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原文女配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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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第二十一章 場上所有人都未料到鹿清竟能與太女打成平手。 要知道,太女燕暮檸那可是真正上過戰場平過亂的。她那滿身的本事都是在戰場上拼殺得來的經驗。可不是鄴都這些在富貴窩里養出來的貴女可比的。縱然是天資聰慧,也根本沒有實戰過。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即便是頗受兒郎們崇拜的蘇若白,也只是跟隨她母親鎮遠侯剿過幾次匪罷了,根本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 燕暮檸收起手中的長/槍立在了地上,看向鹿清的目光中滿是欣賞:“不愧是鹿大將軍的女兒,你很不錯。” “不過孤很好奇。” 她深邃的眼眸中藏了幾分探究,“你這身手可不像是沒有經歷過征戰之人。” 一招一式中蘊含的殺氣實在是太重了。 鹿清自然是經歷過戰場磨礪之人,只是卻不能為外人道也。 畢竟她已經不再是聯邦第一少將鹿清,而是大魏定遠侯府的世女鹿清。 她收斂起眼底的情緒,面上沒有絲毫的顯露,聲音平靜而又淺淡:“母親留下許多兵書,全都是她親身經歷戰場后所述。臣無事的時候喜歡翻閱幾遍,從中也得到些啟發。” 鹿清避重就輕只說是受鹿融的啟迪。 燕暮檸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畢竟鹿融已經過世,繼續追問下去未免有些失禮。 “孤欣賞有才華有能力之人。” 她緩緩走到鹿清的面前,堅毅的眉眼露出幾分笑意:“有時間孤再與你一較高下。” 聞言,鹿清立馬拱起手,謙遜道:“多謝殿下賞識,臣愧不敢當。” 由于燕暮檸與鹿清的比試為平局,比試也無法再繼續進行下去。只能提前結束。 鹿清回到席位上坐了下來。 剛剛坐定,便感覺周圍人的目光都聚攏了過來。像是重新認識她一樣。 鹿清渾不在意的掂起桌上的酒盞,飲了一口。 眼神無意間瞥到一旁的時洺輕啟唇瓣似乎想要問什么,她率先出聲道:“怎么了?” 時洺沒想到鹿清會注意到他,長睫輕顫了下,清雅的面龐多了抹紅暈:“妻主,你真厲害。” 他嗓音有些輕慢,清潤而又悅耳,夸贊了一聲鹿清。 鹿清握酒盞的手掌輕頓,淡淡嗯了一聲。 面上雖然沒什么表情,但從她舒展的眉眼可以看出她很受用。 兩人這邊一派溫馨和諧。 平遠侯府那邊就有些劍拔弩張了。 平遠侯陸璘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看著陸歡低怒道:“你這孽障是打算氣死我不成?我說你最近怎么一直不回府,原來是去了東魏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坐在陸歡身邊的陸錦也是一臉的失望,“小歡,你若是想去軍營為何不來我們西魏軍。你是平遠侯府的二小姐,怎能去東魏軍。” “我為何不能去?” 陸歡臉上的笑容依舊散漫,只是握在手中的酒盅不自覺捏緊。 “母親和大姐不該高興才是嗎?還是你們覺得我陸歡只配做個紈绔。” 她眼神冷戾,將手中的酒仰頭飲盡。隨即摔在桌上大步離開了席位。 留下陸璘和陸錦面色有些難看。 宴會一直持續到酉時才結束,鹿清帶著時洺離開的時候與來時不同,惹得不少朝臣及其家眷們的注目。 兩人一路走到泰安門坐上了馬車,緩慢的朝定遠侯府趕去。 回到侯府的時候,鹿清剛從馬車上走下來,陸歡身邊的侍從突然出現,朝鹿清說道:“世女,我家主子邀您去云兮樓一聚。” 鹿清抬頭看了眼天色,挑了下眉,“現在?” 侍從朝她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怎么,你主子遇到什么事了?” 鹿清看出她臉上神情有些異樣,出聲問了一句。 侍從似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說道:“世女您過去看看吧。主子心情確實有些不好。” 聞言,鹿清也沒有再繼續多問。