腰抱起他將他舉到了馬車上。 她冷峻的面容上神色淡淡,輕聲催促了一句:“外邊冷,快進去吧。” 兩人如今同吃同住, 潛移默化間鹿清也漸漸習慣了一些身體上的接觸,對于和時洺的親近越發的隨性自然。 時洺心中雖歡喜鹿清這樣的親近, 但到底是兒郎家面皮薄,當著行芷行蘭的面他多少有些不自在,清雅的面龐有些微微泛紅。 他杏眸眨動了下迅速走進了車廂中坐定。 鹿清見他進去后, 也迅速跳上了馬車, 走進了車廂中。 見兩人都坐穩后, 馬車這才徐徐地朝前方走去。 車廂中,鹿清和時洺依舊分別坐在車廂的兩邊。鹿清坐定之后便閉起眼睛開始假寐。 她身上今日穿了一身赭紅色的衣袍, 外罩同色的大氅, 兜帽外沿是黑色的絨毛。襯得她脖頸上的肌膚越發冷白, 連底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時洺還是第一次見她穿這么艷麗的顏色,卻一點也不顯得浮夸。倒是讓她臉上的冰冷柔和了幾分,多了幾分艷色。 他腦海中的小人兒開始打起轉兒來。也許以后他可以多為鹿清做些這樣的衣服。不知道白色的怎么樣?他還從未見過她穿白色的衣服。 時洺腦子里胡亂想著,馬車也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侍郎府門口。 侍郎府大門一大早便打了開來,迎接前來祝賀的賓客。 侍郎府雖門第不顯,在鄴都城內文武百官的面前更是排不上號。 但鹿清此次營救太女襄助漠城有功,一躍成為太女面前的紅人,甚至還被陛下封為征南將軍。 侍郎府與定遠侯府是姻親關系,時侍郎是鹿清的岳母,即便是看在鹿清的面子上,許多官員也來了侍郎府祝賀。 借此向鹿清示好。 鄴都城就是這樣一個地方,權勢與地位是所有人的風向標。 鹿清和時洺從馬車上剛走下來,時侍郎已經帶著府上的一眾人迎了上來。 滿臉笑意的相迎道:“你們來了。” 她熱情的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曾氏和時洛。不同于時侍郎的熱情,兩人面上的笑容都有些牽強。 “快快快,里面請。” 時侍郎看著鹿清讓開了道,抬手示意了下。殷勤的像是個迎客的龜公。 鹿清面容淡淡的微微頷首,語氣平淡:“岳母客氣。” 隨即跟隨著她朝里面走去。 生辰宴的女客和男客是分開坐的。 分開的時候,鹿清看著時洺說了一句,“有事讓行蘭去找我。” 隨后直接將行蘭留到時洺的身邊,又交代了幾句后這才跟著時侍郎朝女客那邊走去。根本沒有詢問時侍郎和曾氏的意見。 “這……” 曾氏看著行蘭面無表情的站在時洺的身后,一動不動跟座雕塑似的。面容上有些難看。 男客那邊都是世家公子和貴君,身份非富即貴,讓一個女人跟在時洺身后,這未免有些太失禮。 只可惜鹿清丟下一句話后便直接走了,根本沒想過征求他們的意見。 曾氏看向站在一旁的時洺,語帶商量的說了一句:“這是否有些不妥?男客那邊隨行的都是小侍,讓這位小將軍跟著怕是會沖撞到其他人。” 他話音落地,沒等時洺站出來說話。 行蘭便直接看著曾氏開口道:“請郎君放心。屬下會在入口處守著,絕不會沖撞到里面的貴客。” 見她已如此應承,曾氏也不好再提其他,只能勉強扯起唇角輕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 時洛一直站在曾氏的身后,看到這一幕后,唇瓣忍不住輕抿了起來。 他看著擋在后面被護著的時洺,一身上等的云錦,頭上簪著無價的羊脂玉簪,富麗華貴。再不是那個只能撿他不要東西的庶子。 如今兩人站在一起,時洺高高在上是侯府世女的正君,而他只是一個小小侍郎府的公子。 誰尊誰卑,一目了然! 一想到這里,時洛心底便不自覺地涌起一股自卑來。 他忍不住輕咬住唇瓣,垂下了眼眸。 曾氏注意到身邊時洛的情緒,見時洺帶著行蘭朝前面走去,他壓低聲音安撫了一句:“我兒莫要失落。你以后可是要做皇女正君的人。他不過是個世女正君如何能與你比?我兒莫要妄自菲薄。” “可六皇女殿下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 時洛有些擔心的看向曾氏,“爹,你說她是不是喜新厭舊已經將我忘了。” “別亂想!” 曾氏低斥了一句,“許是殿下有急事要辦,這才沒來找你。你也是個傻的。” 他伸手點了點時洛的額頭,“殿下不來找你,你還不能去找她了?兒郎家雖然要懂得矜持,但適當的主動更能增進兩人之間的感情。懂不懂?” 時洛眼眸輕亮,豁然開朗,撒嬌般挽住了曾氏的胳膊,嬌聲道:“果然還是爹爹你有辦法。” 兩個人在身后的動靜并沒有引起前面時洺的注意。 他帶著行蘭走過曲折的長廊來到了宴客的地方,剛一走進去四面八方的目光瞬間都聚了過來。 時洺淡淡的掃視了一圈,在一個藍衣公子身上輕頓了下。隨即輕輕收回坐到了席位上。 坐在不遠處的齊然同樣打量著時洺,他用挑剔的目光掃視了一遍后,心里忍不住有些鄙夷。 這就是鹿將軍的夫郎?看起來平平無奇也沒什么特別的嘛。聽說他還是侍郎府的庶子。 齊然忍不住皺了下眉,眼底的嫌棄越發濃郁。 時洺落座之后,對于藍衣公子打量過來的目光十分的敏感,他沒有錯過他眼底的鄙夷和嫌棄。 他杏眸冷了一瞬,心底嗤笑了一聲。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資格嫌棄他的。 他自己不也是個勾引別人/妻主的賤人? 時洺眼底有冷光乍現,薄唇不屑的輕勾了勾。 宴會開始之后,許多世家公子和貴君都趁機與時洺攀談。畢竟鹿清如今的地位今非昔比,出身高貴,又與太女交好,還是陛下親封的征南將軍,未來可期。 時洺哪里遇到過這樣的場面,以前參加宴會他都是默默無聞的那個人,從未被如此眾星捧月的對待過。 推辭不下之后喝了幾杯清酒,他起身找了個角落避了起來,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 只是這口氣還沒舒完,一直注意著時洺動向的齊然朝這邊走了過來。 時洺看到他后,面色有些冷淡,“這位公子有什么事嗎?” “你配不上她。” 齊然直截了當的開口道,看著時洺的目光有些鄙夷。 “我聽說你只是個庶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嫁給了鹿將軍。” “這位公子慎言。” 時洺面上的神情徹底冷了下來,薄唇輕輕勾起,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公子若想要打抱不平,還請了解清楚后再說話。我是鹿清求著迎娶的,你不知道嗎?” “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