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原文女配 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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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 原主都交了些什么混不吝的朋友。 她面色沉了下來,冷聲道:“讓她等著。” “是,屬下這就去傳話。”行芷得了令瞬間一溜煙的跑遠了。 云兮樓,二樓雅間。 陸歡看著鹿清走了進來,窩在椅子上調笑了一聲:“好你個見色忘義的鹿清。這成了親就讓你這么樂不思蜀?連我這個朋友也不要了。” 她身上穿著一襲大紅衣袍,紅的艷麗,配上她那雙勾人的桃花眼,無端的有些浪蕩。 鹿清走到桌旁坐了下來,面色冷淡:“找我何事?” “不是鹿清你跟我裝什么?” 陸歡看著她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有些嫌棄:“我還不知道你嗎?在家里憋了這么久不就等著我喊你出來嗎?” 她嘴里輕笑了一聲,朝后靠了靠:“行了,別裝了!你那新夫郎看不見。不過我就納悶了,你不是說喜歡時家那個二公子嗎?怎么突然又娶了大公子?” 陸歡雙眸精亮,一臉八卦的看著她。 鹿清輕輕瞥了她一眼,滿含警告,“若都是這些廢話,我就回去了。” 說著,作勢就要起身。 “別別別!” 陸歡立馬按住了她的肩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這才察覺出她今日十分的不同,脫了她慣穿的華服換了一身武將常穿的勁裝,眼神堅毅沉穩,身上的氣勢凌厲的有些駭人。 她摸著自己的下巴揉了揉,嘖了兩聲:“我們這么久不見,我怎么有些認不出來你了,你還是那個鹿清嗎?” 鹿清目光直直的望著她,語氣認真:“不是。” “噗嗤!” 陸歡瞬間嗤笑了一聲,“還會說笑話,看來還是那個鹿清。” 鹿清沒有理會她嘴里的調侃,倒了一杯酒慢慢的飲了起來。 “行了,不開玩笑了。” 陸歡也總算恢復了正形,跟著倒了一杯酒,“你這些日子都待在府上干什么呢?你數數我都喊了你多少次了?” 說著,她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鹿清將酒杯放下,聲音平緩的回了一句:“在家練武。” “噗!咳咳咳。” 陸歡瞬間將口中的酒噴了出來,滿臉不可置信:“什么玩意兒?” “練武。” 鹿清擰了下眉朝旁邊避了避,聲音平淡的重復了一遍。 “你她爹的玩真的?” “我從不騙人。” “不是,你腦子壞了?好端端的怎么想起練武?” 陸歡一臉懷疑的看著她。 鹿清面上神情沒什么變化,“我已經娶了夫郎,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荒渡光陰。” “娶個夫郎還能讓你有這覺悟?” 陸歡滿臉不信,覺得她是在逗她玩。 “自然。” 鹿清回答的毫無負擔,“所以,你也可以考慮考慮娶個夫郎。” 陸歡:“……” 怎么你娶個夫郎,還要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 她滿臉抗拒的搖了搖頭,“絕不可能。我又不是瘋了,為什么要娶個人管著我。” “那可惜了。” 鹿清滿是遺憾的嘆息一聲,“以后我怕是不能來此處了。” “啥意思?” 陸歡懵逼的連口音都出來了,“你娶個夫郎還不能和我這沒夫郎的人做朋友了?” 鹿清長嘆一聲:“畢竟我是有家室的人。你想想你以前都帶著我去什么地方,這合適嗎?” 聞言,陸歡有些遲鈍的回道:“…不合適。” “不對啊。”她突然又反應過來,“你以前不是去的挺歡嗎?怎么現在都成我的不是了?” “從前是從前。