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狗勾獨家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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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一二三號也望著他。 似乎對他信任鄭梟的程度仍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多少有點硬撐。 但邵欽只是捧著水杯好笑,像是覺得他們也有點不可思議。 “其他人就算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也因為什么照片視頻挨過罵,這轉頭就去說別人是不是有點過于離譜了?” 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不至于這么快。 幾人:“!!!” 搞了半天還把這出給忘了! … 當天下午。 室友三加上鄭煜,老老實實捧著書抱佛腳。 三人見鄭煜來了完全就是救星,有什么不懂的都毫不客氣死勁問。 鄭煜好幾次被他們笨得恨不得掀桌子,但最后也還是耐著性子給人把題講了。 鄭梟則是一直在開放廚房忙著處理他帶來的食材,為晚餐備菜。 盡管誤會解除,但鄭煜依舊沒怎么正眼看過他。 反而是現在鄭煜給室友講題的樣子,猝不及防讓他時隔多年,終于又久違地在鄭煜身上看見了當年小時候哥哥的影子。 晚餐一桌大菜很是豐盛。 邵欽還讓鄭梟把家里剩的幾瓶紅酒全一起倒鍋里熱了。 吃貨室友一二三號對鄭梟的手藝簡直服得不行,突然又覺得他能搞到邵欽是正常的了。 圣誕節(jié)差一個禮拜沒到,氣氛首先有了。 鄭梟是數著人頭拿的高腳杯。 正擔心自己酒量不好,猶豫要不要喝,就聽邵欽道:“反正在家里,想喝就喝點。” 鄭梟是沒多想什么把自己的杯子拿了。 但餐桌另一頭的鄭煜卻是幽幽挑眉,朝邵欽無聲望:這時候不心疼了? 邵欽早知道這人找不著機會發(fā)泄,漫不經心露出笑:讓你出出氣還不好,今天晚上你隨意。 于是當晚。 室友一二三號本以為大家就是美酒配美食淺酌幾口,助助興。 結果鄭煜不知道怎么像是來勁了。 也不說話,就一杯接著一杯往鄭梟杯子里倒,喝完了紅酒,還開了瓶邵欽的洋酒,完全看不出孩子那滿臉巧克力色都掩不住的飛紅一樣。 邵欽早早吃完下了餐桌,回房間寫東西去了,好像是他們小課臨時布置下來的。 三人見這么喝不太成,感覺鄭梟非趴不可。 自己攔不住鄭煜,只好灰溜溜扒拉到邵欽的房間門口望他,小聲問要不要管一下。 結果邵欽頭也不抬:“喝多了也就是吐一頓,吐了就知道在外面滴酒不沾了。” 三人先是:“?” 然后果然被忽悠得又開始覺得邵欽有大智慧了,敢情這是有意為之!屬實馭夫有道! … 邵欽再次在房間里見到鄭梟,人直接是被鄭煜拽著胳膊,頂在肩上扛進來的。 因為其他室友三個說好陪酒,卻也已經陪了個集體陣亡。 最后爛攤子還是得鄭煜一個人收。 以至于鄭煜抗完鄭梟,還得回去扛自己室友。 當即抬手一把將死沉的鄭梟甩到床上,便開始抱怨他這純屬自己給自己找事做。 邵欽從書桌起身,挑著眉梢又是吹捧又是擠兌:“那誰叫我們煜煜心腸好,舍不得這么冷的天,讓弟弟在餐桌趴一晚上。” 鄭煜只是瞪眼:“這是舍不舍的事?他趴一晚上感冒了他是沒事,那最后傳給你,還不是你受罪!” 邵欽也不戳穿他,就笑:“行唄,反正你什么都是為我好唄。” “廢話!” 鄭煜扔下兩個字,摔上房門就出去接著扛人。 邵欽見鄭梟趴床上一動不動,以為早就不省人事,直接醉暈菜了。 正想埋頭繼續(xù)把手下的東西寫完,就聽床上人忽然悶聲:“……除了蘇明謙,其實還有個事也想給你坦白。” 邵欽聞言筆尖一頓,好整以暇放下:“坦白抽煙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鄭惶恐:??!