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原文女配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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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鹿清擰了下眉抿起了唇瓣,聲音淡淡:“就你那點力氣能傷到我?方才是我不小心扯到了傷口與你無關(guān)。” “真的?”時洺杏眸輕輕亮起。 “自然如此。”鹿清瞥了他一眼,似有些不悅:“我還不至于在此事上作假。” 聽到她如此說后,時洺又重新精神了起來。 鹿清見他還站在原地不動,皺了皺眉:“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為何還要站那么遠?我現(xiàn)在是個傷患,醫(yī)師說了不能大聲說話,會扯到傷口。站近些說話!” 時洺被她嚴厲的語氣弄的有些發(fā)懵,反應遲鈍的哦了一聲。 隨后邁步走到了她的身邊站定。 見此,鹿清這才舒展開眉眼,臉色舒緩了下來。 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此時閑下來,時洺才覺得自己有些餓了。 中午的時候收到軍營傳來鹿清受傷的消息后,他擔心的午膳都沒有用好。如今外邊的天色已經(jīng)不早,也快到用晚膳的時候了。 他看著鹿清問了一句:“妻主可要用膳?” 話音剛落,他肚子率先咕嚕叫了一聲。 瞬間,時洺小臉爆紅,像是能從上面搓出血來。 他杏眸胡亂漂移了起來,滿臉都是羞窘。 鹿清抬頭看向了他,挑了下眉,嗓音中似乎含了幾分笑意:“我覺得我應該需要。” 語氣中隱隱帶著些調(diào)侃意味。 “我,我出去讓人去準備膳食!” 時洺一把捂住臉,跟只兔子似的跑了出去,生怕慢一步就會被人捉住逗弄一番。 鹿清看著他有些慌亂的背影,唇邊溢出一聲笑來。嗓音清凌而又悅耳。 過了半晌,外邊的天色徹底暗了下來,時洺總算姍姍歸來。 他身后還跟著阿朝和阿啟手中提著食盒。 兩人將飯菜都擺到桌上后,朝鹿清和時洺福了福身后立馬退了出去。 屋內(nèi)又只剩下他們兩人。時洺慢吞吞的在鹿清對面坐下,看到她后臉蛋又忍不住紅了下,不過神情還算比較平靜。 看樣子應該是在外面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 鹿清在心里輕笑一聲,隨即拾起碗筷,輕聲道:“用膳吧。” 兩人便安安靜靜的用起飯來。 用過膳后,時洺讓阿朝和阿啟將碗碟都收拾了下去。 鹿清坐在桌邊喝了一杯清茶后,她扭頭望了眼外邊的天色,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盞。 出聲道:“天色已晚,我也該回去了。” 剛剛起身,時洺卻突然出聲道:“別走……” 鹿清身影立馬頓住,扭過頭挑了下眉,眼神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時洺這才意識到他這話有些曖昧,立馬慌亂解釋起來:“我是說你就住在這里。” 隨即又反應過來這樣更加曖昧,又立馬改口,“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停。” 鹿清適時的打斷他,唇角輕勾:“慢慢說,你慌什么?” 時洺這才紅著臉閉上了嘴巴,隨即聲音細弱的解釋道:“我是說你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住在這里。這樣我也好照顧你,還能看著你不讓你亂來。” “行。” 他話音剛落地,鹿清便一口答應了下來,十分的果斷。 這下倒是讓時洺有些楞了,傻傻的看向她:“你就這樣答應了?” “嗯?” 鹿清有些疑惑,似是不解:“所以你只是跟我客氣一下,我應該拒絕你?” “不是不是!” 時洺連忙搖了搖腦袋,“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答應的這么快。” “你都這般為我著想了,我怎能不識好歹。” 她像是玩笑一般回了一句。臉上的神情有些放松。 隨即又出聲問道:“所以今晚我睡哪?” 時洺聞言立馬朝里側(cè)的床榻指了指,隨后又指了指外間的軟榻:“你睡床上,我睡這張軟榻就行。” “那好。” 鹿清朝他又揚了下眉,抬步朝里間走去。 時洺見她動作的這般干脆,神情呆了一瞬,站在原地小聲嘟噥了一句:“這次我確實是跟你客氣一下。” 夜半,屋內(nèi)一片漆黑靜謐,時洺躺在堅硬的軟榻上翻來覆去,只覺得睡的渾身難受。 他側(cè)耳聽了聽內(nèi)間的動靜,卻只感覺到一片寂靜。 時洺忍了忍,還是忍不住朝里面輕喚了一聲:“妻主?鹿清?” 