從前我沒有娶夫郎,但現在我有了。” “那你這意思是打算與我絕交?” “倒也沒有這般嚴重。”鹿清不緊不慢的說道:“不如你以后就跟著我一起練武吧,這樣我們還可以一起喝酒聊天。” 陸歡:“這怎么又摻上練武了?” 鹿清:“你就說答應不答應吧?” “…好。” 最終,陸歡也不知道好好的喝著酒,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答應了鹿清練武。 等到她從云兮樓出來的時候,那臉色黑的都能掉下灰來。 行芷行蘭跟在鹿清的身后,見她面色平淡如常。心里佩服的五體投地。 沒想到主子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竟然這么會忽悠人。 行芷憋不住的感嘆了一句:“沒想到主子還會這般。” “因材施教罷了。” 她從書中知道陸歡其實在武學上天資聰慧,但為了避她jiejie的鋒芒才表現出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鹿清起了惜才的心,再加上她是原主的朋友,也不忍她就這么蹉跎過去。 作者有話說: 鹿清:呵,忽悠個傻子還不在話下! 時洺:騙子…… 第六章 (捉蟲) 三人從云兮樓出來后,遠遠的便看到珍寶閣的地方聚了許多的人。 鹿清隨意的瞥了一眼,卻在其中看到一抹月白衣衫。 她本欲轉身的動作停住,徑直朝前面走去。 時洺今日帶著阿朝和阿啟出來逛街,想著侯府老侯君的生辰快到了,便帶著阿朝和阿啟來了珍寶閣。 三人逛了一圈看中了一尊琉璃玉佛,正想讓掌柜的打包起來。 時洛帶著一幫子世家公子走了進來,看到琉璃玉佛后瞬間拿了起來。 “掌柜的,這尊佛像我要了。” “這……”掌柜的有些為難的看向一旁的時洺。一時有些無措。畢竟這鄴都城內的貴公子們她一個也得罪不起。 時洺善解人意的朝掌柜的笑了笑,隨后看向時洛打了聲招呼:“二弟,這尊玉佛是我先看中的。” 時洛這才發現時洺站在他旁邊。 一看到他后,他便想起前幾日所受的屈辱,臉色登時難看了起來。 “大哥這是什么意思,這玉佛明明是我先拿到手的。怎么就成你先看中的了。即便你現在是侯府世女正君,也不能如此顛倒黑白啊。” 圍在他周圍的世家公子們也一個勁的附和道:“是啊是啊!” 時洺從小就知道他這個弟弟與眾不同,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得到別人的喜愛。 見周圍眾人都替他說話,他也不去和他爭辯,而是扭頭看向掌柜,含笑問道:“掌柜幫個忙,麻煩你來說說這玉佛是誰先看中的。” 掌柜的因方才時洺溫柔的態度對他多了些好感,再加上這玉佛本就是時洺先看中的。 她硬著頭皮朝時洛他們說道:“這玉佛確實是這位郎君先看中的。” 掌柜的話音落地,包括時洛在內的那一幫子世家公子們臉色瞬間漲紅了起來,神情間多了些許尷尬。 在珍寶閣內的其他客人們也將目光投到了他們身上,那眼神像是在說他們仗勢欺人一樣。 時洛一向看不上時洺這副柔弱的姿態,像是別人欺負了他。 他語氣有些忿忿:“既然這玉佛是大哥相中的,大哥早些開口便是,何苦繞了這么一大圈來看我們的笑話。” 經他這么一說,其他幾個貴公子們也怒目瞪向時洺。 時洺杏眸中極快地劃過一抹厭煩,面色冷淡,“二弟一來就自說自話起來,我如何開口?” 他朝身后的阿朝使了個眼色,掃了眼時洛手中的玉佛。 阿朝立馬會意,上前一步將時洛手中的玉佛拿了過來遞給了時洺。 時洺拿著玉佛看了看,含笑看向臉色瞬間難看的時洛:“不過現在知道也不晚。先來后到,先到先得。” “你!” 時洛沒想到他會這般明目張膽的奪了過去,偏偏自己又無法反駁。 見他這副憋屈的模樣,時洺心里瞬間一陣痛快。 從前在府上時,他何曾和時洛爭過東西?永遠都是撿他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