老婆怎么什么都知道qaq 欽欽:我又不是不讓你抽 第74章 鄭梟用自己泡在酒精所剩無幾的腦細胞, 卡殼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很是怔愣朝邵欽的方向抬起腦袋:“……你知道嗎?” 自打今天從鄭煜那幾個室友嘴里知道視頻照片的事,鄭梟心里就一直像被什么別著。 事出有因也別著。 鄭煜不爽他想灌他, 他也認了。 甚至灌得厲害點, 他還能好過點,有意想給自己壯壯膽承認抽煙的事。 可結果邵欽也知道。 邵欽坐在書桌前, 轉著人體工學椅回頭。 看見床上高大的少年大半邊通紅的臉埋在被褥里, 露出來的眼睛晶晶蒙著水霧,明明努力望著他,卻滿是對不上焦的茫然。 明顯是真喝得蒙得差不多了,明天睜眼還能不能記得這段都兩說。 卻還堅持一個勁嘟囔交代底褲:“我除了之前跟蘇明謙他們一起抽過兩回,其他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抽的……給你做好吃的和好以后,也沒再抽過了……” 邵欽倒也好耐心。 頭一次看鄭梟喝醉估計覺得有趣, 反正比他正在被葛嵐按頭改的稿子有意思多了。 “那你做得這么隱蔽, 你覺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鄭梟呆呆貼著被褥想了下:“是不是我漱口沒漱干凈, 被你聞到了?還是我偷偷藏在書包里的煙被你發(fā)現了,或者我自己睡覺說夢話告訴你了……” 但邵欽也不告訴他確切答案。 只是像那天問他感覺自己酒量怎么樣一樣, 稀松平常笑笑:“抽煙好玩嗎?” 這次鄭梟沉默了很久。 久到邵欽差點都以為他睡著了才悶悶開口:“……我也不知道。” “第一次想抽的時候, 剛跟你吵完架, 去便利店買煙,那個收銀員以為我是給你買的,看我買的不對, 還專門告訴我你平時抽哪種,然后我就換了你那種……” 那時鄭梟腦子里沒太多別的想法。 就是煩躁, 忽然之間很想知道抽煙到底什么滋味, 邵欽以前怎么就能那么喜歡。 然后煙買到手, 他嘗到了。 一口白霧進去, 辣嗓子嗆得他當場眼淚都要出來,完全不知道怎么過肺。 那種不理解和接受不了的心情,就像他跟邵欽的冷戰(zhàn)。 理智上他明白邵欽只是受家庭影響太深,可情感上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誰也受不了這么明知道互相喜歡,卻還要一而再再三地被往外推。 然后他就開始抱著煙死磕。 私底下又嘗試了好幾次,像是非得搞明白這東西的樂趣。 “那你搞明白沒?” 邵欽本來也不太想寫,聽著聽著干脆直接爬上床躺下,側身靠著抱枕有一搭沒一搭和鄭梟聊天。 他看鄭梟之前抽煙熟稔的姿勢,還能跟蘇明謙他們一起抽,料想那應該是明白了的。 結果鄭梟很是不知所措搖頭:“……還是嗆嗓子,從頭到尾都覺得很嗆。” 哪怕已經知道抽煙都是怎么回事,強行裝作自己沒事也還是覺得嗆。 邵欽:“那你還能跟其他人一起抽?” 要換平時鄭梟真不一定能這么痛快說。 但今天喝了酒,就像打了自白劑,邵欽問一句,他答三句:“出于一些假裝大人的虛榮心吧。” “想著跟別的人一起抽,說不定能稍微懂點。” “但后來發(fā)現還是不懂,就也不太跟他們抽了。” 鄭梟的陳述,和邵欽發(fā)現他抽煙的時間段完全吻合:“是不是挺害怕被我知道的?” 鄭梟眼睛里又開始茫然。 “大多時候害怕,但偶爾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始跟你說話,犯傻,又挺希望你發(fā)現的,想著這樣會不會生氣罵我一頓,總比一句話也說不上強。” 后來鄭梟自己閉著眼,悶頭倒豆子又交代了很多。 口條好像瞬間就順了,描述起內心感受一句一句的,和平時寡言少語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模樣,反差很是鮮明。 邵欽都只是躺旁邊聽著。 直至鄭梟終于像是全抖摟干凈,不知道接下來再該交代點什么,才終于沒頭沒尾再次問了一句:“所以最后你搞明白了嗎?” 鄭梟頓了兩秒,嗓音低啞:“……搞明白了。”