床榻上卻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只有平緩悠長的呼吸聲慢慢傳了過來。 時洺瞬間泄氣,轉(zhuǎn)了個身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趕緊睡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邊似乎起了風,窗紙被吹的嗚嗚作響。 時洺已經(jīng)沉沉的睡了過去,身上的錦被半掩在身上,還有一半已經(jīng)掉到了地上。 他眉頭緊緊的皺著,似乎連在睡夢中都在煩悶。 鹿清不知何時從里間走了出來,低頭看了眼軟榻上的時洺。 她似乎嘆息了一聲,似囈語般說了句:“真是嬌氣…” 隨后拉開他身上的被子,將他抱了起來朝里間走去。 時洺剛一沾到柔軟的床榻,緊皺的眉眼瞬間舒展了開來,唇角甚至還彎了彎。 鹿清彎腰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看了他一眼后轉(zhuǎn)身朝外間軟榻走去。 清晨,時洺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覺得這覺睡得極好,身下軟綿綿的十分的舒服。 突然,他反應過來坐起了身,卻發(fā)現(xiàn)他正睡在床榻上。 連鞋都顧不上穿,便立馬跑了出去。 鹿清此時已經(jīng)醒了,正倚靠在軟榻上看書。 見里間傳來動靜后,她立馬抬頭望去,就見時洺只著一件單衣便跑了出來,腳丫子還光裸著踩在地上。 她瞬間便皺起了眉,聲音低沉:“慌慌張張的做什么?過來。” 時洺下意識聽話的走了過去,走了大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為何要這么聽鹿清的話。 鹿清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拽到了軟榻上坐下。 低頭看著他的腳,語氣微重:“為何不穿鞋?想生病?” 時洺低下腦袋,兩只腳丫子忍不住相互碰了碰,有些無措。 鹿清瞥了他一眼,緩緩站起身:“等著。” 隨后朝里間走去。 出來的時候她胳膊上搭著一件披風,手上還拿著他的鞋。放到了他的面前。 時洺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后默默地穿上了鞋子,又將披風披到了身上。 他沉默了半刻,緩緩出聲問道:“我怎么睡在床上?” 他記得昨晚他明明睡在軟榻上的。 聞言,鹿清黑眸凝視著他,聲音淡淡:“昨晚你夢游自己摸到了床上。” 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的煞有其事。 時洺臉不知不覺的紅了起來,腦袋也越垂越低。耳根處的紅意甚至漫延到了脖頸上。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干出這種事來,他從前從未夢游過……也或許是沒來及發(fā)現(xiàn)? 時洺腦子一片混亂,雜七雜八的想法雜糅在一起。 良久,才終于平靜了下來,只是臉蛋還有些紅潤。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鹿清,眼神有些漂移,聲音有些發(fā)虛:“我……我以前從未夢游過……我不知道。” 鹿清雙眸沉定,黝黑的眼眸波瀾不驚,“所以,以后還是我睡軟榻。你睡床。” 時洺嗯了一聲,面紅耳赤。 早知道他有夢游的毛病,他就不該和鹿清客氣,也不會像如今這樣窘迫了。 鹿清看著他毛茸茸的腦袋,幾乎要埋到胸口上。 總算揭過了這個話題,開口道:“去洗漱吧,我餓了。” 說罷,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書卷,繞過屏風走了出去。 時洺聽著她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緩緩的抬起了腦袋。見鹿清已經(jīng)消失不見,這才輕啟薄唇小小松了一口氣。 甩了甩腦袋里的雜念起身去穿衣服了。 等到時洺一切收拾妥當出來后,鹿清已經(jīng)坐在那里用起了早膳。 時洺瞄了她一眼,隨即在她對面坐下,捧起桌上的粥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兩人用過膳后,阿朝和阿啟又及時出現(xiàn)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下去,隨后又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鹿清在的緣故,兩人沒有像往常一樣往時洺身邊湊,而是將空間留給了他們二人。 時洺一直都是一個人,如今這屋內(nèi)突然多出來個女人,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