見時洺下了馬車,她朝他說了一句:“你先回府休息吧。我過去看看她怎么回事。” 時洺朝她點了點頭,“妻主快去吧。陸二小姐也許遇到了什么難事。” 鹿清帶著行芷和行蘭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 云兮樓 鹿清推門走進包廂后,就見陸歡獨自一人坐在里面,手中拿著酒壺一直往嘴里灌著。 桌上和地上還倒了好幾個空酒壺。 見此,鹿清忍不住皺起眉頭,上前一步將她手中的酒壺奪了過來。 “別喝了。” 陸歡動作遲緩的反應過來,抬頭看向了她,笑道:“你來了。” 隨后重新拿起一壺新的酒遞到了她面前,晃了晃:“來,陪我一起喝。” “你今日發什么瘋?” 鹿清卻沒有動作。 見此,陸歡立馬佯裝生氣道:“就問你一句話,喝不喝?” 無法,鹿清只能接過酒壺往嘴里灌了一口,又問了一遍:“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陸歡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往嘴里猛灌了幾口烈酒,嗤笑了一聲:“我她爹的就是覺得自己活得很可笑。” “可笑什么?” “可笑活的這般不痛快!” 她伸手和鹿清碰了下酒壺,又朝嘴里灌了幾口,隨后重重的摔在桌上。 “我那母親為了我那jiejie,可以殘忍的剝奪我習武的資格。樂見其成我不學無術,只當個酒足飯飽的陸家二小姐就夠了。” “你說這不可笑嗎?” “你和她們吵架了?” 鹿清看著她問了一句。 “誰想和她們吵!以后她們別想再限制姑娘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說我這些糟心事兒了。來,我們繼續喝酒。” 陸歡又舉起酒壺朝鹿清晃了晃,一副一醉方休的架勢。 鹿清知道她心里不痛快,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陪著她默默喝酒。 兩人離開云兮樓的時候已經深夜。 行芷和行蘭看著前面走的筆直的鹿清,拉著身后的馬車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突然,前面的鹿清停下腳步,轉過了身來看向兩人,皺眉問道:“為何還不到侯府?” 行芷和行蘭瞬間噎住。 她們該怎么告訴喝醉酒的主子,她們才剛剛走了十幾步而已。 兩人絞盡腦汁的想盡理由,總算敷衍了過去。 見她又繼續朝前面走去,行芷和行蘭皆松了一口氣。 怡景院 時洺已經褪下衣物躺在了床上準備休息。 剛閉上眼睛便聽到外邊阿朝的聲音響了起來,“正君,世女來了,似乎喝醉了酒。” 聞言,時洺立馬坐起身下了床榻。 急忙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他剛打開房門,鹿清便鎮定自若的走了進來,目光清明,神情自然,一點也看不出像是醉酒的模樣。 跟在她身后的行芷行蘭停在了門口,看著門內的時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正君,還請您照顧主子一晚。屬下實在沒有辦法。” 說完,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時洺拒絕,直接一溜煙兒的跑了。 時洺被兩人的舉動弄的有些微楞,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回頭看了眼已經坐在屋內的鹿清。 此時,她正倒了一杯涼茶,慢悠悠的喝著。 時洺一時有些無言,朝旁邊還在為行芷行蘭行為氣惱的阿朝吩咐了一句:“去煮碗醒酒湯過來。” 阿朝離開之后,時洺又回到了屋內,在鹿清的對面坐了下來。 “妻主?” 他小聲喚了一聲。 鹿清卻毫無反應,依舊喝著手中的茶。 見此,時洺膽子漸漸大了起來,探手在她面前輕晃了晃。 誰知鹿清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手掌壓在了桌上,嘴里不耐道:“聒噪!” 時洺這下終于能夠確定鹿清是真的喝醉了,都醉的神志不清了。 他使了些勁兒想要將手掌抽回,偏偏鹿清和他較上了真,他越使勁兒,她便越用力的壓著他。 到最后,時洺實在沒有力氣,只能暫時放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